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浴室(发现女xue)
听着阮灯熟睡的呼吸逐渐平稳,傅初霁游刃有余地将长发编成麻花辫,随后将门轻声关上,再次打开卧室的灯。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阮灯脸上,那双总是扑闪着蝴蝶羽翼般纤长睫毛正安静地紧闭着。他的长相结合了父母各自优秀的五官,拼凑出一张清秀妍丽的少年容貌,那双圆润的杏眼在看人时总是含着莹莹水汽,清澈的琥珀色眼珠让人一眼就能猜透他的少年心事,天生上扬的唇角即便没有弧度,也是笑着的模样。 傅初霁第一次见到年幼的阮灯时,便格外惊叹造物主给予的垂怜,明明是心无杂念的神,却又如此偏爱误入凡间的天使。 他转身打开阮灯的衣橱开始翻找,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最上面的夹层中找到了卫生巾。 傅初霁忽然呼吸急促起来,把卫生巾原封不动放回原处,坐到床边用眼神细细描绘着阮灯的睡颜。 打从他嫁过来之后,阮灯就再也没对他笑过,在希腊度蜜月时,阮灯给阮栩谦打视频通话,本是笑着在讲学校的趣事,但只要一看见他出现在镜头里,嘴角就会撇下去,没过一会儿就挂了通话。 傅初霁伸出两根食指抵住阮灯的唇角,失落道:“灯灯怎么不对哥哥笑了?嗯?你笑起来那么可爱,我每次看到你笑,都想把你关起来,只对我一个人笑才对。” 阮灯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香甜,连耍小性子的机会都没法展现,他的唇角被傅初霁摆弄出微笑的模样,在睡颜下看起来也十分甜美。 傅初霁掀开阮灯的毛毯,像对待一件圣洁的贡品,虔诚又小心地脱掉他的睡裤,一双如玉脂般细腻莹白的修长双腿映入眼帘,它有别于少年纤细的手臂,更像是发育期的少女才有的娇柔模样。 傅初霁用宽大的手掌贴着白皙的肌肤游走,只要手指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在上面留下红色暧昧的抓痕。他把脸颊贴到阮灯的大腿上蹭了几下,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咬了一圈红色齿痕,好似爱的记号,又似骤然降临的欲望。 傅初霁蹭得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用大拇指勾住阮灯纯黑色的三角内裤往下拉,少年紧闭着腿缝,除了一根细小的yinjing,看不出阴阜有任何异样,但当傅初霁握住他的膝弯往下压时,yinjing下方两瓣白胖饱满的yinchun便暴露出来,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展现在少年洁白的身体上。 随着屈膝动作的深入,两瓣紧闭的yinchun再也无法保护身体的秘密,不情不愿地地分离开来,娇嫩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哆嗦了几下,下面那张艳红色的xue口倒是热情得多,蠕动着深处嫩红的媚rou,嘟着小嘴一张一合地与侵犯者打招呼。 即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样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傅初霁兴奋得双眼通红,他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大拇指掰开肥厚的yinchun,将那张嫩红小嘴揉得变了形,随后用指腹碾上未经人事的阴蒂,刺激着女xue产生生理反应,仅仅几秒的时间,一股透明黏腻的液体便顺着yindao口流了出来。 傅初霁把脸埋进阮灯腿间,沐浴液的香甜与女xue淡淡的腥臊气味直冲鼻腔,令他激动不已,他含住阴蒂饥渴地吮吸着,在唇齿间细细品味阴蒂的娇小与坚硬,阮灯在睡梦中嘤咛几声,腿根无力地颤抖起来,被迫接纳他的侵犯。 傅初霁吐出脆弱的阴蒂,弯下腰虔诚地抱住阮灯,像狗一样亢奋地舔他柔软的脸颊:“我早就发觉你跟普通的小男生不一样了,从来不跟我洗澡,也不跟我一起上厕所,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从来不找我玩,我早就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傅初霁强行压下心头想给阮灯种草莓的冲动,嗓音越发干涩:“原来老婆的秘密,是下面还藏着个小嫩逼……这么可爱的馒头逼当然不能给别人看,灯灯藏得真好,真棒,老公给你奖励。” 傅初霁单方面的奖励是急哄哄地吻住阮灯的樱唇,滑腻的舌头毫不费力就挑开他的牙齿,在柔软的口腔内四处留情,恨不得要把阮灯口中的氧气全部吞纳进自己的口中。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充满了强烈的进攻意味,无论傅初霁怎样肆意玩弄柔软的唇瓣,阮灯都不会责怪他。 阮灯在无意识下分泌出的涎液滑落唇角,被男人当做糖浆一般舔回口中,他用舌尖尽情品尝着阮灯口中的香甜,随后再次返回到女xue处,用沾了唾液的舌头舔弄阴蒂。 湿滑的舌头被体温熏蒸得更加guntang,使得紧贴着舌头的阴蒂上又爽又麻,傅初霁用舌面贴着阴蒂来回滚动,yin液像发大水一般往外泄,阮灯在梦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娇喘出声:“哦……嗯嗯……好……好奇怪……” 傅初霁本想用牙齿叼住阴蒂,继续坏心眼地折磨阮灯的快感,但他没料到阮灯高潮得太快,没舔几下就突然绷紧大腿,细小又短促地尖叫一声,泄出来的yin汁喷了他一脸。 傅初霁张口含住女xue,把yin汁吞入肚中,为阮灯延长第一次阴蒂高潮,直到阮灯抽搐的双腿趋于平静,口中不再小声哼哼,他才笑着与阮灯重新接吻,把口中湿咸的yin液渡到阮灯口中。 “小傻瓜,高潮来得这么快,以后zuoai的时候可怎么办呀?”傅初霁找出阮灯的卫生湿巾为他清理干净下体,穿好内裤和睡裤,最后不舍地吻了吻他的眉心,“sao宝宝,晚安,我们改天再见。” 阮灯被闹钟叫醒时,沉重的眼皮眨了好几下才勉强睁开,他按掉闹钟,在床上半梦半醒地躺了一会儿,女xue处传来一阵酸痒中带着点儿疼痛的异样,他不自在地夹紧大腿根部,想缓解这种感觉。 昨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狠狠疼爱过的阴蒂早已高高肿起,在两瓣肥软的大yinchun中探出头来,磨蹭着内裤的布料,在阮灯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都能为他带来异常迅速的快感。 回想起昨晚做的春梦,阮灯的脸颊被热气熏蒸起来,他梦见自己跟一个身材矫健的男人缠绵不断,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男人的长发却清晰地蹭在他的大腿和脸颊上,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阮灯把毛毯卷起来夹在两腿之间,用女xue蹭着毛毯偷偷夹腿,他以前也有过几次通过夹腿获得过快感,但都没有今天这样强烈,没蹭几下就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阮灯张着小嘴快速呼吸,好让早晨的氧气驱散掉脑中的色情画面,他把害羞的脸颊埋进毛毯中,浑身燥热不已,清醒过后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浴室哗哗的水声。 阮灯茫然地抬起头来,回头发现浴室里有人在洗澡,他迈着酥软的脚步走到浴室门前,敲门问道:“爸爸?是你吗?” 几声敲门无果后,阮灯无意间推了一下门,开着一条缝的门竟然就这样被他推开了,浴室烟雾缭绕中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吓得阮灯脊背凉了一大截,以为是家里进贼了。 两人四目相接时,阮灯已经在震惊中把对方浑身健美的肌rou看了个遍,尤其是男人胯间垂着的沉睡rou棍,在还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就已经是粗长狰狞的形状,青筋盘虬在柱身上面,紫红色的圆润guitou堪比李子大小,是阮灯想都不敢想的尺寸。 阮灯刚要尖叫出声,傅初霁及时伸出湿润的手掌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牢牢禁锢在他的腰后:“嘘,嘘,不要害怕,是我。” 阮灯一双眼睛瞪得像两颗圆溜溜的葡萄,里面上一秒还写满了慌张,下一秒就变成了羞涩,他忙不迭地点头,睡衣被傅初霁弄得湿了一大半,胸前两坨软乎乎的小rou团显现出形状来。 傅初霁见他冷静下来,才把手收了回去,湿漉漉的五官堪比一幅刚完成的泼墨画,温柔的笑意将画点缀得更为惊艳:“我们房间的淋浴头坏了,老爷让我来你的房间洗澡。” “客卫不是还有浴室可以用吗?!”阮灯羞赧不已,用袖口使劲儿擦拭着脸上的水珠。 从傅初霁的角度看下去,阮灯生气的表情带着十足的娇嗔意味,漂亮的眸中却又满是惊慌,他嘴上不饶人,眼睛却出卖了最真实的想法,真真是可爱极了。 傅初霁在yinjing快要出卖思想的前夕,抓过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腰间,把低沉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可怜:“可是客卫没有洗浴用品呀。” 阮灯气得直跺脚,刚才他还想着那档子事儿自慰,转眼间就‘一饱眼福’,可傅初霁的话又让他无法反驳,他要是连浴室都不让人家用,那才真是无理取闹了。 傅初霁拿着毛巾擦拭长发,无辜的眼神与阮灯对视着,他福至心灵一般,弯下腰与阮灯平视,恍然大悟道:“灯灯是在害羞吗?” 阮灯一下子被戳中了软肋,语气更急了:“我……我才没有害羞!两个大男人……有……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就急忙跑出浴室,傅初霁在他身后露出不加掩饰的坏笑,一大早就能看见小朋友偷偷夹腿,还能用rou体玩笑逗他玩,他开心还来不及。 可惜这份开心还没持续半小时,吃早饭时就又破功了,傅初霁给阮灯剥了三个清蒸虾,他一个也没吃,还丢回他的餐盘中,显然是在为刚才的事闹脾气。 阮栩谦看出了阮灯和傅初霁之间的矛盾,无奈道:“宝贝儿子又怎么了?” 傅初霁在一旁拿出睁眼说瞎话的看家本领,回道:“抱歉,是我今早没经过灯灯的同意,就用了他的浴室,惹得他不高兴了。” 老爷子一听,瞬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对阮灯责怪道:“那不是我让初霁去的吗?你这孩子怎么还跟一家人怄气呢?初霁就是用了用你的浴室,又没给你搞破坏,你又生的哪门子气呀?” 阮灯红着脸颊反驳道:“不是这回事!压根就不是……” 他哪好意思说自己一大早把傅初霁看光的事情? 阮灯越看傅初霁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越想越来气,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傅初霁见状把头低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把一张委屈的俊脸埋进碗里。 看着曾经格外要好的两个孩子闹成今天这番境地,阮栩谦不由得叹了声气,一堆心里话如鲠在喉,不知该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