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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弄坏蕾丝1(H)

    第二十九章  弄坏蕾丝1(H)

    幸灾乐祸望着你的好友,突然若有所思起来。

    “你们两个,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继续搞什么地下恋?”

    话题突然严肃。

    你们双双沉默,你其实还很年轻,对于都市里有独立思想的女性来说,恋爱可以谈,但感情是个不靠谱的东西。

    人们拿感情当说辞,同床共枕,分担起对方或大或小的情绪垃圾、生活费用,日常琐碎。

    “虽然知道他很在意我,但我总觉得,他会在某一天,突然离开我。”

    分开的那五年,你嘴上不说,心里却很在意,也有很多疑问。

    乐嘉:“你介意那五年里他没联系你,即使知道你在北.京,也没去找过你?”

    这还不够吗?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忍得住不去找她?

    乐嘉最看不得你这幅踌躇满怀的样子,她此次前来其实是带着私心的。

    “那么静待你俩的未来吧,如果你们两个纠缠了这么久仍然没结果,我是一定要带你回去的。”

    说罢,乐嘉拎起黑色givenchy起身要走,又想起来什么回头对你说:

    “你说的那个长空之下摄影展,这段时间我会帮你,不过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语毕,红色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你突然觉得很冷,扯过被子披在身上,你问自己是否还记得回来的初心?

    答案是当然记得,可当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立即变得不能满足了。

    你想知道邓放的所有,想要得到的更多,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你亲手将自己推进沼泽,邓放一个冷淡的眼神,就会让你患得患失很长时间。

    如果他真的会离开你呢?

    乐嘉在楼下撞见邓放的时候,心虚地往楼上看了一眼。

    邓放的脸色沉重,插在裤兜的两只手攥紧拳头,呆呆立在那两眼失神地盯着地面上的一团金色阳光,被一团巨大的乌云吞噬。

    乐嘉不知道你跟她的谈话被邓放听了多少进去,她低头加快了步伐,叹息一声:“自求多福吧,好姐妹。”

    邓放一出门,就看见那辆让他觉得自己很愚蠢的小皮卡,他的女朋友,遇到事情第一个想找的人竟不是他。

    担心他在飞机上训练的时候不能分心,所以拼命提高自己的独立能力?

    他不希望你变成那样,好像在提前预演着他的离去...

    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没有更好地保护好你。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刚好需要他的时候,他该怎么分出三头六臂去抱住你?

    踢了皮卡的车门一脚,遒劲有力的长腿移开,银色的车门凹陷了一块进去。

    邓放回到玉门的第二天,孙跃就找上了他。

    辉子的店铺里,邓放一身卡其色风衣,里头是他常穿的白色帽衫,一身穿着简单随性站在一袭黑衣的孙跃面前,温和又挺拔。

    孙跃进门的时候,邓放便认出了他,隔了那么久这家伙还是那副阴恻恻的死样儿。盯着他,也不说话。

    等到孙跃站定到邓放跟前,邓放细长的眉毛一挑,傲世无双地说:“几年不见,改头换面,开起悍马了?”

    孙跃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车,摆摆手:“哪里比得过你,一门心思奔前程,几年了不知所踪,不知道,邓天才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吗?”

    来者不善,邓放眉心一紧,没接话茬。

    孙跃哼笑着,一边伸长胳膊亮出那条扭曲可怖的伤疤道:“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记一个人,离开她那年暗暗发誓,再遇到要给她好的生活,起码要比你能给的好。”

    邓放微微发愣,那个人,他知道是你。你的名字,你的样子,在他脑海辗转过无数次。

    每每想起心头一热。紧接着,便是无法遏制的思念,将他一颗心生吞猛咽。

    他明白,不止他一个人,对你的执念如此之深。

    孙跃说:“我去开赛车,用命赌钱哪怕差点废掉手臂,好在每次都赢了。这次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她是什么滋味儿。”

    邓放一刻也等不及,他准备回去取了皮卡车的钥匙,把车弄走,最好永远都不见。

    走近了楼梯口的时候却听到了你内心的顾虑。

    那也是他心里最大的顾虑,他和孙跃都是赌徒,每次坐上驾驶室都是用性命做筹码,去赌谁会活下来,似乎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能陪你到老的人。

    邓放突然很想听你的声音,听你亲口告诉他,你的选择是他,你要他。

    你还在发愣,邓放看到的就是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昏迷之前孙跃在你耳边说的那句:“邓放看到接下来的你,还会对你一如既往吗?”

    你感受到了身后人的目光,在他热烈又深情的注视下,你一点点站起身,被子里包裹的身体渐渐变得一览无余。

    被子从肩头落尽,你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蕾丝睡裙,娉婷窈窕,正是视频里的那件。

    你走下床,款款迎向他。

    你着急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在他的心里是最重要的。

    邓放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你伸手勾着他的头自己往上去找他干燥的唇。

    他的吻技生硬,你却感受到了他对你的需要。他是沙漠一条快要干死的鱼,你便是千里黄沙最后一汪碧水,接纳他,滋润他。

    他生硬,你就放软。他进攻,你便纠缠。

    直到他手心微微发汗,滑向你裸露的背脊,摸到那根细细的蕾丝肩带。

    他骤然抽离,推开了你。

    你双眼迷离的看着他,面颊还带着诱人的欲望。你的邓放那么小心眼,你不想他心存芥蒂。

    引腰去贴合他的火热,小手沿着他运动服的肩膀一路往下,握住他的手掌,覆盖住你胸前的柔软。掌心下只跟你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你里面什么也没穿。

    “邓放,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你柔软又极具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正中下怀。

    他被你突如其来的热情冲昏了头。

    抬手扯住你的两根肩带,向外稍稍用力,“嗤啦”你的裙子从胸前分成了两半。

    魅声惊呼中,蕾丝碎裂,掉落在脚边。

    邓放一脸凝重,一把扣住你的柔软的腰,抵在他腿间的坚硬上。

    “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是邓放的。”说话间你深情地注视他,手伸入他两腿之间,隔着内裤来回移动。

    那里的形状不断蓬勃壮大,你不知何时伸了进去,一鼓一鼓地taonong,很快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他的guntang。

    邓放浓烈的喘息着,捉住你的手,歪着头问你:“谁教你的?”

    他指的是你说的话,还是你手上的动作?

    你迷茫的抬头,对上他快要喷火的眼睛如实回答:“跟你学的。”

    你的邀请看似无声,欲望的叫嚣却在他耳边振聋发聩。

    邓放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