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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残疾大佬站起来亲了我 第188节

    曲汐不解地朝他伸手,摊开手掌心。

    男人握着她的手,翻转过来,一枚编织的精巧的花草戒指就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第173章 睡不着,想你

    刚才曲汐在祠堂边的花园里铲土,容琛陪着她,顺手拔了路边的狗尾巴草,编织了一枚精巧的戒指。

    上面还点缀的蓝色不知名小花。

    这小花他还找了很久呢。

    身家千亿的贵公子就连送出一枚草戒指都是这么的浪漫!

    “有些简朴,希望曲小姐不要嫌弃!”

    这一刻他仿佛像是和她初相识一般,郑重称呼她为曲小姐,而不是容太太。

    那天曲汐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他后来思考了很久。

    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追过她,必要的仪式都全都没有,因此让她生出不安全感。

    不能因为已经结婚。

    就开始随便。

    仪式感还是有的。

    “以后补个钻石的给你。”他说:“等等我!”

    必然是要超级大的最起码也得20克拉fancy vivid级别的钻戒。

    那样才能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汐汐啊!

    可目前钻石拍卖会还没有这种质量和等级的,他需要再等等。

    他想要买一颗粉钻,更适合求婚,但是汐汐好像更喜欢蓝色。

    要不都买了?

    容琛这样在内心琢磨着,还得神秘低调点,给她制造个惊喜,不然就不好玩了。

    男人一旦上心起来,那浪漫自然是无师自通。

    曲汐举起纤细的手,放在眼前,假装这是一枚真的戒指,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你看,它真的在发光哎!”

    她放下手来说:“回去我得找个盒子把它保存起来。”

    倒也不至于吧!

    容琛配合笑道:“不如煮沸做成标本?”

    “好主意。”曲汐脑海里面已经闪过一系列生物课本树叶标本的制作方法,她眼光一撇看到男人指尖上有淡淡的血痕,像是刚才扒拉杂草的时候划开的伤口。

    容琛啊,这个矜贵清冷的男人。

    手可不是用来做这事儿的。

    她心疼的捧起来吹了下,脑子一热,含住了他的手指。

    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微微刺痛的手指,男人瞬间抬眸,表情都变得有些莫可名状。

    曲汐睁大眼睛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对于男人来说是种致命的诱惑。

    容琛喉咙发紧,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深眸带出了浓重的墨色。

    她用舌尖替他将淡淡的血渍清理干净,又用酒精棉片替他擦拭了说:“口子不大,很快就会愈合。”

    男人收回手,附在眼睫上。

    压回了乱七八糟的各种颅内开车的思绪。

    ——

    曲汐安排好国内的事情,收拾完行李凌晨飞去欧洲。

    坐上私人飞机座驾的时候,再一次感慨有钱真好。

    这辆湾流g650是容琛前年通过私人名义购入,用于国际长途公务飞行。

    由于他身体的原因,容正廷对此比较宽容。

    就比如小叔容志文想买私人飞机,容正廷就不允许。

    所以说老头在一些事情上是拿捏得清楚的,但是也不可避免自身的局限。

    飞机很快降落在欧洲的机场。

    alin已经接到容琛的指令负责来接她。

    这位混血女孩此刻一脸憔悴,见到曲汐还是摆出了笑脸说:“cici,你好。我是alin,的jiejie!”

    两人简单沟通交流之后,她先带了曲汐去酒店休息,等明天再去看望susan!

    曲汐在房间研究周洛然发来的有关susan的病情。

    肿瘤已经扩散开来范围较大。

    只能切除一部分,然后清除剩下的部分。

    但这需要极端精巧的外科手术技巧。

    稍有不慎。

    就会造成事故。

    这也是医疗团队不愿意动手术的原因,没有人有这个魄力去冒这个风险。

    所以一直拖到现在缓步延长susan的性命。

    曲汐心里面有了个大概。

    手术是能做但耗时巨长。

    她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

    而且风险很大。

    需要主刀的人有面对一切压力的勇气和毅力。

    晚上曲汐服了粒褪黑素睡下,明显听到自己的心跳动的声音,她抬手抚上去,发现自己了无睡意。

    抬眼看了下时间。

    这个点容琛那边应该是凌晨。

    不知道为何,她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个晚安的表情包。

    出乎意料的是,他很快回了句:“还不睡?”

    容琛见她长途劳累想让她先休息,准备等第二天她睡醒再给她打电话。

    “睡不着,想你!”

    曲汐发了句语音,声音轻柔带着丝丝的颤音。

    语音电话很快拨通,容琛的声音在那边响起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明明已经困到不行了,眼睛都睁不开,曲汐还是强撑着说:“我要听你念诗!”

    “好,你想听什么?”容琛声音低沉微哑,带着困顿的倦意,应该也是没有睡着。

    “当然是情诗啊!”曲汐笑了笑:“你有写过情诗吗?”

    自然是没有的。

    隔着电流声,男人清润温和的嗓音从地球另一端缓缓响起,穿越了几千英尺海陆空的距离落到她的耳边。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和绵绵不绝的钟声。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时钟敲出的

    微弱响声

    像时间轻轻滴落。

    有时候,在黄昏,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

    笛声,

    吹笛者倚著窗牖,

    而窗口大朵郁金香。

    ——

    曲汐第二天一早便去了susan的医院。

    欧洲早晨清冷安静。

    白桦树的落叶飘在地上打着转。

    曲汐也无暇顾及,匆匆去了susan的重症病房,她已经昏迷不醒。

    “susan,姑祖母。”曲汐坐下,握住她的手说:“我是曲汐,来看望你了。”

    她将从故园带来的泥土放到susan病床旁边的桌上说:“这是从故园带来的泥土。”

    清泪顺着susan的鬓角滑落下来。

    她听得见。

    人会因为追求人生和理想漂泊辗转于世界各地,最终想要回去的还是那个生养自己的地方,那里有自己永远的回忆。可是身边有太多的羁绊和牵挂,譬如爱人与孩子,因此不得不在过去和现在中做出取舍。

    无论归路最后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