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曹将军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五章 - 入瓮需请君

第三十五章 - 入瓮需请君

    即使南风馆和玉欢戏馆的交接颇为繁琐,还有玉宴的cao办令左相大人焦头烂额,然而曹将军到达京师后,左相大人仍是相当上心,与几位同僚合伙在酒楼订了包厢,打算小聚一番。

    到了相聚的日子,黄尚书如约到了酒楼,在门口遇到慕容忠良,两人边寒暄边一道上楼前往包厢。

    “听说南风馆又要办玉宴了。”慕容忠良道。

    “真的?”黄尚书听罢,顿时喜形于色,随即狐疑地顿住,“可我没收到请帖……慕容大人,你不是诓我吧?”

    慕容忠良笑了笑,“已经在筹备了,只是具体日子还未定。”

    见慕容忠良一副笃定的样子,黄尚书不由信了大半,他不禁回想起上次玉宴碰到的两个极品,这次会不会再碰上……

    黄尚书心神荡漾地咽了咽唾沫,随即勉强拉回神智,不对啊,慕容忠良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慕容忠良在南风馆比他受欢迎多了,许是某个暗妓透露也不为奇。

    进了包厢,白左相,李侍郎已经到了,令黄尚书意外的是,不甚相熟的许侍郎也来了。在黄尚书的印象中,许侍郎同白左相一向不和,这俩人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现下却是坐到一块去了,不过许侍郎只是闷头喝酒,像是没什么兴致说话。

    坐下后,他们一边闲聊一边喝酒,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厢房门再次打开,最后一个人进来了。

    来人一袭玄色劲装,身形挺拔颀长,剑眉星目,隐隐透着肃杀的冷意,似是把边境的萧索带到了京师的喧闹中,使人一看到这张俊脸首先感到的是怕。

    “将军,迟了迟了,该罚!”黄尚书挥手打招呼,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了,胖乎乎的脸红彤彤的。

    曹镇走过去,一手夺过黄尚书递来的杯子,仰头喝尽里面的酒,众人大声道好。曹镇坐到黄尚书身边,发现黄尚书旁边坐的是慕容忠良,这人脸上带笑地看他,曹镇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白左相坐在曹镇的旁边,主动搭话:“将军,这次巡查边境,辛苦了。”

    “还行,现在太平了,在边境还挺清闲的。”

    “将军,我敬你一杯。”白左相拿起酒杯,眼神隐含羞怯。

    曹镇也回敬一杯。

    酒过三巡,桌上的菜上了两轮,黄尚书终是心痒难耐,神神秘秘地凑到曹镇旁,压低声音道:“将军,最近南风馆来了新人呢。”

    正觉得乏味的曹镇一顿,“黄尚书尝过了?”

    他和黄尚书交好,有很大程度是因为两人都热衷于欢yin之事。上次回来京师,也是经过黄尚书的介绍才去了南风馆。

    黄尚书回味一笑,“尝过了,哎哟,那皮肤嫩的啊,叫得又好听……比琴风公子还要媚呢。”

    “听起来,倒是偏向女子了。”曹镇兴致不高。

    黄尚书知道曹镇和自己的口味不同,曹镇不喜男子软绵绵的,他突然灵光一动:“对了,你不在的时候,办了一次玉宴,当时来了两个新人呢,那身材啊,啧啧。可惜啊,不是暗妓,就在玉宴出现过一次。”

    “哦?”曹镇挑眉。

    “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吧,还有一个年纪稍微小一点,他们一起来的,那身材,好像常年锻炼的,摸起来啊,比那些专门干人的小倌还要结实……”

    “黄大人。”慕容忠良突然插话,“我才想起,昨天你向陛下呈报的关于年终祭祀的人数……”

    黄尚书的注意力被拉了过去,莫名其妙跟慕容忠良谈起了正事。

    白左相见曹镇低头摩挲酒杯,微微靠近,“将军,可是醉了?需要我替你叫人吗?”

    一直闷头喝酒的许枝抬头看了看白承修。

    曹镇拒绝了白承修的邀请,干脆地起身离开了包厢。和黄尚书交谈的慕容忠良注意到曹镇刚刚用过的酒杯,杯身多出了一道裂缝。

    宴席过后的第二天,慕容忠良早早去了南风馆,玉公子接待了他,两人坐在桌旁聊了一会,曹镇就找了上来——顺利得出乎慕容忠良的意料。

    一身寒气的曹镇进了房间,坐下后,不顾玉公子在场,直问:“慕容,你知道我的两个儿子去了玉宴。”

    慕容忠良表情不变,“他们领了帖子过来赴宴,我也是以客人的身份赴宴,有什么问题吗?”

    “在这之后呢?”

    慕容忠良笑了,似乎认为曹镇的质问过于小题大做,“如果将军对于我睡了你儿子感到生气,要不我把犬子拉出来赔罪?”

    哗啦,桌子晃动,凳子翻倒,茶水洒出。

    曹镇一手抓住慕容忠良的衣襟,把人拉起,逼近,“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将军,麻烦轻点,透不过气了。”慕容忠良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他向来知道自己能耐,并且伸手轻轻拍了拍曹镇抓他衣襟的手,示意曹镇冷静。

    幸好一旁的玉公子意识到自己有义务阻止两个重要的臣子打起来,语气严肃地出言劝阻,而曹镇到底没有忤逆皇帝,克制地深吸一口气后,总算把人松开了。

    慕容忠良理了理衣服,重新坐好。

    皇帝道:“帖子发出去,客人可以选择来或不来,也可以选择自己的身份,这不是朕能做主的。要是将军不喜,朕以后不会给他们发帖子。”

    “……”曹镇试图平缓自己的呼吸,也坐了下来。

    慕容忠良道:“将军,我说拿犬子出来赔罪不是开玩笑,我儿子是暗妓。”

    曹镇皱眉,“什么?”

    “我的儿子,慕容青阳,跟你家三郎关系最好,好不容易通过了暗妓的培训,最近才开始接客。”

    曹镇不能理解地上下打量慕容忠良,脱口道:“你居然同意自己儿子做暗妓?”

    皇帝不高兴了:“怎么了,暗妓不比别人低级,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曹镇不说话了,慕容忠良继续道:“说起来,青阳变成这样,跟将军家的三郎脱不了关系。”

    “跟他有什么关系?”曹镇问。

    “青阳的第一次,是被你家的德正霸王硬上弓的,我可怜的青阳,之后还被他带过来的性奴上了。”慕容忠良叹息一声,“这之后,两个孩子的关系居然比以前还要好,还一起出门买性奴回来。”

    “……”曹镇有那么一瞬间,不知如何反应。

    “将军要是不信——”

    曹镇抬手,示意慕容忠良不要说了。

    慕容忠良见曹镇一开始兴师问罪的势头没了,看起来甚至有点……沮丧?

    “事已至此,我刚才说的拿犬子给你赔罪,还是作数的。”

    “……”曹镇拿眼看他。

    “要是青阳不能让你满意,我的大儿子,鼎寒,也是可以。”

    这下,连皇帝也看向慕容忠良。

    “两个孩子我都尝过了,应该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曹镇简直要对慕容忠良刮目相看了,他和这人也算认识几十年了吧,今日才第一次看清他长什么样似的。

    曹镇摇摇头,“正儿跟他们不一样。”

    他不再多说,起身离开了房间。

    皇帝喝了一口茶,悠悠道:“将军在我这尝过男人滋味后,第一个下手的,就是他的三儿子。”

    慕容忠良一顿,略一思索:“玉公子的意思是……”

    “将军对他的三儿子,感情是不一样的。”

    慕容忠良微滞,曹镇刚刚的反应,就像……心爱的人出轨,出来找jian夫算账一样。

    慕容忠良右手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起来,嘴角缓缓勾起,笑得意味深长。

    ……有意思。

    过不了几天,青阳收到曹府的来信,居然是曹德正邀他过去小叙。

    青阳感到高兴又诧异,高兴的是可以见一见许久没联系的好友,纳闷的是

    好友竟敢邀他过去,不是被自家大哥钳制得连门都不敢出么?

    对了,德正的爹已经回来了,跟这有关联么?

    反正,收到信的第二天,青阳用过早膳便出了门,到了曹府,他是万万没料到好友过得这般凄惨。

    “哇,德正你这是……这是做什么去了?”青阳一边惊叹一边走近,毫不见外地一屁股坐到床边。

    曹德正躺在床上,左腿包扎得严严实实,似是扭伤了,脸颊上有一道被什么划过的口子,已经结了血痂,再仔细点看,脖颈还有一圈没消散干净的血瘀。

    “这事说来话长……”曹德正手肘支床,撑起身子想坐起来,青阳伸手扶着他,帮他坐稳了。

    “你可是曹将军的儿子,谁敢欺负你?”青阳直问。

    曹德正僵住,神色有点窘,“没人欺负我……就,就是雨天路滑,我骑马的时候不慎摔着了。”

    青阳嗤了一声,明显不信,“脸上的伤也是摔出来的?”

    “是啊,雨天……地形险峻。”

    “险峻得都能掐脖子了?”

    “……”曹德正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脖子,眼神飘忽,“这个嘛……是和大哥练手的时候弄的。”

    青阳气笑了,伸手戳了戳好友胸口,“德正,你怎么越活越窝囊了?”

    窝囊,可不是吗?曹德正一哂,握住青阳戳他胸口的手,语带自嘲:“好青阳,别取笑我了。”

    青阳没见过好友这般萎靡不振的模样,甚感新奇,“到底怎么了?”

    他感到好友那只抓他的手紧了紧,看表情,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把我叫过来就为了打哑谜呢?”青阳说道,挣了挣那只被曹德正握住的手,但没成功,反倒被拉得近一些。

    曹德正只是伤了左腿,依旧轻轻松松把慕容小少爷拉到怀里,当然,小少爷也没怎么抗拒。

    “我爹……得知我去了玉宴。”曹德正在青阳耳边小声道。

    “所以呢?”青阳感到奇怪,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

    “……”

    青阳缓缓瞪大眼,“你……是你爹把你弄成这样的?”

    曹德正沉默,青阳不敢置信道:“至于吗?他……他怎能对你下这样的狠手啊?”

    不知怎的,见着青阳这副惊愕的模样,曹德正反倒轻松不少,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爹与你爹不同,被他发现我做的好事,少说要剥我一层皮。不过……”

    曹德正垂下眼,“这身伤也不是白白受的。他答应了我,以后不会阻止我外出找人。”

    青阳心道,出去消遣玩乐用得着父亲准许么?但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曹家的经比他慕容家的难念多了。

    “既然他说了不管你,那是好事啊,你怎么还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曹德正抿抿唇,总不能直说苏维这几天和他怄气,不愿和他说话,这多丢脸啊?

    “我这是在家待太久,心里烦闷罢了。”

    “倒也是,你被兄长关了这么久。”青阳深以为然,他忽然想起什么,兴致勃勃道:“对了,差点忘了,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到时候要是你伤好得差不多……”

    说着,他从衣襟中掏出一份样式熟悉的帖子。

    曹德正瞥见帖子上的“玉宴”俩字,心头一跳,赶紧抓起来塞回青阳衣服里,急道:“你别,我、我不去。”

    他一边推拒一边往房门张望,生怕有什么人进来似的。

    青阳眯起眼:“你慌什么?不是才刚说过,你爹不会管你了么?”

    “可我娘子——”

    “娘子?”青阳挑眉。

    曹德正滞住,眼神闪躲,“呃,我……我腿脚要卧床养一阵子呢。青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去不了,帖子你拿回去吧。”

    青阳又好气又好笑,“曹德正啊曹德正,可真够出息啊你。怕爹,又怕兄长,现在连娘子也怕,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曹德正噎住,青阳句句正中要害,当真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不禁有些恼:“你懂什么,你又没成过亲。再、再说了,这些天我娘子事无巨细地照顾我,我,我总不好……”

    青阳打断他:“你诓谁呢?这事儿又不需要成亲才懂。管他异族质子,既然他做了你娘子,照顾夫君就是他的本分。还有,你爹不管你出去玩儿,就是说你大哥也管不着你,而你不怕父兄,倒怕起娘子来了?德正,你是夫君,就算纳妾——唔。”

    曹德正慌得用手捂住好友这张不饶人的嘴,求道:“好青阳,快别说了。是,我没出息,我认还不成吗?”

    曹德正慢慢松开手,青阳果然没再说了,只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曹德正叹了口气,搂着青阳的腰,把下巴搁在青阳肩膀上,闷闷道:“……我就是觉得憋屈,才想找你说说话。”

    “哦,这会儿倒是想起我了?”青阳哼了一声,但没推开。

    “好了,慕容大小姐,别挖苦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曹德正道,把人搂得更紧,手臂揽着细腰,不禁回想起好友腰身轻扭的光景,顿时有点心猿意马。

    “怎么,曹三郎不是要为了娘子守身如玉么?”慕容小少爷调侃道。

    那只已经摸到后臀的手忽地僵住,青阳听得曹德正恼怒又泄气地呻吟一声,并且收回手,放开他,再放弃般地躺回床上,还把脸转向床内不看他,语气低落:“算了,你回去吧。”

    青阳憋着笑,俯身凑近曹德正耳边,“出息。”

    曹德正不搭理他。

    “可惜你来不了玉宴,唉,我还想让你看看我参与的秘戏呢。”慕容小少爷语气遗憾,似乎没觉察到好友的呼吸变了,他继续道:“啊,忘了告诉你,我通过了暗妓的考核,已经接过客了。德正,我跟你说,开张那天,我爹竟然混在嫖客里,就那么看着我接客……”

    曹德正重重喘息一下,忍不住转回头,对上青阳那双戏谑的眸子。

    青阳笑了,“要是哪天曹三公子受不了家中娇娘,可以去南风馆找冬云公子,他定奉你为座上宾。”

    “……冬云,嗯,这名字挺别致的,我记下了。”曹德正掩饰般地轻咳一下,心道好友这不自觉露出的媚态,可想而知在南风馆会有多少人垂涎。

    “提前知会你一下,那冬云公子还会出乳呢。”

    “……出乳?”曹德正愣愣道。

    “对啊,因为吃了催乳药。”

    曹德正的视线停在慕容小少爷的胸口。

    小少爷见好友眼巴巴的模样实在可怜,于是好心地抓过好友的手,放进自己衣襟内,那燥热的掌心试探地按了按微微鼓胀的乳rou,小少爷大方地把衣襟拉开一些,方便好友摸他奶子,却不想好友得寸进尺地把里衣也扯开了,露出左侧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嫩生生的粉色乳首。

    曹德正眼神发怔,茫茫想道,不知是不是催乳药的效果,抑或是青阳这sao奶子被人吃得多了,嫰尖的小rou头鼓鼓的,娇艳欲滴,色泽yin靡。

    他几乎想象得到青阳辗转于嫖客身下的yin样,而那些嫖客享用这副身体时又会是何等快活。

    慕容小少爷被曹德正的视线盯得身子发热,但此处不是办事的好地方,正要把衣服拉回去,曹德正却扣住他手腕,央求道:“青阳,我……”

    “放手,要是你娘子进来怎么办?”

    曹德正一顿,像是醒过神来,怏怏地松开手。

    慕容小少爷皱起眉,罢了罢了,“给你吃一口,行了吧?”

    曹德正乐了,“吃一口?你当哄小孩呢?”

    “不要算了。”

    “哎,哎,我又没说不要。”

    曹德正手指勾住青阳衣襟,青阳顺从地弯腰俯身,把嫩奶子凑到好友嘴边。曹德正张嘴含入粉色乳珠,舌尖扫了乳晕一圈,隐约嗅到那么一点奶香,青阳就抽身了。

    ……真就吃一口。

    曹德正舔舔唇,目不转睛地瞧着青阳匆匆拉拢衣服、小脸微红的模样。

    青阳发觉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虽然还想和德正说会儿话,但俩人总会有一方忍不住。

    离开前,他又问了一句,确定不要玉宴的请帖?

    “你总不能让我拄着拐杖去吧。”曹德正指了指没好利索的左腿。

    “这次去不了,那下次的玉宴呢?”

    “……青阳,你饶了我吧。”

    慕容小少爷嗤笑一声,“行,我看你能忍多久。”

    说罢,他干脆地走出房间。

    回慕容府的路上,青阳感到被好友吃过的左乳痒得厉害,到了自己院子,便把虎根叫进房里。

    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主仆两人便缠得难舍难分。虎根坐在床边,小少爷则背靠他胸膛,坐他大腿上。虎根一手伸入衣襟揉湿奶子,一手往下摸裆,小少爷受不了似地扭动身子,挨挨蹭蹭地把腰带弄松了,裤子和亵裤窸窸窣窣地掉到地上。

    白嫩的两腿大开,任由下人的手放肆地流连于隐秘又脆弱的部位,沾了软膏的手指挤进幽xue,小少爷哼哼着,好似无力反抗在他体内进出抠索的手指,只得虚虚地按住那紧实有力的小臂,求下人好生怜惜主子的屁眼儿。

    手指按到敏感的地方,小少爷腰腹痉挛,难耐又急促地轻吟出声,两手不自觉抓紧了虎根的手臂,虎根反倒放轻力度,不想主子过早射精,手指时轻时重刮过sao点,颇有技巧地延长刺激。

    挺直的玉茎颤巍巍地淌出大滩透明粘液,小少爷被挑逗得浑身汗湿、腿根发颤,这般在高潮边缘徘徊,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折磨,恼得他侧过头,咬了咬虎根颈侧,“狗东西都比你会伺候。”

    “狗东西”是严二表哥送的那只茯苓狗的名字,大名就叫慕容东西。

    虎根呼吸一顿,把小少爷压到床上,低头要亲,却被小少爷偏头躲过。

    “狗东西……”小少爷笑骂道,瞧着虎根脸红脖子粗的急切模样,抬手搂住虎根脖子,拉近一些,“慢点,咬着我的话,要你好看。”

    唇瓣轻轻触碰,然后是舌尖,一个嬉戏般的轻浅,一个笨拙的克制,唇舌交缠的亲昵更像是游刃有余的逗弄与小心翼翼的试探。

    还未亲够,虎根便被小少爷推开了,他只好用另一种方式亲近他的小少爷。

    衣物褪尽,主子的双腿大大张开,却又在下人的后腰处交叠,纤细的脚踝像是给下人落了锁一般,牢牢圈住了无处可逃、心甘情愿的猎物。

    虎根喘着粗气,腰身一点一点往前挤,在小少爷腿间越陷越深,直到那不知餍足的yin洞吞进他的所有,然而小少爷还嫌他慢了,“狗东西,连caoxue都不会了?”

    虎根呼吸滞住,只觉太阳xue突突跳动,他开始前后摆动腰身,先前涂抹的软膏早已融化,连黑卷的阴毛也沾得黏糊湿亮。那可怖又硬胀的男根在柔软的xue口直进直出,轻轻重重,深深浅浅,捣得主子这张小yin嘴儿哆嗦不止。

    细白的两腿因为撞击而晃荡,虎根感到小少爷快要圈不住他了,于是用手扣住,把松散的双腿固定在腰侧,再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地挺胯把命根子往里送,仔细又周密地给这张馋嘴儿喂食。他的小少爷享受地呻吟着,一手抬起揉抓yin水泛滥的sao奶子 ,一手往下抚弄自己几欲射精的玉茎,虎根着迷地看着小少爷不能自持的yin样,即便已经把jiba插进小少爷体内,他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虎根喉咙吞咽一下,忽而发狠地撞击起来,床架晃得吱呀作响,水声频繁又响亮,小少爷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可虎根知道小少爷喜欢极了他的凶狠,内里的软rou欣喜地咬紧他的jiba,贪婪地嘬食着,舍不得放走这根令人快活的yin物。

    这阵抽插没持续多久,小少爷便射了出来,虎根停了停,松开固定在腰侧的双腿,它们虚软无力地落下、撑在床面上。泄过后的小少爷浑身松软,喘息着,但仍旧用手揉着自己左乳,而且表情回味。

    可惜德正现在有贼心没贼胆,要是刚才再进一步……

    揉奶的手被抓住,青阳眨了眨眼,看到虎根眼神不虞地盯着他。青阳扬起眉,叫他松手,虎根依言松了手,却低头咬住左乳。青阳“啊”了一声,往后仰头,胸膛拱起,无措地抱着虎根的脑袋。

    虎根大口吮出满盈的奶水,两边都吃了一遍,心里却不是滋味,小少爷的左乳好似比平日敏感——许是在外边被什么人弄过了。

    小少爷射过的玉茎又有了反应,虎根感到那双细腿重新勾上他的腰,并且催促地蹭了蹭。虎根直起身,把小少爷翻过身去,小少爷没有异议,顺从地跪趴着,对下人撅起屁股,嫣红湿润的rouxue不安分地翕合着、静静地等着喜欢的yin物插进来。

    ……太sao了。

    虎根眼神暗沉,故意把yinjing压在凹陷的臀缝间,没有立刻进入,果不其然,没什么耐心的小少爷哼哼着扭腰摇臀,却招来了落在臀rou上的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不怎么疼,青阳却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后,觉得自己的主子威严被区区下人挑衅了,气得想转身骂人,然而胆大包天的虎根竟还按住他不让动。

    “你、你,松手!虎根,你敢——”

    那物忽地直插进来,青阳顿住,还想继续骂,虎根却狠狠一撞,青阳呜咽出声,那物熟知他的喜好,徐徐顶弄一阵,青阳便主动往后提臀送xue,已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他正被插得舒服呢,虎根偏又停了下来,手指划过主子汗香淋漓的后背。

    青阳困惑地眨眨眼,虎根在做什么?……写字?

    狗……?少爷、唔,什么?

    ——狗在cao少爷。

    费劲地辨认出来后,青阳错愕地张了张嘴,他、他刚才骂虎根“狗东西”,虎根居然还活学活用了……!

    “我就不该教你识字!你,你这——”他忽地刹住,不能骂“狗东西”了,“你给我滚开!”

    虎根非但不滚,还俯下身,紧贴小少爷紧绷的后背,讨好地亲了亲肩头,又伸手摸到那敏感的左乳,大拇指熟稔地刮蹭、按压鼓鼓的sao奶头。

    生他的气也好,不要想别人。

    “你、嗯,忘恩负义,啊……”

    床架再度吱呀作响,小少爷似乎招架不住这根进进出出的狗jiba,只能软软地趴在床上。虎根气息粗重,插得一下比一下狠,眼看白嫩的臀rou都被他撞红了,少爷仍是恭顺地撅着屁股,甚至不知羞耻地浪叫出声,yin荡得毫无主子尊严,虎根觉得自己要死在少爷身上了。

    少爷,他的少爷。

    高潮的那一瞬,虎根紧紧抱着他心尖上的人,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青阳xiele第二遍,累得不想动,虎根把他抱起来,让他坐他大腿上。俩人面对面坐着,虎根黏黏糊糊地亲了亲主子的脸蛋,青阳想起虎根刚刚的冒犯,怒火又起来了,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

    青阳皱眉,认真地琢磨该如何整治才能让虎根长记性,手却被虎根抓起,按到心口上。

    青阳微怔,掌心下是虎根起伏的胸膛,灼热、有力。

    少爷,我心悦你。

    虎根目光熠熠,毫无保留,青阳心中蓦地一软,他知道这是虎根表达心意的方式。

    呃,不行,还是要好好整治……

    虎根凑过来亲他唇尖。

    整治……

    虎根那火热的掌心分开他臀瓣,用主子喜欢的狗jiba蹭弄湿软的xue口。

    整,整……唉……

    青阳泄气地抱住虎根脖子,下次再……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