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兽人俘虏/我一定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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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西再次见到克莱斯特,是在克莱斯特的葬礼上。 克莱斯特穿着精致的正装,手捧纯白的鲜花,闭着眼躺在精美的水晶棺椁中,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如今肿胀发青。 克莱斯特是酒后失足掉进水中淹死的——至少仆人是这么说的。 泊西将花放下,最后看了一眼克莱斯特,少年在自己最美的花期中枯萎,连尸体都被水泡的面目不堪。 泊西会永远记得他,永远记得这个娇纵、任性却缺爱的漂亮孩子,记得这个因虚妄的爱意而死的少年,记得他的死中也包含着自己的罪孽。 泊西抬起头时,正看见远处正在和国王交谈的森佐。 森佐的面上满是丧失亲人的悲痛,眼眶通红,身体颤抖,仿佛接受不了弟弟的突然死去。 感觉到泊西的眼神,森佐转头隔着人群与他对视,那双暗红眸子中的哀伤如此真切,真切到仿佛这场‘意外’真的与他无关。 变故几乎是瞬间发生的。 国王身后的侍卫将剑捅进国王的心脏,下一刻,那侍卫浑身覆满皮毛,身形暴涨,将利爪对准了一旁森佐的脖颈,森佐反应极快的后退一步,脖颈仍被划出了伤痕。 那兽人不甘心地又是往前一击,身体被转瞬被金色的光芒束缚住泯灭成灰烬。 葬礼瞬间大乱,王族身边光芒乍现,出现一排白衣的祭司将王族们护在中心,他们不约而同地念着咒语,脚下泛起金色的光晕。 “泊西!”泊西听见森佐的呼喊。下一瞬,刺骨的痛意从腹部传向他的大脑,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腹部被一只野兽的利爪洞穿。 “唔……”泊西闷哼一声,接着,他就被那野兽甩在一边,倾斜的目光中,他看见?一只浑身是血直立行走的高大狼人。 宫殿门口冲进无数只野兽,守在门口的侍卫们被野兽们嘶吼着咬杀。 祭司们护着王族后退,泊西听见森佐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对他伸出手,身躯却被祭司的咒语束缚住,在光晕中消失。 “老大, 他们跑了。”一只满身是血的兽奴对那高大的狼人说。 那狼人冷哼一声:“能杀几个便杀几个。” 兽奴们苏醒兽族的力量后,普通人根本无力与之一战,更不用提其中一些兽人甚至觉醒了超自然的力量。王军节节败退,能与之一战的只有祭司们。 殿中仍有祭司和士兵一起抵抗着疯狂的兽人们,不多时,宫殿里便布满了尸体的残肢,有人的也有兽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地板上流淌着鲜血。 那高大的狼人口中念着咒语,周围蜡烛上的火焰瞬间高涨,叫嚣着往地上扑,燃烧着华美的宫殿。 燃起大火的那一瞬,泊西仿佛回到了父母死去那一天,他趴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无情的火焰烧灼着美丽的鲜花,吞噬着精美的水晶棺椁。 半人高的火焰中,泊西恍然间看见了父母的身影,他们在火焰中向对他微笑,一如既往的温柔。 “父亲……母亲……”泊西呢喃着:“你们来了。” 他对着火光伸出手,无声地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 大殿中刺眼的光芒突现,大祭司的到来令战局瞬间翻转,撕咬着贵族的兽人们尖叫着化为灰烬。 那狼人不甘心地嘶吼一声,命令道:“撤退!” 说罢,他抄起瘫软在地上的泊西,将他砍晕,带着他消失在克莱斯特的葬礼上。 * 泊西是被腹部的刺痛弄醒的。 他睁开眼,一位男性兽人跪坐在他身前,手中的光芒不停涌向他被洞穿的腹部。痛意不曾减退,伤口却开始愈合。 这时,兽人身后传来一道冷酷的声音:“不用全治好,活着就行。” 那兽人闻言,便收回手,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他身后站着的高大男性狼人。 泊西的眼神聚焦,发现自己正在一座破旧的宫殿中,他隐约想起这宫殿是已经被兽人所占据的据点。 耳边不停有惨叫声响起,泊西抬起头,发现同他一起被绑来的还有几个貌美的贵族,有男有女。 那些贵族们被几乎全兽型覆盖着皮毛的直立兽人们撕扯着衣服,满身伤痕地被兽人们轮流侵犯。? 旁边那个治疗泊西的兽人皱眉对那些强暴贵族的兽人们道:“希尔大人不喜欢我们做这种事。” 希尔……泊西闻言,身体一颤,希尔还活着? “别多嘴了,奥斯本。希尔又不会知道。这些贵族强迫践踏我们多少年,我们不过是以相同的方式对待他们罢了!” 那些贵族们发出凄厉的惨叫和咒骂,华贵的衣服被利爪扯成碎片,白嫩的皮肤也被划出一道道伤口。 屠龙者终成恶龙。 这几乎是一场兽人们的狂欢强jian派对,看着眼前血腥暴力的色情场面,泊西忍不住捂住胸口干呕起来。 那高大的狼人冷眼看着泊西,上前一脚踩在他胸口,将他的身体踩倒在地,傲慢地俯视他道:“银发碧瞳,你就是泊西·安奈,那个幸运逃生了的安奈公爵。” 另一个兽人闻言,从惨叫的女孩身上爬起来,走到狼人身后,直勾勾地盯着泊西:“怪不得能将那个残暴的王子迷的乱了心神。这样的美貌,即使在我族中也并不多见。” 兽人们人形时几乎都皮肤白皙而又貌美,化为半兽形浑身覆满皮毛后却又显得狰狞,那兽人勃起的性器上还沾着女孩的血,下身的毛发也被血凝成脏兮兮的一团,看上去可怖又恶心。 那兽人舔舔嘴角,看向身前的狼人:“布莱兹大人,您先?” 那狼人收回脚,厌恶道:“我嫌脏。” 兽人的目光从泊西身上舔过,笑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让我也试试王子的人是什么味道。” 不远处的几个兽人闻言也走过来,他们对摧毁贵族的游戏感到兴奋不已,团团将泊西围在中间,眼神从他身上yin邪地舔舐过,商量着谁该先来。 泊西的衣服破烂,银发染上了污泥,白皙的脸庞上也脏兮兮的,他安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像那些贵族一般尖叫怒骂,而是冷淡空洞地像一座失去生命的漂亮雕像,无动于衷,仿佛面前几个人不是在商讨着如何将他jianyin。 一旁的奥斯本皱眉制止道:“别碰他,他是安奈家的人。希尔和艾咪不会同意的。” 其中一位兽人嗤笑起来:“你说反了吧,希尔和艾咪最恨安奈家的人了,不然怎么会让我们去屠杀安奈家。” 泊西的身体一僵,随即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希尔和艾咪……果然是他们,不光是艾咪,连希尔也一起。 兽人的话像一把刀一般,狠狠扎着泊西千疮百孔的心脏,他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没想到还会痛,并且痛得这么厉害。 “他在发抖。”兽人们的目光变得幽深,看着脆弱美丽又在无声发抖的泊西,几乎等不及要扑上去,一位兽人笑着说:“我们狠狠折磨他,希尔与艾咪一定会高兴的,说不定还会为此奖赏我们呢。” 泊西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他想起葬礼上因狼人念咒而燃起的大火,便抬起眼,看向兽人们身后的高大狼人,带着颤音和刻骨的恨意道:“是你,烧了我的家?” 立即有个兽人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还以为自己是王城里的贵族吗?摆什么谱子?” 一旁的奥斯本皱眉道:“住手……你们折磨其他贵族就算了,但安奈家与那些贵族不同,他们向来善待兽人。” “我才不信。”一位兽人伸手抬起泊西的下巴,锋利的指甲划破了泊西的皮肤,血从泊西白皙的下巴滴下,反而更加勾起人的凌虐欲。 那兽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冷笑道:“不是安奈家薄情,艾咪和希尔又怎会带着我们起义?” 另一位兽奴附和道:“再说,他夜夜雌伏于王子身下,不过也就是身份高贵点的性奴罢了,不必怜惜他。” 奥斯本闻言怒道:“你们这样的行为,与那些肮脏的贵族有什么两样?!” “奥斯本,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想先上?你要是喜欢就让你先来。” 另一个兽人嘲笑道:“就是,你从来不参与我们的游戏,怎么,你是不是以前被贵族玩废了,骨子里还是个奴隶。” “你!” “都闭嘴。”他们身后的狼人冷声道。 高大英俊的狼人布莱兹明显是这群人里最有地位的人,他一发言,剩下的兽人立即都闭嘴了。 布莱兹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的兽人立即躲到一旁为他让开路。 布莱兹蹲下身,抓着泊西的领子将他薅起来,冰冷的竖瞳直视着泊西带着痛苦的漂亮眼眸。 “是我。”布莱兹说:“我听从命令,杀了你的父母,烧了你的家。” 泊西颤了颤,无声地笑了,带着嘲弄的笑意在那张绝美的脸上荡开,美得令人心悸。 布莱兹的目光微怔,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 泊西的笑却慢慢沉下去,他盯着阴沉的布莱兹,美丽的碧瞳中满是狠毒和傲慢,仿佛他不是被人决定生死的俘虏,而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审判罪人。他一字一顿地说:“布莱兹,我会杀了你。” 布莱兹愣了一瞬,随后‘嘶’了一声,阴沉冷漠的脸上泛起丝笑意:“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