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怀里哭唧唧 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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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脚下生风,一边按着耳钉回话,一边借着微弱的月光,分辨止血的草药,快速连根拔起,土壤飞溅。 疾步返回庭院的路上,他两手已经将草药揉捻成汁沫。 楼梯口,傅谨默一直强咽喉间上涌的鲜血,怕吓到南星,痛到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唯一完好的右手,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浮起,一下一下轻拍着南星的背,安抚受惊吓的她。 “……没事……别哭……死不了……” “……本来不疼……可你一哭……就疼了……别哭星星……没事……就流点血而已……” “……你看……看我还能抱你呢……” 傅谨默很为难,不说话,南星以为他伤势很重一直哭,可一说话,血就会从嘴里流出来。 他第一次想要酸菜出现,转移走南星的注意力。 她在哭…… 他哄不好…… “星儿。” 酸菜迅速赶来,看到地板上大滩的血迹,以及傅谨默左肩膀上咬烂的外套,虽有预料,但还是心头一凉。 很糟糕! 触目惊心! 一看就伤到了骨头! “我先给他敷草药止血,五十公里飙车,半个小时就到了,别担心,他就是受点罪。” 第430章 星姐酸菜达成约定,傅爷好狗 上药的全过程,酸菜没看南星一眼。 怕看到南星的泪水。 怕从南星眼中看到厌恶责怪。 傅谨默,是他擅作主张叫来的。 也是他忘了提醒傅谨默,主人美在楼上。 归根结底,怪他。 …… 车上,后座,南星一手搂着傅谨默,不断亲吻着他冰凉血腥的薄唇。 用吻,来诱他,阻止他,陷入危险的昏迷。 “默宝乖,不许睡,马上就到医院了,再撑一撑。” 南星泛泪的桃花眼通红,边吻边柔声呢喃。 她明显感觉到,傅谨默的呼吸在一点一点微弱。 他的手指越来越冰冷僵硬。 他不再追逐她的唇舌回吻,人虚靠在她颈窝处,恹恹欲睡,檀黑的长睫毛一动不动,仿佛连眨眼的力气也没了。 “……默宝,你别吓我,你吭一声。”南星音色哽咽。 主人美是一头野性凶残的成年虎,体重是成年人的好几倍,从高处往下扑,光是重力,就很有可能造成内脏出血。 可想而知,傅谨默伤得有多重。 “……没事,就是被亲烦了,我……我静一会……” 傅谨默额头上浮满冷汗,这句傲娇的话,从他嘶哑艰涩的嗓子里说出来,听得南星心脏抽疼。 她勾唇,眼眶灼热。 “你烦我也亲,就烦你,让你体验一下我平时的感受。” 说着,她白嫩染血的手指,勾起傅谨默的下巴,再次覆上他的唇。 除了傅谨默,南星无暇顾及任何人的感受。 只想竭尽所能,让傅谨默支撑下去。 她边吻,边摩娑揉搓着傅谨默冰冷僵硬的手指。 学着他平时给她暖手的方式,将她暖不热的大手,塞进她的贴身毛衣里。 “……凉……” 沉溺在痛吻里的傅谨默,许久才反应过来,欲要抽回手时,被南星紧紧按住,吻,落在了他紧蹙渗汗的眉心。 “乖,既然你要感受我曾经受过的痛,那我也得让你尝尝你对我的好。” 直到掌心里挣扎的大手放松,粗粝冰冷的指腹逐渐有了温度,南星才松手,圈紧了怀里虚弱的男人。 疾速飙车的酸菜,将一幕幕一字字,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原来,心死了还是会疼。 他爱南星,亦如南星爱傅谨默。 …… 凌晨三点。 小诊所。 满身鲜血的傅谨默,被推进了ct室进行颅脑外伤的检查。 后脑勺先着地,肿了个很大的包块。 又被推进放射室拍片,检查胸肋骨有没有裂缝断骨。 南星全程陪同,检查一结束,就立刻攥住傅谨默的手。 她身上的驼色大衣血迹斑斑,泛红的眼圈氤氲着水雾,小脸上神色紧张,少有的脆弱一面。 “给雷鹰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傅谨默扯唇,嗓音虚弱飘渺,眸光涣散雾蒙。 他有意支走南星。 下面是伤口缝合。 南星摇头。“不急,等你处理好伤口,我再……” “该你听话了,乖。” 南星垂眸吸了下鼻子,犹豫了几秒,点头妥协,弯腰在傅谨默薄唇上轻啄了一下。 她知道傅谨默的用意。 走出手术缝合室,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消减了许多。 南星抬眸,便看到走廊长椅旁,等候站着的酸菜。 他还是下午的薄黑衬衫,似乎湿了,没戴金丝眼镜,俊美斯文的五官锐利了几分,神情凝重,身侧骨节分明的大手,被草药汁浸染成了深绿色,似是剧毒入体,无药可解。 她走过去,先开口。 “我们聊聊。” 酸菜心中掀起千层波浪,害怕恐惧交织,汇成一圈一圈的涟漪,脸上却不露丝毫,跟着南星走了出去。 还是没能避过。 秋夜里的气温很低,南星一出去就感觉到了不适。 她微仰着头,水眸盯着漆黑乌云里的残月,言简意赅,长话短说。 “酸菜哥哥,我们做个约定吧。” 听到哥哥这个词,酸菜绝望的眼底,亮起了一丝微弱的光。 从始至终,比起得到南星,他更想默默守护她。 哥哥的位置,就足够救赎温暖他的余生。 “你说。” 南星浅浅勾唇,眼眶微微发灼。“酸菜哥哥,咱们约定,等我和傅谨默结婚的那一天,你的守护到此为止,好不好?” 她不能自私的耽误酸菜一生。 一年半载,便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酸菜也笑,垂眸,有雾霾迷了眼,模糊了清晰的视线。 半晌,他说。 “好。” 只这一字,仿佛耗尽了全身的气力。 两人心中都很清楚。 这不是随口的玩笑约定。 这是他们以后分道扬镳的人生。 人生漫漫,守护一生太苦,那便守护一段,了你心愿,圆我心安。 …… “病人极度不配合,不愿意打麻醉剂,也不愿意输液,伤口溃烂程度太深了,不打麻醉缝合,过程会有风险!” 小护士眼泪汪汪地跑了出来,不知道是被傅谨默凶得,还是心疼,激动控诉着傅谨默的自虐行为。 南星冷下脸来,脚下生风,冲去了手术缝合室。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