第八章 yuhuo(春药放置/口枷/按摩棒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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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命令刚一出口,便冻结了一片空气,房间内气压瞬间低了下来,沉甸甸的压迫感迎面砸下,徐舒逸僵住了身子,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秦秩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下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他虽然不太明白,但却下意识地觉得这种状态很危险。 可是……这样的氛围和命令却让徐舒逸心里一阵抵触,不愿意服从,也不想被压迫。 秦秩等了几秒,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完全没有动弹,叹了口气:“既然阿逸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勉强。” 徐舒逸愣了一下,狐疑地看向他。什么时候秦秩这么好说话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 他再次被绑回了床上,不过这次的捆绑更加严密。手腕上的金属手铐被更换成了皮革镣铐,两只脚腕同样也被黑色的宽皮革束带分别绑在了床脚。他呈大字形平躺在床上,手脚被拉伸到极限,完全无法挣扎。 恐惧再次压倒了他心底的叛逆,他侧过头瞪着秦秩,用恶狠狠的话语掩盖内心的慌乱:“秦秩你就是个土匪!” 秦秩欣赏了一阵床上人的慌乱和颤抖,未置一词,转身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了徐舒逸一人,但这一次,他根本无法平静。反常又危险的秦秩,对未来未知的恐惧,被拉扯得有些酸痛的四肢……都让他的心脏剧烈地搏动,在这间安静的卧室里,如擂鼓一般在他耳边回响。 过了一会,秦秩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 徐舒逸的不安几乎要达到顶峰,他盯着秦秩不紧不慢地打开箱子,背对着他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 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秦秩……这是什么?” 秦秩依旧没有回答,等他转身朝他走来时,徐舒逸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那是—— 一支装满暗红色液体的注射器。 徐舒逸的瞳孔骤然一缩,寒意传遍四肢百骸,他想立刻逃走,却被禁锢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秦秩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架住注射器,优雅的掸了掸针管,排出里边的空气。如同鲜血一般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不详的光泽,秦秩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将锐利的针尖抵在徐舒逸的脖颈处。 “阿逸,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每反抗一次都要为之付出代价。” 针头刺进皮肤,微凉的未知药剂注入体内,顺着血管逐渐扩散,徐舒逸几乎无法遏制住自己的颤抖,像秋风中瑟瑟下落的残叶。 秦秩侧身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被吓坏了的徐舒逸,没有安抚。 果然,只有被折腾地瑟瑟发抖的时候,这只小野猫才会暂时把爪子收起来,露出脆弱又柔软的肚皮,乖乖听话。 药效发挥的很快,没过几分钟徐舒逸就感觉一阵燥热涌上心头。全身上下的血液好像沸腾了一般,炽热的火焰从注射处一点点烧遍全身,逐渐蔓延至大脑。 思绪已经不甚清晰了,眼前也开始模糊,就连呼吸都沉重滞涩了起来。 是春药。 身体的感受实在太直白了,欲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挤满了他的大脑。除了热,一阵阵的麻痒也逐渐泛滥起来,像皮肤上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尖锐又无法缓解的痒意比疼痛还要磨人。 喘息声越发粗重,分身早就立了起来,敏感又饥渴的身体亟待抚慰,然而他却根本无法动弹。 急迫的欲望几乎烧没了他的理智,他在床上用尽全力挣扎,但牢固的镣铐分毫未动。被拉扯开的四肢起不到任何作用,唯一能够稍微挣动的部位就只有腰腹部。 他穿戴地整整齐齐,身体被包裹在衣服里,腰臀部无意识地弹动,在床单毫无意义地上来回摩擦,却丝毫解决不了泛滥成灾的yuhuo。 在这样严密的禁锢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助地平躺在床上,忍受烈性春药带来的折磨。 他睁开通红的眼睛,无可奈何地向秦秩求饶:“秦秩……对……对不起,我错了……哈……放过我吧……唔嗯……” 秦秩抬手擦去徐舒逸额上的汗珠,慢条斯理道:“阿逸不想脱衣服我们就不脱,这药想要完全代谢需要大约三个小时,阿逸今晚好好享受。” 听出秦秩的话外之音,徐舒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手臂因为用力的挣扎而青筋暴起,声音也因为着急而稍微破音:“不!秦秩,你不能这样对我!秦秩我错了!不要!!” “我当然可以,阿逸,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药效随着时间地推移愈演愈烈,很快徐舒逸便无法再顾及旁人,深入骨髓的渴望几乎要将他逼疯,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像万花筒一般,来回变换着不同的图案。 呼吸也变得炙热粘腻,他张开嘴,想要让自己呼吸得更顺畅一些,但却猝不及防地听到一声娇媚的呻吟从自己口中传来。 为数不多的理智被刹那唤醒,羞耻与愤怒不允许他在施暴者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牙齿咬住下唇,将喘息与呻吟统统咽下,与此同时唇上的锐利痛感让他的灵台稍微清明。 秦秩打定主意今晚惩罚徐舒逸,正打算自己去次卧睡一晚,却在出门之前听到身后动静不太对劲,折回去一看,才发现他的烈性猫咪竟然为了不出声,生生把自己的唇咬得鲜血淋漓。 秦秩眉头一跳,只觉得怒火直冲天灵盖,用力握了握拳,勉强把火压下,赶紧去取了口枷过来。 这事是他疏忽了。 掐住徐舒逸的下颚,秦秩的语气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松口。” 徐舒逸含着泪眼神迷茫的看着他,牙还是死死地咬着,力气一点没松。 秦秩磨了磨后槽牙,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耐心。伸手捏住了徐舒逸的鼻子,氧气被阻断,徐舒逸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大口呼吸。 就在这一刻,秦秩眼疾手快地掐住他的双颊,将球状口枷塞进他的嘴里。 把束带在脑后系紧,秦秩看向床上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唇上的伤口失去了牙齿的压迫,鲜血争先恐后地从伤口中渗出。 秦秩按了按眉心,叹了口气,认命地提来医疗箱,为他处理伤口,棉签沾着药水擦上徐舒逸的唇,细微的疼痛让他连连摇头躲避秦秩,不满的哼哼唧唧从被口枷牢牢堵住的嘴中溢出。 秦秩几乎要被身下这人气笑了,他恶狠狠地制住徐舒逸的头,咬牙切齿:“刚才咬自己那么狠没感觉到疼,现在反倒娇气了?” 上完药,秦秩拿来一个细小的按摩棒,也不管徐舒逸此刻能不能听懂他的话,自顾自地说:“本想今晚让阿逸不那么辛苦,既然你不领情,那也怪不了我。” 说罢便解开徐舒逸脚腕上的束缚,将他的腿迅速压住,握住按摩棒缓缓送进了他不断收缩蠕动的饥渴后xue。 按摩棒进入得十分顺畅,后xue几乎是欢欣鼓舞地容纳了它,含着这根来之不易的慰藉不断吮吸。 但很快徐舒逸便感觉出了不对劲,这根按摩棒,实在太细了!光滑又细小的按摩棒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反而将yuhuo撩拨得更加旺盛。 不够!根本不够! 秦秩看着身下疯狂扭动身躯,自己几乎都按不住的徐舒逸,唇边勾起了一个冷笑。 再次将人牢牢绑好,拿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调了几下,徐舒逸后xue的按摩棒突然开始震动了。 那一瞬间,徐舒逸浑身僵了一下,接着便开始疯狂挣动,粘腻又娇媚的呻吟隔着口枷溢了出来,声调都高了好几度,敏感的身体受到额外的刺激愈加兴奋,他浑身打着颤,享受着久旱之后降下的甘霖。 就在徐舒逸沉浸在舒爽之中时,按摩棒的震动突然停了。如同从云间突然跌落,徐舒逸痛苦地大声呜咽,令人焦灼难忍的欲望再次卷土重来,甚至要比之前还要难耐万分。 秦秩望着床上使劲扑腾的人,翘了翘唇角。 如果不曾尝到甜头,那么痛苦就不会那么难熬。 再次检查了一下徐舒逸身上的束缚,把房间温度调整适宜,秦秩俯下身凑近徐舒逸的耳边。 “阿逸屁股里的按摩棒每半小时开启30秒,好好享受。”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