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窝边草在线阅读 - 【窝边草】

【窝边草】

翻他的背包,弄得威少狼狈不堪,而我则笑得前仰后合。还好我们有所准备,我从裤兜掏出两把花生往地下一扔,威少头上的猴子立马就跳下来去捡。可是另外有只个头较大的猴子一直盯着威少张望,似乎并不满足地上这点儿小恩小惠。威少躲到我身后,从我的背包里又掏出几个水果丢到那猴子跟前,那猴子才算罢休。我俩赶紧趁机逃之夭夭。其实这山上的猴子厉害我们早就有所耳闻,今天算是亲自见识到了。威少问我为什么那些猴子不来爬我,我指了指他头上的黄毛说:谁叫你那么惹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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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们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天色逐渐暗下来。掐指一算,除去休息时间,我们前前后后爬了差不多九个钟头山路,这是我们前所未有的体验,大家都感觉有些疲惫了。二姨拦了一个正往下赶的路人询问前面住宿的情况,那农民模样的大叔说再走十几米就有一家农家乐,是他大哥开的。如果嫌贵,那就只能再爬两个钟头,上面有座寺庙可提供便宜斋饭和寄宿。二姨谢过人家之后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我们仿佛都得到解脱般加快了步伐。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用栏杆围住的观景台映入我们眼帘,登上观景台放眼望去视野非常开阔,此时霞光万丈,天空中的云朵大放异彩,阵阵凉风袭来,顿感神清气爽。迎着风,二姨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泰坦尼克号女主角rose的经典动作,在晚霞的映衬下,那样子真是醉人极了!可惜那时的手机没有拍照功能,我们带的傻瓜相机也还在二姨包里没取出来用,要是能定格这一美丽瞬间,我会珍惜这张照片一辈子。

    我们一转身,真是被惊艳到了,那观景台后面有一处山坪,地势豁然开朗,一个苍翠掩映的院落坐落其中,此时炊烟袅袅,仿佛到了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一般。二姨说今晚就住这里了,再贵都值!进入院中,只见院内早已摆满桌子,密密麻麻全是人,其中有我们路上遇到过的游客。没有空座,有些小失望。二姨找到他们老板,一打听才知道今天的客房已经爆满,不过吃饭不成问题,但也得等有人下席以后才行。二姨带着我和威少围着院子溜达了一圈,这里的建筑不是那种传统的土墙泥瓦结构,很明显是近几年新修的砖墙洋房,总共四栋,三大一小,每栋都是三层楼。其中斜对着大门最里面那栋小一些的楼房有一道转角楼梯,梯口还有一小扇铁签子门,一条小黄狗懒洋洋趴在那儿摇尾巴。不用说,这肯定是主人家自己住的地方。

    约摸半个小时后,总算有了空位置,我们赶紧卸下包袱坐下来,累了一天好歹可以歇歇脚了。虽说一路上水果、零食、饼干、矿泉水几乎没断过,可闻到饭菜香我们还是忍不住叫了好几个菜。跟山下馆子比这里的价格是要贵不少,但也的确很好吃,是正宗的农家家常味儿。在吃饭的过程中,邻桌有个老头看上去是本地人,一直端着酒杯在那儿高谈阔论,像是在给外地游客介绍这边的情况。我听了一下,大致的意思是:这个院子是景区开发办出钱出人帮忙修的,以前这里只有四间泥瓦房,楼房起好后三兄

    弟各占一栋大的,小的归老两口。农家乐办起来以后,三栋大一些的楼全部腾出来改成客房,一家人就住那栋小的。这个农家乐其实是景区开发办的摇钱树,山下那些放风声说走这条小路不用买门票的人都是托儿,目的就是为了吸引那些爱占便宜的游客。等这些人上去以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结果大多数就只有投宿在这边。

    听完那老头的话,我们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出来玩就是要消费的,何况咱二姨也不差钱。饭倒是吃上了,可二姨仍然为住宿的问题发愁,继续赶路不太现实,因为都很疲倦,而且走夜路安全还是个未知数。于是她又找到老板商量,那老板是个中年人,据说是三兄弟中的老大,个头不高,人也清瘦,一看就是个猴精猴精的生意人。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相貌淳朴的村姑,或许是老板娘,眼睛在不停地打量着我们三人。

    老板说最近是旺季中的黄金季,他实在没有多余房间安排给我们,除非我们自带了帐篷和被褥,可以免费提供场地给我们扎营。这不废话吗?我们又不是有备而来,哪会有这些户外装备?再说谁不知道这山上昼夜温差大,在这儿露营晚上不得冻死啊!就在这进退两难的时候,老板身后的村姑发话了:大当家的,我瞧着他们也都是本分人,咱老爷子那间房不还空着吗?要不让他们住那儿将就一宿?二姨赶紧接过话茬说:对对对,我是单位上的人,这俩孩子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亲外甥。这不放暑假吗?我特意带他们来徒步登山磨炼意志的。要是有空房,你给通融通融,好让我们有个落脚的地方休息休息。价钱方面都好说。

    我想要不是因为威少新染了黄头发像个古惑仔,以二姨大方得体的言谈和举止以及优雅脱俗的容颜与气质,再加上我这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人家恐怕早就把底儿交给我们了。老板娘这么一说,那老板只好顺水推舟道:我们自住那层有一间房,以前是老爷子的,年初老爷子刚走,你们要是不忌讳就凑合着住进去吧!先说明啊,只有一张床,两百块一晚上,不包早餐。一会儿把身份证拿出来给我媳妇儿看看。

    经过一番折腾,住宿的问题终于解决了。此时天已黑尽,山风四起,忽然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刚爬上来那会儿我们都还穿着短袖,吃饭时额头也有冒汗,然而现在只能是巴不得赶紧躲进屋里了。老板娘打开铁签子门,把我们迎上二楼,她介绍说底楼是柴房和猪圈,老二老三两家人住三楼,老爷子跟他们一家住二楼,平时从来没让外人上来过。如今老爷子驾鹤西去,他那间房已经闲置了一段时间。

    老板娘协助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待坐下来我才发现这房内空间还不算狭窄,但陈设之寒酸却不得不令人唏嘘。靠墙是一张老式木床,床对面有一个半人高的立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家具。柜子上放着一台黑白电视机,头顶吊了一盏散发昏黄色光亮的钨丝灯,这就是屋内的全部电器。门内侧墙上悬坠着的电灯开关线悠悠摇摆,仿佛在诉说那过去的故事。很难想象,这里是曾经的一家之主的卧室。

    为掩盖室内的冷清气氛,威少打开了电视机,原以为这里没有闭路,顶多能收个中央一台,谁知调了一圈“耳朵”下来,能收不少台呢!后来想起他们楼顶好像安装了“锅盖”,也就是卫星电视接收器。只可惜这电视机效果太差,要么有雪花,要么有杂音。威少索性拔掉电源,斜躺到床上,戴上耳机听起了mp3,这玩意儿在当年可算是潮流先锋。

    我一看威少一个人就占了木床的一半位置,那我们三个人今天晚上可怎么睡啊?正在发呆的时候,二姨从外面进来了。她去找老板娘要了一瓶开水,老板娘还塞给她一个夜壶,说是晚上起夜不方便下楼的话可以用。哎,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就当返璞归真吧!爬了一天山路,当前最要紧的应该是洗个热水澡,可二姨打听了,他们这儿条件有限,就连客房里也没有热水提供。那么只有退而求其次,先洗上热水脸再泡个热水脚吧!可问题又来了,帕子我们有,但是没盆怎么办?借用房东家的显然不靠谱,客房那边的也都是些二手,同样不卫生。

    还是威少脑袋瓜子转得快,他了解到情况后二话不说就溜下楼,我们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一会儿,他手里端了一个铝盆上来。嗬!这不是刚才我们就餐时盛饭用的饭盆吗?看模样跟我们平时用的洗脸盆差不多大。威少说他之前就注意到好几张桌上的饭盆都有九成新,说明他们店里应该是刚换过一批,兴许后厨还有备用的,即使没有,这九成新的盆儿也顶得上用场。他下厨房一问,果然还有全新没用过的,连价也不问,威少丢下50元拿盆就走。我想厨房里的人当时肯定都是一脸懵逼吧!

    二姨也不生气威少如此“奢侈”,还夸他懂得观察和分析。大家都洗过脸之后,让我血脉偾张的一幕上演了。二姨丝毫不回避我们,把手分别伸进后背、腋下、胸前,简简单单三个动作,在不脱衣服的情况下就把胸罩轻松取出来了,感觉这技能好神奇!然后她将胸罩丢到床头,拿帕子伸进衣内擦拭身体。也许这场景对威少来讲早已司空见惯,但就我而言,从小到大基本上没跟二姨一起生活过,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诱惑!我看了看床上的胸罩,目测有C杯的样子,再偷偷打望二姨胸前,起伏有致曲线依旧,甚至连rutou的轮廓也依稀可见。真材实料没错了!不像我妈,明明只有A杯的料,可为了穿衣

    服好看,却非要买大一两号的文胸戴在身上撑门面,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在母亲的三个弟妹当中,与母亲关系最好的非二姨莫属,只不过由于长期分隔两地,一年到头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聚到一块。所以在我脑子没开窍前,二姨在我眼里仅仅是一个给压岁钱、买礼物出手大方的长辈。进入青春期以后,我才开始特别留意身边的漂亮女性,二姨自然首当其冲。说到漂亮,其实并没有什么固定标准去衡量,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非要用普罗大众的眼光去界定二姨,那我可以用两个女明星来横向对比:相貌和气质与TVB甘草演员康华比较接近,身高和体型则跟牛莉差不多。

    而我认为最关键的是,二姨他们这一代很可能是中国最后一批素颜都很美的女人。现在的化妆妖术有多牛逼就不用我多说了,整容技术更是日新月异,满大街都是戴着美瞳、假睫毛,纹着蜡笔小新一样眉毛的所谓美女,这些“美女”卸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用脚指头也想得出来。二姨就大不相同了,只需要眉笔轻轻勾勒,口红稍加修饰,不用涂脂抹粉,走上街照样拥有超高回头率。当然了,作为阔太,必然的皮肤保养她还是会做的,这是女人对自己身体最起码的尊重。

    有些啰嗦了,下面还是回到床的话题上。房间内这张架子床可能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没见过实物,喜欢看年代剧的朋友也许有印象,那上面经常会有这种传统木床的镜头。只不过眼下这张要粗陋得多,造型简单,床架和围栏上都没有那些精美的雕花工艺,唯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床沿下面有一块踏板,上床非常方便。这床长约2米,中间能睡人的部分宽度大约是1米5左右,三个人纵向并排着睡肯定会很挤,但算上床沿的话就超过1米7了,所以二姨安排我们横向睡觉,这样就宽松得多,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床上只有一床毛毯,显然不够用,于是二姨指派我跟威少去找老板借被子。讲真,要不是明天还要继续爬山,我宁愿熬通宵也不想盖乡里人那些油腻腻的被子,但那时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笔记本电脑,外面天又冷,漫漫长夜如何消遣?我们厚起脸皮找到老板,那老板有些不爱搭理我们,感觉是又想讹我们钱。好在老板娘人挺厚道,带我们去她闺女房间,翻了一床军绿色的棉被出来给我们。说是一床,其实是两床行军被缝在一起的,够宽够重,好似专门替我们准备的一般。老板娘说这是她在外地当兵的大女儿退伍时带回来的,她女儿现在留在当地工作了。

    走在楼道上,山风拂面感觉还挺舒爽的,但是多吹一会儿就不行了,冷得直哆嗦。原本还有些嘈杂的院子此刻也安静了下来,住在这里的过客我想极少有留宿超过一夜的吧!回到房间关上门,只见二姨已经先行躺到床上了。她见我们抱这么一大床棉被回来,有些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用脚踢开搭在身上的毛毯,与我俩合力将行军被摊开。我赶紧偷瞄了几眼二姨,她已经趁支走我们的空当换上了睡衣,下身穿的是一条蕾丝边儿打底裤。不是我想象中的性感三角裤,心中未免有些失落。威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上床前背对二姨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埋下头附到我耳边故作神秘慢吞吞吐出四个字:今、天、晚、上……然后很诡异地冲我挤眉弄眼。

    我心里面扑通一下,顿时预感到今晚可能会有不平凡的事情发生。但我一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而且威少的暗示也不明确,一开始我并没有朝“那方面”意会,毕竟二姨可是威少的亲妈!再加上从小到大我对二姨始终都是抱有几分敬畏之心的,即或想入非非过,也未曾指望有一天会去真的实现。

    我是离电灯开关线最近的一个,把灯拉灭以后我上床睡到威少身边(二姨睡床头,威少在中间,我睡床尾)。跟二姨一起出来玩也好几天了,之前都是她住单人间,我和威少住双人间,今天头一回和她睡到一张床上,尽管中间隔了威少,但能与女神同床共寝,这趟旅行也不算白来。这天威少没像往常那样来摸我的鸡鸡和咪咪,没跟我说悄悄话,他呼吸均匀,肢体也没啥动静,安然若素,不像有什么阴谋的样子,也许他睡意真的很浓了?

    我这边可完全没法子淡定,心里头被威少撩拨得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尤其是他那挤眉弄眼的神情,透露出的分明就是一种动机不纯的意思啊!但究竟是指什么呢?难不成他是想吃我?不可能呀!我跟他在一起睡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他要真是同性恋早把我办了,何况今天二姨在场,他敢吗?我又联想起以前曾经当面跟他说过想摸二姨咪咪的话,他的回答是“会有机会的”,相当给力!莫非,莫非今晚就能应验?我越想越兴奋,神经高度紧张地留意身旁的一举一动,期盼着,准备着……此时夜幕深沉,白天的喧嚣已经随风飘散,这个位于名山山腰中的农家小院迎来了一天之中最安宁的时刻。爬了一千多米山路鞍马劳困的我终究还是敌不过瞌睡虫的sao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过了大约几个钟头,我隐约感觉到身边有响动,然后立马就强迫自己醒了,我是真的害怕错过什么。我轻轻探起身看了看,原来是二姨起来喝水。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我估计是四五点钟的样子,外面已经有早起的游客稀稀拉拉说话和走路的声音。二姨没有开灯,摸索着倒了一杯开水,咕咚咕咚喝完后又坐到了夜壶上。叮叮当当撒尿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是实在无心再睡了,一时间心猿意马,浮想联

    翩。

    我扭头看了看威少,发现他已神不知鬼不觉挪到了床头位置,这样在他和我之间就腾出来一个身位。二姨撒完尿用纸擦过私处提上裤子以后回到床前,感觉她停顿犹豫了几秒,但旋即爬上床钻进被窝睡到了我和威少中间。此时我的小心肝跳得扑通扑通的,我的女神距离我近在咫尺,随时唾手可得。不过在那一刻我仍未意识到这其实是威少帮我做的局。相信二姨也同样不知是计。

    我把头偏向床尾,佯装没有醒,像个特工一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专心致志凝听这房间内的任何声响,因为我心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十五分钟过去了,心乱如麻的我觉得这一刻钟好漫长,怎么威少那边还是按兵不动?难道是我多虑了?正在我有些泄气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二姨冲着威少嘀咕了一句:你这臭小子,作死啊?还不赶快把手拿开。尽管二姨把嗓门压得很低,但还是被我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一刹那,我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一般——威少你终于出手了!

    我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所以我强忍着静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毕竟我跟威少的身份不同,亲儿与外甥还是有云泥之别。又过了两分钟,我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二姨在用胳膊肘去阻挡威少的“进攻”,至于威少攻的是上还是下尚不明确。不一会儿那种声音渐渐消失了,二姨似乎放弃了抵抗。紧接着传来二姨“嗯,嗯”的呻吟声,虽然这声音就在喉咙管里打转,显得有些压抑,但对我来说无异于勾魂曲,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为防止惊动到二姨,我如履薄冰像放慢镜头一样转过身面向她,还好,她没有发现。我缓缓睁开眼,隐约看见二姨胸前的被子此起彼伏,那威少肯定是在“进攻”上面无疑。二姨闭着眼,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呻吟似乎越来越欢,应该是被威少摸出感觉了。我告诉自己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绝不能再袖手旁观,于是小心翼翼将手向二姨伸去。

    带着一丝敬畏,我没有直接去摸二姨的身体,而是将她的左臂揽入怀中与我的右手挽在一起,然后把脑袋靠在她的肩头。面对我这个不速之客突如其来的举动,二姨似乎吃惊不小,她试图将手挣脱。都说幸福是靠自己争取得来的,如今幸福就被我捉在手中,我岂肯善罢甘休?我双手牢牢抱住二姨的手臂,像个小孩子一样依偎在她身旁,感受着她那散发淡淡幽香的体温。二姨隐隐觉察到潜在的危机,再次尝试挣脱,但依旧无功而返。

    其实此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我不知道继续下去后果会是怎样,也许会被二姨扇一记大耳光再被踢下床,最后还告到我父母那里。幸好我有威少这支强心针,即使我真的走到万劫不复那一步,身为同谋的威少势必成为我的陪葬品,二姨舍得吗?舍不得!一想到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狠狠做了两次深呼吸,以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摸向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

    被窝里面,二姨的睡衣扣子早被威少全部解开,她的右乳正在被威少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抖抖擞擞的左手一上来就与二姨裸露的左乳产生了正面接触。哇欧!好光滑!好细腻!捏一下,酥中带韧,弹力十足。关键是,二姨的rufang确实够大,我的手根本罩不住,那软绵绵的乳rou从我的指缝中溢出,满手都是幸福感。看来她的C杯胸罩并非帮她虚张声势的摆设,而是锦上添花的陪衬。再往上一点,很快就摸到了男人偷窥女人胸部时最想看到的“那一点”,我的食指率先与之接触,二姨的娇躯微微一颤以示回应。当我的其他指头轮流上前问候一番后,rutou很有礼貌的竖立了起来,将其捏在指尖捻压并拨弄,“小珍珠”很快变成了“大珍珠”,糯糯的超有弹性,这正是我想要的奶茶珍珠!

    其实二姨一直在挣扎,但无可奈何的是,她同时被两个男人,不,两个年轻小辈左右夹击,双手又动弹不得,所以根本没办法脱身。这一切全归功于威少的无私助攻,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却能保持高度默契,他和我都用腿紧紧压住二姨的腿,二姨就像一只小绵羊被架在了烤架上。经过最初几分钟谨小慎微的抚摸,二姨并没有像我预想中那样大发雷霆,这使我的胆子陡然增大,再加上我见威少都在无所顾忌地玩弄他妈的咪咪,就更加有恃无恐。在揉捏二姨胸部的过程中我不由得想起了小芸的咪咪,两相对比,小芸就只有一个嫩字可以形容。而二姨的咪咪层次感则要丰富得多,特别是哺乳过的奶头,在勃起以后的硬度和长度远胜少女,捏上去更筋道。

    手瘾过足后该轮到嘴巴上了。我掀开被子,单手握住二姨左乳,对准rutou就是一顿猛舔猛吸。口干舌燥胸闷气短了好一阵的我终于得到了释放,吸一腔乳香再呼出一口浊气,舌头渐渐变得滋润,津液情不自禁溢出来沾满二姨整个左胸。那rutou在年轻人的舌头感染之下越发显得朝气蓬勃,高傲地挺立着,丝毫不惧青春风暴。我的舌头明显感受到了rutou的回应,于是加快拨弄的旋律与之一起翩翩共舞。很快,我听到了清晰的“嘤嘤”声从二姨的鼻腔里传出来,婉转撩人,但随即又变成深沉稳重一些的“哼哼”声。

    我一向认为口舌是人类的第三性器官,尤其是舌头,因为舌头也是有性欲的,不用舌头去征服异性不算是完全占有对方。女性的rutou就是这么一件奇妙的宝贝儿,人生从这里起步,无数男人为之神魂颠倒。这不过就是人身上凭空多出来两个rou

    珠而已,但因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与众不同的手感口感,最后长成了女性身上一道亮丽风景线,真乃造物神的画龙点睛之笔。

    心有灵犀的威少此刻也正在他那边同步施展与我一样的法术,魔力大同小异。二姨一会儿向左扭动身躯,一会儿向右扭动身躯,就像是一个婀娜多姿的舞者。总体来说她向右扭动的次数多一些,幅度也大一些,大概是因为威少的魔法更厉害吧!我悄悄瞅了一眼威少,昏暗的光线下只看见他埋着头,脑袋有晃动,像是在贪婪地啃啮二姨的右乳。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这又是第一次用嘴接触成年女性的rufang,我断然不敢做出威少那些非常规的动作。

    至今我也没搞清楚当时二姨究竟是个什么心态,默默忍受两个晚辈的非礼之举,居然一点要发脾气的意思也没有。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威少绝非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甚至有可能长期和他妈保持过不正当关系。否则威少不可能如此驾轻就熟,而且心安理得,这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应有的表现。或许正是基于威少的存在,二姨为了顾及他儿子的颜面与前途,才默许了我的放肆。加之在陌生农家宅屋那种幽暗的环境下,一来不方便发作,二来生理上起了反应不想停下来稀里糊涂将错就错了。

    威少在“攻击”二姨胸部的同时,还先我一步把手摸进了二姨裤子里面,轻车熟路地抠着蜜xue。应该是被抠爽了,有好几次二姨都哼得很大声,但出于长辈的矜持吧,每次都很快又克制住了,努力不让这刺耳的声音激发两个年轻人更多的兽欲。可能是嫌打底裤太贴身不顺手,威少呼的一把将其扯下,顺着大腿、小腿、脚踝一股脑儿给脱下来丢到地上。紧接着让我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威少脱了自己裤子不由分说提枪上马,径直坐到二姨身上,将他早就变粗变硬的roubang刺进了生育他的地方。尽管早就有所预感,可没想到威少真的如此胆大包天,完全把我这个表哥当作空气一般,旁若无人地抽插起来。从他抽插的姿势和频率来看,擒纵自如,游刃有余,貌似经验丰富的老手,这正好印证了我的判断。如此一来,父母教诲过的什么伤风败俗,什么有违人伦统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时天色渐亮,外面院子人活动的响声也开始变密。不过这并不影响威少的发挥,他心无旁骛的一次又一次将打满鸡血的roubang倾注到那个神秘的洞xue内。每次rou体撞击产生“啪啪”一声响后,二姨都会发出略显沉闷的呻吟,就像乡下奶奶家生火用的风箱那种呼哧呼哧的声音,明显是只出气不出声,当然偶尔也会在威少加快冲刺速度一阵猛抽后,实在憋不住的情况下“嗯啊”一声。我猜二姨平时zuoai的呻吟声一定比现在销魂多了,她之所以刻意收敛抑制自己,多半是怕惊动到外面的人。这事儿要是让外人知道,她的脸面可没地儿搁。

    就在威少激战正酣的时候,过道传来有人下楼的脚步声,应该是老板一家子出去干活儿了。威少停顿了须臾,没听到异常后,继续挺直腰板放慢速度很享受似的抽插二姨。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威少全程跟他妈没有只言片语的互动,但是二人到了忘情之处,竟十指紧扣像一对热恋中的忘年之交一样。我勒个去!这还是亲生母子吗?大概是过完了瘾,威少收尾阶段一顿猛cao,接着伏在二姨身上抽搐了两下,将阳刚之液纵情倾泻出去,最后心满意足地拔出roubang瘫坐在床上。数年以后我才知道这叫内射或者中出,二姨生完瑶瑶后就安了节育环,所以威少才敢这么大胆。

    坐了少顷,威少站起身把裤子找来穿上,冲着我淡淡说了句:你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门口摔门而出。其实在他们母子俩交媾的时候,我一刻也没闲着,我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二姨的双乳上,手不住嘴不停地玩弄,甚至都忘记了去亲吻二姨的嘴,现在想想真特么后悔啊!说实话我那时对女人的逼逼并没有特别的兴趣,因为在我的审美观里面,只有rufang才是女人身上最艳丽最值得欣赏的地方。当然了,像二姨这等颜值与身材都不输明星的尤物,单单光顾上半身是肯定不完美的。起先靠在二姨身旁摸她咪咪的时候,我的鸡鸡顶在她的大腿上摩擦,早就坚硬如铁了。到威少完事儿这会儿,我的guitou膨胀得快要炸裂似的的难受,不发泄是肯定不行的了!

    得到威少的指令,一开始我愣了一阵,往日里我不知意yin过二姨多少次,可真到了要真刀真枪干的时候反而有些怂了。眼前的二姨玉体横陈,门户洞开,她用一只手虚掩住面部,像极了一支羞答答的玫瑰。我感觉我是颤颤巍巍地骑上了二姨身体,心跳得像只兔子在蹦,手也有些抖,瞄了三四次才对准xue口将我的小弟弟塞了进去。多亏威少知情达理出去了,要不然让他看见肯定会笑话我。进去的时候还是蛮顺畅的,怎么说二姨也是生过两个娃的人,yindao没那么紧。我学着威少的样子试着抽送了两下,还挺润滑的,一切ok!这两下宣告我——秦朗正式与处男说byebye了!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抽送几次我就逐渐找到状态了,毕竟鸡鸡在蜜xue里穿行感觉挺舒服的。我做了做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再用双手抓住二姨的两只大奶子,心里头顿时踏实多了,下半身也麻利起来。我发觉我的抽插动作实际上都是在依样画葫芦学的威少,但人家可是老司机,干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而我这个菜鸟想要加快节奏获取更大的刺激时,却发现每次在顶向二姨花心的过程中,guitou都会产生刺痛感,这使

    我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紧接着我又惊觉双腿竟有些酸软使不上劲儿了,心想自己不会这么逊吧?于是为了证明自己还能行,再次加大力度加快速度来回抽送,快感着实是无与伦比的,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还没几下呢一股热浆居然喷薄而出,吓得我赶紧把小弟撤出来,将剩下的撸在了床边。

    第一次zuoai完全不懂得女方需要什么,而是我行我素以己为主,结果却因为急于展示男子汉雄风适得其反。撸完后我看了一眼二姨,她已将被子拉上盖好,转过身侧卧背对着我,这意味着不再给我机会了。纵使我心有不甘,也只能是万般无奈。为避免尴尬,我穿好裤子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走出房间。过道上没看见威少,我下到院子里也没找到,跑到外面观景台才发现他坐在那儿抽烟。他见到我第一句话竟是:这么快?我连威少一半时间都不到,真是糗大了!我感觉脖子和脸都是烫的,我只苦笑了一声坐在他对面。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没接,烟在二姨那里是违禁品,一路上威少都是背着他妈偷偷抽。我们相视无言,各有心事地望着远方,此时云雾稀薄,朝霞染红了半边天,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此后的行程被二姨有意缩短了,最后我们是坐索道上的山顶,下山也是。一路上我们之间也没有了先前的欢声笑语,就连威少也变得沉默寡言。虽然我仍旧觊觎二姨的身体,但我也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我最大的遗憾是没能看清楚二姨的咪咪和逼逼到底是什么颜色和什么形状。当然了,整个旅程我还是非常满足的,最大的意外惊喜就是收获了女神的身体,尽管处女作不尽如人意,但正是从这一天开始我迈出了成为大丈夫的第一步。

    后来我回到自家过完了剩余的暑假,再往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跟威少都没提过那天的事,我们在二姨面前都还是和往常一样,二姨似乎也没因为我侵犯过她而有责怪和冷落我的意思。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觉得那天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

    几年后我才从我妈那里得知,那两年二姨一直在和姨父打冷战,原因是姨夫身边的女助理李倩长期不换岗不升职,但是每次加薪却总会快人一步。说白了二姨就是怀疑人家跟姨夫有一腿儿。李倩我见过,30岁左右,瓜子脸,马尾辫,面相挺清爽的一个女人,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sao货。每次见她总是西装配短裙,然后丝袜高跟,走起路来风尘仆仆,很精神干练的一个轻熟女。事实上她是真的有能力,姨父用惯了觉得换别人怕影响工作,所以就用加薪不升职的方法挽留她在身边。长时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暧昧也是人之常情,至于到底有没有发展成情人关系也许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二姨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在冷战期间,她一不哭二不闹三不找那个女人撕逼,就是不理姨父,不高兴连电话也不接,身体更是不让他碰,而她对姨父唯一的要求是开除李倩。姨父说你又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我跟李倩有什么,人家工作干得好好的无缘无故炒人家,下面的人会怎么想?我这个老板还怎么当?平心而论,姨父真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与其他开酒店的老板每天左拥右抱不同的美女过纸醉金迷的生活比,姨父算得上是老板界的一股清流了。他非常喜欢和在意一双儿女,对二姨也是疼爱有加,所以即使二姨长时间对他冷处理,他也绝口不提离婚二字。好在二姨和姨父冷战两年后,李倩不辞而别出国去了,二姨方才饶过姨父,和好如初。

    时隔十二年,在威少结婚前夕我曾经与他开怀畅饮聊往事,酒醉之后他跟我吐了真言。他说小时候他的小鸡鸡发痒或者长了什么红斑,他就会撩开裤子让他妈看,身为儿科大夫,二姨自然是会很关切地去检查,看有什么毛病。长此以往,威少不知不觉将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中学阶段。在医生的眼里,病人是不分性别的,况且二姨是威少的亲妈,因此二姨从未觉得不妥。直到威少高二的时候,也是在二姨和姨父冷战半年后,有次威少开玩笑故意把jiba撸得又粗又硬让二姨检查,二姨见过之后可能一时乱了心弦,没过几天她居然主动要威少跟她一起睡觉说是陪她解闷,然后在半夜里诱导威少跟她发生了性关系。不知道她的初衷是单纯的生理需求?还是想借此报复姨父?不可思议!虽然威少算得上是个坏小子,但之前也没想过要跟亲妈胡搞,可这种事一旦破了戒,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之后一年多时间,只要从学校回来老爸和小妹不在家,威少都会摸进二姨房间与她云雨一番。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我参与其中,也就是登山旅行之后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