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发烧被掐着脖子cao、被cao晕、投喂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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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大多支离破碎,看不太清,模模糊糊的,像是被蒙上一层雾,但总归是温暖的色调,让人心生欢喜。 无数话筒对准自己,记者兴奋的围住他。 “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z国知名作者——江瑜!” 震耳欲聋的欢呼,粉丝的尖叫声,都像是被蒙在海底,江瑜往台下看去,只看到黑压压的扭曲的一片身影。 小助理笑着给自己指门外举着牌子的粉丝。 光鲜亮丽的大厅,美丽的妇人,一片欢声笑语。 江瑜站在门口。 妇人转身笑着向自己招手:“小瑜,快点进来啊,就等你了。” “mama……” 妇人身旁的男孩也笑着说:“还愣着干什么,咱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鱼。” 江瑜感到眼眶一热,想往前走去。 “啊啊啊啊啊……” 江瑜猛然睁开眼睛,疼的脸色煞白。 他的起身带动了铁链的响动,他抬头看见了男人的下半身,就不敢再抬头。 男人松开踩在他小腿骨折地方上的脚,将他踢到一边,冷冷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 江瑜喘息着,看着昏黑阴冷的地下室和站在一旁的男人,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过来跪好了,楞什么。” 江瑜眨了眨眼睛,鼻子一酸,他低着头慢慢爬了过去,他知道男人为什么不给他治腿,男人是想让他瘸下去,只能跪着或爬着走。 毕竟这才是一条狗该有的样子。 他沉默的在男人脚边跪着。 男人摸了摸他的脸,突然一怔:“发烧了?” 江瑜也是一愣,随即才感到头昏脑涨,欣喜溢上心头。 那男人是不是就会放过他了。 男人笑了起来,突然把他踹到在地上,将他的项圈都锁在地上,江瑜被迫趴在地上低着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发烧的人,里面也是热的,cao起来很舒服啊。” 江瑜挣扎着,被男人侮辱被打和被男人艹是完全两码事。 他更抗拒后者。 男人不耐烦的给了他两巴掌,嘲讽道:“又不是没被cao过,挣扎什么。” 江瑜的后xue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是男人故意的,为的就是想cao他时,不用再麻烦的扩张。 江瑜脑子嗡嗡响,有些晕。 男人把他翻过来的时候,他只感到天旋地转,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有些懵的看着男人的脸,双颊泛红。 男人对上江瑜懵懂大胆的眼神,笑了笑,随即朝着那张脸狠狠扇了过去。 江瑜的脸被扇到一边,被男人掐住脖子:“我他妈说过什么?主人的脸是你这样的贱狗能看的吗?” 江瑜被掐的张开嘴喘气,闭上眼不敢再看他。 男人没有松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身体里的按摩棒抽了出来,淋着水光,被男人塞进江瑜嘴里。 江瑜被迫含着按摩棒,带着点腥味与药物本身的花香,他嫌脏,但却不敢吐出去。 男人伸出指尖,插入松软的xue里,满意的点头。 下一秒,就扶着自己的东西,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xue里确实比平时热很多,因为一直插着按摩棒的原因,不紧不松,插进来时伴随着江瑜小声的带着哭腔的抗拒,能很好的激发他的施虐性。 “嗯唔……” “抓住你的膝盖。” 江瑜睁开眼,眼眶通红,颤着手扶住自己被男人架起来的腿,好让艳红的xue口直对着男人,方便他cao得更舒服。 性器在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抽插,除了疼痛与被侵犯的耻辱,快感几乎没有。 “嗯……嗯啊……”他含糊不清的求饶调教。 他被顶的弓起腰,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能轻而易举的看见紫红色狰狞粗大的性器将小小的xue口撑大。 他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甚至连领结都丝毫未乱的男人,在看着浑身赤裸双腿大张被人压在胯下,脖子上拴着项圈的自己,难言的悲哀漫上心头。 男人cao他cao得不尽兴,便掐住江瑜的脖子。 江瑜痛苦的挣扎,两只手丝毫搬不动男人的一只大手。 恐怖的窒息让他再次疯狂挣扎了起来,双腿在空中无力的蹬着,湿软的肠rou挤压着roubang,让男人舒爽的的叹了一口气。 “不……不要……” 他左右摇头,却如何也挣脱不开大手的桎梏。 口中的按摩棒掉落在地上,他张大嘴尽力想吸入一些空气,整张脸被憋的紫红。 男人适时地松开手,让江瑜拼命的呼吸。 不到五秒,大手又掐上江瑜的脖颈。 下身被男人摁住疯狂贯穿抽插,却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江瑜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濒临死亡的痛苦总在最后一秒被解放,呼吸不过一个来回,又被掐住。 他仰起头,眼泪无助的往下掉,嘴里嗫嚅着什么。 男人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看着江瑜,微微俯下身。 他听见江瑜极其小声的忍住痛苦的颤抖的声音:“主……主人……您……疼疼我……” 男人大笑着,松开江瑜脖间的桎梏。 “乖一点不就对了吗?乖狗狗,主人疼你。” 他在床上的技术很好,总能让床伴爽得欲死欲活,但他抽插的时候一直故意避开了江瑜的前列腺,这场性交中他给予江瑜的只有痛苦与折磨。 此刻,他却顶在江瑜的高潮点猛烈进攻 一手还把玩着江瑜胸前颜色浅淡的乳首。 江瑜感到身体中某个地方被男人顶撞,一股微妙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席卷他的全身,他茫然的泄露出高亢好听的呻吟,手指无力的扣着对面。 “好奇怪……啊……不要……” 为什么好舒服…… 为什么好爽…… 他迷蒙着眼,在男人身下像是随风飘荡可能随时倾覆的小船。头晕眼花,根本抵挡不住男人猛烈的进攻,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他晕了过去。 . 他是被雨的声音吵醒的。 他还躺在原来的地板上,双腿甚至还大张着,两股间流出白浊,看来男人是用完他了,直接把狼狈的他丢在地上,走了出去。 哗啦哗啦,似乎下的很大,隔着上面的地板也听的很清楚。 不知道睡了多久,头不怎么晕了,估计已经退烧。 他合上酸疼的腿,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锁链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锁链的长度勉强能让他爬到西墙边,身后隐秘的地方传来酸痛,他没管,爬到墙根里,靠着墙倾听外面的声音。 雨声确实很大,伴随着轰隆轰隆的雷声,大雨冲刷树叶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想象外面该是怎样一幅场景。 朦胧的夜色,被雨淋湿的花园,暴雨中被击打掉落的树叶与花瓣,微凉的凉风带着水汽,暴雨中鸟儿会躲到什么地方去呢? 多美啊。 他喉头哽咽。 连鸟儿都是自由的,而他却被人锁起来,从此就这样度过余生。 这个变态真要将自己囚禁一辈子吗? 我真的要在这儿被拴着度过余生吗? 冷气蔓延,地下室里更加阴凉。 江瑜从小就畏冷,他蜷缩起来拥抱自己来抵御寒冷,却摸到胳膊上凸起的一道道鞭痕与青紫。 黑暗中传来一声:“滚过来。” 男人隐于黑暗之中,手里拿着一块面包,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虽然散漫,但看着很优雅。 男人一直在地下室,也看见了表现落寞的江瑜,自以为大度的承诺他一句:“将来如果你表现得好了,我说不定会牵你上去看看。” 江瑜低着头没说话,无力的愤怒是最没用的情绪,他朝着男人缓慢爬了过去。 就这么些天,他竟然已经开始习惯每天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了,等他停在男人脚边的时候,男人问:“饿了没?” 江瑜闻见面包的香味,两天未进食,他确实是有些受不住,如实回答道:“饿了。” 男人低笑了声,解开他的锁链,将手中的面包揪下一小块抛在地上,漫声道:“去吃吧。” 小块的面包就在江瑜面前,江瑜眼眶酸的不行,男人的每个命令都让他感到空前的耻辱,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 他在给狗喂食。 可就算这么想,他也不敢反抗,胃里饿的难受,只能俯下身去咬那一口面包,面包醇香,江瑜吃着却掉了眼泪。 等江瑜咽掉这一小块,男人又揪掉一块扔在更远的地方,江瑜只能在男人的视线下拖着被cao的合不拢的腿去爬着去吃那块面包。 男人愉悦的眯了眯眼睛,他享受江瑜的绝望和眼泪。 一整块面包很快就被男人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