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喷奶,潮吹,含剧情)
教室,靠窗的位置,一缕阳光照在那个少年侧脸。 少年一头棕色乱发,一袭蓝白相间的校服,面目深邃英挺,也少不了两分稚嫩。他撑着脑袋,灰蓝色眼睛百无聊赖地扫视教室,最终,他目光还是锁在了教室中央,正在走动的那位教师身上。 老师叫赵知弦,很知性的名字,少年认为这很适合他。这位英语老师身材高挑,肩宽背薄,显得纤细又修长,面容也柔和,眉毛细长,鼻尖圆润,嘴唇饱满,尤其一双丹凤眼,如同柳叶般,眼尾一挑,透着些许妩媚。 赵老师稍稍走近些,少年鼻尖一颤,闻道一股若有若无的奶味,便唇角一勾,兴致提起来不少。他嗅觉一向比他人灵敏很多,视觉也是,一双星目能从赵老师厚厚的上衣,看出稍许束胸的轮廓。 “哼哼,有得玩了。”他轻声道。 现在是课上,大家都专心致志在课本上,听老师讲课,唯独少年不需要,老师也没责骂他,或者多关照他两眼。他不是什么校霸,只是大家知道,顾乔从俄罗斯转学过来,英语不好。 顾乔想着,今天放学后,赵知弦按照前些天的承诺,要带他去家里,给他私底下补课,心中就规划好了要如何做了。 还省了他撬锁的功夫,真是自投罗网。顾乔心情更加舒畅。 这正好是下午最后一节课,待铃声一响,赵老师从教室门出去,顾乔就拎起包跟上,守在办公室门口,等赵知弦带他回家。 赵知弦有一辆通勤的小车,他载着顾乔一路往郊外去。他和他的丈夫,同校的语文老师谢存住在郊外别墅。顾乔想,一个语文老师,刚上班没两年,哪有那么多钱买房,借口是遗产,也未免大手大脚,不过考虑到安保和不妨碍周边人生活,郊外别墅倒是最合适。 他们到时,谢存还没有回来,但别墅里有人。顾乔看见一名保姆抱着婴儿过来,和赵知弦打完招呼,继续忙上忙下。他面上露出疑惑,赵知弦不好意思,忙答:“这是捡来的孩子,看着可怜,就养着了。” 顾乔点了点头,实则一点没听进去。他调查过,赵知弦是双性之身,这孩子正是他本人生的,不过却不是谢存的种,是他一年前在小巷遭人凌辱,没来得及吃药所种下的祸根。 赵知弦生性温软,相当没主见,他孕吐后去医院,察觉自己怀孕,便迷茫无助,惶惶不可终日,工作都不机灵。所幸他后来碰上谢存,人生有了支柱。 谢存是黑帮三把手,两三次接触,就深爱上赵知弦,他不仅愿意帮忙养育这个孩子,和赵知弦结婚,甚至为了他从黑帮叛逃,携一笔巨款退隐,当了一名语文老师。 当顾乔接到这个任务,要杀了这对夫夫时,他便产生一个有趣的想法:拆散他们,玩弄他们二人。 英语辅导大概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谢存也回来了。时机到了,顾乔借口上厕所,先离开一段时间,去找保姆,用催眠让她抱着孩子出去逛一个小时。 接着,顾乔找上了谢存:“谢老师好。” 谢存朝他微笑,这是个儒雅的男人,身高大约有一米八五,梳着整齐的背头,戴一副金丝眼镜,五官俊美,眼睛弯弯,常带笑,讨人喜欢。他完全就是一副文化人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那黑色西装下,是一具满是伤痕、黑社会干部的身体。 顾乔歪着头,细心打量他,他眉毛轻挑,眼神漫不经心,完全就是看志在必得的猎物。 瞬间,谢存明白他的身份,惯性往后一退,摆好作战姿势。可顾乔瞬间在他眼前消失,谢存刚扭头要看,就后脑一痛,失去神智,跌倒在地。 “怎么说,我也是经历了几万个世界的家伙,要是在这里翻车就太好笑了。”顾乔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拿出一粒药,掰开谢存嘴巴,往里一塞,药就化在舌面,“这可是珍贵的假死药,给你用用吧。” “你……啊,顾同学?!” 赵知弦听见异响,从房间出来,他看见倒在地上的丈夫,瞬间面色惨白,扑向谢存,摇晃着男人身体,哀叫道:“阿存、阿存,你怎么了……啊,对,要叫救护车,去叫救护车。” 他站起来,要去房间拿手机,总算察觉顾乔不对劲,打起精神问道:“顾同学?你怎么站着不动,抱歉,我失态了,吓到你了吗?” 顾乔对他微笑道:“老师,你有没有考虑过,是我杀的谢老师。” 这话吓到赵知弦,他勉强扯出微笑,清清嗓子,宽慰道:“顾同学你别吓到了,这怎么会和你有关系呢……阿存他虽然看上去没文气,但打架很厉害的。” “赵老师,你喊喊保姆,看她在不在家。”顾乔泰然,悠哉游哉提醒赵知弦。 “打架很厉害?对哦,当初他救你,也是一打五,确实不错,毕竟是黑龙帮三把手,只是还不如我。怎么,你不知道吗?他为了你,不混道上,讹了他老大一大笔钱跑了,他们现在买我来杀你们。 “现在你丈夫死了,孩子也在我手上,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听我的话,要么和你孩子一块去死,选一个吧。” 明明是同一张脸,比起往日的青春帅气,顾乔现在浑身充斥一种阴郁与成熟,骨子里发着狠,那深邃的五官成了锋利的刀,似是一笑就能杀人。这气场,又如何把他当学生? 赵知弦他被吓到,又忽然一惊,跪爬去摸谢存的呼吸,再听听心跳,果然什么都听不见,他呆愣住了,仰头问顾乔:“……你说的是真的吗?” 饶是顾乔,也忍不住笑了,赵知弦毕竟年轻不经事,从小顺着父母,长大又有谢存作支撑,此时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要保住孩子。 顾乔笑眯眯,胡说八道道:“杀手这一行,信誉很重要,我在业内名声不错,当然不骗你。” 迷糊如赵知弦,自然没悟出他逻辑上有什么错,只知道得了着一线生机,他拼命点头,恳求道:“只要你放过我的孩子,我干什么都可以!给你做牛做马,杀人放火都可以。” “用不着,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也就一张脸讨人喜欢。”顾乔暗示道。 赵知弦立即明白他意思,那张漂亮脸蛋又红又白,凤眼眨了眨,愣神盯着顾乔。他抿着红唇,迟迟没有作答。 顾乔知道,他只差一个台阶,也不想太为难这位小美人,便伸脚踢了踢谢存,笑着说,“不答应的话,你儿子就是这个下场哦。” “我答应你,我全都答应你……”赵知弦慌忙回答道,他咬紧下唇,看了谢存一眼,悲伤地闭上眼,低头趴伏,表示臣服。 “嗯,那现在和我表示表示吧。” “不要在这里……”赵知弦美目含泪,挣扎了一下。 “我也对在尸体旁zuoai不感兴趣,你去你和谢存的房间里等我,我把这具尸体处理一下就过来找你。” 见赵知弦站起来,乖乖离开,顾乔哼着歌,扛着谢存,找了个偏僻杂物房,把他绑好,关上门,再慢悠悠回到那对夫夫房间中。 赵知弦坐在床边,一副温柔顺从模样,黑色半长发垂在雪白脸畔,显得纯洁美好。顾乔大步跨去他身边,手臂一揽,将他圈入怀中。 小腹处被什么抵住了。顾乔低头一看,一把小刀刀尖朝着自己,原来是赵知弦藏了刀,想要趁自己不注意,捅自己一刀。 实际上,顾乔进来时,就注意到赵知弦不自然。他悠然自得,显然并不把对着刀刃当回事,甚至张开手臂,张狂道:“你捅吧。” 赵知弦慌张,摸出手机,塞给顾乔,半尖叫,半嘶哑道:“你快叫保姆回来,把孩子给我,我就不会动手。” 顾乔站起来,低头看着赵知弦道:“你捅吧,我无所谓的,我不信你会捅我。” 只见赵知弦眼角溢出泪水,手也软了,硬着头皮往顾乔腰送进去一点刀。看顾乔没反抗,赵知弦继续捅了一点,结果刚割破外套,他就手抖,刀掉在地上,跪下来,伏在刀前面痛哭流涕,崩溃了。 如自己所料。顾乔笑了笑,蹲下来,把他揽入怀中,一边伸手进赵知弦衣襟,一边软言安抚道:“以你的身手,根本没法捅伤我,再说,即使你横下心威胁我,我能不顾及自己性命,你也不能不顾及你的孩子。” 怀中身子颤抖着,没有反抗。顾乔当他默认,解开那件丝绸衬衫,滑溜溜扯下来,那柔软雪白的肌肤,圆润的肩头就靠在他胸膛。 一扯开裹胸纱布,里头就跳出两团奶子。顾乔大手掂量上赵知弦胸前两团,那两团比一般男人要大上一些,柔软不少,似白面一般,两粒莓果红彤彤镶嵌在尖端,成熟肿大,只消轻轻捏一把,便硬起来。 细心看,那白嫩胸脯上还有少许牙印,许是哺乳所致。 好歹是久经情场,顾乔揉捏地极有手法,又是摩擦乳晕,又是揉捏乳粒。他手掌覆在两团绵软,掌心一推,肆意搓捏成各种形状,指甲盖同时刮擦乳粒。 与此同时,顾乔凑到赵知弦胸口,对准一边rutou吸起来,他舌头软绵绵,湿哒哒,黏得rutou也湿漉漉,里头发酸,难耐起来。粗糙的舌苔摩擦敏感的乳尖,那种触动恰到好处,痒痒的,不过于粗暴,也不过于细微,激得赵知弦情动。 赵知弦面色缓和,微微喘起来,但又想起顾乔身份,紧咬嘴唇,沉默下来。但他身体还是诚实的,顾乔揪起他rutou,拉扯成圆锥形,又猛地松手,使得软rou跳了跳,乳晕发红,赵知弦身体也颤了颤,下体流出水了。 接着,顾乔吮吸力度变大,嘴唇紧紧含住乳晕,仿佛要从中汲取什么。赵知弦感觉自己rutou里面一阵酸胀,有什么东西涨上来,乳孔就要咬不住了。他心一慌,乳孔一松,奶水顿时喷出来,成股成股,像是流淌的自来水,落进顾乔口中。 很快就没什么奶,勉强剩一点,滴滴答答溢出来,顾乔大力捏了捏他乳根,赵知弦痛呼一声,就听他嫌弃:“你这奶水也太少,奶子也小了点。喏,这是催乳药,不仅可以催乳,还可以丰胸,正好给我当个奶奴。” 不由分说,顾乔两根手指捅进那红唇,扔药在舌头上,再在口腔里一搅弄,赵知弦被迫咽下了那粒药丸。 药效立竿见影。赵知弦当即感觉一对奶子有点发痒,尤其是rutou,恨不得顾乔猛揉几把,好好吸一番才是。他另一侧奶子还没有被吸过,本就积攒了更多性欲,这会上了药,更是发情了。 “你……哈啊……” 刚一开口,赵知弦就呻吟出声。他连忙闭上嘴巴,以免丑态毕露。好在顾乔也给他一点面子,没有调侃他,但他也很恶劣,故意伸一只手指,轻轻拨弄被忽视的那只rutou,有意挑逗,却无意安慰。 另一只更是遭了罪,顾乔下手极不平衡,右边暧昧着,左边大力刺激。 他咬着左乳,如刚才那般吮吸,可赵知弦一时也造不出更多奶来,只觉奶尖痛得要命,被蹂躏得酸痛酸痛。乳根也被紧紧抓着,猛掐几把,甚至留下手指瘀痕,这边完全是痛大于爽,惹得赵知弦近乎落泪,身体颤抖。 被冷落的奶子,则痒得要命,仿佛有千万细腻绒毛在瘙痒,奶汁涨得里头难受,仿佛有野兽撞酸内壁。赵知弦终于难耐,伸手自己去搓乳尖,但意识到干了什么后,刚要收回手,就被顾乔捉住。 他听见一声轻笑,羞耻至极,低下头来,不愿看顾乔。 “赵老师要是发sao了,找小顾就好了啊,小顾很乐意帮赵老师解决问题。”顾乔亲昵贴在赵知弦耳旁,有意用这种话来刺激赵知弦。 果然,赵知弦耳背都红了,头越来越低,几乎要钻到地里。顾乔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和他接吻,另一只手覆上可怜巴巴发颤的那只奶子。 终于得到安慰,赵知弦身子都随着顾乔动作酥软不少,顾乔再大力揉一会,他甚至下面出水,zigong处也有点微微发痛。 顾乔口中还残留着奶味,清甜清甜。赵知弦意识到后,刚难堪,却因下巴被扼,被迫吻着。顾乔吻技高潮,“啧啧”生津,唇舌间的缠绵,轻而易举压过了情绪,使得赵知弦身子软下,浸泡在情欲中。 吻着吻着,顾乔一只手不老实,解开赵知弦外裤,往底下一摸,果然湿透了。那内裤薄湿,从外头摸,也能勾出yinchun清晰轮廓。 那花唇肥厚多汁,微微翻开,顾乔拧了两把,就听见赵知弦惊呼出声,摸到媚rou里头咕嘟出更多水来,沾湿他手指。 “老师的身体好色啊。”顾乔含笑道。 怕是开苞后,赵知弦就再没做过,谢存虽是道上的,但对老幼妇孺向来尊敬,怎会碰怀着孕的赵知弦。如今赵知弦刚出月子,却是这么能流水,怕是还没等到谢存碰他,就让顾乔捡了便宜。 顾乔手指陷进微合的花唇,划着xue口,一路边戳边向上。按到花蒂的位置,他又用指尖轻揉,继续戳弄。他有意隔靴搔痒,那种力道,只够轻轻刺激花蒂,不但不爽,反而激出更多欲望来。 赵知弦大腿一抖一抖,花蒂酸软又渴求,可刺激轻盈短暂,令他欲求不满。他脑袋也被欲望冲翻了,满心情欲,控制不住身体,xiaoxue一收一收,大腿合拢,最终还是放弃抵抗,抬腰蹭蹭顾乔的手指。 见此,顾乔抬头看赵知弦,见他漂亮脸上尽是迷离,吐出舌头,不停喘息,一手揉捏奶子,已经深陷情网,情不自禁了。 轻碰手指也不够,赵知弦还夹住顾乔那只手,大腿内侧软rou和花唇一块摩擦,仿佛将顾乔的手当作自慰玩具,一个劲磨着,完全忘乎所以,被情欲控制。 既然赵知弦主动求欢,顾乔也不钓着他,更何况他才不愿自己给人当个按摩棒、自慰玩具,要把握主动权才好。他掐着赵知弦侧腰,将他推在床上,脱了那条湿哒哒的内裤,解开自己裤裆。 他那根玩意又粗又长,粗略一看,有儿臂大小,虽然颜色尚浅,但是也足够狰狞。赵知弦生育过的xiaoxue更成熟,翻开粘稠湿漉的花唇,透出熟烂的水红,艳如牡丹。 xue口微微翕张,诱人深入。顾乔不客气,几根手指插进去,如搅弄泉眼,粗暴插了几回,再掰开花唇,顶上yinjing。那xue眼还是小了,将将含住guitou,得稍微用力,才慢慢插进去。 “呜……痛——哈啊,不要,不要。” 痛楚让赵知弦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干了些什么,难堪无比。一双丹凤眼闭着,眼角哗啦啦流着泪水,手臂推在顾乔胸口,不停推拒,但没什么力气,顾乔纹丝不动。赵知弦只能蜷着身体大哭,倒是可怜。 顾乔可不管他失贞与仇人,心中多痛苦,一副忽略外界的模样,只按着他胯部,一点一点插进去。 “混蛋、呜呜呜,混蛋,你滚开,不要进来。”赵知弦又哭又叫,拍打着顾乔手臂,但被两三下捉住,抽一根领带,捆在床头。 赵知弦一口花xue湿滑紧致,越插到里面越紧,一半时,顾乔guitou被xuerou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他不想有什么流血事件,歇了会,便拖着赵知弦腰,慢慢抽插起来。 他抽插速度逐渐放快,顶得赵知弦不停往后撞,背一滑一滑,床单皱了不少,他像是风雨中飘遥的小船,又被顾乔狠狠禁锢着,迫不得已面对倾天快感,头皮发麻,浑身酸软。 “唔……哈啊、哈啊……你嗯、变——啊!” 正当赵知弦适应了感受,继续挣扎时,顾乔忽然一杆进洞,捅到最深处。赵知弦尖叫一声,猛一仰头,小腹一痉挛,甬道喷出大量水,一股脑撒在顾乔茎身上。 他潮吹了。 灭顶的快感令赵知弦头脑空白,只会趴在枕头上喘息。他还是第一次高潮,更是第一次直到zuoai的感觉这么舒服,这么爽。他直不起腰,眼眶发酸,眼泪掉出来,身体像是一团湿漉漉的棉花,心中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快乐。 高潮后,赵知弦身体放松不少,顾乔抽插得也更轻松。他腰力极好,饶是干了有一会,也依旧迅猛,疯一般一挺一挺,cao干得赵知弦浑身发抖。 顾乔很久没开荤了,这时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一头野狼狂奔在原野,追逐一头绵羊。他卵袋拍打着赵知弦屁股,茎身冲刷着xue口,摩擦得甬道痛中带爽,原本粉白粉白的屁股,这会都发红,xue口更是巴巴张着,无力抗拒。 尤其是赵知弦xiaoxue极美,xuerou湿软,天然擅吸,又夹得紧,特别是深处,绵绵绞着,恨不得要把jingye全数吸出,yinjing留在里面。被cao开后,更是本能迎合顾乔,吮吸包裹着yinjing,像是青楼中挽留男人的娘子。 不仅如此,赵知弦刚才高潮了两三次,甬道一缩一缩,喷出不少水,夹得忒紧。就是他屁股下面湿哒哒一片,像是失禁了一般,狼狈不堪。 “啊!唔嗯、嗯呃、慢……慢、哈啊!不要,慢一点。”赵知弦尖叫着、呻吟着,显然再次失了南北,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他那张漂亮脸蛋,满是红晕,朝霞一般,被情潮泡透了,翻着白眼,泪水从眼角流着,舌头也吐出来,口水从唇角淌下,又汗涔涔的,面上尽是各种水,脏乱又迷离,痴态横生,比起先前那副温婉又知性的模样,仿佛完全换了个人。 “不要,唔嗯……呜呜求求你、求啊、求求你。” 忽然,顾乔按着赵知弦胯,性器定在他xiaoxue中。迷迷糊糊中,赵知弦感觉空虚,正想要夹紧腿,浓稠的jingye喷在了他花xue最深处,一大团一大团,塞满内里。与此同时,顾乔一揪他阴蒂,使得他再次高潮。 待顾乔抽出yinjing,他软红花xue里,黏黏腻腻流出混杂液体,一块一块,纯粹的jingye和赵知弦yin液交融,挂黏在媚rou上。他花唇像是一朵玫瑰,就是沾满了白色浊液,湿哒哒流淌,色情异常。 高潮过后,赵知弦力竭,昏迷了过去。顾乔懒得收拾,好让他醒来后看看自己模样,就给他盖了层毯子,连领带也不解,从两人床头柜翻出家里的万能钥匙,就这样走开了。 这时,保姆已经回来,顾乔迎面碰上,响指一打,加深催眠,让她以为自己才是主人,忽略一切异常,再吩咐她照常办事。 接着,顾乔走向了那个储物室。 顾乔既不是什么“转学生”顾乔,也不是什么“黑道杀手”顾乔。他是快穿局一个工作人员,不过工作能力确实卓越,还很勤奋,几万年来没放过假。攒了几千年假期,他决定这次好好在小世界爽一把。 储物室里,谢存早就醒了。 但是他挣脱不开绳子,想着性格柔软的可怜妻子,心中越发焦急,弄脱臼自己手都无法挣脱。等顾乔进来时,谢存只能狠狠瞪着他。顾乔推开门,站在门口,背着光,深邃的五官显得格外阴沉。 他微笑道:“没关系,我不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