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催眠快穿】师尊训徒十八式(主攻)在线阅读 - 13常识置换/角色扮演/守宫砂/洗脑改造】摄政王的婚前教育2

13常识置换/角色扮演/守宫砂/洗脑改造】摄政王的婚前教育2

    13常识置换/角色扮演/守宫砂/洗脑改造】摄政王的婚前教育2

    何欢将庚畅放在他平日休息的软塌上,却发现庚畅神色竟然有些委屈,委屈又不说,只是频频看着他欲语还休,乖乖软软让人好生喜欢。

    “娘子这是怎么了?”何欢从没见过庚畅这样的神色,大着胆子捏了他的脸,故意逗弄他,光明正大地占便宜,“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庚畅看了小皇帝一眼,又看了看室内的布置,这偏殿只做平日小憩之用,连张床都没有,就算是假扮新娘他也觉得实在寒酸。可小皇帝语气温柔地叫他娘子,又让他脸红心跳,只觉得在偏殿也没什么不可以了。

    “夫、夫君……要在这里学、洞房吗?”他这一声夫君叫得十分小声,像是生怕小皇帝听到了似的。可说完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皇帝让他教的是什么,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何欢被那一声软软的夫君叫得神魂颠倒,谁能想到杀伐决断的摄政王竟然也会乖乖软软地叫人夫君呢?这简直就是东北大老虎突然变成了一只奶猫崽,任谁也抵挡不住。

    “乖,再叫一声好不好?”何欢学会了控蛊,肆无忌惮地调戏他的摄政王,连体内翻腾的欲望都不管了,一心只想听庚畅含羞带怯地叫一声夫君。

    “夫君……”庚畅红着脸又叫了一声,这次声音大了一点,藏着点无人察觉的欢欣雀跃。

    从他记事开始,身边的人都告诉他将来要嫁个如意郎君,书本也这么说,只有嫁得如意郎君他的人生才算圆满,他也一直幻想着能有个疼他懂他的夫君。

    后来他喜欢上了小皇帝,就很少去奢望这些了,只盼着小皇帝不要因为权利跟他离了心。可今日小皇帝却借着婚前教育的幌子哄他叫夫君,这实在是个天大的惊喜。

    或许,小皇帝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呢?

    庚畅一回神发现小皇帝的脸已经快跟他贴在一起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庚畅都能感觉到小皇帝湿热的呼吸洒在脸颊,有了刚刚大胆的猜测,庚畅总觉得小皇帝是想亲吻他,整个人羞涩又兴奋。

    “夫君……”

    他捏紧了手指攥着小皇帝一点衣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期期艾艾地又叫了一声夫君,说不清是催促小皇帝快些亲他,还是想让小皇帝离得远一点好让他快跳出来的心脏平复一点。

    这一声夫君变成了压折树枝的最后一片雪花,何欢看着庚畅红着脸羞涩地叫他夫君,自以为隐蔽地扯着他的衣摆,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嘴唇轻轻贴在庚畅的唇上。

    真的被亲吻之后,庚畅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整个身体都紧紧绷着,像是一块钢板一样。可无论他再怎么紧张,他的唇也没有闭上,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只是闭着眼微张着唇任由小皇帝动作。

    何欢觉得自己像是得到了一只珍珠贝的喜爱,对方张开自己坚硬的外壳对他吐露柔软的内在,旁人碰都碰不得的软rou却任他探索逗弄,甚至还主动张开邀请他往更深处探索。

    体内yuhuo焚身,火热的躯体贴在一起,呼吸缠绵暧昧,yin靡的水声萦绕在耳旁,气氛热烈得将人的大脑都融化,何欢觉得自己像是只能感觉到庚畅柔软的唇,怎么亲都亲不够。

    他先前被庚畅坚硬锋利的外表威慑,从没想过对方会这样乖乖软软任他亲吻,哪怕已经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僵直了身体,却依然不会拒绝他的索取。

    蛊虫做不到这样,庚畅……也是喜欢着他的吧?

    “娘子……喜欢吗?”何欢放开庚畅,喘着粗气在他耳畔轻声问他,却不问是喜欢什么,只是一下一下轻轻地啄他的侧脸,怀着满腔柔情轻抚着他紧绷的身体。

    “喜欢……”庚畅终于可以自由呼吸,却是先回答了小皇帝的问话,这才急促地喘息起来。心中却乱得不得了,这到底是所谓婚前教育的一环,还是小皇帝真的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喜欢亲吻,还是喜欢夫君?”何欢见庚畅眼神闪烁不敢看他,可他偏偏不放过庚畅,恶劣地揉着庚畅腰间的敏感点逼问他,语气中含着暧昧旖旎,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话。

    往日运筹帷幄的摄政王大人偏偏被这简单的问话难住了,心中羞涩又忐忑,他想说都喜欢,又怕小皇帝只是因为要他扮做新娘才这样,可他抬眼就看到对方大大的笑容,那纯粹的欢喜瞬间就融化了他的心,他想要小皇帝一直这么开心。

    “都喜欢,”庚畅看到小皇帝的笑容又大了一点,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于是他又说:“喜欢夫君,也喜欢夫君的亲吻……”

    此时的庚畅柔情万种,温柔羞涩的声音宛如三月春风,吹得何欢心中的欢喜如同春日的花草,不停抽条生长、绽放,瞬间铺满了整颗心脏。

    两人之间流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旖旎,谁都知道他们只是假扮夫妻,可那话语里的欢喜,眼神中的爱意和温柔,让这场被蛊虫催发的假戏变得缠绵悱恻,真假反而不再重要了。

    或许是何欢的笑容给了庚畅勇气,何欢见庚畅说完之后又抬手抚上了他的肩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衣领,又抬眼轻声细语地问他:“要帮夫君宽衣吗?”

    暧昧染上了欲色,何欢的呼吸瞬间又粗重起来,这才惊觉自己的yinjing硬的发疼,急切的想要纾解,yuhuo像是被浇了一桶热油,突然窜得老高,一刻也等不了了。

    “好啊,我还是第一次与人洞房,娘子可要好好地教我。”

    尽管体内的欲望已经爆发侵入四肢百骸,何欢还是想看看庚畅会怎么做,或许是刚刚的吻让他带上了滤镜,无论庚畅做什么,他都觉得似乎是含着爱意的。

    庚畅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变得柔弱无骨,轻柔地拂过他的身体,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指尖划过肌肤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本就在爆发边缘的欲望生生又拔高了一节。

    就在何欢觉得该进入正题的时候,庚畅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将自己胸口艳丽的纹身给他看,那纹身是一朵盛放的花,浓艳绮丽,姿态端庄,花瓣的形状排列精巧美艳,隐约可以看出女子阴户的形状。

    “这是我的……守宫砂、请夫君验明……”庚畅如是说。

    何欢看着那艳丽的花儿,大脑有一瞬间的卡壳,大庆有守宫砂这回事吗?他费力地从被欲望淹没的大脑里抽出一丝理智思考——好像是没有的。

    大庆确实有贵女在身体上纹身,可那只是家中宠爱的证明,只会纹家族家徽图腾,只有青楼妓子才会纹这样艳丽的花朵,充满了放浪yin靡的暗示。

    可庚畅,他是大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女儿身时是大庆明珠,是才惊四座名动八方的文淑公主啊。

    何欢的大脑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yuhuo炙烤着他的理智,那一瞬的明悟很快就被欲望代替,那浓艳绮丽的花朵仿佛引动了他体内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咬上几口才好。

    “要怎么验?”

    最终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顺着庚畅的话往下说,他已经没有理智再去思考庚畅为什么会纹这样的花朵,但他看着庚畅羞涩的脸庞,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再怎么怜惜爱护都不够。

    听到小皇帝的问话,庚畅的表情却忽然从羞赧变成了骄傲,他说:“只有处子才会有这样浓艳绮丽的颜色,若是被人破了身,守宫砂的颜色会褪去。”

    然后庚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匆匆扯了一件一件衣服,遮住了胸口,低着头不去看何欢,语气闷闷地带着懊恼,“成亲之后才能看的…….”

    显然他忘记了他们并没有成亲,所谓娘子夫君都是假扮,只是为了给小皇帝做“婚前教育”,可是他却忍着羞涩脱了衣服给小皇帝看了“守宫砂”。

    何欢只觉得庚畅现在姿态跟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矛盾的很。

    他杀伐决断的摄政王呢?怎么看,在他面前的人,都像是一个被渣男哄骗着看了身子还不知情的痴情女子。

    只是这“痴情女子”身量高挑健壮了些,虽然皮肤白皙细腻,但颀长的身体上肌rou也十分明显,胸膛宽阔胸肌发达,腰肢劲瘦有力,一双长腿跪在地上也透着一股健美的气息。

    “我的娘子怎的还不许我看了?”何欢一张口就后悔了,这话一说,他没成亲就骗人脱衣服玩人身子的渣男形象更加深刻了,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

    “娘子还没说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不是说好了教我的吗?”

    庚畅的大脑刚清明了一会儿,又被何欢的话绕了进去,脑子里就只剩下了要教小皇帝洞房花烛夜的事情,可他哪知道洞房的时候男子都有什么规矩?于是只好按照嬷嬷教他的规矩来做。

    “验明了处子之身,夫君该立规矩,给我戴上贞cao锁管束,穿个环做标记,若是夫君喜欢大些的奶子,还可以涂上催乳药.....”

    这些事情都是嬷嬷从小就教他的,庚畅说得坦诚,可何欢的脸色却越来越黑,庚畅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庚畅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做错了,惹得小皇帝那么生气,下意识反省自己。

    他自小就被灌输这些理念,已经将这些视作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只能认为是小皇帝嫌麻烦,或者不喜欢他,不想给他戴贞cao锁,也不想留下标记,也不愿意花费精力改造他的身体。

    嬷嬷说,只有妻子对夫君毫无吸引力,让夫君提不起管束的劲头,夫君才会对洞房花烛夜的规矩毫不在意,根本不想留下标记。

    这样的妻子是失职的,注定失宠,若是失宠了,这女子一辈子就完了。可即便如此,庚畅不想逼迫小皇帝做什么,于是装作轻松的样子继续说:

    “夫君若是不喜欢,那就不做这些……”他不怕别的,可小皇帝真的不喜欢他这件事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说得轻巧,可脸上的失落和伤心怎么也遮掩不住,他被蛊虫控制,意识不到这件事的荒唐,只以为连婚前教育假扮夫妻的时候,小皇帝都不愿意给他标记,又怎么会是喜欢他呢?只要这么一想,他就止不住难过。

    可怜何欢体内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可这样的场景,这样明显不对劲的庚畅,让他根本没有办法不管不顾释放自己的欲望。

    若是到了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庚畅之前被人洗脑了,那他真的是白活那么些年,也白跟着庚畅学了那么几辈子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他就在庚畅身边,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洗脑了庚畅,还让庚畅没有任何异常也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