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清醒催眠/常识置换/koujiao/颜射/吞精】摄政王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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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清醒催眠/常识置换/koujiao/颜射/吞精】帮皇帝缓解情欲是摄政王的职责。 夜幕降临,何欢终于能静下心来思考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很显然,他被蛊虫影响了,还影响不小,如此激进冒失根本不像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凡人的身体就这一点不好,随便一点小手段就能影响到他,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如今这蛊虫在他身上,若一直以来害庚畅的妖魔再来,大概就会联系他,届时他就能将他们揪出来。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如今最主要的事情还是蛊虫对他影响太大了,他怕会伤到庚畅。也幸好这蛊虫被他拦截了,不然落到赵家手里指不定庚畅就真的完了。 何欢想着庚畅,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欲望的火苗一点点点燃他的身体,然后又从他身体里延伸出来,向着勤政殿的方向延伸过去。 何欢突然想,若是将摄政王要处理的政事换成别的,比如他的欲望,摄政王还会如此“勤政”吗?想到摄政王通宵达旦用身体为他缓解欲望的样子,何欢只觉得一刻也等不了,立刻就想去勤政殿。 他这么想,也确实这么做了。 已经戌时四刻(晚八点),往日这时候何欢指不定在玩儿什么呢,毕竟他每天也就晚饭后才有点休闲时间,少年人的身体睡得时间又长,他往日最晚亥时(晚九点)就睡了,今天却有种想要通宵达旦的劲头,走起路来也是虎虎生风。 何欢到勤政殿的时候,依旧灯火通明,何欢看了一眼旁边的灯笼,嚣张的气焰忽然灭了一些,每看一眼理智就回笼一分,手放在门上硬是推不下去。 他之前调查摄政王谣言的时候听到过很多骇人听闻的言论,其中一条就有勤政殿的灯笼都是人皮做的,灯油是人的血泪,而灯架则是人的骨头,总之摄政王非常可怕。 何欢自然是不信那些谣言的,他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摄政王可怕的手段,那些都是摄政王温言软语亲自教给他的。于是原本准备直接闯进去的何欢,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摄政王已经将不该出现在勤政殿里的所有东西收拾好,又擦干净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将衣袍整理妥当,甚至连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了,恢复了往日那般严肃的样子。 “陛下这是怎么了?”庚畅看着小皇帝的神情觉得有点好笑,像是一只气势汹汹准备咬人的小猫突然被捏住了脖颈,凶巴巴的表情还定格在脸上,眼神却本能地变成了乖顺的样子。 “我来陪小皇叔处理政务。”何欢瞟了庚畅一眼,暗自催动体内的蛊虫,等庚畅的神情变得有些迷蒙,他才继续说: “我的欲望也是小皇叔的职责,比所有的政事都要重要,小皇叔以后每晚都要留出时间帮我纾解欲望。” 庚畅的眼中闪过一丝流光,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波动,何欢以为这是摄政王在抗拒的表现,于是又加大力度催动蛊虫,语气也变得更加霸道,“朕是皇帝,小皇叔说过会听朕的话!” 明明是十分霸道的话,可小皇帝不及弱冠,此时又心虚,说起来就没什么气势,反倒显得十分委屈。 “好,臣明白了,以后晚上都会陪陛下的。”庚畅像是才回过神来,语气有些飘忽,俊美的脸庞在灯下显得异常柔和,端庄优雅的姿态又为他增添许多光彩,看得何欢有些迷了。 事实上,庚畅虽然因为蛊虫的原因无法抗拒何欢的指令,但他的神志确实清醒的。清醒地被控制着,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的政务增加了一条,他的常识发生了改变。 帮小皇帝纾解欲望=政务=他的职责。 这样的改变若是旁人来做,他定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可这件事是小皇帝做的,庚畅就只剩下惊喜和愉悦。他以后不必夜晚偷偷潜入皇帝寝殿,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去。 不去也寝殿也没关系,他们可以在勤政殿里。 他也不用在勤政殿偷偷绣花做衣服来打发时间,他晚上的时间都是要留给小皇帝的。 庚畅又想到上午他们还一起骑马,夜晚小皇帝就要他每晚相伴,说不定小皇帝会越来越贪心,他要陪小皇帝的时间会越来越多,那他就要快些将奏折批完,早点处理好政务,空出更多的时间来陪小皇帝。 “陛下,恕臣愚昧,一时不知该如何为陛下纾解欲望,可否教一教臣?”庚畅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连“臣”都用上了,以往他跟小皇帝相处都是不用这套君臣礼仪的。 “就、就先帮我舔一舔……阳具……”何欢被庚畅这么认真的神情看着,总觉得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兴奋,声音越来越小,可手却已经拉着庚畅的手覆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 庚畅听到这样的要求本能地有些羞赧,可随即又觉得这样的要求十分正常,就像小皇帝不是要求他舔阳具,而是朗读奏折一样。 “臣,遵旨。” 蛊虫发挥了作用,这让庚畅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蛊虫改变了他的常识,他真的做不到如此镇定自若地舔男人的阳具,那太羞耻了,他们尚未成亲他就做出如此yin荡之事,当真是胆大包天。 庚畅俊美的脸庞满是严肃,缓缓跪在小皇帝身下,伸手解开了皇帝的龙袍,将那雄伟的阳具掏出来。庚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有点忐忑,有些担心自己的口技不能让小皇帝满意。 何欢见庚畅一脸严肃,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欲望诚实地疯涨起来,被庚畅握住的yinjing更是又变大了一圈儿,那柔软的舌头添上来的时候,何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嗯啊……唔、轻点……” 怎么有人的舌头可以这么灵活呢?何欢失神地想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又爽又震惊,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庚畅的舌头看起来小小的,却用舌面裹住了他的guitou,柔软湿滑又带着神奇的吸力,若不是白天他已经射了两次,指不定被吸一下就射了。 他以为庚畅只是舌头灵活了些,可等他终于适应了灵巧的舌头,庚畅已经将他的yinjing含了进去,口腔柔软多汁,大半yinjing都被包裹着吮吸,里面还有舌尖时不时舔弄他的guitou马眼,简直像是掉进了极乐窝。 何欢伸手按住了庚畅的头,爽得脚趾都不停地伸展蜷缩,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脑海被快感不停地冲击,整个人宛如被突然被风暴卷起的尘埃,思绪纷乱,身体也不听使唤。 等到庚畅将他的yinjing整个吞下,guitou在舌苔和喉咙间来回摩擦,又被口腔时不时猛吸,何欢只觉得仿佛被吸得不是自己的yinjing,而是灵魂,庚畅的口腔就好像有个灵魂提取器,一吞一吸,他魂儿就没了。 最后,庚畅更是没等何欢按住他的头就自发地加快了速度,雄伟的yinjing在湿润的红唇间进出,摄政王俊美无俦的脸庞染上了情色的痕迹,眼神迷蒙带着水汽,神情却是十分地认真,就像他每次批奏折一样。 何欢看着庚畅的脸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坠梦幻极乐,整个身体只剩下了眼睛和yinjing两样器官,一样用来看着庚畅认真地干着yin荡至极的事情,一样用来感受庚畅口腔销魂的快感。 庚畅速度很快,而且还配合着吮吸他的yinjing马眼,舌尖时不时扫过guitou的沟壑,如此这般,没一会儿何欢就射了出来。 乳白的jingye大部分被庚畅吞了进去,最后一股洒落在了庚畅的脸上,而他唇角还有一点因为吞咽不及时而流出的jingye,唇齿微张,红艳艳的口腔里也满是白色浊液。 庚畅还跪在小皇帝的胯间,手指还无意识地捧着小皇帝的yinjing,头颅扬起,嘴巴张得更开了一些,仿佛是故意给小皇帝看他口中的jingye。 随着他的吞咽,口中的jingye慢慢消失,嘴角也被舔舐干净,而脸庞上沾着的那些,他没有管,无声地望着小皇帝,眉目之间皆是媚色,仿佛只要小皇帝开口,脸上的那些他也会乖乖勾起吞下。 可偏偏无论庚畅此时是多么yin荡的姿态,他的神情都是严肃认真的,跟他每次御门听政和批阅奏折的时候如出一辙。 “脸上还有……”何欢的声音低哑,明明刚射了精,却依然像压抑了许久一样满含欲望。他说不清自己是想帮庚畅擦干净脸,还是想看庚畅素净指节分明的手指勾起jingye吞下的样子。 好吧,他想看庚畅将jingye吞下去。 “舌头够不到,用手指吧。”何欢吞了口口水,还在不应期的yinjing也跟着抖了抖,此时何欢若是本体,想必那些蔓藤已经充满整个房间了。可惜人类是有不应期的,树就没有。 “嗯……” 庚畅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地喘息了一声,千回百转,媚态撩人。然后手指轻轻缓缓在脸上摸索,勾起一滴jingye送入口中吮吸,白皙的手指,红艳的唇,舌尖在指尖缠绕舔舐,色气漫天。 明明只有几滴,丝帕一下就能擦干净。可庚畅偏偏一滴一滴地用手指勾起,每次都要舌尖先缠绕舔舐指尖,然后再将手指吞入口中吮吸,最后还要像刚刚koujiao一样在口中搅拌吮吸几下才吐出来。 何欢看得血脉偾张,他兴奋又着急,仿佛庚畅不是在舔舐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吮吸他的yinjing,庚畅慢吞吞的动作急得他额头都冒汗了。 最后何欢还是没忍住,他抢在了庚畅前面伸出手勾走了jingye,微微湿润的指尖抵在庚畅的唇间,他看着那殷红的舌尖从口中探出裹住了他的手指,舌尖灵活的在指尖缠绕舔舐,一点点吞了进去,吮吸着不停吞吐,直到何欢整个手指都沾满了口水变得湿哒哒的。 何欢的手指比庚畅自己的更加恶劣,他用湿哒哒的手指夹住了庚畅的舌头,迫使他张开嘴将舌头吐出来,又夹着舌头送回口中不停搅拌,晶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弄湿了庚畅整齐的衣衫。 等庚畅舔干净了脸上的jingye,何欢的yinjing已经又是一柱擎天了。 “看来小皇叔的职责还没完成,要继续辛苦小皇叔了。”此时的何欢只觉得自己简直要yuhuo焚身了,比方才来勤政殿之前还要汹涌,像暴风雨中的大海,巨大的浪潮几乎要将人淹没。 何欢看着庚畅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直勾勾火辣辣地,恨不得要直接将庚畅吞吃入腹。看得庚畅心头发烫,也有些骄傲和害羞,他的技巧是从小练的,嬷嬷说这样才能留住夫君的心,看来也不算骗了他。 “不辛苦,这是臣分内之事。” 轻巧的一句话,配上摄政王格外严肃认真的神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却在想,他以前每日都是要处理“政务”到深夜的,以后是不是也要这样呢? 得吩咐御膳房给小皇帝补一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