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幻象,跌爬漏水,灌精rou套,人格瓦解,甘愿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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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在半昏半醒的意识渺茫之下,顾立景有那么片刻的错觉,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无边无际的凌辱yin狱,脱离了永无止境的非人折磨——可惜,下一秒,剧烈的痛楚就从zigongrou圈阵阵传来,直击脑内每一根神经的同时,也强迫他从逃避意义的幻觉里清醒过来。 他甚至都不在乎四肢全无的悲惨处境,只是一边yin惨哭叫着,一边还在颤抖裸露的rou躯,试图仅仅依靠丰美的腿根去挣脱木马jianyin,结果却是被拿一根仿真阳具的震动给玩弄屈服,每一次勉强站立都是跌坠的前戏,乃至花心软rou也被贯穿变形,才可怜兮兮地呻吟不已,软了身骨。 “啊...呜...求求你...求求你们,放...呜呜......放了我吧......我的xiaoxue...呜......要焦了...”经此刺激,他连装死的力气也没了,以往与奉承无异的求饶都显得真挚,且一如既往的全无意义。 相比起因报复而愉快的王诗,说影法师是喜出望外也不为过。她欣喜地搂了搂保姆的胳膊,又看似好心地取消了木马的电击频率,却还没等顾立景感受到一丝慰藉,就借着触手的力气一跃而上,高高勃起的roubang旋即滑进了湿热肛xue,畅通无阻的一路直直抵住了一处已然肿嫩的可怜腺rou。 他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cao给弄得惊叫一声,为快感掺半的异样痛感而颤颤巍巍,又挣脱不开,不仅被镶嵌在花xue里的巨桩cao弄得呜咽连绵,还要全数承受后窍被生生插开的绝顶快感,控制不得的sao水顿时泄满了马背,引来了保姆充满蔑视与讥笑的一瞥。 不过,嘲弄归嘲弄,看在影法师的身份上,她还是尊敬的鞠了一躬,平和道:“我就不打扰两位了。祝您玩得开心,影法师大人。” 但,影法师还沉溺在紧致rou道的服侍,再次表示感谢的向她笑了笑,便继续耸动着不算结实却十分有力的腰肢,接连几十下的粗暴猛cao,当即就干得顾立景满口情乱的尖吟。至于保姆是什么时候失去踪影的,自然也就无人在意了。 可在漫无尽头的侵犯之下,真如玩具一般顺服挨cao,即便对于饱受yin辱的他来说,也还是显得过分艰难。 “呜...不要插了...都、都肿了......好痛...呜呜...里面要裂开了......”一声声带有隐忍欢愉的呻吟伴随着止不住的泪流,最后,顾立景竟然是用尽余力,猛地向身旁地面挣扎而去,也的确是成功摆脱了影法师的rou茎侵袭,只是再也不能向前迈出一步。 只见失去双腿遮羞的他,只能尽可能地夹紧狼藉不堪的肿胀下体,有余的腿根剧烈抽搐着,好像是想再爬远一些,却是抽了筋也再挪动不了半截,整具丰满的rou体不仅像破烂rou壶一般漏着sao水,还yin惨至极地跌跌爬爬,结果就被立刻跳下木马的影法师一把捏住屁股,慌乱yin叫着被再次拖回了马旁。 “诶...顾先生不喜欢木马的话...也没关系!我也很喜欢在地上玩游戏呢。”天真的态度加上仍然高挺的性器,让她看上去好像是在装傻充愣,又好像是在调笑顾立景的逃跑举动。而他根本来不及再脱口两句乞求的话语,就又被她的roubang给一下子贯穿到底,这次倒是撞进了zigong内腔,还顺势破开了每一层的rou道黏膜,酸涩而疼痛的触感顿时唤起一声yin乱尖叫。 影法师依然维系着乐观至可怕的神情,似乎全当是他在享受又不愿意承认,便不动声色的加快了前后挺胯的速度,cao击敏感rou腔的力度就更是不容减轻,插得zigong口都不能闭拢,碾磨几下就能敞成rou缝,胡乱喷出好几缕的糜热yin汁来。 快感也确实折磨得他失了神志,意义未明的抽咽都好像是口齿不清的喃喃自语,“流出来了......啊...zigong...被插坏了...哦哦......女xue夹不住了...好大...不,不要磨那儿...” 听见他的脆弱哀求,深埋宫口的guitou更是毫不留情地刮蹭着那一处敏感凸rou,直至他的眼中满是支离破碎的迷离恍惚,才又伸展了手掌,不比花xue暴cao要轻盈的一巴掌当即怒掴在硕白臀rou上,且没有就此停手的打算。 如此以来,顾立景算是受尽了yin虐玩弄,不但yin湿rou逼被大进大出的肆意cao干,连两瓣rou臀都逃不过一通掌心暴打。即便影法师的手掌不大,并不输于成年人的狠力也能打得他尖吟连连,又被干得浪叫不断,已然是距离崩溃的边沿——或者说,是和彻底崩溃也没什么两样了。 没过多久,娇嫩的肛门也被扇打得肿痛不已,意识近乎不清的他就更没有料想到,连zigong都险些撞烂的jiba竟会在此时又胀大几寸,马眼也毫无预兆的突兀张开,比平常射精还要夸张太多的jingye瞬间从中喷涌出来,旋即覆盖了整个紧热甬道,还烫得那rouxue直打哆嗦,痉挛的惨样明显是要潮吹,又被满满的热精糊住rou口,连yin水都流不出一丝一毫。 明明先前的暴力强cao都不能深刻摧毁他仅余的逃跑念头,到了这时,却被象征受孕的无限灌精而射得大翻白眼,满面都是迷茫尽显的痴态,仿佛不能明白当下的情况,又被刻骨的欢愉刺激至泪流不止,连挺立的阴蒂都开始哆哆嗦嗦,似乎只在渴望性爱意味的抚慰。 任谁也能轻而易举地看出他那乞求侵犯的卑微心思,但到了这时,影法师倒是不准备满足他这可怜的欲望,而是喘着轻气,继续将浓稠又guntang,且不见尽头的jingye全数灌射进入了娇小的宫腔,哪怕是连yindao都承载不下这么满满当当的火热浓精,从花唇rou隙之余满溢而出,糊满臀缝,也不能让她的射精有丝毫减缓之意。 而在顾立景看来,被粗鲁的性爱摧残至虚弱的痛感早已麻木,满是黏稠的花xue倒是颤栗不止,也流不出几滴yin汁,只能夹着一根比木马玩具还要可怖的粗大rou茎,被当成便器一般灌入无尽的浊液,即便弄得他只能糜乱尖叫,媚rou乱颤,也不肯稍稍缓和分秒。 “呜呜...太多了...啊......我的,我的zigong...要烫坏了...而且会......会,会怀孕的...啊啊...”最终,身骨再如何无力,他也忍不住开口乞求,不知廉耻的求饶夹在破碎的呻吟之间,就连惨遭恶魔轮jian的凄惨模样,都无法与之比较。 影法师的声音却在他的耳旁响起,像孩子一样天真稚气,也像孩子一样戳破了他的虚假自尊,“你不希望受孕吗?可是,你被jingye装满zigong的时候,看上去比平时玩游戏要幸福很多啊......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他随即愣了半响,不再是由于羞耻或不知如何应答,而是被确实戳中了心窝。即便再怎么用恐惧去掩饰,充盈rou腔的滚热总能带来一阵阵不可忽视的绝顶快感,足以刺激得他忘却一切羞愤与不安,甚至久久沉溺其中。 “我...我...呜...又、又要......要xiele...”仿佛自我欺骗一般,顾立景支支吾吾地呢喃着,终究是吐露不出一句否定,又随着影法师的yinjing缓缓疲软下来,竟是变成了混乱而真实的情吟,花xue更是在roubang滑出体内的瞬间,就抽搐着渗出几缕yin液,还掺杂着无数浓白黏稠的腥涩液体。 正是这一次高潮的刹那,他只觉得某根抵抗已久的神经就此断裂,紧接着,便是翻天覆地的快感浪潮席卷了浑身骨rou。 而在极致的快感之下,他居然是连一声呜咽也发不出来,唯有堆满逼口的rou花乱卷,翻绞出无数的浊白液体,都不知是自身分泌的爱液,还是被灌入深处的浑浊jingye。 “果然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吧,玩具先生?都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就算没有多少yin水出来,我也是能感觉到的。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呢。” 另一面,拔出性器的影法师似乎是在问话,又好像不在乎顾立景能否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扑到了他的身上,用半软下去也不失硬热的rou棍蹭过每一寸肌肤,在阴蒂与乳沟的部位尤其停顿,不过,最后还是选择在半张的嘴唇旁停下了移动。 影法师的想法并不难猜,做久了玩具的他就更是一目了然。若是以往,在廉耻心的督促下,他就算不撇过头,也会尝试性质的闭紧檀口;可是,如今的他就连人格记忆都几近消失,又在类似发情的境地中面对这么一根擎天巨物,别说是试探的反抗,甚至还主动张大了嘴巴,直接将火烫的guitou含入口腔。 “啊...呜...”发泄过的yinjing尺寸已经小了半圈,但对他来说,还是粗大得难以包裹,只能用舌头环绕在发热的rou柱周遭,尽力而为地把那些腥咸的分泌液吞吃入腹。 让人难堪的满足如今成了唯一能放松自身的手段,也是顾立景所知道的,唯一不会让忌出现的方法。 他知道,虽然影法师有孩子的皮囊,却也享乐于jianyin带来的暴力快感,且从不会把选择权让给这些rou祭玩具。 于是,作为玩具之一,某个一旦出现就无法抛之脑后的主意,让他不得不选择了眼前仅有的活路:堕落,永远的堕落下去,至少,这样就不会被更过分的方式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