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扩阴器,产卵时反复挤压宫口爽到潮喷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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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游戏世界是模糊了年代的,也没有出现什么乱入的高科技产品,所以凯瑟琳手里的扩阴器看起来像是金属做的,质感薄薄的,可以调节张开的幅度,活像又长又扁的鸭子嘴。 萨菲尔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可达鸭抱头的表情包,有点想笑,但委实笑不出来。 救命啊!!! “放心,我也是旁观过几场解剖试验的。”凯瑟琳信誓旦旦,迷之自信,“扩阴器也用过好几次呢。” 真、真的吗?萨菲尔大惊失色,将信将疑。 “你不要乱动就好,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她把层层叠叠的蓝裙子掀起来,卷巴卷巴全塞到萨菲尔腰间,“抱好。” 一脸懵逼的萨菲尔下意识抱好了自己的裙子,下半身光溜溜的,泛起一丝凉意。凯瑟琳抓住他不安的脚踝,按摩似的抚摸着,不紧不慢地来到大腿处,分开他紧闭的双腿,仔细观察。 羞涩的女xue已经合了起来,像一朵疲倦的睡莲,外层柔嫩的rou瓣上还挂着点点湿润的水痕,红艳艳的,显示出曾经被蹂躏的凄惨来。 凯瑟琳小心地用手指拨弄着,对照着自己记忆里的书籍,很快找到了那凸起的阴蒂,有意去按揉着。尽管萨菲尔心里忐忑不安,宛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但诚实又敏感的身体还是迅速被挑逗出了感觉。 女xue很快就湿润了,花苞次第绽放,小巧的阴蒂在凯瑟琳指腹间颤颤巍巍地涨大,被揉得湿漉漉的,激起一阵阵迅猛的酸意。萨菲尔的喘息逐渐凌乱,膝盖蜷起又放下,宛如被反复逗弄的含羞草,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漂亮。”凯瑟琳赞叹着,夹着阴蒂来回揉搓,感受着xue口越来越湿润的触感,好奇心爆棚地挑起一点yin水闻了闻,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像是加了一点盐的清水,很微妙,但还挺好闻。她鬼使神差地探出舌头舔了一下,急促喘息的少年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脸颊红得像发烧似的,连脖子都红了一片。 “感觉很有意思。”凯瑟琳兴奋起来了,“和你做这些事,很有趣。” 萨菲尔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公主殿下青眼,以她的身份,什么样的美貌都应该见多了,她自己就是一个艳如桃李的大美人,跟她明艳外露的气质相比,自己应该显得很寡淡,乏善可陈才对。 她那么耀眼,而他却什么也不是。 “你有一种让人很安心的感觉。”凯瑟琳看他满脸写着迷惑,失笑道,“好像我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论什么想法你都不会觉得离经叛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我这样对你,你也不会伤害我。” 这真的不是在说他太笨太弱,连反驳和反抗也不会么?萨菲尔迷茫地想,不过他在现实世界里也是这样的,傻乎乎、慢吞吞的,像一只迟钝的蜗牛,学生时代总是被人欺负,有时候连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很多年后才反应过来——哦,原来那时候是被孤立了啊。到了大学好一点了,三五成群的大学生们懒得去搞校园霸凌,只是常常忽视他的存在而已。他不止一次一个人抱着书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像一只落单的蚂蚁,不知道蚁群临时转到哪里去上课,又或是有什么集体活动。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唯独他一个人不知道。就好像,他和其他同学,没有生活在一个世界里。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于是蜗牛便缩进了自己的壳里,这个壳里有带他飞行的蛇先生,有陪他睡觉的巨人,有对他温柔微笑的王子,有为他编发的公主……他喜欢呆在这个壳里。 “怎么了?”凯瑟琳微怔,“你这是要哭了吗?我弄疼你了?”可是,她还没有开始呢? 萨菲尔用力摇了摇头,眨去眼底泪光。 “那我继续喽?”凯瑟琳把女xue玩成一滩春水,湿淋淋的,春潮涌动,指尖揉开小口,用手指先探了探路,插弄扩张了一会,把扩阴器对准湿软的xue口,缓缓地送进去。 冰冷的金属器具触感坚硬,轮廓分明,萨菲尔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从酥软的快感里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朝下面看,但被腰间棉花糖似的裙子挡住了视线。 凯瑟琳暂时停顿了一会,单手支起一面长方形的镜子,用夹子固定在马车车壁上。萨菲尔不由呼吸一重,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这一次,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扁扁的“鸭子嘴巴”是怎么缓慢地进入身体的。 女xue本能地缩紧了,抵抗着外来物的入侵,但也不过一秒钟,冰冷的金属顿了顿,就继续前进。柔软的甬道被逐渐占满,合拢的夹子有点尖锐的压迫感,好像不捅穿肚子不罢休似的,所过之处破开层层软rou,毫不费力地到达了它的终点。 zigong口近在咫尺,凯瑟琳稍微旋转了两圈,挑了个合适的角度,插入宫口的嫩rou间,等受惊的萨菲尔适应了一会,慢慢松开了捏紧的开关。 扩阴器渐渐张开了,就像鸭子张开了嘴巴,想要大口进食。萨菲尔吓了一跳,只感觉到体内越来越明显的膨胀和刺痛,带来恐怖的刺激感,好像女xue都要被撑破了。 萨菲尔眼角绯红,泫然欲泣地看着凯瑟琳,发出痛楚的气音。 “原来可以撑得这么大么?人体真是神奇啊……”凯瑟琳摸摸他的奶子,轻轻揉捏安抚着,又挑逗着敏感的阴蒂,让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习惯扩阴器的存在。 她认真地去看扩阴器里的景象,浅红的甬道随着他凌乱的呼吸而微微颤抖,嫩乎乎的软rou间布满yin糜的水渍,大概十几厘米的深处,zigong口被强行撑开,露出里面水意漫天的秘密花园。 “咦?那是什么?”凯瑟琳惊讶地问,端详了许久,才不确定地疑问道,“好像是一颗蛋?” 萨菲尔:“!!!”糟糕,他的身份…… “你把蛋塞进zigong玩产卵PLAY吗?还是说——你不是人类?”凯瑟琳接受得倒是很快,毕竟生活在一个环海的岛国,听着海洋魔法生物的故事长大的。 萨菲尔张口结舌,呐呐无言。凯瑟琳正要追问,忽然凝住了视线,惊疑不定道:“等等,它动了!” 萨菲尔的腹部感觉到被猛然撞击的滞涩感,微微地钝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凯瑟琳急切地说,“我是说,那个蛋,它动了!你是不是要生了?” 什么?! 萨菲尔一头雾水。从来没有未成年的人鱼为人类怀孕的先例,也没有怀孕到一半失去魔力化出双腿的先例,他不知道孕期究竟几个月,也不知道失去魔力供应的幼崽会不会早产…… 自相遇以来,凯瑟琳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她着急地询问道:“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回王宫找医生,你能坚持住吧?” 她好慌,好像早产的是她自己似的。萨菲尔却出奇地镇定,握住了她颤抖的手,用目光安抚她。 没事的,蛋很小,生下来很容易,我不会死的。 他一字一句写在她手心,一句话写完,活泼的幼崽又蹦跶了两下,撞击着他的肚皮,好像在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看来是真的要早产了。 萨菲尔指了指镜子里的扩阴器,示意凯瑟琳把它拿出来。公主殿下迅速稳住了心弦,从容地按下开关,慢慢地把扩阴器拔了出来。 “现在怎么办?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她问。 【我可以的。】 萨菲尔这样写道。虽然他蠢笨又胆小,但还是一个人跌跌撞撞活了这么多年。不过是在游戏里生个蛋而已,没什么可紧张的。他的上半身靠在车壁上,凯瑟琳扶起他单薄的肩背,垫了两个抱枕在他脑后。 她脸上的神情,殷切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就像曾经一次又一次地等待母亲的生产。 萨菲尔笑了笑,眉眼弯弯如月牙,流露出很少见的平静姿态来。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腰腹处默默用力,试图把不安分的卵推离他的身体。 这小家伙也是个急性子,在zigong里上下弹动,顶得萨菲尔腰眼好酸,腹部生疼,下身麻痹得几乎失去了知觉。zigong壁被鹅蛋大小的卵撑得极薄,像一只被吹得鼓鼓的气球,被撞击的地方总会升起异样的酸麻,钝钝的,说不清是痛是爽。 萨菲尔试了几次,顽皮的卵依然卡在宫口下不去,反而随着他破碎的喘息,又跟着滑回去,活像一尾狡猾的鱼。他的体力逐渐耗损,额头渗出点点虚汗,红润的脸颊也变得毫无血色。 无声的喘息急促而纷乱,他脱力般地倒回靠枕上,双腿折成M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眸光湿润而涣散。 “萨菲尔!”凯瑟琳掀开车帘,从侍女那里取来一碗温热的牛乳,喂到他失色的唇边。 萨菲尔刚刚张口,一阵剧烈的阵痛就从宫口袭来,zigong好似一个被挤压的水球,不停地震颤收缩着,足足十几秒后,这阵痛楚才堪堪结束。 如果不是失去了声音,他现在一定在惨叫吧?又或者,根本叫不出来了?萨菲尔恍惚地想,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在汩汩流淌着什么液体。 凯瑟琳看他冷汗涔涔,手指紧紧攥着裙子,指节都被汗水沁得湿漉漉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狼狈又可怜,不由动容,含着一口热牛奶渡了过去。 萨菲尔失神地看着她,唇舌被撬开渡入满口香甜的液体,热乎乎、甜丝丝的,从舌头一直温暖到心脏,给予了他新的力量来源。他想说一声谢谢,却无法开口。 一碗奶还没有渡完,新一轮的宫缩阵痛就又开始了。 凯瑟琳连忙放下碗,学着记忆里助产士的动作,双手按在他鼓起的肚子上,感应着宫腔里躁动的卵,在它乱动的时候,手掌按住往下推。 “来,深呼吸,用力。”凯瑟琳附在他耳边,适时提醒道。 萨菲尔听从她的话,两人配合着一起用力,终于把卵推到了宫颈。椭圆形的蛋壳拼命挤出了一半,笨拙地卡在了最胖的地方。宫口娇嫩的软rou被磨得酥软无比,不停地流着水,激起一阵阵难以形容的爽意。 萨菲尔一时有些茫然,被这奇异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麻,舌头接连颤动着,生出许多涎水来。 凯瑟琳没有发觉他有什么不对,忙着挤压停滞不前的蛋壳,一次又一次地向前推。胖乎乎的蛋壳磨磨蹭蹭地在原地打转,堵塞住zigong汩汩流淌的春潮,仗着自己体型大,一刻不停地研磨着四周的嫩rou,直磨得萨菲尔气喘吁吁,泪眼朦胧。 明明是在很正经地产卵,居然会被自己的卵刺激出快感来。萨菲尔哭笑不得,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像是随着搁浅在岸上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着,痛苦而又满足。 忽然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全身,萨菲尔全身痉挛着,下身一泄如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离开了他的身体,带走了一股接一股潮水,如失禁一般,永无止境地流淌着。 萨菲尔鼓鼓的肚子rou眼可见地憋了下来,脸上挂着迷茫又餍足的呆滞表情,张开的嘴忘了合拢,口水直流,一副神智全无的样子。 凯瑟琳捧起满是粘液的蛋,兴致勃勃地擦拭观察着,浅蓝色的蛋壳触感冰凉,像结冰的海水,圆滚滚的壳上隐约可以看见鳞片的纹路,神秘昳丽。 她心中了然,一抬头,筋疲力尽的萨菲尔已经放松地昏睡过去了,毫无防备的样子。 “真是……”她原想责备他太过单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这么笨的家伙,要是困在勾心斗角的宫廷里,会活不下去的吧? 凯瑟琳神色复杂,让侍女送热水和毛巾过来,没有假他人之手,而是亲自照顾他。所幸马车宽阔豪华,日常用品都备得很齐,虽然磕磕绊绊的,但还算顺利。 午饭时间,凯瑟琳抱着昏沉的萨菲尔下了马车,在开满野花的山谷野餐。初夏的阳光被树荫遮挡,无数蓝色的矢车菊荡起层层海浪,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矢车菊是这么漂亮的花。”凯瑟琳一口一口地给萨菲尔喂樱桃蛋糕,满眼都是玫瑰色的笑意。 萨菲尔无意识地咽了几口,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好吃吗?”红发的公主这样问道,悠远地好似从天边传来。萨菲尔呆呆地看着她,又被投喂了一勺奶油蘑菇rou汤,鲜美的汤汁滚入喉咙,才迟钝地点了点头。 “今天的阳光真好啊,风也温柔。”凯瑟琳把圆乎乎的蛋摆在精美的空碗里,吃个洋葱卷的功夫,那小家伙就哼哧哼哧从碗里跳出来,咕噜噜滚到了萨菲尔身边,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脸。 萨菲尔昏昏欲睡,费力地抬手摸了摸蛋壳。他躺在矢车菊花丛里,冰凉的体温逐渐回暖,在花朵和食物氤氲的香气里熏熏然如坠梦中,很快再度入睡。 萨菲尔醒来时,凯瑟琳正在整理他裙子上的褶皱,马车内的光线有些暗淡,她抬手点燃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茫然地眨了眨眼。 “宴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凯瑟琳笑吟吟道,“今天晚上,你一定会是整场宴会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