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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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风越来越大了。”白霁扯开了话题。 “好啊。” 但来不及了,日光岩的台阶才下到一半,台风就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席卷了整个厦门。豆大的雨点直接从天上砸了下来,砸到人脸上生疼。他们两人连躲都来不及躲,逆着摇摇欲坠的树林艰难地向下移动。 秦暄看着暴雨如期而至,松了口气,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今天铁定回不去了。他回头牵起白霁的手,挡在他的身前,深一脚浅一脚走得艰难。 秦暄嘴角向上勾了勾,这次,白霁没有想挣脱开他的手。 两个人躲到了山脚下的小咖啡店廊下,浑身都已经被暴雨浇得湿透。秦暄他甩了甩头,雨水从他冒着青茬的头皮上飞落,他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拿手背抹了把脸,然后对着白霁露出一排大白牙。 怎么看都是算好的,白霁一眼看穿。 “你其实早就计划好的吧,秦暄。”答案呼之欲出,白霁想看看秦暄怎么狡辩。 可是,秦暄却很坦然笑嘻嘻的和他说,“对啊,早就计划好了,现在,你也回不去了。” 白霁对他厚脸皮的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但事已至此,无可奈何。“既然计划好了,下一步怎么办?”不难听出,他的语气很生硬。 身旁的树在台风的作用下疯狂摇晃,树枝甚至快要被压弯倒下,树叶哗哗作响,不停地掉落,随即又被风卷起又消失在黯沉沉的天幕下。 秦暄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当心!”话音刚落,一截手臂般粗的断枝从白霁身后砸下,连带着溅起一滩雨水。 “白霁,我在岛上有房子,走吧。”秦暄看台风的威力只增不减,如果继续呆在外面,怕是会有危险。 “你有病吧,秦暄,我为什么要跟你去?”从头到尾都是秦暄一意孤行,从来没有问过白霁愿不愿意。“还有,你刚不是才说过你是第一次来吗?怎么现在连房子都有了?”他越想越气,如果一开始就不答应他来该多好,自己明明有很多个机会,但还是心甘情愿上了秦暄的套。 秦暄眼看白霁气得脸都红了。只能先安抚他“白霁,我承认,我是不对,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但现在再呆在外面实在太危险了,你要打要骂,也先和我找个安全的地方好不好?” 秦暄进了咖啡店,借了把雨伞,自然地搂过白霁的腰,就往雨里冲。可雨伞实在是脆弱,根本经不起台风的撕扯,走了没五十米,就散了架。秦暄不再管雨伞,把白霁紧紧护在臂弯里,尽量帮他挡住。白霁低着头,眼前的风雨已经让他难以辨别事物,他拽紧自己衣服的下摆,尽力跟上秦暄的步伐。 雨势太大,再在室外和他争辩确实不是良策。他跟着秦暄来到一栋洋房院门外,秦暄掏出一串钥匙,摸索着尝试哪一把钥匙可以开院门。 “这是不是你的房子?怎么自己连哪把钥匙开门都不知道?” “我爸的,我没骗你,我也第一次来。”秦暄在试了三把钥匙后成功打开了院门。 同样的步骤,秦暄又打开了洋房的大门。 洋房的外观是有些年代了,但里面的陈设还不算太旧,应该是近几年重新修缮过的。他们终于躲进了一个挡风遮雨的地方,都是松了口气。 “租给别人做民宿的,所以不会太脏。”秦暄也不避讳,当着白霁的面直接脱了T恤。“有两个卫生间,我上楼上那个,先洗洗换身衣服,不然难受。” 白霁想着一天之内来回,根本没带衣服过来,他面露难色,“没有带衣服啊,换什么?” “楼上房间有浴袍,你等着,我拿过来。”秦暄噔噔噔上楼,然后带着一堆洗漱用品下来。 白霁慢吞吞走进卫生间,上了锁,他现在开始害怕秦暄会对他图谋不轨。淋浴间的水打在他的背上,冲刷着雨中奔跑带来的疲惫。这一天所有的景象像是放电影般在眼前一幕幕掠过,看似不经意的起承转合,全是秦暄的刻意安排。他双手撑在卫生间的白瓷墙上,实在无法苟同秦暄的做法,这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显得他是如此被动,他是那个不得不听从摆布的人。 白霁的内心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回忆起他和秦暄从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他总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蒙在一个巨大假象之下,美好却不真实。但他又察觉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还总是被秦暄的举动和外表所迷惑...... “白霁,你洗完了吗?”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白霁的思续。 秦暄侧耳听着卫生间里的水流声,手里攥着一个绿色丝绒的盒子,他等着白霁洗完澡,准备上今天的重头戏。 “嗯,马上了。”水声停止,白霁擦了擦身子,没有换洗衣物,他直接套上了浴袍,甚感不适。 浴袍有点宽大但仍恰到好处的到白霁的膝盖那里,露出他两段细长匀称的小腿,皮肤白嫩光滑,脚腕处也是骨节分明,有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的易碎感。他的腿不同于秦暄的腿,秦暄因为经常保持运动打篮球小腿肌rou发达,跟腱很长弹跳力极好,并且长有很浓密的腿毛。 秦暄看着出浴的白霁,不经意地咽了下口水。白霁真的太奶了,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露出他平直的锁骨,头发上的水还冒着热气,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滴在他锁骨的小窝里。 白霁注意到秦暄直勾勾不带一点掩饰的眼神,刚刚被打断的思绪又被接上,难道秦暄真的喜欢我喜欢的不行,所以才这么出此下策? 看似不合理的举动一旦冠上合理的借口,似乎也不会那么让他难以接受。 “白霁,过来。”秦暄拉着白霁到洋房中央修得豪华的客厅里,带着他坐在皮质的沙发上,沙发柔软舒适,白霁靠上去,沙发往里深陷,他感觉自己被紧紧包裹着。 窗外的狂风暴雨愈演愈烈,窗子被打得噼里啪啦响,看样子今夜是不会停了。白霁透过玻璃花窗,两棵树影在台风天里晃荡,一会树冠拍到一起,一会落叶飘零。隐隐绰绰,欲语还休。 秦暄掏出了一直攥着的丝绒盒子,白霁心中大骇,一看这个盒子,就感觉大事不妙,秦暄不会是...... 幸好秦暄打开了盒子,是两条铂金的项链,吊坠是是两片方形的铭牌。 “什么意思?”白霁不解。 秦暄认真地盯着白霁的眼睛,饱含深情地说。 “白霁,这是我早就定制好的项链,我真的见到你的那一刻就喜欢你了。” “我在项链上刻了字,一条是‘霁日’,一条是‘暄风’。” “你看,我们连名字都那么配,‘齐雨霏霏,冉冉之暄’,和我在一起吧,白霁。” 白霁不可思议的看着盒子里的项链,它们交织在一起泛着银色的光泽。秦暄见白霁不动声色,就顺势挑起挂着“暄风”铭牌的项链。 他把项链戴在了还在愣神的白霁脖子里,项链不长,正好垂到了他两根锁骨中间。白霁短暂的失去思考能力,任由秦暄动作。秦暄也把剩下的那根戴到自己脖子上, 趁现在,白霁还没开口拒绝。秦暄伸出手抚上白霁的后颈,说道“项链都戴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秦暄,你别这样...太突然了.......呜” 秦暄没让他再继续说下去,手一用力,白霁身体前倾,秦暄啃上了白霁的嘴唇。沙发也又往里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