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的厕所【koujiao窒息/体内射尿灌满zigong/人格羞辱/失禁】
李栗原本以为,乌敬说给自己提供住的地方只是激情过后的客套,毕竟他那单身公寓只有一间卧室,一个人住得舒服,两个人就稍嫌挤了。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放学,他又在校门口对面看见了跨在机车上的乌敬。 “栗子……”那边跟在他身后,酝酿了半天道歉的话的曲嘉烨,刚决定开口,便看到李栗像仓鼠见了粮仓似的,突然跋快脚步向街对面走去,最后基本成了小跑,直到停在一个看着挺混的高大青年身前。 乌敬看着李栗在自己身前停下脚步后,乌亮亮的眼睛盯着自己,惊讶中带着期待的模样,心情也很是愉悦。 这是一笔相当划算的买卖,他想,不收租金都行,他给小孩提供住的地方,小孩给他cao逼,至少现在自己很喜欢他的身子,怎么想都稳赚不亏。 好像上过床就有了点默契,乌敬知道李栗想问什么,直接丢给人一个安全帽示意他上车,而李栗也没有多问,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跨上车抱紧了乌敬的腰。 他们又一起回到那个公寓,李栗看见乌敬一天内就买了新书桌,此刻正摆在乌敬书房电脑桌的旁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又难掩感动。 半晌,李栗悄声问道:“那我睡哪?” 乌敬揉了下他毛茸茸又圆滚滚的脑袋瓜:“和哥睡,房租就免了。” 李栗顿时不太乐意:“不行,那不就成包养了吗?” 乌敬乐了,他想说老子不缺你那点房租,不过包养个小双性人倒也不错,但念着李栗这个年纪普遍心气重,再爱玩的小孩心里都有些傲骨,于是敷衍地点头道:“行啊,你一个月给我四百,外加做点家务。” 李栗没租过房子,小发廊三年一签的租金还是老李走前给他交的,自然不知道寸土寸金的H市里,乌敬他这个公寓的地段,四百还租不了一个月厕所。 但想到和乌敬睡觉的滋味,他腿有些软,心里又有些难言的期待,于是先声明得作业做完再睡。 “你真当自己是卖身的啊,”乌敬故意臊他,“老子说的睡就是纯睡觉,牛耕地也得休息啊,sao死你得了。” 李栗瞬间噎得面红耳赤,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走,满意了就先回你那屋子搬东西。”乌敬做事讲究效率,李栗一听这么快就搬,有些愣神:“可我……还想等租期到了再搬,两个月,店里也能赚一点。” 乌敬语重心长:“两个月,你那破理发店挣的最多也就刚抵得过房租,算来不还是瞎忙活。” 李栗想到了那个破破烂烂数字惨淡的账本,咽了口唾沫。 乌敬还做出一副好大人样:“你现在还是学生,成绩再差,努力一把还是有书读的,哥把房子租给你住也不是纯想睡你,主要还是觉得你挺聪明,这样累死累活地消耗青春怪可惜。” “就这样吧,先住几天,之后去找你房东把剩下那两个月的租金给退了。” 事实证明乌敬说的都是假话,整理了一些换洗衣物和日用品过来后,他直接把门重重摔上,就火急火燎地把人顶在墙上,把人亲迷糊了就把人扛肩上去了卧室。 李栗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床上舔丢了一回,然后在看到那根赤黑粗长的roubang被释放出来,狰狞地面对自己时,昨天被干到快脱水的回忆让他忍不住大叫着拒绝:“今天不行——!” 乌敬用手往李栗的花xue上一抹,粗糙指腹划过阴蒂带来的酥麻快感然李栗瞬间哑了声音,而乌敬将手伸到他面前,冷笑着张开手指,透明的黏液从分开的指缝间拉长,又随着重力下坠,yin靡至极。 “刚爽完就不认账了?” 论起无赖,李栗还是比不过乌敬,最后他只能哼哼唧唧地答应帮乌敬含出来,含出来就放自己去写作业。 乌敬嫌弃李栗并不熟练的koujiao技术,让人转了个方向躺到床尾,头悬空地仰着,张开的嘴便正好朝着乌敬方向的斜上方。接着乌敬便握着jiba,先用分泌黏液的guitou涂了几下李栗柔软的嘴唇,然后把蘑菇似的顶端慢慢戳弄进那张开的深红小口:“先舔着,嘴唇把牙齿稍稍包起来点。” 李栗乖顺地照做了,舌头生涩地打着圈一下一下地磨着guitou细嫩的rou,惹得乌敬发出舒爽的叹息:“哦……真棒。” 他边表扬边不断调整yinjing进入的方向,待觉得差不多了,便缓缓往里插入了一些,快顶到喉头时李栗不适地皱起眉头,然而乌敬的yinjing还有很大一部分没进入,他轻轻拍了下李栗的脸颊:“吸它,用你这里面的rou把jiba裹住。” “呜……”李栗含着粗壮的茎身用力吸了一口,双颊深深凹陷,而舌面也不自觉地贴了上去,顿时爽得乌敬往那张嘴里抽插了几下,然后顺着李栗努力放松喉头的时候不容拒绝地深入进去,直直进了李栗火热和湿嫩的喉道。 然后他不再顾忌李栗的推拒,抱着李栗的脑袋两侧将yinjing深深埋进口腔里许久,才浅浅抽出,不待人缓过气,又重重捅入,尽情地感受李栗口腔喉道的服务。而李栗的头仰垂在他双腿下,嘴巴被生龙活虎的rou块死死堵住的感觉让他的脸连着脖子都涨得通红,因为呼吸不畅,眼睛已经无法自控地向上翻去,露出大面积的眼白。 一时间房间只剩下乌敬舒服的低吟和李栗嘴里的咕哧咕哧声,其他痛苦的呻吟都被李栗嘴里的大jiba给堵了回去,口水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溢出,滑过腮边落下地面。 最后,乌敬享受完李栗禁锢着自己jiba的喉头的抽搐,然后用力一拔,快速撸动着yinjing,将浓白jingye撒在了李栗快失去意识的脸上,有的落到他半阖的眼睛上,被乌敬好心地伸手用大拇指抹去。 “快去写作业吧,小孩。”他笑着捏了下李栗腮上的嫩rou,然后悠悠走出了卧室,“我出门逛逛。” 门外响起门关上密码锁落锁的声音,李栗眨了下眼睛,慢慢回过神来。他努力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有些羞恼地看着自己裆下勃起的玩意,觉得这身体可真没出息。 此后几天,李栗才深刻领悟到什么叫荒yin无耻。乌敬像是对他的身子有些上瘾,看着总想动手动脚,然后插入自己的yinjing,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供他随意使用的充气娃娃,最开始说想让自己安心学习什么的都是屁话。 可是谁叫他本身也不是学习的料呢,对学生家庭乃至入学门径都了如指掌的老师向来对李栗不抱期望,哪怕第二天李栗主动承认自己漏写了哪些作业,他也不过是推了下眼镜示意人可以走了。 同时,李栗并不讨厌这种堕入欲望时放纵的快感,他甚至有些食髓知味,两人没羞没臊地做了几天下来,他有时看到乌敬的jiba,sao屄已经能自动流水。 有天乌敬刚回家,发现李栗正跪爬在地上拿茶几下的东西,少年成长期的身体因为拔高而显瘦薄修长,唯独那被人日夜玩弄的屁.股rou感十足,圆润地翘着对着自己。 他看着瞬间血气上涌,鞋也没脱直接走过去,快速脱了人裤子,手指揉着那逼,李栗湿得很快,他还来不及回头就被按在地上,花xue里的手指进进出出,然后一根大jiba便闯了进来,将屄里塞得满当,而昨日被刻意亵玩而还肿着的敏感点无处遁形地被强压着,让他直接抖着屁股干高潮了意思:“啊啊啊啊——” “sao货知道我要回来,特意撅着屁股等cao呢?”乌敬咬着牙发狠。 “呜呜啊啊啊——不是,我的笔……” “你的逼怎么了?流了好多水,等老子来治痒呢?” 李栗听乌敬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呻吟着将涨红的脸蛋埋进了胳膊弯里,只剩个屁股撅在空中被快感刺激得连连抖动。 乌敬干到兴头上,弯腰把人捞起,将李栗在怀里摆出了面朝外的小儿把尿的姿势,虎口从腿弯托着李栗的小腿,jiba往上顶着超沙发走去,然后坐下。短短几步的功夫,便cao开了zigong口,将李栗顶得不住向前挺腰,又无力地靠进自己怀里。 在他坐下时李栗的身体带着向下的力,被jiba深深钉入的感觉让李栗不自觉吐出舌头,眼下晕开一片湿红,嘴里胡乱喊着yin话:“啊啊……要去了,zigong被大jibacao坏了……” 李栗坐在乌敬鸡.巴上狂乱地扭动着,小腿筋挛着上下颠簸,脚背爽得向后压去又用力绷直,似乎这样能帮忙转移身体深处被搅弄的疯狂快感。 而乌敬被他扭得也有些受不住了,手从李栗的腿上松开,转而掐着他紧实的小腰,将低头下巴顶在李栗的肩膀上,闷哼着射了出来。 “呃呃啊啊啊——射了好多——要被射满了啊啊啊啊啊——”李栗尖叫着想要离开,却被腰上的手按死在jiba上动弹不得。他被放下的脚用力抵着地板,身体前倾,只剩屁股还被固定在乌敬胯上,向前仰起的脸蛋布满了红云,渗出的汗液湿开他眼底大片的欲望,微微扭曲的五官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到了极致,小jiba翘着吐出白稠,而水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湿淋淋流下,顺着皮质沙发淌了一地,。 但他还没叫完,就猛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变得僵硬,下巴靠在他肩上的乌敬眼神兴奋,嘴角带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嗬……什么射进来了……” 失去焦距的双眸在反应过来后不可置信地变大,李栗颤抖着想站起来,却被乌敬坏笑着再次按回,钉在射出大量的guntang热液的roubang上,zigong内壁生生承受着与射精不同力度的冲刷。 “刚刚回来前喝了挺多水,谁知道sao货在这里勾引我,让我没法上厕所呢?”耳畔传来含笑的低语,“还好现在上了,谢谢你啊,我的厕所。” “厕所……”李栗喉头滚动了一下,像是被这个完全物化人格的羞辱性词汇洗脑了,他不再挣扎,就红着脸,呆呆看着前方的虚空,“好多……肚子要涨破了……”他眼眶渐湿,羞耻地呢喃着。 乌敬趁着尿时的yinjing还硬挺着,便揉着李栗的阴蒂边往上顶了下胯,最后cao了李栗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而李栗原本逐渐软化,默默承受射尿的宫口被这么一摩擦,又筋挛着带着李栗攀上了高潮,只是前面吹了太多水,小股的潮液从yindao内喷出后,完全被cao开的身体已是守不住任何液体,花xue的尿道口一松,竟也随着射出了一股淡黄的尿液,在空中划了道弧线,高高浇在了茶几上,响起噼里啪啦的暧昧声响。 “尿了……厕所也尿了。”他失神地重复着乌敬赐予的新称呼,收缩的yindao有一下没一下地讨好着在体内逐渐软下的yinjing。 乌敬尿完了,李栗身体一震,下意识站起,乌敬的yinjing滑出李栗那口屄,随之大股尿液伴着每个人都熟悉的腥臊气味从李栗的双腿间浇落,倾泻而下,瞬间在光滑的地板上漫开。 而李栗颤抖的双腿支撑不了多久,他又无力地跌坐在乌敬怀里,时不时打个尿颤,无声享受着最后的高潮余韵。 过了一会儿,李栗总算回过神,他那双从快感中刚刚苏醒而略带茫然的眼睛,扫过身前滴滴答答从边缘滴下体液的茶几,突然苍白了脸蛋。 “我的作业……”他看着湿了一半的作业本,前面被快感刺激得溢满双眼却迟迟不掉的眼泪,终于落了几滴。 乌敬则抱着他揉着那被汗湿得毛刺刺的脑袋,被这孩子还惦记着作业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然后就被人一记肘击,只得放手让人去收拾。 李栗哆嗦着腿肚子弯腰去拾作业本,乌敬从他大开的校服领口看进去,看着衣服后他那没来得及好好玩弄的粉红乳晕,手有些痒痒,但还是极力克制了不让人写作业的欲望,只是拇指不自觉摩梭了几下连着虎口的食指侧。 “之前我还听人说你在天中恶名远扬呢,sao扰同学,逃课打架,还敢去酒吧和人打炮,怎么这时候就给老子装乖学生了?” 李栗小声辩驳道:“没有打炮,那是我第一次……”他舔了舔嘴唇,不想便宜了乌敬,紧接着改口道,“第一次……去酒吧找人。” “哦,那行。”乌敬随口应道,心里莫名有点高兴,但他也捋不清这有什么值得自己开心的,权当男人对cao逼时的一点领地意识了。 他看被自己体内射尿后的李栗并没有表现出崩溃或者抵触的情绪,反而脸蛋红红,比往常做得狠后的别扭更显乖巧,突然意识到这个长着女人屄的小孩,或许比自己预感的更sao。他闲适地靠着沙发看李栗收拾作业,看少年瘦削而直的肩膀将肥大校服撑出漂亮的线条,眉骨下低垂的眼睛有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下被口水浸得湿红的嘴唇紧抿着,脸上红晕未散干净,应该是学校里很受女生欢迎的长相,可惜去了一切以成绩为先的天中,还有不太受天中人欢迎的作风。 他又想到李栗在自己身下哭喘着高潮的媚人模样,顿时觉得人无完人,小孩不会读书也没什么。 恶劣的念头总是在看见李栗越发乖顺的模样后冒出,他起身走到李栗身边弯腰对着人耳朵说了几句,然后在李栗愕然又羞恼的注视中哼着小曲进了卧室。 李栗收拾完客厅,继续趴在茶几上写作业,期间乌敬说的话时不时从脑海里跳出来,惹得他频频走神,想到脸红处又气急败坏地暗骂了声不要脸,拼命收回思绪。 对着鬼画符似的作业写到快十二点,他才收了本子,轻声回到书房收拾好明天的书包,再去卫生间洗漱,最后上床时已经过了零点,未拉紧的窗帘外,远处只剩暗淡的路灯带,和一栋栋漆黑无声的大楼。 李栗悄声翻过身看着床铺另一侧的乌敬,他睡相蛮好,有时两人做完爱被他搂着睡去,早上醒来时他也经常维持着抱着自己的姿势,热气腾腾的身子总是充满强健的生命力量。如果李栗等看见自己的神情,一定会惊讶于此刻自己痴痴盯着乌敬的模样。 李栗就这样注视着乌敬的睡颜,视线扫过对方高耸的眉骨,又掠到性感丰润的嘴唇,他想到前面乌敬和自己说的话,又是羞臊,又是紧张,却又移不开落在对方嘴唇上的目光。 前面乌敬带着超乎寻常的顽劣,在自己耳边不容拒绝地吐露出“房东”的要求。 “明天我需要叫早服务,用你的嘴叫醒我的下面,或者用你屄,叫醒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