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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涩涩/反正也用不上,要不切掉叭(狐狸x受)

    身心俱疲的于泽睡得并不安稳,不远处传来的模糊水声戛然而止,隔了一会儿有人从地上抱起了他。

    令人不安的失重感让他本能地抓紧了手边能够触碰到的衣料。

    衣料很柔软,抱起他的人动作也很温柔。

    浑浑噩噩的于泽以为身边的人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抬头看去,朦胧的视线在聚焦后告诉了他残忍的答案。

    不是叠舟……于泽缓缓松开了抓住衣服的手,胆怯地垂下头。

    希望破碎后带来更大的失落感,泪水自脸颊滑落。

    “什么意思?发现认错了之后难过了?”

    不屑的嗤笑自头顶传来,话语中尽是夹杂冰霜的冷意。

    “以为我是你外面找的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姘头?”

    漂亮男人抱着他离开了浴室,一阵眩晕感后于泽被放在了地上。

    那个叫柳宴的漂亮男人从身后拦腰抱起他迫使他维持住跪立的姿势,钳住了他的下颚强行抬起他无力低垂的头颅。

    指节的力气大到在脸上留下道道红痕,疼痛下于泽迫不得已地睁开眼去看那些柳宴想让他看的画面。

    “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我是你的正牌老公,是你唯一的男人。”

    宽大的落地镜中,毫无反抗之力的他被别的男人禁锢在怀中,眼睁睁地看着狰狞兴奋的性器贯穿了他的身体,将小腹顶起一个弧度。

    “你只能有我一个。”

    被撑开至极限的软xue艰难地齐根吞吐青筋遍布的性器,被cao得起起伏伏的小腹细颤不止,连带着腰都抖得厉害。

    细弱蚊蝇的悲鸣自喉间泄出,求生的本能下双手颤抖地抓住禁锢住他的手试图挣脱,然而他虚软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身后之人抗衡,这样的举动反倒更像是在示弱与讨好。

    “叫老公。”柳宴态度强硬地在于泽耳边命令道。

    吃够了苦头不敢再违抗,于泽哽咽地轻声喊道,“老公……”

    柳宴似乎是被于泽的顺从取悦到,眸中厉色散了些,粗暴钳制下颚的手收了些力气,安抚地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没再故意弄疼他。

    镜中的于泽遍布泪痕的脸颊被情色熏红,双目失焦哭得哽咽。随着身后人毫无界限的触碰,越来越多鲜红的指痕浮现在私处敏感处的皮肤上,脆弱破碎……身后人眼角的泪痣因动情而尽显妩媚风情,犹如暮色下盛开的玫瑰,在情色的熏染下艳得摄人心魄……

    柳宴像是个野书怪谈中的人间尤物狐狸精,而他就是某个被抓走吸干精气的倒霉蛋。

    受不了了呜呜……真的好累……

    镜中美人察觉到于泽的目光,勾唇冲他浅浅一笑,妖冶又魅惑。

    精疲力尽的于泽对美色提不起半点欣赏的兴致,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满脑子都是逃离的念头——逃得远远的,越远越好,有多远他就逃多远。

    似乎是看穿了于泽心中所想,身后那令人畏惧的漂亮男人将手伸向了他腿间萎靡的rou块,若有所思地掂了掂。

    “反正你这玩意儿以后也用不上了,要不切掉吧?省得你这yin荡的身体老肖想着出去找野男人。”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从柳宴的口中说出却完全不像是在和他商量,于泽瞳孔骤缩被吓得一瞬间清醒了,背脊发凉浑身僵硬。

    “不要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甬道内的软rou因为恐惧紧绞,肚子里性器上的青筋不自然地跳动起来,感觉随时要射。

    “嘶——”柳宴把头埋进了于泽的肩颈深吸了一口于泽身上的沐浴露淡香,双唇微启忍不住在颈侧留下了道嵌入皮rou的齿痕,“真欠cao。”

    覆在脆弱之处的手并未移开,反倒是亵玩揉捏了起来。被榨干了的性器缩成一团不论如何刺激都已经硬不起来,柱身和囊袋柔软细嫩的手感令那骨节分明的手上瘾,时轻时重地挑逗起毫无反抗之力的软rou。

    明明已经起不了什么反应,但并不陌生的热意却在于泽的在体内再次开始累积……

    “别、别碰了呃啊……”

    不过是稍微揉揉,湿热紧致的屁股就跟坏了似的痉挛抽搐地紧紧咬住甬道内插干不止的yinjing,耳边的呼吸声愈发粗重,漂亮的狐狸眼在快感下微眯。

    “这么好摸的东西以前都藏着不给我摸,真是太过分了,还是切掉吧。”

    低哑的声线中透着浓似陈墨的欲念。

    “别碰、不要唔……不要……”

    于泽通红的眼眶中泪珠翻涌,视线模糊到看不清镜中人形。

    身后的人稍稍施力,于泽便被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本就没力气的身体上又多了个人的体重,打颤的双腿根本无力支撑想要倒下,但属于另一个人的双腿卡住了他的关节强行支撑住他跪趴的姿势。

    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捏,侵犯他的粗长yinjing在最适合交媾的姿势下进得更深……于泽的哭吟又轻又低,脆弱无助的模样就好像是被强行锁在巢xue配种的雌兽,将虚张声势的雌兽cao成这幅饱受蹂躏的模样最大程度地满足了侵犯者的征服欲与占有欲。

    “嗯~嗯啊~老公你屁股好会咬~”暧昧低哑的闷哼伴随着炙热的吐息贴在耳边。

    身后的漂亮男人在哭吟中愈发兴致高涨,深嵌于泽体内的巨物cao干的动作愈发猛烈,紧绷的xue口堆积出一圈白沫,激烈交合间汁水四溅,连镜面都沾上了yin液,被yinjing带出的肠液顺着腿根流下,在颤抖的腿上流下一道道交错的水痕……

    阳精灌满狭窄的体腔,心口的空虚稍许被填满的柳宴从于泽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和他拉开了些距离。

    刚失去柳宴的支撑,于泽就软倒在了地上,腰上都是被掐握留下的鲜红指印,腰部以下间歇性痉挛抽搐,合不拢的腿间失禁一般漏出一股股浓精。

    不应期中身体无法产生反应,但柳宴眼中的欲色未见消退多少,他伸手用指节碰了碰于泽潮红的脸。

    触及到的皮肤湿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津,半阖的眼里目光涣散,可怜的男人已被cao得神志不清,看在柳宴眼里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柳宴挑起于泽的下巴俯身吻上了他的唇,没有阻拦也没有回应,牙床中瘫软的舌被柳宴拽进了自己的口腔中贪婪地吸吮。

    眷恋缠绵的舌在分别之际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看着已经被他折腾到彻底晕过去了的心爱之人被cao大的肚子和一身他留下的爱痕,柳宴红着脸拭去了唇边断裂后贴上皮肤的银丝。

    老公cao起来好爽啊,但老公好像快被他cao死了……

    柳宴的手抚上吐着白精的红肿软xue,湿滑软热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将手指伸进肠道搅合窥探。

    脆弱的体腔内充斥着烫乎乎的精水。

    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还想要更多……

    柳宴不知餍足地打量着身下雌伏的男人,眼中欲壑难填,心却因为看到男人凄惨的境地而软化、不舍得再欺负他。

    理智和欲望在脑中争斗个不停。

    指尖划过于泽腹部yin乱的纹身,怒意复燃的同时欲望也在脑海中烧得火热。

    老王八蛋在外面玩得这么花,十有八九是有性瘾。他的怜惜心疼,兴许在老王八蛋眼里就是“不行”。cao少了没喂饱,铁定又想着去爬野男人的床!

    原本仅是轻触的指尖转而在细颤的腹部往下按了按,柔软中不失韧劲,小股白精随着柳宴的动作被从随呼吸一开一合的软xue内挤了出来,漏得满腿的白痕又新添了几道……

    柳宴喉结耸动,在妒火与愤怒的撺掇下选择了遵循欲望。

    ……

    本该寂静虚无的黑暗之中突然有什么炙热的东西闯进了身体,昏昏沉沉的大脑生锈了般无法思考,如溺水般沉重的疲惫让睁开双眼成为了一件需要很大毅力的事情,但快要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却令人在求生的本能下不得不离开黑暗……

    “叠舟、呃啊……叠舟救命……”

    模糊的光斑晃花了于泽的眼,不知身处什么地方的于泽下意识地呼喊着最亲近的那个人。

    “?”

    下一刻,于泽的脖子就被人死死掐住发不出半点声响,体内驰骋的巨物暴戾凶狠,仿佛随时会把他活活cao死在身下。

    喘不上气了、屁股、屁股要被cao烂了呜呜……

    于泽哭得凄惨,倾略性的吻堵住了他颤抖的唇,所剩不多的空气被掠夺后稀薄到眼前阵阵发黑。

    双腕缠着纱布的手虚软地推拒侵犯者的肩,不仅没能撼动分毫,反倒是这幅病弱好欺负的模样令身陷发情期的猛兽变得更为性奋,变本加厉地向他索取更多。

    急促的拍击水声下于泽被cao得白眼直翻,泪痕交错的脸上口津肆流,小腹被灌得满满当当,撑到肚子酸胀,交媾中被挤出的精水流的满地都是,yin靡不堪的处境和身上的文字十分相称。

    短暂陷入的昏迷,又被残忍地cao醒。

    “别、不要、呃啊啊啊啊……”

    浑身颤抖哭泣的于泽被折磨到只能发出些近乎不可闻的气音。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

    侵犯者对于泽的乞求置若罔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被囚在身下哽咽崩溃的香艳模样,兽欲侵占的眼中仅剩下更加过分地欺负他的念头。

    炽热的吻接连落在于泽的身上,狰狞恐怖的性器碾过体腔内的每个角落,娇嫩的媚rou在强烈的刺激下战栗不止。

    待到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痉挛缩瑟的肠壁上时,于泽早已不省人事,没能再给出半点反应。

    久违地感到了餍足,柳宴缓缓从男人身上离开。

    地上的男人身体状况惨烈得像是被十几个人轮了一般……柳宴心虚地干咳两声,抱起被他cao晕的男人回到浴室重新给他们俩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柳宴将男人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给他盖被子的时候看着他的睡颜愣了会儿神。

    饱受蹂躏的可怜模样看上去说不出的欠cao。

    柳宴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老王八蛋能给他戴这么多绿帽。

    不得不说,老王八蛋在床上确实很有一套取悦别人的手段。

    柳宴的思绪在落到这里后,眼神骤然变冷,没好气地瞪了床上昏睡的男人一眼。

    收拾完一切,柳宴躺上床搂着于泽翻看起了他的手机。

    手机里于泽和沈叠舟的聊天记录密密麻麻的能有几十页,越看越生气的柳宴没了全部看完的耐心,满脑子都是些把老王八蛋锁家里关起来谁也不给见的念头。

    妒火中烧的柳宴下了床,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个榔头,掀开于泽腿上的被子就要砸断这老王八蛋的腿。

    挥起的榔头眼看就要落下,在最后一刻还是停下了。

    ……算了,打断腿容易感染发烧,等这两天床上爽完了再弄断吧。

    反正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短时间内应该也下不了床。

    提着榔头满眼嫉妒的柳宴拽起男人缠着纱布的手,占有欲极强地在虎口处烙下了个带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