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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柳红芝陪他一起抽烟,问他今天过来有什么需要。 平日里,贺品安总是很忙。短了什么,跟她俩说一声,要不了多久,就会给他送过去,犯不着他专程来工作室跑一趟的。 贺品安拿烟比了一下阮祎所在的方向,说:“有没有合适他的。” 好一会儿,柳红芝才反应过来,笑倒在墙边。 其实阮祎走进来时,她就在想,贺品安要怎么跟这小孩儿玩。都不消从头看起,只往前数个五年十年,圈里好些M听到贺品安的名字都要头皮发麻,若非扎扎实实练过的,没几个敢往他跟前凑。同时,他也很得奴隶们的崇拜。他手黑心狠——这只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他不上头,不像有些暴脾气的主儿,打出去收不回来,越打越失神,生生将奴隶给打进医院里去。他揍人是不会红眼的,使人觉得他所拥有的权力是与生俱来的,他天生该坐在那里,牵着绳子,踩着奴隶的脑袋。这一点说起来轻松写意,实际上能做到的主子却不多。贺品安很有做主人的样子,这不是说,他在哪里就高人一等了,而是他很知道怎么满足奴隶的幻想。 阮祎跟穿了高跟鞋的柳绿沂一般高,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往玻璃展柜里看。 “这个?” 柳绿沂指着一款牛皮做的黑色蝴蝶结项圈,蝴蝶结下面坠了金色的小铃铛。 阮祎眼睛亮亮地说:“好可爱。” “是我做的!”柳绿沂有点骄傲地扬扬下巴,“还有配套的牵引绳和手脚铐。等会儿我给你拿一套新的啊。” 阮祎神色犹豫,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该不该要。 柳绿沂看出他的为难,心想真是个傻小孩儿。她说:“有他跟着你,你只管收下就是了。他还能在这上面对你抠搜了?” 尽管阮祎心里不大认同这种贺品安好像“包”了他似的行事思路,可在柳绿沂的话里,他和贺品安是一道的,只这一点就使他有些飘飘然了。 他小声说:“谢谢jiejie。” 正要回阮祎几句,柳红芝忽然招呼她过去。她走过去,听了贺品安的要求,也跟着笑。可她却不敢笑得太放肆。她不如她姐胆子大,什么玩笑都敢跟贺品安开。说实话,她对贺品安有点发憷。 贺品安嘱咐阮祎在客厅里等着他。阮祎就小学生似的,在柜台旁的凳子上坐好。柳红芝去冰箱里取了一瓶酒,那酒是开过的,如今瓶内只剩一半。倒在玻璃杯里,是温柔的淡粉色,咕嘟咕嘟冒着小泡泡。 柳红芝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给阮祎。 贺品安不在,阮祎又陷入一种难以抉择的境地。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他好像有点太依赖贺品安了。 “喝就是了,甜的。” “好……好的。” 柳红芝并不多问他什么,她打开墨绿色的小音箱,屋内响起音乐,阮祎放松下来。 柳绿沂也养狗,是个小姑娘,贺品安见过,长头发,戴一副方框眼镜,文文气气的样子,如一朵清雅的白玉兰,也不知看上了柳绿沂什么。 为这小姑娘,也为自己一些养了漂亮小狗的朋友,工作室仓库里有不少柳绿沂的私藏。因为和店内气质不符,所以很少往外拿。 柳绿沂带着贺品安去仓库挑玩具,她最喜欢干这活儿,此时兴致极高。 “耳朵和尾巴不能用皮的,要用毛茸茸的。控制手套也是。知道为什么吗? “白色的吧,就拿白色的!虽然很容易弄脏,但是很好看呀。想象一下,刚摸完滑溜溜的皮肤,又抓到软绵绵的毛—— “抓住他的尾巴,往里用力,他会叫的哦。” 贺品安有点受不了柳绿沂在这上头跟他高谈阔论,抬手作了个打住的手势。 “你只管拿就好了。” “那我不得跟你介绍介绍吗?” 说着,拿起一个奶蓝色的口塞。 那玩意儿从眼前晃过去,贺品安没看清,接过来看,才发现那口塞做的是奶嘴样式。 “……” “你什么表情?我很多玩CG/L的朋友都跟我拿这个啊。怎么?他在床上不管你叫爸爸的?” 小丫头片子一语中的,搞得贺品安不知如何回嘴。 “哥,不用害羞,塞他嘴里完事儿。” 柳绿沂给贺品安送了许多年的“玩具”,知道贺品安玩什么,不玩什么。阮祎与他以往收过的狗奴相比,确实太不同了,倒有点像她的口味似的。柳绿沂瞧着新鲜,推荐得也积极,她这是觉得贺品安总归和她走上一条道了,巴不得他多尝试一些有趣玩意儿。 “喜欢黑丝还是白丝?” “随便。” 反正都会脱掉。 “那我都装起来了,你让他自己选哦。” “看!还有小樱桃装饰的乳夹。” “拿吧。” “TK他喜不喜欢?” “应该不讨厌。” “那给你拿几根羽毛棒,我贴了钻的。” “……行。” “奶瓶要不要?” “不必了。” 这样拿了一堆成人用品回家。 阮祎只喝了一杯酒就发晕,晚饭吃得又饱,在车里没待多久就睡着了。 到家时,夜渐渐深了。 阮祎一回家就清醒。贺品安走在前面抽烟,他蹦蹦跳跳地跟着。 他正好奇贺品安带了什么东西回来,贺品安就使唤他把那一袋子归整归整。 贺品安洗澡去了,留阮祎跟这些玩具待在一起。阮祎感到自己心率不大正常,有点兴奋过头的感觉。 他还带着酒劲儿,于是赤着脚去敲浴室的门。 “我也想洗。”他说。 只听见流水的声音,哗哗啦啦,不知道贺品安有没有应他的话。 阮祎摸着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他鼓起勇气,将门拉开一道小缝儿,隔着磨砂玻璃偷看了一会儿,又悄悄从那道缝儿里钻进去。 “叔叔,我也洗。” “等我出来。” 两人都知道客卧也有洗澡的地儿。 “要跟叔叔一起洗的。” 他的小脑袋探进来,一双眼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赤裸的贺品安。 他小声地问,用一种故作委屈的语调:“叔叔不想我了吗?” 贺品安抬手,将额前打湿的发耙梳到脑后。 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拎进来,稍一用力,就将他按在了地板上。 举起花洒,居高临下地将他浇个透湿。 “没听到我刚才讲的话吗?” 右脚顺着他的卫衣下摆钻进去,踩他的小腹,却没怎么用力。 好一会儿,贺品安才把花洒关掉。阮祎用小臂抹掉脸上的水,沮丧地说:“听到了。” “那为什么不在外面等着?” 他怯怯地坐起身来,靠在瓷砖墙上,还那副湿漉漉的样子,形容狼狈地望一眼贺品安。 “因为我想叔叔,比叔叔想我更多。” 说着,他轻轻巧巧地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贺品安的性器。 那粗大的生殖器垂在男人腿间,饱满的guitou使人垂涎。 阮祎舔了一口就往后缩,如同孩子做了坏事便躲,他朝贺品安讨好地笑。见贺品安不是真的发火,便巴巴地将脸蛋贴过去。 那张漂亮的小脸一再地蹭着男人的jiba,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他醉酒了,正在兴头,比平日里还更浪荡,直蹭得那rou棍半勃,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他尽数抹在自己的唇上。 “我帮叔叔弄干净,叔叔别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