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平安扣(青梅竹马亲亲抱抱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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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平安扣 送走孟山后,陆渊背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里乱糟糟的,连剑都不想练了。 他刚才答应了孟山一件事——帮忙将若妃送出宫去。 孟山不愿与那人分开,那人身份又太过特殊,就这样留在宫中迟早有一日会出事,所以他必须得把他们送离皇宫,只有出了这深宫,他们才会是安全的。 他不知道这事到底能不能做成,但他还是想大着胆子去试一试。 他真得很同情这对苦命的鸳鸯。 对若妃,他并不了解。他只是心疼自己的小兄弟孟山,不想看到孟山因为此事的泄露而获罪。 孟山也是他辛苦培养起来的得力助手,他没办法不护犊子。 “大人!”李桃站在门口,小声通报道,“白大人来看您了!” “快快有请!”他心头一喜。 他正想着白祈文呢,白祈文这就来了,来得可真是时候呐。 俩人在书房里见了面。白祈文从怀中掏出一块圆形之物塞到陆渊手心里,“渊哥哥,这个送给你。” “这是什么?”陆渊展开手心,低头打量起了那物。 小巧的圆形白玉,穿了根黑色的绳扣。 “平安扣。”白祈文说道。“今晨我随父亲前往大悲寺烧香祈福,特地求了这枚平安扣送给渊哥哥,愿哥哥岁岁平安,吉祥如意。” “祈文有心了。”陆渊开开心心的收下了平安扣,又问白祈文,“白叔叔近来可好?” 白祈文说道:“我爹挺好的,他很想念你,常向我问起你。” “明日我就去向陛下请旨,恳求陛下允许我出宫去探望白叔叔。”陆渊说道。 白祈文忍不住抱怨道:“渊哥哥,皇上现在对你真是管束得越发严格,说起来,我们好久都没有去外面喝过酒了。” 陆渊笑了笑:“他就是想让我陪着他,想一抬头就能看见我,我倒是挺想溜出去偷玩的,可又怕他知道了会生气……” 白祈文听陆渊这样说话,不由地酸溜溜的打翻了醋坛子,但他又不能在陆渊面前说皇帝的不是,他这位好哥哥对皇上一向都是百般维护,宁肯自己受委屈、将大好年华全都蹉跎在了这深宫之中。 陆渊见白祈文低头不语,自然读懂了对方的心思,连忙移开话题说起了若妃的事。 “祈文,我知道若妃叫什么名字了。”他告诉白祈文。 “是么?他叫什么?”白祈文抬头看向陆渊。 “陈玉。”陆渊回答。“宝玉的玉。” 这个名字是他从孟山那里问来的。 白祈文正要说话,又听陆渊说道:“祈文,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渊哥哥,你说!”白祈文将身体往陆渊那边倾斜了一下,表现出来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之前不知道他的名字,现在终于知道了,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他进宫之前的事。”陆渊说道。“能查到多少是多少,倘若实在查不到,那倒也无妨。” “这个没问题。”白祈文说。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陆渊为什么会对这个若妃如此好奇,但他还是答应帮陆渊这个忙。 “你在宫外查,我在宫内查,应该是能查到一些东西的。”陆渊说道。 白祈文见陆渊决心已定,只好不再言语。 在白祈文看来,陆渊根本没必要去调查陈玉,毕竟陈玉是已经失宠多年了的旧人了,压根儿就没可能复宠,完全威胁不到陆渊的地位。 其实白祈文并不知道陆渊心里是怎么想的。 陆渊倒不是担心陈玉将来某一天会复宠,到时候自己会被萧绰厌弃。他调查陈玉只是出于好奇,纯粹的好奇罢了。因为萧绰爱了这个人七年,所以他才会很想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皇帝专宠七年之久呢? “渊哥哥!”白祈文轻轻地唤道。 “嗯?”陆渊看着他,“何事?” “我、我能不能抱抱你?”白祈文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害羞。 陆渊听了这话,“唰”地一下红了脸,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禁想起了他与白祈文之前有过的那些亲昵举动——除了萧绰,他从未与旁人这般亲近过。 可祈文待他实在太好,更何况他与祈文的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又如何狠得下心来拒绝对方呢?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白祈文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并缓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祈文……”陆渊仰头看着白祈文,手心里还紧紧地攥着那枚平安扣。 俊郎的青年慢慢俯下身来,两只手分别抓住椅子的两边,形状漂亮的嘴唇凑上来,准确无误地对上了他的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面颊上,耳畔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胸前,同他的头发缠绕在了一起。 陆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他像根木头似的呆坐在那里,任凭青梅竹马的发小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嘴角、唇瓣和耳垂。 白祈文太温柔了,让他感受到了另一种被人疼爱的感觉。 和萧绰截然不同。 俩人耳鬓厮磨了一小会儿,白祈文终于放开了他。陆渊睁开双目,红着脸问道:“不是说要抱一抱么?怎么、怎么又亲上了呢?” 白祈文笑了笑,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渊哥哥,我会永远、永远地爱着你,海枯石烂,此生不悔。” 青年在他耳边说道。 陆渊心头一动,忍不住抬起一条手臂环上了白祈文的腰。 他有想过:如果不是因为萧绰的话,他大概是会和祈文结为伴侣的。 白祈文亲手把平安扣挂到了陆渊的脖子上,他对陆渊说:“渊哥哥,戴着它吧!佛祖会保佑你的!” 陆渊低下头看着洁白的平安扣,主动牵起了白祈文的一只手。 白祈文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让陆渊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肩膀继续亲吻他。 俩人亲得“啧啧”作响,彼此都已有了反应。 陆渊胯下最先起了帐篷,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被亲了几下嘴唇,身子就软得站不起来了。 白祈文隆起来了的胯部同陆渊的下身紧贴在一起,两根粗壮的物事仿佛都在叫嚣着要从亵裤里钻出来。 陆渊知道这样硬着不好受,于是就伸出一只手摸索到白祈文的裤腰带,三两下便将其给解开了。 “渊哥哥!”白祈文连忙放开他的嘴唇,紧张地看着他。 “憋着对身子不好,我帮你弄出来。”陆渊含羞带笑地说道。 “那……我们一起。”白祈文说罢便将手伸到了陆渊的腿间。 俩人互相握着对方的性器,两颗心“砰砰”直跳。 他们不是没见过彼此的身体,以前在一起习武的时候,他们都是同吃同住,夜里常常一起沐浴,丝毫没有忌讳过什么,不过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自从陆渊搬到璟华宫居住后,白祈文同他就没怎么亲近过了。 两根颜色相近的roubang槌被放在一起,如同打架一般磨来蹭去,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这么干,两个人都太激动了,没一会儿就喘息着xiele出来——白色的jingye弄了一手,也弄脏了他们的衣衫。 俩人止步于此,不敢再越雷池。 他们又抱在一起温存了片刻,陆渊起身寻来布巾为白祈文擦手,他说:“你随我去卧房,换身衣裳再走。” 白祈文点点头,跟着他出了书房。 陆渊和白祈文身高相当,体格相仿,因而白祈文穿上陆渊的衣裳显得很是合身。 陆渊将白祈文送到了宫门外,看着白祈文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转身回到院子里,抬头看着黑茫茫一片的夜空,不知怎的,他竟生出来了一种“一入宫门深似海”的悲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