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糖炒栗子在线阅读 - 新体验(h)

新体验(h)

    戚可言横坐在叶褚霖的怀里,亲吻了几分钟后,他用手指探了一下被情趣玩具刺激后的阴阜,足够湿了,他也硬得难受,把情趣玩具甩在一边,分开戚可言的腿,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动作的同时,唇舌也未曾分离。

    戚可言湿淋淋的下面挨着他早已硬得发烫的一团,即使隔着裤子,也烫得她心惊。

    她此时没了裤子,下面空着,睡裙被叶褚霖堆到腰肢处,屋子里有些凉,但身子是熨烫的,即使接触到清凉的空气,他游走的手也能将她弄得火热。

    他的大手捏在戚可言的臀上,手掌像是冒着火,滑嫩的臀部被他捏成各种形状,捏过的地方都被烫出了红印,“啪”的一声,叶褚霖拍在她的屁股上。

    疼感和爽感交织,敏感的身体颤了一下,连吻都顾不上了,戚可言低下头,抵着他的胸膛,控诉他:“知不知道轻点啊?”

    “好好,轻点。”叶褚霖哄她。

    叶褚霖看她一副依然沉溺于情欲的样子,刚刚又泄过一阵,稍微支起她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半脱下裤子,掏出昂扬已久的性器,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套子,让戚可言用嘴撕开。

    接着他握着柱身,戴上套之后,用蘑菇头摩擦她的下面。

    她有些撑不住,失了力坐了下来,xue口太过湿滑,一坐下来,直接就把性器含了进去。

    “啊”戚可言和叶褚霖都闷哼出声,被这一下激得头脑空白。

    这简直太爽了。

    过了几秒,疼痛和酥麻沿着神经末梢从完全湿润的甬道蔓延开来,即使做了很多次,他的粗大还是会让她在开始有些微的不适应。

    戚可言的眼眸顿时蒙上一层水雾,叫声凄婉起来:“叶,叶褚霖,我,我不行了。”

    明明才开始。

    女上的姿势他们两个很少用,一来是戚可言在床上经常害羞,二来是女上进的很深,戚可言常常体力不济支持不住。

    他咬上左边圆润的乳,在嘴里吞吐吸吮,右掌揉捏另一侧,变换各种形状,逗弄挺立的红豆,下面卖力地顶刺甬道。

    戚可言在他身上动情地起起伏伏。

    “jiejie,叫叫我,大声点,别憋着。”叶褚霖埋在她最深处,狠狠往上顶,狠狠往里头撞,一次比一次凶狠,戚可言双腿跪在柔软的沙发面上,除了他能成为自己强硬的支撑,挨在任何一个地方她都觉得软得一塌糊涂。

    “叶褚霖,叶褚霖”戚可言咬着嘴唇,攀着他的肩膀,被他顶得长颈仰起,像是一只白天鹅在伸展自己。

    这感觉就像坐在一架穿越云层的直升飞机上,气流湍急,稍不注意,就要摔下来,连人带机都会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戚可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命地拥着他,像是漂浮的绿萍,拥住他就抓住了一切。甬道被顶得不自觉收紧,一张一合,没有什么规律,但他顶得越深,她夹得就越频繁。

    叶褚霖的神智都快被戚可言夹散了,被一寸寸的剥离躯体,里面湿滑腻热,她还不知分寸的夹紧他,他要死在她身上了:“jiejie,别夹。”

    “那你轻点。”戚可言难得的硬气。

    叶褚霖撒娇一般:“我忍不住jiejie,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舒服。”说完还又打了她几下屁股,像是在告诉她,有这么爽。

    沙发被压得咯吱咯吱响,板栗也时不时传出叫声,听在叶褚霖的耳里,戚可言叫得一声浪过一声,比小猫的声音都还要媚,他不自觉地对比起来。

    “啊啊啊哈。”戚可言觉得她又要到了,下面被他撑得死死的,人被他强势地搂在怀里,退无可退。理智早已被撕碎扔在各个角落,难以拼接。高潮的大浪涌来,席卷岸边的一切,快感累积,拧成一根线,刺穿她的神智,也刺穿他们的身体,带来生理的震动,震的脊椎寸断,快感又由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化为废墟。

    浪潮渐渐销匿,叶褚霖在戚可言断断续续的媚声和痉挛中,长叹出声,闷哼着释放一切,脑中炸出一片又一片白色带着亮片的光,抛弃出窍的灵魂,拥抱极致的情欲。

    从浪潮上下来,戚可言趴在叶褚霖身上喘息休息,他则仰躺在沙发上,出着长气,一下又一下摩挲她的头发和薄背。他咬住她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声音几不可闻,动情地问她:“是玩具爽还是我爽。”

    他怎么这么幼稚,戚可言陷在情欲的泥沼里,这是她听到这个问题的唯一想法,但还是配合他说:“你。”

    他听出来几分敷衍。

    “jiejie。”戚可言觉得大事不妙,他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明明刚射过,怎么又在她身体里又硬了起来,她感受着他的性器在一圈圈的胀大,起身作势想从他身上下来逃走,又听见他如同半饱的恶狼恶狠狠地说:“还没完。”

    他又把她拉了回来,从沙发上抱起来,就往卧室走,还冠冕堂皇的说:“jiejie,去卧室,板栗还小。”

    苍了天,不是说了是你爽嘛!

    叶褚霖快速地把上一个用废的套子扔掉,换了一个干净的,把戚可言扔在床上,扒了她的睡裙,现在是赤裸一身,坐在床上,他的动静弄得有点大,把她吓得坐在床上就往后退。

    见她要跑,他握住她的脚,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压在身下。黑色的眼仁又暗了几分,分开她的双腿,控住,上手摸她的xiaoxue,高潮的余韵后,xiaoxue正一张一合地吐着yin水。

    戚可言声线有些不稳:“叶褚霖,你,你还要?”

    叶褚霖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jiejie,难道你不想吗。”

    “我,我不想。”其实也不是非常不想,但还是义正言辞控诉,“纵欲是不对的。”

    叶褚霖摸了一手的蜜液,展示给戚可言看:“jiejie,还说不想。”但还是照顾她身体,沉声说,“最后一次。”

    戚可言像提线木偶一般,被他各种折腾摆弄。他修长的食指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打圈抚摸,然后并拢手掌又往上走,她身子剧烈一抖。他拨弄着那颗充血可怜的阴蒂,重重一揉,她从头到脚像是被闪电劈了个贯穿,刚从高潮的浪尖上下来,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甬道的内壁突然缩紧,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液,呜呜咽咽,没一句整话。

    叶褚霖双眼通红,性器早已重振旗鼓,看她瘫软地样子,情动地弓起身子,手在他手臂上抓出的一条条清晰的红痕,他就被激得眼尾越来越红,身体快要爆炸。

    继而握住性器捅入甬道,在里头一下下地捣,yinchun被性器强势撑开,契合处贴得严丝合缝,大量的水被挤出来。叶褚霖大开大合地干,每一下动作都比刚刚那一番凶狠,一点也不温柔,戚可言声嘶力竭地喘叫,试图弥补刚刚敷衍的回答。

    他也正好受用,喜欢的紧,她越叫,他干得越狠,这次还没抽插几十下,戚可言就交代了。叶褚霖感受到她又高潮了,噙着笑,得意地说:“看来jiejie这次是真的认可我更让你爽了。”

    等她从云端上下来缓了几秒,叶褚霖下面又耸动起来,双腿埋在她腿间,把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卖力抽插,又一口咬上她的胸,唇舌撕扯一番,在上面留下很深的痕迹,换个位置,舌尖一卷,牙齿一咬,就又是一个印记。

    酥麻和疼感又浸透rutou,传向心脏。

    好疼。

    戚可言疼得叫出了声,看见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痕迹,没好话:“你是狗吗。”干嘛要咬这么疼。

    就不能轻点。

    不能。

    戚可言要躲,叶褚霖非不让她如意,控住她身子,抓住她手腕,又是一记深顶,嘴也不停的揉捏吸吮rufang,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软柿子,被人任意揉捏。

    戚可言觉得他一做狠了,就是失去理智的疯子。

    戚可言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以示抗议:“我不做了,不做了,能不能轻点。”

    这个失去理智的疯子终于注意到戚可言被咬疼了,过来关心她:“对不起jiejie,我温柔点,不会了。”果然,后面叶褚霖就温柔了许多,不再咬得她疼。

    叶褚霖握着她的纤腰,在细软的腰肢上一阵乱摸,从腰摸到胸部,又从胸部摸回细腰,爱不释手。她的皮肤白嫩滑腻,锦缎似的,现在泛着水光,把他的欲念又勾燃了几分。

    戚可言的眼里泛着水光,润润的,眼角泛着红,是刚刚被他咬疼时,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在叶褚霖眼里只有这么楚楚可怜,惹人怜惜,他把她缠在自己腰上打开的腿并起来,举过头顶,压在她胸上,又变化了一个姿势。

    叶褚霖的指尖在阴蒂上按摩,刺激她,阴蒂下面的xue口被他的性器塞得满满的,正一进一出地cao干,臀缝下的床单已经被yin液浸湿了,刺激过阴蒂后,此时流出的yin液成倍增加,床单都能拧出水来。

    “啊哈啊哈叶褚霖,不要了,不要了。”戚可言爽得哭出声来,“求求你,不要了,你行了吗?”

    行?那还要等一会。

    叶褚霖知道她快要到了,故意折磨她似的,放慢频率,不给她,他的薄唇划过她的锁骨,嘴唇,胸乳,就是不紧不慢的,挺着性器不深入:“jiejie,求我,我就给你。”

    戚可言被他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头脑发晕,被他缓慢撞得屋子里的东西都延迟出现了重影,想要却不能被满足的感觉简直如同万蚁噬心,痛不欲生。

    “求你,求你给我,求你快点。”戚可言觉得这是她这辈子说过最大尺度的话了。

    叶褚霖凌厉的眉眼锐了几分,听到满意的情话,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危险地说:“好宝宝,听你的。”

    戚可言头发散乱,表情欲仙欲死,全然不知道这副样子在叶褚霖眼里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冲动,在几十次,近百次的抽插下,戚可言的身子敏感得完全招架不住,在最后时刻,两个人一起攀上了顶峰,沉溺在欲河。

    她的腿心和大腿内侧都被摩红了,余韵的涟漪刺激的她并拢了膝盖,叶褚霖射完后,拔了出来,将射了满满一囊袋的套子打结扔在垃圾桶,之后把喘着粗气的戚可言搂在怀里温存。

    戚可言累得睁不开眼,疲惫的躺在他怀里,嘴里还不忘嘱咐他等会要带她去浴室洗干净。

    叶褚霖盯着天花板回味刚刚的一切,情趣玩具的确好用。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靠近她的耳朵,耳鬓厮磨起来:“宝宝,咱们下次再试试情趣内衣。”

    啊!戚可言在心里嚎叫,但她已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