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逃不出他的地下室在线阅读 - 30 尹承的回忆,对他是因爱生恨

30 尹承的回忆,对他是因爱生恨

    “不管变成什么样,我还是我。”

    尹承不肯松手,手臂紧紧勒着费星阑的腰身,窄臀一挺,身下嵌得更紧,费星阑闷哼出声。

    “唔~不……不是的。我记得你以前,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费星阑无力地摇晃脑袋,心中酸楚。

    尹承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沉声问道:“那在你的心里,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你曾经,曾是一个……”

    在费星阑的心里,当年的尹承是一个阳光、勇敢、正直,让人想要依靠的男人。

    可是,现在的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费星阑无法接受这样的反差,更想不通尹承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用一双满含热泪的眼睛望着他,对他说:“尹承,告诉我,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

    “那些事情,不说也罢。”

    尹承有意回避,不愿意提起当年的窘境,不想再次把自己的伤疤暴露在费星阑的面前

    “告诉我!尹承,你告诉我!”

    他激动地抓住尹承的胳膊,声音沙哑,嘶吼着。

    泪滴再次落在尹承的胸膛,尹承帮他拭去眼泪,这才妥协道:“好,我可以告诉你。”

    “前提是,你自己动,让我射出来。”

    再次往上顶胯,费星阑感受到身体里雄伟的粗长,小腹酸胀不已。

    费星阑嗫嚅着,犹豫道:“我……唔……不行……”

    “快点吧,亲爱的,今天才两次怎么够。”

    他越是犹豫,尹承越是用挺立roubang在xiaoxue里蠕动,缓慢磨蹭,折磨着敏感花xue。

    费星阑手抓得更紧,在尹承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红色抓痕。

    “今天两次?”

    可是费星阑记得,尹承只是在车上高潮了一次而已。

    “对,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又射了一次。”

    “你,你混蛋!”

    “乖老婆,快点扭动你的小腰,让老公舒服一下。”

    尹承捏住费星阑的rou臀,左右摇晃。费星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得凸起暧昧弧度,连rutou也跟着兴奋,颤抖。

    有些心猿意马,他的身体渴望着这份欢愉,还是嘴硬地回答:“不,我不会。”

    “费总裁明明cao过那么多女人,居然连怎么扭腰取悦男人都不会?”

    “那是别人在我身上扭,不是我在别人身上扭!”

    “那就学,费总的嘴巴不是也很快就学会含男人的jiba了?”

    “你放屁,我哪有!啊!你,你不要乱顶!”

    “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等你慢慢来。”

    费星阑咬住下唇,坐直身体,缓慢沉腰,插在身体里的巨物重新复活,热腾腾的跳动。

    花xue完全敞开,将尹承的性器全部吞没,炙热的男根往深处顶进去,再缓慢抽出,费星阑越发觉得煎熬,额头上再次溢出热汗。

    “得快点扭,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射?”

    “我……知道了……”

    费星阑闭上眼睛,摇晃性感的鲜美rou臀,花xue快速吞吐尹承的硕大,流出一片黏稠花汁。

    身体越来越热,yuhuo越烧越浓,尹承开始在费星阑的耳边诉说曾经……

    ***   ***

    那场大火,尹承死里逃生。

    同伴找到他的时候,火烧着了半边身子,半边脸都被毁容,烧得骨头外露。

    他住进ICU病房,病危的时候只有战友的陪伴。

    昏迷中的尹承总是会在睡梦中见到那个叫费星阑的男孩。

    有时,尹承会梦见自己为他挡下楼板,放任他葬身火海,然后自己逃生。

    每当产生这样的想法,尹承都会责怪自己。

    因为身为一个消防员,他必须要救人,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救援对象,这是他的职业本能。

    幸好尹承的身体素质很不错,最终清醒过来,转入普通病房。

    费家的人一次都没有来看望过他,只是让秘书送过来一张空白支票。

    秘书说,随他在上面写几个零都可以。只要费家可以负担得起,他就可以得到价值不菲的抚恤金。

    尹承当着秘书的面,用一双包着白纱布的,颤抖的手撕掉那张支票。

    他只是希望再见一次那个叫费星阑的男孩,可是他怎么等,都没有等到费星阑的道谢。

    出院之后,身体伤残的尹承没办法再做消防员。

    费家还是将一大笔抚恤金打到尹承的账户上,他们只能在金钱上安慰他。

    尹承收下那笔钱,但从未使用过。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自己的战友们,离开象城。

    转业之后,尹承在一家电子厂学习技术,成为一个老实本分的维修工人。

    日子总是平静地过着,一直到五年前,他在电视上看见了费氏总裁新上任的消息。

    那个哭着喊他“哥哥”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一个挺拔的男子汉。

    费星阑的身边围绕着鲜花,掌声,羡慕的目光,谄媚的道贺。

    还有家人的陪伴,美艳的未婚妻。

    费星阑仿佛拥有了世界上一切的美好,金钱,地位,女人,家人,他一样都不缺。

    尹承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电视里的费星阑,欣慰地笑起来。

    可是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

    此后,尹承经常在电视上关注费星阑的新闻

    一开始,媒体对于费星阑的报道都是正面的,积极的。可是后来,就变成一些博眼球的桃色新闻。

    尹承心中的欣慰变成一种憋屈,还有气愤。

    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虽然他没有权利却决定费星阑应该过什么样的人生,但是他不希望费星阑堕落。

    两年前,他因公司变动,重新回到象城。

    当年的战友们都已经转业,他在象城没有朋友,只有孤身一人。

    不对,他还有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朋友,那就是费星阑。

    所以尹承将所有的关注都给了费星阑。

    随着时间的推移,尹承发现了自己已经沉迷于窥视费星阑的生活,他对他的关注已经多过经营好自己的生活。

    一天看不见费星阑的消息,他就会焦虑不安。

    公司搬迁之后,尹承工作的地方刚好在费星阑的公司大厦附近。

    某一天,他又在娱乐新闻上看见费星阑换女友的花边八卦,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想去见一见费星阑。

    挑选了一个周五的晚上,尹承下班后便来到费星阑的公司大楼。

    他孤零零地站在大楼前,抬起头仰望着这栋雄伟的高楼,和楼下渺小的自己,只觉得心中无限悲凉。

    但是尹承依旧抱有一丝希望,他想亲口问问费星阑,是否还记得自己,是否记得那个将年少的他从火场中拯救的自己。

    就是这样凑巧,他刚好看见费星阑从大楼里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孩。

    两人说笑着往停车场走去,尹承也快步跟上去,于是就撞见费星阑和女人在停车场玩车震。

    这里是费星阑的专属停车场,平时根本没有其他人会来,所以费星阑想不到会被人偷窥。

    他将女人压在敞篷车的座椅上,架着女人白皙的双腿,按住饱满臀瓣卖力冲刺,男人低声的喘息和女人娇滴滴的叫床声回荡在停车场。

    尹承止住脚步,背靠隔音不太好的铁门,默默地听着费星阑和女人欢爱的声音。

    “呃嗯~宝贝,你真可爱,叫得好甜。”

    “因为费总太厉害了嘛,让人家好舒服~”

    “嘘,别说话,好好感受。”

    “真爽!宝贝一会儿到我家去,再把你meimei叫过来,好不好?”

    “好,费总想怎么玩儿都行啊。”

    笑声响起,口水交缠的声音传入尹承的耳朵。rou体拍打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从门缝中看到费星阑赤裸的上半身,他目光低垂,媚眼如丝,满身热汗淋漓。

    女人的小腿搭在他的肩头,他咬着唇,口中发出性感的喘息。

    最后闷哼着冲刺,高潮的时候,他直起身子,握住深红分身快速撸动。

    费星阑的jingye或许喷在女人的嫩乳上,或许落在脸上,那些都不能引起尹承的兴趣。

    他只关注费星阑射精时候享受的表情,性感的低喘。

    尹承低下头,看见自己挺立的欲望,捂嘴轻笑。

    并不感觉惊讶,因为尹承明白自己的性取向,他就是喜欢男人。

    从前在消防队的时候,尹承曾与一个战友酒后乱性,那是他第一次尝到男人菊xue的紧致,之后就如同上瘾一般忘不掉。

    他曾与那名战友维持了一段时间的rou体关系,离开象城之后就断了联系。

    尹承孤身多年,没有和其他的男人或者女人有过性关系,一度怀疑自己变成了性冷淡。

    没想到一次无意的偷窥,他重新对男人的rou体燃起渴望。

    一直等到两人战斗结束,尹承才默不作声地离开停车场。

    那一晚,他辗转反侧,并且看着手机里费星阑的照片自慰,难得达到一次舒爽的高潮。

    之后的每一天,尹承都会偷偷跟踪下班的费星阑,看着他带各种各样的女人回家。

    尹承对费星阑的关切变了味,他愤恨,嫉妒,甚至吃醋。

    他恨,恨自己为了救费星阑这样一个浪荡的男人毁掉自己的人生。

    他嫉妒,嫉妒费星阑可以拥有花不尽的财富金钱。

    他吃醋,醋的是他不想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碰费星阑的身体——他想独占费星阑的身体。

    正在计划要如何接近费星阑,尹承就接到一个维修空调的单子。

    更令他激动的是,那个单子的地址就是费星阑的家。

    终于可以正式与费星阑见面,尹承幻想过一切见面的场合,猜测费星阑看见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天真地以为费星阑或许能认出自己,并且对自己心怀感恩。

    结果费总裁是个没良心的人,不仅嫌弃尹承毁容的脸,还在背后言语羞辱。

    积蓄多年的心事变成仇恨的种子,开出罪恶的花朵,在尹承脆弱的心底蔓延开来。

    于是尹承决定惩罚费星阑,让他永远都逃不出自己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