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在线阅读 - 十二、当众强jian【中H - 剥光羞辱/强迫koujiao】

十二、当众强jian【中H - 剥光羞辱/强迫koujiao】

    当大门在身后落锁时,纪盛猛地颤了一下。更恐怖的是房间内的陈设,书桌上、书架上、窗台边……四处摆满了鸟类标本,大大小小,不一而足,正对面的墙上则挂满了长剑和猎枪。此时此刻,他仿佛置身于一片死寂的丛林里,孟珂的手死死地钳制他的肩,如同猎犬抓住了活物,他在他的怀里挣扎,像只可怜的野兔。

    哒、哒、哒,两名保镖从身后围了上来,鹰隼一样的目光盯得他冷汗直流。正当他打算撕破脸皮想放声呼救时,对面的老猎人抬起头,犀利的目光破空刺来,带着上位者的嗜血,让他立时哑了声音,如同一箭封喉。

    “这就是你带来的人?”他瞥了眼孟珂,示意对方松手。纪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那道威严的声音又响起了:“叫什么名字?”

    这句话震得他小腿发抖,这就是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少年勉强抬起头,颤巍巍地对上他的目光:“我叫……纪盛……”

    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掉下来了,这该死的泪失禁体质真是要了命。纪盛在心里怒骂道。他强撑着朦胧泪眼打量着坐在桌后的男人,高大的身材,混血感的五官,鬓间隐现的银丝,眉间深邃的刻痕……此人英俊逼人,却已不再年轻,见这少年正目光怯懦地望向自己,男人向后靠了靠,似乎是想将纪盛的丑态尽收眼底。

    “知道我是谁吗?”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了,纪盛动了动嘴唇,战战兢兢:“陈总……”

    他是陈章,赫赫有名的传媒大亨,梁辰的养父。

    “这么害怕,是人为难你了吗?”陈章冷眼看着纪盛瘫软的模样,嗤笑一声:“站不住了?”

    纪盛牙齿打颤,听说此人不苟言笑,御下极严,恐怕他现在这副瘫倒在地窝囊样子只会让对方心生厌恶。但他克服不了rou体上的战栗,像是无法治愈的基因缺陷,让他只能做恐惧的提线木偶。

    “没……”纪盛尝试爬起来,孟珂却向后撤了一下腿,故意将他绊倒了。

    “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不知道才有鬼。纪盛暗暗骂着。当然是为了梁辰来的。肯定是这老家伙发现自己的宝贝养子搞上了男演员,找他兴师问罪来了。

    “不知道。”纪盛装傻,委屈地掉着眼泪。

    “你认识小辰吗?”

    当然认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人不但认识,而且睡过。但偏偏纪盛不能挑明,作为金丝雀,只要梁辰没主动披露,他就必须替金主保守秘密,必要的情况下甚至还要背锅,说自己是主动爬床意欲勒索。

    “一面之缘……不太熟悉……”

    “是吗?”男人冷笑:“我和你也有一面之缘,就在前几天的庆功宴上。你端着酒杯在人前亮相,几句话的功夫,就能引得在场宾客sao动垂涎,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这话听在耳里讽刺的很,虽非羞辱谩骂,但字字句句都是在都是在讥笑他的下贱。男人审视着他,目光锁定他的喉咙,他将刀横在猎物的颈上,品味着他惧怕的颤抖,然后刀尖落下,一寸寸分开皮rou,将他剥皮拆骨。

    “虽是惊鸿一瞥,我却惦念很久。从那时便想知道,那副身躯有怎样的风流滋味。”陈章点了烟:“不如让我先来好好端详这一身好皮rou。”

    孟珂将他提了起来,没想到那双手臂竟如此有力,阳光俊朗的脸上露出令人胆寒的笑容:“小纪一贯羞涩,不如我们来帮你展示吧。”

    “放开我……放手……” 身后的保镖抓住他的四肢,纪盛死命挣扎着,却形同蚍蜉撼树。孟珂拿来剪刀,慢条斯理地将寒刃探入他的T恤领口,贴着皮肤剪了下去。

    咔嚓,咔嚓……一声声激得他头皮发麻,冰凉的摩擦感令他寒毛直竖。纪盛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两颊洇湿一片,不仅是利器贴身的威慑,更是因着在众目睽睽下被剥光的屈辱。在这鸟尸横陈、刀枪如林的密室内,披着人皮的虎狼或饥渴、或嘲弄地扫视着他裸露的皮肤,满脸狞笑地赏玩着他身体上的每一寸爱痕,每一道青紫,每一处器官。从锁骨到rutou,从小腹到yinjing,从腿根到脚踝……他们的目jian意yin不是发泄yuhuo,而是蔑视与轻贱,贼溜溜的眼睛在挖掘他的每一分私隐,每一场性交,每一种媾和的姿势,每一句yin荡的求饶……他是个在yin徒面前被迫游街示众的荡妇,是一滩供人窥探、取笑、唾骂的烂rou。

    咔擦,最后一片布料断开了。伴随猛地一扯,纪盛彻底赤身裸体、尊严全无,被下流的笑声和勃发的欲望包围着,是个不值钱的玩物。

    真恶心,无论是仗势欺人的豺狼,还是这具软弱的身体,都让他恶心得胃里翻腾。纪盛的怒气几乎烧到头顶了,泪腺却脆弱得随时会令眼泪决堤。别哭了,别再让人耻笑,别再摇尾乞怜,纪盛强忍着生理泪水,被迫摊开身体,像一具鸟类标本般,正对着陈章的目光。

    陈章盯着他满身的性爱痕迹,目光里的怒火几乎能将他生吞活剥。他夹着香烟的手指狠狠碾下去,恨不得在他身上烫出成片的血洞。

    “我喜欢鸟类,不只是标本。”陈章的声音听不出喜爱,只有血淋淋的憎恨:“碰巧缺一只金丝雀,就是你了。”

    这是将他看做人尽可夫的婊子吗?只因为他做了梁辰的情人,就意味着会对所有人卖屁股?自己的宝贝养子犯了错,不去当面管教,而是挑软柿子来指桑骂槐?他肯对戚雪做小伏低,是因为确乎仰人鼻息。但哪怕是丧心病狂如戚雪,也从未予他这般羞辱。纪盛气极了,满腔怒火撑起了他的头颅。他突然不再颤了,原来愤怒到极点竟会冷静得吓人,他面对那几乎能将自己活剐的眼神,丢下一个字:

    “不。”

    陈章扯了下嘴角,眉间的皱纹也动了起来。身边的秘书打了个寒颤,竟让老板真的动怒了,看来这金丝雀不是没骨头。

    “小孟,那就由你先来帮我尝菜吧。”陈章摆了摆手指,在他的紧盯下,孟珂将纪盛的头按到胯下,捏开了下颌。

    “对了,既然你和小辰毫无关系,那今天的事,替我保密。” 伴着孟珂将阳物甩到他脸上的拍击声,陈章摸了摸下巴,神色玩味:“放心,付你钱。”

    “呵……” 纪盛仰着脸,双唇不情愿地被撑开,现出一截濡湿的软舌,一对眼睛虽含着泪,却倔强地瞪着居高临下的行凶者,盛满义愤和不屈。孟珂摘下了鸭舌帽,在手里晃了晃,对准那张小脸,狠狠地抽了上去。

    啪、啪、啪……他抡圆了手臂,不多时纪盛的两颊上就起了红痕,可怜得紧。等孟珂教训够了,将帽子一扔,抓起少年的头发,在他耳边恶声道:

    “收起你的不平,有些人就是该被干,没什么道理。”

    说罢,他便将阳具塞满了纪盛的嘴,不由分说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纪盛被呛出眼泪来,他想一口咬下去,下颌却被捏得死紧,只能敞开红湿软烂的那处,被男人粗暴地cao进口腔里。孟珂阳具奇长,顶端带着弯,翘起的guitou毫不费力便能撞上他的喉咙深处。生理上的干呕让纪盛喉头的软rou止不住地痉挛,连带着口腔也猛地收紧了,死死地吸住那根紫黑yinjing上的青筋,被迫制造出强烈的刺激。

    孟珂深深地吸气,“cao……被强jian也这么会吸……真痛快……” 他拍了拍纪盛被roubang撑满的两腮:“还真是道好菜。”

    随即他毫不留情地冲杀挞伐起来,尺寸异常巨大的yinjing死命地钻进舌根处,将整根阳物都楔了进去,几乎要捅穿纪盛的喉咙。孟珂没有任何技巧地疯狂突进,rou刃劈开软rou与黏膜,溅出汁水,粘在耻毛上,摩擦着纪盛的口鼻。纪盛像被烙铁一次次钉穿,每一次插入都带来濒死般的窒息,被异物刮擦撞击的口腔与舌头火辣辣地发痛,两腮已经酸得让他泪流不止,可他却只能被迫承受。渐渐地,他在高速的cao干里麻木,涎水和血丝一刻不停地从撑裂的唇角淌下,将孟珂的下体染得一层银亮。

    “呼……jiba的味道好吃吗?”少年的牙齿不住地磕碰着他贲张的yinjing,带来阵阵疼痛与酥麻,让孟珂更兴奋了,阳具又涨了一圈,硬得淌水。他粗喘着在这张小口里旋转搅动起来,探弄着其他不曾入侵的深处,让更多的软rou包裹刺激饱满泌液的rou冠。少年被顶弄得东倒西歪,呛咳不止,脸颊是roubang凸出的痕迹,却只能汩汩留着水,嘴里呜咽不停,像是求欢的呻吟,为对方的施虐欲望添柴加薪。

    “看你脸都涨红了,怕不是要窒息了。”孟珂抽出半截jiba,湿黏的唾液混着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落下来,打湿了少年的锁骨和胸乳。“不过看你满身被人揉捏吸吮的痕迹,上下两张嘴应该最近都被浓精喂得满满的吧,区区三分钟的koujiao,不会让你晕过去。”

    纪盛拼命地喘气,眼泪掉得更凶,满嘴是男性性器的腥臊味,耻毛抵在他的舌头上,那根大家伙正顶着他的上颚,不怀好意地蹭着敏感的黏膜,用暴力和rou欲一同对他刑讯逼供。

    孟珂的手指按上了他的rutou,用短而锋利的指甲左右拨弄着。两点嫣红不多时就在刺激下挺立了,还带起一阵无法自控的战栗。在满室陌生人的窥视下,这具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粉色的乳晕胀大得惊人,rou粒肿得酸疼,渴望着更迅猛的蹂躏。可那几根作恶的手指偏偏放慢了速度调弄着,延后了快感,加剧了渴望,让他熟透的身体忍不住躁动起来,体温上升,皮肤泛红,空虚感在孔窍里sao动,汁液从腔体里一股股溢出来。纪盛难堪地闭上眼睛,rou体的贪婪无法战胜,他能感受到身体yin荡的反应被若干道鄙夷的目光尽收眼底,也能听见保镖们如狼似虎的粗喘,更能感受到热气从恶意的侵犯中熏蒸上来,他的下体羞耻地充血了,yinjing在取笑声中抬起了头,自顾自地流着yin液,展露着他下贱的情欲。

    “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婊子,被当众强jian都能sao水流得这么欢,jiba兴奋得一跳一跳,真是迫不及待想被干了。”孟珂脸上浮起讥讽的笑容,他蹬掉鞋子,将脚踩在少年的yinjing上,一下下地摩擦着。纪盛不由得饥渴地扭起身体,蹭动着下体,不顾一切地将roubang向前送,含着大jiba的双唇也吸得更紧了。

    孟珂冷笑一下,脚心猛地擦过少年粉嫩的guitou,然后用脚趾夹弄着两颗卵蛋,果然对方浑身绷紧,脸上浮出满足的痴态,一大股yin液从后xue里涌了出来,反常的情欲滔滔不绝,在一阵拔高的呜咽里打湿了两瓣雪白的屁股,流到了地毯上。

    随后一阵哄笑声响起,或高或低,各色的眼里含着各色的轻贱,直直地刺过来,让在欲望发泄后的纪盛如芒在背,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你还真是个三贞九烈的荡妇。”孟珂挖苦道:“外表清纯得很,言行也贞洁不已,但这身皮rou真是从里到外烂透了,给你一点点甜头就忍不住sao动起来,下流地淌着水张开口,忘了立好的牌坊,只想男人的jiba填满。”

    “呵,”陈章轻蔑地一笑,他重新点起烟,白雾缭绕:“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身上的性爱痕迹是谁留下的。如果答案不让我满意,会折磨到你招供为止。”

    孟珂将yinjing抽了出来,所有人都望着纪盛,等他发声,而他则是红着眼睛,坚定地摇头:

    “不。”

    还是那个字,同样的回答。敌人的凌辱激起了他的憎恨,越是被虐待,他越不肯认输,不肯承认和梁辰的关系。

    这身皮rou软烂,但他骨头硬。就让双方熬到最后,看谁能从他嘴里撬出半个字。

    “哦?”陈章吐出烟圈,“小孟,这金丝雀味道怎么样?”

    “虽然上不得台面,但小嘴好用得很,让大家轮流玩玩尝鲜还是不错的。”

    “是吗?把人拖过来。”陈章猛虎般的眼睛盯着纪盛,仿佛要生啖其rou:“那就让我先来试试他的深浅,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