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何禾(BDSM)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七章 可怜的何禾备受摧残

第二十七章 可怜的何禾备受摧残

    面对何禾耍赖般的行为,钟离杨反而笑意更深,站起来走到了他身边。

    “我允许你进我的房间了么?”

    喝空了的杯子被放在何禾脑袋上,钟离杨没说不准弄掉什么的,只是随手的那么一放,就足够让他战战兢兢不敢动弹丝毫。

    “没有,先生。”

    本来就做贼心虚,这会何禾更是捏紧了拳头不住的紧张,既得回先生的话,又得顾及着头上的茶杯。

    钟离杨有意搁置他,踱步转悠到茶几处又斟了一杯茶水,细细品起这茶叶。

    龙井茶香味很浓,泛着兰花豆的香气,口感香郁醇厚,像极了上次在何经年那喝到的。

    看样子偷鸡摸狗的事这小家伙真不少干。

    “你进来……只是为了送套茶具么?”

    头顶的杯子已然开始小幅度的抖动,何禾紧张的集中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克制自己,钟离杨却在此时又转悠了回来,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

    “是……”

    何禾没有多想,下意识回答。

    “啊,不——”

    不能这么说,先生肯定知道些什么。

    下一秒他顿时清醒过来,慌张的摇起头,茶杯因为他的动作掉在坚硬的地板上,声音清脆的滚了几圈。

    居然没碎。

    何禾怔怔地看着杯子在地上滚,莫名其妙的想到这种并不重要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么幸运了。

    “对不起……先生……”

    开始认错就意味着自己今天不会好过了。

    “奴隶……还偷偷进了里屋看了一圈……是奴隶的好奇心太重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他不知道先生还知道什么,没有这么傻的把所有事全都交代了,说多了便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再扯出点别的事来,他大概可以交待在这了。

    也就是他这藏着掖着的态度真正惹怒了钟离杨,他尚存一丝理智,绕到了何禾身后狠狠地往那个还依稀看得到青黄色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是属牙膏的么?问一点挤一点?”

    这个形容有点好笑,不过何禾笑不出来,他趴在地上害怕的缩成一团,捂着屁股艰难地往钟离杨踹不着的地方挪。

    虽然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偷偷进了这里,看起来先生不仅是知道,好像还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何禾没时间想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只能赶紧把事情和盘托出。

    “我错了,先生,我错了,我招……我招……我全招……”

    那没骨气的样子让钟离杨又气又好笑。

    他算是看好了,这小家伙估计是个轻易就叛变的货,才一脚就不坚持了。

    “说吧。”

    威胁说太多就会失去威力,钟离杨转身坐回沙发上,好似刚刚那一脚废了他多大力气一般,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悠长的叹息。

    听到先生叹气,何禾心里不是滋味,爬到先生面前讨好的蹭蹭先生绒毛有些重的大腿。

    “奴隶拿了假阳具,是用来练习koujiao的,虽然您说您不缺床伴,可奴隶不想看您一直憋着……不信奴隶可以去把东西拿来,上面没准还有牙印……”

    牙印……

    如果不需要顾及下形象,钟离杨真想捂脸叹息,这得亏是假的,要是真家伙不得把他咬的不能人道啊。

    “奴隶……奴隶还拿了个跳蛋……因为奴隶看片子学koujiao,实在是……憋……憋的难受……”

    他越说声音越小,早知道不拿那个跳蛋了,不然他现在能理直气壮的辩解一下,现在倒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是奴隶没射出来……您信我,真的射不出来……用了跳蛋试了,也不行……”

    自慰的事早已经在钟离杨的意料之中,这是几乎每个刚认主的新奴隶都会犯的错,出乎他意料的是小家伙居然射不出来,这事可就怪了。

    他用脚趾头随便拨了拨小家伙胯间被暴露无余的那团rou,它立刻很灵敏的起了反应,渐渐抬头挺直了腰杆。

    身体被人用身体最底端的脚来亵玩,身体的刺激还是其次,心理的这种落差倒是先给何禾征服了,那根roubang随着钟离杨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晃动,一个劲往外吐着水。

    “嗯?这么yin荡的小东西,为什么射不出来呢?”

    何禾听先生的语气还以为先生不信他,也是,看他这小兄弟兴奋的样子估计是跳进哪他都洗不清了,冤得他只能苍白无力的重复着差不多的话。

    “先生……奴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都是可以的……”

    何禾偷偷观察着钟离杨的脸色,擅自自慰应该是个不小的错误,可先生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的生气,是不在意么?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失望更多,他屁股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先生要罚他也是完全可以的,他的内心好像也在期待着先生的惩罚。

    “先生……奴隶知道错了,奴隶不该擅自自慰,不该不经您的允许偷偷进您的房间,更不该试图瞒着您,您罚奴隶吧……”

    只要别打的血淋淋的。

    影音室里看到的视频画面他还心有余悸。

    何禾默默祈祷完便俯下了身体,双手放在两侧,虔诚的拜头至地,久久没有起身。

    跪拜是他最讨厌的行为,小时候去扫墓他没少因为不肯实打实的磕头挨揍,他家老头子说他心不诚,但也就是因为这种观念,他才觉得这样更能表达自己的诚心。

    电视上也是这么演的。

    心甘情愿的稽首之礼,在先生面前做起来果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

    “没关系,时间还长。”

    贴在地上的脑袋被还带着水汽的脚挑了起来,何禾没明白先生说的意思,却看到的眼前筋脉突出、骨节分明的脚背。

    他讨好地伸长了舌头,试图往脚上舔。

    钟离杨似笑非笑地拿脚打了打他的脸,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脚尖指了指不远处的茶杯。

    “去,捡起来。”

    何禾爬过去,用一只手拿着拖在地上回来了,举过头顶给先生。

    钟离杨拿了杯子,半扔半滚的把它扔到了更远的地方。

    不用多说,九成九是不满意他拿东西的方式。

    他爬过去俯下身子,试图把杯子叼进嘴里,但这杯子的尺寸怎么就这么烦人,堪堪只能够咬住边缘的一点点,再多一点都会被卡在脸的其他部位上,仅仅只是把它叼起来就废了不少的精力和耐心了。

    经过多次的尝试他终于成功叼起来了,衔着杯子紧张的连呼吸都不太敢出气,生怕鼻息冲劲太大把杯子给吹掉,束手束脚爬回原地跪好。

    口水的泛滥出不可避免的增加了任务的难度,幸好先生没有过多难为他,在杯子掉落之前适时的接过了杯子,放到一边。

    “茶艺学的不行啊,端个杯子都端不住。”

    先生批评的认真,没有一点点调侃的意思,好像合该他就应该用嘴来端杯子似的,臊的他小脸更红了。

    钟离杨稍稍调整了个更放松的坐姿,脸色也因为小孩儿这会的乖巧彻底柔和了。

    “来,让我看看你这个假期进步了多少?”

    听到先生的话,刚刚还在摇尾乞怜的何禾直起了身子。

    他已经忍耐了很久,现在终于得到了允许,径直往先生的胯下冲过去。

    钟离杨有些错愕,狭长的桃花眼隐约可见的大了一圈,将眉毛抬高了几分,啼笑皆非的提溜着何禾的耳朵给人拽起来。

    “想什么呢,做错了这么多事还想要奖励。”

    可能是突然放下了腿给小家伙错误的示意了吧,钟离杨不着痕迹的把腿并了并紧。

    何禾确实会错了意,但他假期主攻的koujiao啊,不让他展示这个他还能展示什么……

    “好好取悦我,没准我会给赏给你。”

    何禾犯难了一小会,大脑开始高速在最近看的各种片子里搜寻,别说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灵感了。

    再次在先生面前抚上胸前的时候,何禾显得比第一次更紧张,因为这次会很疼,他还没做就想闭眼躲个眼不见为净了。

    没有说一句话,何禾的双手覆上那片敏感区域,将乳rou直接狠狠一挤。

    瘦到可以看清肋骨的胸口登时浅浅的挤出个沟来,将两点嫣红突出来,大拇指和食指往下捋着乳rou,把这两个脆弱的部位牢牢夹住,往外尽力的拉拽。

    这一次,何禾对自己下了狠手,有多少力气就使了多少力气,额头的冷汗很快就渗出来了。

    疼痛正是开启这场游戏的钥匙,何禾总结上一次就是对自己下手太温柔了,完全勾不起先生施虐的兴趣。

    扯到变形的乳首,小家伙痛苦隐忍的声音确实有那么一些让钟离杨手痒,只是总觉得还差点意思。

    钟离杨拨开他的手,精准的掐住那颗被玩弄的已是深红的果实,被掐住身体敏感部位的人儿呼吸骤然急促。

    他很害怕。

    脑子里自动出现了那个在舞台上带着面具毁人不倦的先生。

    “啊——”

    该来的总归会来,先生那轻轻一扭,胜过自己之前所有力量的总和,尖锐的痛在rutou上点了一把火,一股热浪直窜上脑瓜顶,顿时脑后就沁出一层薄汗。

    从未经受过如此摧残的身体顺应着生理反应,紧紧地蜷成半球状,跪在地上呜呜哀叫。

    “跪好,疼就不要规矩了?”

    钟离杨自认为自己没用太大力气,只不过是何禾实在有点太不耐痛了,看起来需要多训练训练。

    如果何禾知道先生的想法,可能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他是真的怕这些尖锐的痛。

    可惜他并不知道,在疼痛还并未曾有多少缓解时,依然直起身子跪好,还傻兮兮的把胸挺起来让先生玩的更顺手。

    人的忍耐力会随着一次次的重复记忆而增长,但在适应之后,钟离杨就会换成不同的区域或者增加力度,直到何禾终于崩溃的哭嚎才收了手。

    “傻子,不会求饶么?”

    小家伙当即就不哭了,忽闪着晶莹透亮的眼睛。

    “疼的忘了……”

    何禾低下头打量起自己的身体,rutou周边的倒看不出多严重,胸口以下成了重灾区,尤其是小腹、腰侧和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红色像是飘落在白雪上的红梅,竟把皮肤提亮了一个度,而仔细看会发现,几乎每个红色下面都透着紫。

    残忍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