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高H /重口虐腹憋尿/踩射踩尿/被主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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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恢复了往日的阴冷与黑暗,江瑜被锁在角落里虚弱的喘气。 江瑜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锁链被栓的很短,江瑜只能被逼脸贴着冰冷的地板,胸口的乳夹甚至还在陆陆续续的漏电,嘴里插着一个假yinjing口枷,在喉咙里肆意抽插,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唔…唔……” 假yinjing捅入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江瑜痛苦急促的喘息着,却无法挣扎。 男人离开地下室前又不顾他的挣扎给他灌了三瓶水,此刻他的小腹微微凸起,动一下,汹涌的尿意都会把他逼疯,身下原本白净的yinjing被yinjing环勒的已经成了颤巍巍的紫红色。 要死了…… 江瑜被口中的假yinjing插的近乎窒息,虚弱到连哭腔都发不出来了,浑身满是冷汗,呼吸间全身都在颤抖。 长时间的木马调教已经让他筋疲力竭,口中高频率抽插的的假yinjing折磨地他无法休息。 “吱啦”一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 一如既往,穿着优雅西装的男人背着温暖的光亮走进。 “唔……” 江瑜再次挣扎了起来,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用力的挣扎锁链的束缚,可头却被短短的链子锁得紧贴在地,用力撑起身子,视野里却也只能看到始终锃亮的黑色皮鞋与整齐的裤脚。 “唔啊……唔……” 皮鞋走过来踏出沉闷的脚步声,江瑜的身体微微战栗,他期待着这双鞋的主人能够解救他,将他从这些刑具中解救出来。 最终,这双鞋停在了江瑜面前。 “啧,”沉稳磁性的声音从江瑜看不到的上方传来,带着嘲弄的笑意,“真可怜。” 下一秒,那双被江瑜所期盼的皮鞋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腰,冰冷的地板挤压着微凸的小腹,膀胱里的尿液被锁精环束缚着无法解放,无可遏制的汹涌尿意却无法释放排泄几乎将江瑜逼疯。 他在男人脚下颤抖的像是一条濒死的鱼,翻着白眼,四肢无用的挣扎丝毫撼动不了男人的脚,就连呻吟都被口中的按摩棒死死堵住,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闷哼。 “唔……唔啊……!” 这场对腹部的虐待持续了很长时间,男人似乎是极其享受江瑜被踩踏腹部时的惨态,甚至用脚尖将他翻了个身,将深深插入他口中的假yinjing拔了出来,以方便直接享受江瑜痛苦的喊叫,鞋底直接踩上又白又软鼓起的小腹。 江瑜咳了几声,带着沙哑的哭腔颤着喊了句:“……主人。” “嗯。”男人懒散的应了一声。 软乎乎的。 当个脚垫确实不错,男人兴味地想。 “咳咳……唔主人……啊啊啊主人……您饶了我吧……” 脚下逐渐用力,江瑜的哭声随着踩踏的力度而变化。 “狗是怎么叫的?” 江瑜仰起脖子,手指无力的抠挖着地板,哭着伸出一点舌尖,“汪……汪汪……呜……汪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脚骤然用力。 江瑜的头猛的高高扬起,脚尖蜷缩,无法抑制的口水流过下颚,被束缚的yinjing弹跳了下,却还是没释放,随着男人脚下的用力而一次次身体痉挛,泪水不受控地往下流,显然是被折磨到了极限。 “爸爸……汪汪汪啊啊……主人……求您……求您让贱狗尿出来吧……贱狗再被踩就要死了……啊啊……” 男人这才停下了他的惩罚,弯腰将他胸前的蝴蝶结乳夹与yinjing环拿了下来。 憋到几乎发紫的yinjing可怜兮兮的颤了两下,还未来得及抬头,又被男人踩在脚下。 “唔啊!爸爸!啊啊主人救我……” 江瑜哭着摇头,双腿痉挛着夹紧了男人的小腿。 “张开腿,给我憋住了,十秒后让你尿。” 数字倒计时被男人慵懒磁性的声音念得缓慢,敏感的yinjing与小腹被人肆意践踏玩弄,汹涌的尿意转化成为异样的极端快感几乎将他逼疯,江瑜被折磨到满脸泪水,拼命地忍住。 “啊啊啊啊……” 男人的脚措不及防的在小腹上用力,江瑜被踩的险些失禁,他呜咽一声,只能狼狈的伸手捏住了自己通红的guitou,右手与yinjing一齐被踩在脚下。 他害怕没憋住,再被男人找到理由惩罚自己。 “三……” “二……” “……一,尿吧。” 江瑜终于哭出声来。yinjing还被男人轻轻踩着guitou朝着江瑜脸蛋的方向,yinjing颤了两下,射出淡黄的尿液,全都尿在了江瑜白皙的脸蛋、艳红肿大的rutou与未合紧的嘴里。 尿尿的时间很长,伴随着江瑜崩溃地哽咽,尿液沾湿了刘海与睫毛,嘴里也被尿进了不少。 最后几滴尿液滴在了小腹上,江瑜劫后余生般剧烈的喘息,而踩在yinjing上的大脚又开始摩擦。不仅如此,他还将微尖的皮鞋尖去踢去戳江瑜两股间微红的小点。 “唔啊……啊……” 江瑜喘息不止,嘴里渐渐又抑制不住地漏出细碎的呻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面色逐渐开始潮红。 yinjing、后xue等敏感部位全被男人药物调教的敏感不以,只是被踩踏戳弄,便起了反应。 很快,yinjing完全的挺立了起来,将近高潮。 江瑜听进了男人不允许他私自射精的命令,双腿颤抖着,却还是忍住了没射出来。 好在男人这次也没为难他,脚下愈来愈用力,激得江瑜呻吟不断。 “射吧。” 江瑜像案板上的鱼般挺起了身,翻着白眼,痉挛着身子直接被男人踩射了。 jingye划出一道弧度,也落在了江瑜的脸上与胸口。 他倒在地上剧烈的喘息,双目失神,将近昏迷,笔直修长的双腿大开着,腿间还被一双质感高级的黑皮鞋踩着,浑身布满白浊和淡黄的尿液,胸口剧烈的起伏。 男人戴上黑皮手套,弯下身单膝半蹲下来,拍了拍江瑜的脸,见江瑜一脸还迟迟未缓过来的痴态,扬手朝着那张脸扇了上去。 “啪!” 江瑜的脸被打偏,呜咽一声,也回了神。 他浑身满是精尿液,男人也不嫌弃,掰开江瑜的两条腿,戴着黑手套,三只并进插进了那张微微翕合的xue口。 “主人别cao了……狗狗脏……” 意识到男人要干什么,江瑜的眼眶一红。 疲惫的身体哪哪都疼,而且他太渴望睡眠了,他受不住男人的这次欲望发泄。 这个xue儿虽然已经被木马贯穿捅刺了一天被插得松软,但就这一会儿竟然又恢复了些紧致。 男人勾了勾唇角。 这不天生就是适合被人cao的吗。 “主人弄的,主人不嫌弃。” 男人的语气又像是哄一只宠爱的宠物,暴虐后的抚慰。 江瑜在他的身下无助的发抖,被男人把住悬空的腿也颤抖着,红着眼眶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这狗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男人啧了一声,没多少心疼的意思,单手解开下身的拉链,放出昂扬狰狞的巨物,顶在那张微微红肿收缩的xue口。 他早在江瑜在他脚下被虐待到崩溃着哭着求饶的时候就硬的不行了。 江瑜感受到硬物顶在那里时,身体极度疲惫,但又因为调教后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棒状物的cao干,眼泪流的越来越凶,xue里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微薄的yin液。 “……主人……主人您疼疼我……下面都被插烂了……呜呜乖狗今天好乖……主人别cao了……” 乖? 男人差点气笑,伸手掐住江瑜的脖颈,不再多说什么,扶着guitou挺进了江瑜的身体。 “唔啊啊……啊主人……” 江瑜的声音都在打颤,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再次被roubang侵犯,极致的快感顺着尾椎升入大脑神经,刺激地他再次痉挛。 roubang进入的非常轻松,柔软的xuerou像水一样挤压吸附着roubang,江瑜不自觉地夹紧,xuerou吸得男人喘息一声。 性器与平常被惩罚使用的冰冷器具完全不一样,粗大、带有主人的温度、插入时能清晰的感受到柱身上攀附的青筋与脉络,昂扬有力。 全部进去后,男人呼出一口气,扯住江瑜胸前那两颗开始硬挺的rutou捏扯了起来,声音沾染上欲望,变得低沉沙哑,“小狗怎么这么会夹了?嗯?” 江瑜仰着脖子,无助的摇头。 cao干如狂风暴雨般来临,xuerou绞紧了不断贯穿的roubang,江瑜被cao得连呻吟都变得破碎沙哑,稍微平缓一些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 “啊啊……主人……” 双腿被大手把住分开,遍布淤青与精尿液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意愿被把玩着变换耻辱的、或是让男人cao干方便的姿势,让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被当做一个玩具或是一条狗来对待,也可能只是一个rou便器。 总归他没被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 可我是人啊。 那些虚无缥缈、早就被踩得稀巴烂的尊严时不时的还会出现在脑海,让他生出一种名叫“耻辱”的久远情绪。 我是江瑜。 我是一个接受过人人平等的义务教育,且比他们更加出众的知名作者江瑜啊。 可这种意识却在男人的每一次鞭打虐待,每一次凌辱被当作狗的对待,每一次被踩在脚下时听到的漫不经心的嘲笑下碎的稀里哗啦。为了逃避惩罚或者调教,他极尽全力讨好男人,干那些让自己尊严扫地却能取悦男人的事,在地上爬、学狗叫、舔jingye、舔男人的鞋或性器,会因为男人的怒气而瑟瑟发抖跪在他脚下不敢说话,会因为男人好心情时大发慈悲的赏赐而沾沾自喜。 这已经不算是人了。 江瑜情不自禁地摸上了颈间的项圈,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的伸出舌尖来,随着roubang的每一次顶入与摩擦而发出yin荡的呻吟声,链子随着男人的cao干而发出刺耳的晃动声。 不…… 他挣扎了起来,往前爬着,想要从男人身下逃走。 被驯服过的猎物的再次挣扎让男人挑起了眉,有趣的看着他不自量力的反抗。 江瑜能逃离男人的身下,却也逃不开项圈的桎梏,被男人拽着链子慢慢重新拽了回来。 “啪!” 江瑜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被打倒在地。 还未刚刚起身,另一边脸颊又挨了一掌。 “还敢反?” 江瑜哽咽着,但却没像往常般向男人求饶。 男人眼神逐渐冰冷,粗暴的掐着江瑜的脖子将他拎了回来,手下逐渐用力。 江瑜没有力气也不敢反抗,被掐得险些窒息。 男人看着双眼上翻小脸逐渐青紫的江瑜,将他扔在地上,摆成狗爬式姿势,握住项圈的链子,性器再次对着xiaoxue插了进去。 他找准了江瑜前列腺的位置猛撞,每次性器顶入都是对前列腺的疯狂刺激。 江瑜果然受不住,被干软了腰向男人求饶。 “啊啊啊……主人啊啊……主人我错了……啊主人别顶了……” 男人扯着链子,拍了拍他的脸,“狗怎么叫春你就怎么叫,给我认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唔啊……”江瑜喘息着,脑子里混沌不清无法思考,本能的去顺从男人的话,“汪汪”叫着,叫声沙哑又细弱,听着可怜的不行。 男人并未因此可怜他多少,性器大开大合地cao干着那口xiaoxue,cao得江瑜痉挛不止,最后累得连狗叫声也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