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玉兔含笑雨淋漓,百媚生春魂自乱
第二十八章 玉兔含笑雨淋漓,百媚生春魂自乱 中午还风和日丽的天气,待我起床收拾完之后竟然乌云密布,接着滚滚雷声在天边响起。正是:密云迷晚岫,暗雾锁长空。 慕柏临走的时候,又拉着我细细吻了一遍,让我放一万个心,摸了摸我的下巴,才先离开了寒香楼。 我刚站在廊檐下,俄而大雨倾盆而至,不过前后脚,我就出不去了? 刷拉拉漫空障日飞来,一点点击得芭蕉声碎。 我无声立在帘下,望见雨中一个挺拔的背影站在伞下,脱力契花的衣衫被打湿了大半,可他还立在雨中等我。 我心底倏地流过一股热流,他抬眼穿过密密匝匝的雨水,向我望了过来。 不知为何,那一刻,那眼神让我轻轻动摇了一下。 我与脱力契花明明清清白白,可不知为何,我每次看到他,总有种夫君在外偷吃被娘子抓到现行的感觉,我扶额摇了摇脑袋,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脱力契花仿佛感觉到了我的视线,雨滴从纸伞的边缘滑落,随着他转身,倏然坠落,我仿佛听见“滴答”一声,水珠落入他的宽厚的肩膀之上,很快消失在衣襟当中。 我抬手遮雨:“安达,你可是在等我?”当即差点咬掉自己舌头,我可真是没话找话明知故问第一人啊! 脱力契花径直向我走来道:“雨大,怕你淋着,专程等你呢。” 我埋怨:“这些事让下人来就行,你在车上等我就行!” 他揽着我的肩膀,将纸伞几乎都打在我头上,一边将我送上车,一边道:“你这羸弱的身姿,我可不放心。” 我俩钻入了马车,听着车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他问:“昨夜你可是尽兴?我可当真是喝得找不到北了,洛阳的酒可当真是后劲大啊!” 我微微垂眸道:“嗯,睡得很好。”是真的挺好,几乎一夜无梦,除了身体酸乏,起来之后居然感到神清气爽。 兴许床笫之欢就是这般令人心旷神怡,尤其是与慕柏互通了心意之后,我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第一次心悦一个人原来是这般感觉,第一次被人惦念原来是这种感受。索性我与他已然逾越了身份,正如我说,已然毁得彻底了,我更是没什么怕失去的。 马车摇摇晃晃,我俩刚回到府上,就看到两个高大的蒙古侍从满屋子乱钻。 我诧异笑着问:“安达,你这下人是干嘛呢?我府上桌底有何宝物?竟叫他们这般灰头土脸?” 那两个侍从脑袋在桌底碰的“咚咚”直响,脱力契花也被逗乐了,他问:“你们两个,在作甚?” 那两个侍从立刻道:“回首领,在抓兔子。” 脱力契花也弯腰看了看,惊讶问:“哪里来的兔子?安达,你府上怎么有这么多兔子?” 我也纳闷了,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哪来的兔子我怎么知道。 我俯身蹲下,看见桌底有几只白绒绒的小兔儿,模样十分可人。 脱力契花道:“你府中要吃烤兔rou?厨子怎么食材都没看好跑得满屋子都是!” 他一说烤兔rou,我忽然想起来。 我猛然站起来问侍从:“兔子哪里来的?” 两个侍从道:“刚才秦王府差人送过来的,可是他们什么也没说。” 我定了定神道:“帮我抓起来,好好养着,一只都不许杀!”心里忽然好似打翻一瓦罐蜜糖一般,甜开了花。 是慕柏送来的,那日我们在山洞,他允诺过我,喜欢就会送我。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脱力契花更是狐疑看向我:“这野兔儿漫山遍野都是,安达作甚要养这些玩意?” 我脸色微微一红挪掖道:“毛色颇佳,以后让人给你做个领子玩。” 脱力契花好似当真了一般,弯下腰帮我抓了一只兔子,他抓着兔子的耳朵,放在我面前晃了晃问:“安达喜欢这些毛茸茸的东西?” 我伸手接过兔子,抱在怀里道:“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就挺好看的!” 他哈哈笑着,去别的房间帮我抓兔子去了。 夏荷成茵,蝉声回荡,七月半至,孟兰盆节。 洛阳城内大大小小的寺院当晚都在举办诵经法会举办水陆道场,放烟口,放灯。 我因在礼部下挂了个闲职,今日携陛下旨意,前去国师处传旨。身后跟着一众人大包小包鱼贯往国师处送布法的道具。 刚行至蓬莱玉阁门外,一袭白衣的仙童便将我等挡在了门外,仙童对我微微一躬道:“殿下请移步内殿。”接着俯身上前帮我脱去鞋子。 我摆了摆手,心道这国师就是架子大,进去还要脱鞋。仗着陛下宠爱,当真是把这皇庭都当做自己府邸了。 瞧瞧这蓬莱玉阁,简直修葺的金碧辉煌,比那太极殿还要气派。看起来仙风道骨的凌箫哥哥,居然也喜欢这铜臭味? 我不以为然,赤足踩在白玉汉石阶地面上,冰凉的触感令我脚心微微打颤,走过长长的通道,整个蓬莱玉阁都显得十分宁静。 我几乎只能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心中狐疑,他在哪儿呢? 拨开层层的绞纱,一间由大块大块青玉砌成的房间展现在我面前,接着,门边一股浓烈的清香传了过来。 我轻轻蹙眉,宫内到处都焚香,可这清香的味道,显然与众不同,我心下生了疑虑,可又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 掀开最后一层月牙白绞纱时,我终于看到了灵霄国师的身影。 可接下来看到的场面,当即令我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只能感到浑身的血都倒流了起来,心底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是假的,是幻象,可还是忍不住一一看了过去。 我从未想到,在庄严肃穆的国师府内,会看着如此yin靡luanlun的场面,即使我已然经历过许多此床笫之欢,也觉得脸烧的堪比烙铁。 只见那青玉石的房内有许许多多人,我看到慕柏,看到太子慕伯,看到慕寅,看到首辅贺雅亦大人,看到脱力契花……每一个与我有过肌肤相亲的人,都在此间,他们身下都压着一个神色迷离的我,有的正在玩弄,有的正在cao弄。 国师背对我坐于正中高台上,旁边是两株布满荆棘的刺蘼花,荆棘死死缠住了他的双臂,将他手臂拉成了一字形,而那头银色的长发垂落至裸露的臀线上,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精壮的腰身。 我明显看见了伏在他双腿中那个吞咽阳物的我,眼神迷离,一副享受的模样。我心中大惊,我居然会是那般表情?! 我的身体动不了,脚下也迈不动步伐。只有两只眼睛骨碌碌来回转动,将这诡异的大厅打量个遍,之后,我差点喷出了鼻血。 厅中有无数个我……而且,是无数个一丝不挂的我。有的正和他们交媾,有的则坐在旁边吃吃笑着,有的居然还正在自渎,那模样,当真是别提有多yin乱了。 对于看到这样场面的本人来说,感觉非常奇怪,羞耻心什么的已然被丢到爪哇国,血脉偾张的感觉疯狂冲击着我的视野。 我能感到自己太阳xue两侧的凸起突突直跳,耳中嗡鸣什么也听不清,看眼前的画面,却无比真实! 厅内左侧是脱力契花压住腰肢软如腾蛇的我,我心中震惊,我的腰肢竟然能掰着这般模样?! 只见他几乎将我堆叠了起来,我的双腿被他狠狠压在胸膛之上,他口中喘着粗气,面庞染上了一抹绯红, 而我,更是目光迷离,微微张着口,红粉灵巧的舌不受控制搭在唇边,口中诞下许多晶莹的津液,被俯身吻我的脱力契花仔仔细细舔舐干净。 我打了个激灵,看到自己与脱力契花在面前厮混的感觉,当真是很怪异。 纵然我对脱力契花现在心中没有那些风流的想法,可看着这些画面的时候,眼睛也不受控制顺着他精壮的腰身看了过去。 脱力契花果然胯下也是巨物,那处比起慕柏来说毫不逊色,而且顶端居然还微微弯曲,这般阳物插入xue口中,估计当真会令人死去活来,弯曲的顶端刮着嫩rou的xue壁,只要一幻想,便令人止不住战栗。 我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沫,强行把眼光移开,可那边的两人显然已经连接在了一起,身下被cao入后xue的我即刻大声浪叫了起来。 我头皮发麻,甚至连脊椎都是酥麻的,这样的场景对我来说冲击实在太大了! 所幸他们两旁边的那对还算正常,贺雅亦扶着我的腰身将我压在墙上狠狠亲吻,只见他那修长的手指挑开我衣领,一颗颗扭开衣扣,当即一扯,将我的腰带撕了下来。 我居然轻轻举起双手,任由他将衣带缠在我手上,挂在了墙上的灯柱上。 我被他束缚着,一丝丝一层层拨开衣物,那白瓷般的肌肤上立刻染上了一层山茶花色。我盯着自己颤抖的身体,指尖微微卷缩。 贺雅亦虽然面容还是那么冷冷清清,可他眸中的炙热仿佛连远处的我都能看见,更别说近在咫尺的我了……只见那浑身赤裸的我微微扭头,满面羞意躲开了他的眼神。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颌,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我的眼眶倏然红了起来。我愤恨想到,这家伙定然没说好话,不过一句话就把我给弄哭了! 贺雅亦勾起唇,吐着红舌从我眼尾舔过,一路往下舔舐,在我身上留下了晶莹的湿痕。我睁大了双眸,口中断断续续哼唧。 忽然,只见他从衣袖中拿出两条薄如蝉翼的丝带,他仔仔细细将他丝带系在我胸前那处粉嫩的凸起处,系好之后,便轻轻一拉。 我当即难忍那般折磨,轻声求饶了起来。 而站在原地的我,当即脑中嗡鸣,心中破口大骂,贺雅亦,你这个冷漠的小人,只会在我身上这般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