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浴室激情性爱结束,奇怪梦境侵入
阮元鹿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被埋在rouxue里的手指弄得不断扭动腰身,趴在许博简怀里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 浴室里的水流声不停,微凉的水珠飞溅,落在少年纤长睫羽上,顺着潮红的脸颊一颗颗滚落下来。 阮元鹿听到耳边传来的沙哑声音,下意识地一颤,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说话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脸颊蹭在男人胸膛前,含混道:“选,选你……许哥,选你……” 含着男人手指的后xue更是不知餍足地绞紧几下,小猫儿似的搂着许博简的肩膀,阮元鹿踮着脚尖,眼睫轻颤,昂起下巴,一副湿漉漉的模样讨饶道:“许哥,我选你。” 许博简一直紧皱的眉头这时候才松开些许,宽大粗糙的掌心握在少年腰侧,高热的体温同花洒里喷出来的凉水形成反差,指尖用力,在那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泛红的印子。 阮元鹿脑袋里一片混沌,几乎只能够凭本能行事,柔软的指尖摸索着往下,抓住那根粗长硬挺的东西,讨好似的taonong几下。 但也只是敷衍地弄了两下,很快便不乐意再被那根硬得胡乱戳弄自己指缝的东西来回挺动着摩擦,阮元鹿想要收回手,疲惫令他几乎要站不稳。 可许博简却不愿意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一把捉住阮元鹿的手腕,将人往自己怀中拽了一把,那托着少年后腰的掌心更是用力几下按揉。 男人的目光顺着怀中少年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眼睁睁看着水流将对方腿间的白浊一点点冲刷下去,蜿蜒着流了满腿:“晚了。” 阮元鹿被后腰传来的酥麻弄得呜咽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什么……晚了?” 随即只觉得眼前一黑——被男人湿热掌心一把遮住双眸,整个人被拉着转过身,后背抵着许博简的胸膛腰腹,自己则是被有力的手臂横腰抱起,堪堪只有足尖踩着地面的瓷砖。 没等惊呼出声,阮元鹿便察觉到一根粗硬roubang抵着自己后腰,硬挺guitou轻蹭过xue口,带起一片酥麻的颤栗。 “唔啊……”阮元鹿下意识地抓住了男人的小臂,闷哼一声,被遮挡的视线反倒是无限放大了其他感官,令一片混沌的大脑勉强清明片刻。 清晰感受到那根粗长rou刃抵着被cao开过的后xue一寸寸悍然插入的触感,阮元鹿下意识地软软喘息几声:“许……呜啊……许哥……” “说晚了。” 许博简目光沉沉,视线落在少年光裸的后脖颈上,低下头张开嘴,一口叼住对方雪白皮rou,犬齿陷入软rou之中,仿佛留下某种印记一般,在那光洁的后颈留下一枚齿痕。 蜂腰发力,同一时间将整根roubang用力插入那湿热roudong之中,大开大合地jianyincao干! “啊啊啊啊……!”阮元鹿正大双眸,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唯独后颈的尖锐刺痛和身体被一瞬间填满的触觉格外鲜明。 少年修长苍白的双腿几下蹬动,却是被男人牢牢按住小腹无法挣脱,只能弓着脊背,任凭那根粗长rou刃一瞬间插入后xue深处,guitou用力碾过敏感点,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 阮元鹿湿润殷红的唇瓣大张,用力大口呼吸着,双眸在许博简看不到的角度被cao得微微翻白,足尖绷紧了弓着,后xue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抽缩,绞着讨好那根插在自己身体之中的湿热rou刃。 许博简低喘一声,揽着少年腰肢把人往上托了托,公狗腰猛地往前顶弄一下,对准了那几乎要被cao肿了的敏感点大力cao干数十下,逼得怀里的阮元鹿只能沉浸在自己给予的快感之中,再不能去想其他人。 狭窄老旧的出租屋里回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少年猫儿似的呜咽夹杂其中。 许博简小臂横在对方纤瘦腰肢前,剑眉拧起,低垂的眼皮将眸底晦暗不明的光芒遮掩下去,胸膛随着粗喘而一下下起伏,紧紧贴在少年脊背之后,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 粗暴的性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阮元鹿觉得自己彻底被情欲吞噬,快感几乎要渗透骨髓的时候,身后的男人这才一边捂住他的双眼,一边加速用力cao干那绵软湿热的roudong,掐着细腰,狠狠将硬热的roubang插入最深,低吼一声,jingye大股喷射,瞬间灌入rouxue之中! “唔……唔啊……”阮元鹿不自觉地昂起下巴,抓握着许博简小臂的指尖下意识地用力,留下道道红痕,下半身挺翘rou茎被快感刺激得同样颤抖,射出的jingye飞溅到浴室墙面的瓷砖上,被水流冲刷。 腿根被jiba磨得通红,大股白浊浓精从xue口满溢出来,阮元鹿浑身发软,呜咽着摇头向许博简求饶:“许哥,我,我不行了……太多了……哈啊……” 许博简小腹仍旧紧绷,移开捂在少年眼前的粗糙掌心,公狗腰一挺,将rou茎从后xue里抽出来,掰开少年下意识并拢的大腿根,拿下那不断喷出热水的花洒,对准了湿漉漉的roudong,用温热的水柱来回冲刷清洗里面残留的jingye。 “啊啊啊啊……!”阮元鹿宛如缺氧的白鱼,浑身顿时弹动一下,后xue被侵犯的触感还未消散,便被大股热水漫灌,刺激得他浑身发抖,眼尾通红,落下几颗生理性的泪水来。 等到被男人用宽大干燥的浴巾包着、打横抱回床上时,阮元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紧闭双眼昏沉睡去。 许博简没有换洗衣物,只是围了根白毛巾在下体前,浑身肌rou线条流畅起伏,上面冰凉水汽还未消散,随着他凑近床上昏睡少年的动作侵扰过去,弄得阮元鹿睫羽轻颤。 就着窗外昏暗月光,许博简侧卧着,定定看着眼前人不大安稳的睡颜,低叹一口气。 伸手不断轻抚过对方的后颈脊背,哄小孩似的有节奏地轻拍。 ——却不知道自己眼皮底子下的阮元鹿根本没机会安稳入睡,而是正在被逐渐拖入另一场旖旎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