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催眠快穿】师尊训徒十八式(主攻)在线阅读 - 19【引诱/zigong】师父哪里都软,就是嘴硬。

19【引诱/zigong】师父哪里都软,就是嘴硬。

    19【引诱/zigong】师父哪里都软,就是嘴硬。

    庚畅意识到自己又陷入两难的状态,脚踩着树枝就要忍着情欲,否则就要面对疼痛的撕扯。同时他也清楚,这是男人迫使他屈服的手段。一旦他真的与人双修交欢,那么他很有可能永远沉沦在欲望之中。

    这是他根据合欢宗里某些人的反应得出的结论,在合欢宗里也总是有人试图诱骗他双修,眼睛里都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兴奋感,笃定他一旦尝到情欲的滋味便不会再有拒绝的想法。

    庚畅不想变成一个只知情欲的yin兽,更不想同别人双修交欢。

    可是现在他的想法动摇了,应该说,那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动摇了。虽然那个男人表现得恶劣又变态,但他似乎就是对那人有一种本能的亲近。

    别人都不行,唯独那个男人是特别的。

    庚畅垫着脚休息,脑海中频繁浮现出男人的形象,那人好像生气了,所以将他丢在这里独自走了。他不敢大声喊对方,那会让不远处的同伴听到,可除此之外他似乎也没有办法让男人回来。

    是的,庚畅略微羞耻地想着,他竟然期待那个男人回来侵犯他,这有违他多年来受到的教育和原则。世家子弟该是持重守礼的,是优雅矜贵的,修仙之士该是侠义仁爱的,是一心向道的……

    无论怎样,他都不该是如此yin乱又放浪的姿态,可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嗯啊、好难受…疼呜、救我……求你…..”庚畅松开了脚,疼痛让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清澈的嗓音充满了脆弱感,细弱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听的人揪心不已。

    不仅如此,他还在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呈现出更诱人的姿态,那柔韧的腰身不停地摆动,力所能及地取悦着攀附在他身体上的蔓藤,甚至扭过头主动去舔从手臂蔓延下来的蔓藤,姿态妩媚又妖娆。

    但除了这些之外,庚畅再没有管那些在他xue口肆虐的蔓藤,他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他在赌,赌那人没有走远还在观察他。他不愿意向男人低头认错,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来引诱男人。

    他原以为引诱男人会很难,毕竟他从没有修习过合欢宗的秘术,但没想到他轻易就使出来了,仿佛他之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似的。

    这中奇怪的熟悉感让庚畅十分羞耻,他自认从前一直秉持君子之风,却不想会对这种事情如此有天分。

    很快庚畅就将这点羞耻抛之脑后,因为他发现不远处的树枝似乎有些不对,无风自动的树枝似乎昭示着什么。

    这个发现让庚畅顿时有了信心,他更加卖力的舔弄着嘴边的蔓藤,垫着脚去磨蹭玩弄他xue口的蔓藤,口中的呻吟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放浪。

    尽管两个人都不在同一个空间,可表现得像是在较真一样。

    何欢忽然有了这种想法,他感觉到了庚畅在故意勾引他,仿佛料定自己一定会先失控。他心头忽然涌起奇怪的胜负欲,努力深呼吸平复体内躁动的欲望,哪怕他的阳具已经涨得发疼,他也依然倔强地不肯认输。

    不过身体可不会这么听从他的指挥,蔓藤和他之间有着微妙的共感,这让何欢时不时就有种皮肤被舔舐的微弱快感,又时不时有种阳具好像在柔软的xue口磨蹭的触感,这些都让他忍得很艰难。

    何况他还能看到庚畅的状态,被用那样yin荡的姿势吊在半空中,可对方却不老实,不是在舔蔓藤,就是扭着腰再往蔓藤上靠,像是妓院里靠着yin乱表演取悦嫖客的妓子。

    这就让何欢没法忍了,碰都不让他碰,却主动去蹭蔓藤,庚畅是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嘛?!何欢有种微妙的、好像输给了一根蔓藤的感觉,这让他气愤又挫败。

    然后他就听到庚畅小声哀求,说想让蔓藤插到zigong去,想要怀蔓藤的卵。

    何欢只听到脑子里轰的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回过神他已经将蔓藤收了起来,将庚畅抵在树干上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嘴,并且将自己阳具插了进去,一插到底直通宫口。

    “艹!艹艹艹!!!贱人!让你发sao!艹死你!”

    何欢红着眼狠狠挺着腰,恨不能一下将宫口捅开,幸亏庚畅的身体已经处在发情状态很久,xue里又湿又软不难进去,否则哪怕他又力气也不能这样一插到底。

    只caoxue似乎还不能缓解他内心的气愤,又将双手放在那伤痕累累的胸口又揪又扯,嘴巴咬住庚畅的喉结不停啃噬,明晃晃地威胁和恐吓,似乎若是庚畅拒绝,他下一秒就真的能咬断庚畅的脖子。

    “呃啊、不啊…不行呀、哈呜…太用力了、呜…好疼…..你、嗯啊…你走开……”庚畅推拒着何欢,但他的身体已经被情欲透支了力气,手臂也软绵绵地,但这依然让何欢的怒火更旺了。

    身体被粗大的阳具贯穿,喉结被啃噬得又麻又疼,庚畅却一点也不在乎,不仅如此,他还要挑衅对方,想要让对方更粗暴地玩弄他,侵犯他。

    甚至连奶子被揪带来的疼痛都带着爽快,他只恨自己只有一双手一双腿,就只能按住对方的头,盘住对方的腰。

    天知道他恨不能像刚刚蔓藤一样整个人都缠在男人身上!

    “sao货!吸得这么紧、还说……还说让我走开?!”何欢果然被激怒了,还带着点委屈,他被带到这种奇怪的环境中,结果连师父都要嫌弃他,宁愿要一根蔓藤都不要他……

    何欢越想越气,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干脆又将蔓藤召唤出来变成一只口枷堵上了庚畅的嘴。师父的xue又湿又软,身段也柔软又好摸,只有嘴硬的很,还是堵上最好了。

    堵上庚畅的嘴之后,何欢的耳边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带着鼻音的呻吟,rou体碰撞的声响和阳具插到深处的水声则被树枝哗哗摇动的声音遮盖,两人就这样在树上忘情交合,没了庚畅特意的挑衅似乎变得和谐许多。

    “唔唔!啊呼、唔姆……”庚畅没想到会被堵上嘴,那蔓藤直抵到他喉咙,口腔被撑开的感觉极为怪异,让他忍不住分泌更多口水又没法吞咽,最终从嘴角滑落下来扯出暧昧的银丝。

    庚畅觉得,这样对于初次与人欢好的他来讲似乎有些太过刺激了,但是他已经被堵上了嘴,想要求饶也没有办法。好在他那一点因羞耻而恢复的理智很快又被欲望淹没,身体也再次开始迎合何欢的动作。

    但何欢却没有放弃要插到庚畅zigong里的想法,少年的身体还是十分稚嫩,xue也浅,何欢轻易就捅到了宫口,只是宫口不像xue口那么松软,何欢撞了好一会儿才让宫口松软了一些。

    “美人儿准备好咯,我要、艹进你的zigong里去了……”何欢十分好心情地小声跟庚畅说话,眼睛都愉悦地眯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仿佛他一直是个温柔的人,从没有做那些粗暴的动作。

    庚畅当然也不能回应他,何欢就自顾自地将动作放慢,每一下都完全抽出来再狠狠地一通到底。庚畅的宫口敏感,每次给撞到宫口都会浑身一抖,xue里的媚rou也会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让何欢十分爽快。

    庚畅是被后天改造的阴阳体,zigong并不能怀孕,也生得小巧,仿佛长出来只是为了让男人的阳具插进来爽一爽。因而那宫口尽管没有xue口松软,插一会儿也很容易就接纳了何欢的阳具。

    “呼……好舒服、里面好多水啊……”何欢插进去之后没有急着动作,实在是里面太舒服了,那zigong小小的,刚能包住他的guitou,但里面的媚rou十分积极,蠕动着挤压他的guitou,顶端更是像个吸盘似的吮吸他的阳具。

    不仅zigong里面非常舒服,连整个xue都像是被激活了似的,xue里的媚rou也变得十分殷勤,媚rou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吮吸,像是被无数细小的触手揉捏撸动,似乎是试图将他的阳具排出去,又像是想让阳具尽得更深。

    “呼啊啊啊啊、呃…哈呜、”庚畅急促地喘息着,宫口被破开的感觉并不那么美妙,让他有种自己肚子都被捅穿了的恐惧感,那阳具只是插在里面就存在感十足,他甚至能感觉到阳具随着心跳一下一下地跳动。

    但随后他习惯了这种侵入感之后,又觉得不够,他想要身体里的阳具动一动,就像先前一样狠狠地侵犯他。

    庚畅觉得自己的脑子大概是坏掉了,被春药泡坏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明明在同辈之中就属他端方内敛,长辈们都夸他守礼。可现在他不仅有了女子的花xue,被男人插了zigong,还想要对方再用力一点……

    何欢也只停顿了一会儿就又积极地动了起来,只是这一回他每一下都蓄力插到zigong里,宫口非常有弹性,每次被捅开都有种guitou被狠嘬了一口的感觉,爽的人头皮发麻飘飘欲仙。

    他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汗水顺着身体不断流出,贴近庚畅之后却让他身体猛地痉挛起来,显然庚畅的伤口还在没有完全愈合,此时被汗水侵蚀之后疼中又带着密密麻麻的酥麻,肌rou紧绷起来一阵一阵的痉挛,连xue都比之前裹得更紧了。

    何欢简直爱惨了这种感觉,将庚畅嘴里的蔓藤拔了出来,试图吻他的嘴。却被庚畅猛地将脸推到了一边,耳畔顿时就响起了庚畅的呵斥。

    “呼啊、禽兽!走嗯啊、走开咿呀……太深了哈、你是……是狗吗?!”庚畅有些惶恐,他感觉对方似乎真的有要射进他zigong里的想法,而且这个世界也不太对劲,他似乎透过吹来的风听到了另一个人兴奋地喘息。

    那是一种类似于猥琐下流的混混即将打开一个宝藏前兴奋的状态。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并不是处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可以让他肆意在情欲中沉沦享乐的环境中。

    “禽兽?我喜欢这个形容…..”何欢笑了一声,身体动的越发快了,他觉得自己似乎要射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感觉十分愉悦,连庚畅的咒骂呵斥都变得格外令人心动。

    他换个方便的冲刺的姿势,将庚畅抵在树干上抱着腿猛干,阳具刚准备好射精,他忽然有种强烈的坠落感,于是再一睁眼他就发现,他似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而他的阳具正处于射精状态……

    何欢:(灬°ω°灬)

    就算做梦,这个时候醒来也太不道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