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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林宥舔过,还扩张了很长时间,所以这次进入的尤其顺利,林宥把着步融的腿,整根进入之后亲了亲他的耳朵,故意调笑:“是喝酒喝开心了?今晚好湿。” 步融两手抓着林宥的肩膀,闻言没说话,只把头低下去,把整个人埋进了林宥的怀里,看上去像是在害羞。 林宥尝试着挺腰动了动,非常明显的水声从他们交合的位置传来,同时还感觉到了步融抓着他的手也收紧,林宥侧过头温柔地亲了亲步融的侧脸,接着不急不缓地cao弄起来。 林宥发觉今晚的步融,确切来说是在被他舔过之后,变得尤其温顺,往日里对他不服气的呛声没了,对他的冷嘲热讽也没了,叫声比以往多了丝黏软的味道,尤其被快速顶弄时伏在他耳边跟随他节奏发出的哼哼声,不夸张,完全就是舒服了才发出的无意识的叫床,甚至还罕见地自己抱着腿,很明显能看出来他在迎合。 林宥因步融现在的反应内心成倍的满足,就没见过步融这么听话,他的身体比往常也更敏感,顶对地方了步融都能颤抖好一会,每当这时xue里就会痉挛着绞紧,过后在柔柔软软地舒展开,一吸一吮,林宥好几次都差点被夹射出来。 林宥刚捧上步融的脸,就好像被步融看穿了意图,自己努力挺起腰抱着林宥的脖子吻上来,软软糯糯的吻,其中夹杂着被堵住的呻吟,步融会自发地勾住林宥的舌头吸吮,在被cao到失神的时候,又张着嘴任他胡作非为。 林宥按着步融的小腹,俯下身看他们两人的腿间,步融应该是很舒服了,性器挺立着,顶端是熟透的粉,溢出的腺液都打湿了小腹,再往下是被林宥cao到殷红靡乱的xue口,裹着他的yinjing,就着透明的黏液,顺畅地吞到深处。步融皱着眉唔一声,无力地抓着林宥的手,拖着长音:“别按……” “步融,”林宥说出话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你今晚好乖啊。” 步融似是回答不上来林宥这一句话,再次抱着林宥的脖子低下头在他怀里,林宥舔着步融的耳朵,低沉的嗓音说着荤话:“你知道吗?你今晚特别敏感,被cao出水了,” “很湿,很紧,滑滑的,热热的。” 说着感受到了什么低哑一笑:“你是不是对我说这些话很有感觉?每说一句你就咬我一下。” 步融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猛一下被林宥打了屁股:“宝贝儿,别夹了,再夹就射了。” 步融身体哆嗦的厉害,里面也夹的很紧,发出的哼声带了一些急切慌乱的意味,林宥被一阵阵要命的痉挛夹的后腰发麻,低喘一声又打在步融的屁股上:“怎么又不听话了?” 那一巴掌刚落下,步融突然叫一声,接着身体颤抖的比先前都要厉害,双手死死抓住林宥,咬着嘴唇闭眼皱眉,表情像是高潮又像是忍耐,接着林宥就看到步融身前的yinjing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射出了jingye,说是射不如说是一股一股流出来的,jingye不断滴落在步融纤细的腰上,随着他腰腹不规律的扭动,有好些流到了肚脐里,林宥看的两眼发直目不转睛,甚至清楚看到了下面的囊袋缩了缩,接着又冒出一股jingye。 林宥使坏把jingye在步融的小腹涂抹开,笑着:“射好多,是不是都好好攒着为了留给我呢?” 步融的身体还在抖,发出的叫声也像是在发情,林宥心里的满足感诡异的成倍翻涌,再也忍不住,掰着腿进的快速又用力。步融因为刚高潮过,林宥动一下都让他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这么高强度的频率,很快身体抖的更厉害,嘴里的呻吟也拔高了音量,步融去抓林宥的手想让他慢点,可现在情欲上头的人根本听不进去。步融挣扎着努力直起身,哆嗦着双臂抱住林宥:“太、太快了……慢一点……” 语调里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尾音还有着不平稳的颤抖,所有因素加起来这句话里求饶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林宥抱住步融,抬手抚摸着他汗涔涔的后背,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声音里饱含着浓重的情欲:“我快被你逼疯了。” 林宥腰腹挺动的频率放缓了些,揉着步融的屁股,贴在耳朵边问他:“要多慢?这样够吗?” 步融不说话只摇摇头,林宥又放慢,问:“这样呢?” 林宥一连问了好几次,可步融迷迷糊糊想这哪里有差别了,最后是不堪被林宥一直问,才狼狈地点了点头。 林宥按着步融又把他推回桌子上,俯下身从脖颈亲吻到胸前,含住乳尖吮吸舔咬,将小小的一粒舔到红肿涨大才吐出来,林宥满眼着迷地吻过肋骨,捧着步融的腰将脸埋在上面,听到步融一两句让人心痒酥麻的叫声,又上去吻着脖颈舔到下巴,最后含住湿漉漉的唇舌。 以往步融zuoai时喜欢抽烟,这次林宥注意到烟就在步融的手边,但他好像根本没想起来,身体敏感的像是碰不得,才弄了没一会又高潮,一摸步融屁股底下全是潮乎乎的水,黏黏的,很明显不是他先前倒的酒。 这场让人身心愉悦的性爱林宥有点不想结束,每次感觉到了就会停下,等缓过之后才会继续,几次下来步融晕乎着脑袋也察觉出了林宥没安好心,不得已去抓他的手,语调像是在渴求:“射吧……” 林宥反手直接按在步融的小腹上,使着坏地讲条件:“让我射进去。” 步融还当是什么呢,抬腿勾住林宥的腰,拉着他的手:“好了,让你弄里面,快点射,我想歇一会。” 林宥挑起一个得逞的笑,总算是不刻意忍着,掐着步融的腰很快就到了,射精时步融感受到里面的量,皱着眉咕哝:“你还嘲笑我射的多,你比我少到哪里吗?” 林宥挺动着腰腹延长快感,闻言哑笑一声低下头亲了亲步融的鼻尖:“怎么能叫嘲笑?这不是我忠诚的证据吗?” 真奇怪,炮友之间怎么还能用上忠诚这个词呢? 步融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把这句话只放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