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我在全时空直播打丧尸在线阅读 - 我在全时空直播打丧尸 第230节

我在全时空直播打丧尸 第230节

    只是他看过去时,却发现那儿已经没人了。

    是出去了吗?

    同时,耳边又传来陆离的声音,只闻他道:“被带出去了。”

    第111章

    “被感染了?”林一粟看着角落中出声, 昨天她的反应确实是和易萱萱很像。

    其实刚吃下或者是受伤时并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反应,就是一个心理作用,导致他们的反应比较明显。

    看她的样子, 应该是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也清楚可能会感染, 当然更多的还是自己吓自己。

    这样反复下, 脸色自然也就变得极差以及敏感。

    同时耳边又传来陆离的应声, 知道这是真的感染了。

    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背上包起身往外面去。

    【谁,谁被感染了,在这里吗?】

    【估计说的是昨天角落里的那个女生吧,主播刚刚就是在看那边, 现在人不见了,应该是被感染了。】

    【哦, 那个啊, 那个我有印象,当时看她脸色是挺差的,反应和之前易萱萱他们几个也有点像,不过当时想的是他们昨天和丧尸就在一个屋子, 可能是被吓得,没想到真的是被感染了。】

    【一看你们就是刚起没看到前面,四点的时候她就吐黑血了,当时几个士兵进来就把她给带走了,我估计应该已经死了。】

    【真的啊, 不过就几个小时, 她怎么这么快就变成丧尸了。】

    【可能是受了惊吓, 然后又一直自己吓自己, 然后承受不住比较虚弱就感染的时间变短了,之前又不是没有过,只是说潜伏期有二十四个小时,没说一定要到这个时间才会感染成为丧尸。】

    【说的也是。】

    天才刚亮,雨棚外有些昏暗,雪又下了一夜,到现在都没有一丝要停歇的迹象。

    遮帘被撩起时,一股寒风随即就灌了进来,冷的彻骨。

    他下意识扯了扯围巾,稍稍遮挡了一些,这才往外走去。

    但因为实在是太冷,露在外头的手被冻的有些发麻,指骨僵硬地疼。

    开口时,还有阵阵白雾涌起。

    越来越冷了。

    他看着周围的一片雪色,随后越过几处雨棚,准备去之前煮狗rou的位置看看。

    虽然昨天已经知道那个人应该是没有吃老鼠rou,是把老鼠rou给埋了。

    但毕竟是没有看到,还是需要去看看。

    如果他没有吃老鼠rou,那就可以明了的确定就是与另外的几块rou有关,且可能是老爷子的rou。

    昨天太混乱,没办法去查看。

    现在基本已经稳定下来了,应该是能去看看。

    只是他才刚走出几步,就有士兵拦住他,到也没做什么,只问了一句,“要去做什么?”

    “上厕所。”林一粟随口应了一句。

    士兵听是去上厕所的,也没再拦着,只警告了一声,“别到处乱跑,上完厕所就回来。”说完收起手。

    “好。”林一粟点头,接着就往一侧的位置走去,后头还跟了一名士兵。

    知道是为了防止他们找借口乱走,倒也没有多在意,总归他也没打算离开只是想去看看情况而已。

    沿着昨天走过的路线,他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因为下了一夜的雪,昨天看到的那个小火堆已经基本被覆盖,只留下几个石头模样的鼓包。

    大概确定了位置,他又去看前头,那儿有几棵树。

    如果按照那人所说是埋了,之后又看到他煮东西,那埋的地方应该离这里也不会太远。

    他走了过去,仔细查看。

    由于大雪的原因,他这个位置也比较偏僻,之前应该是没什么人来过,树下的雪都较为平整。

    紧接着注意到其中有几处雪并不平整,有明显凸起的地方,他蹲下|身去翻找。

    可能是树上的雪掉下来,或者是被拨开过之后又给埋上,所以才会出现不平整。

    用算盘将雪一一拨开,很快就看到了土地。

    只是土地并没有什么明显被挖开的痕迹,就说明这一块地方没有被动过。

    他又去其他几处寻找,终于是在墙角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能很明显的看到地上的土是被挖开然后又埋上的。

    位置离火堆有些距离,但并不算远。

    从腰间取了匕首,直接就将泥土给挖开,不一会儿就挖到了一个红色塑料袋。

    “快点!”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催促的声音。

    林一粟回头看了一眼,见士兵站在不远处,道:“马上!”话落用匕首将袋子给勾了出来。

    【哎呦,不要催嘛,主播不是吃坏了拉肚子嘛,等等啊等等。】

    【我给主播递纸。】

    袋子被勾出来后就给丢在雪地中,接着又用匕首将袋子划开,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里头躺着两只被剥了皮的老鼠,血rou模糊的。

    他看着袋子中的老鼠不由得皱了皱眉,随后拿着匕首在其中翻找。

    除了两只老鼠外并没有其他的,看来那人会感染确实可能与那几块rou有关。

    又拨弄了一番,他才同陆离说道:“陆离,老爷子的尸体找到了吗?”

    “昨天晚上就找到了。”陆离点了点头,随后打开外交部发过来的邮件。

    接着他又去看林一粟,道:“说是老爷子大腿的位置被人割走了一块rou,那个人吃下的应该就是老爷子的,除此以外身上并没有近期留下的外伤,老爷子也没有感染的迹象,就是冻死的。”

    “没有任何感染的迹象?”林一粟听到此话眉头再次皱紧,随即又停下拨弄塑料袋的动作,疑惑地抬起头。

    按说现在所有的猜想都是那个人吃下的几块rou,那几块rou应该是有被感染的,从而导致他也被感染。

    但现在却说老爷子没有感染的迹象,既然如此,那是怎么被感染的。

    难道他趁着军方不注意偷跑出故宫,然后被抓伤后又自己回来了。

    虽然这个假设成立的可能极低,光一个趁着军方不备离开就站不住,但如果那几块rou没问题的话似乎也没有其他可猜测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外伤。

    意识到这,他又道:“那他有被带去检查吗?”

    “有。”陆离知道他问的是谁,目光又落在传送过来的照片,道:“传送过来的信息表示他身上没有外伤,和老爷子一样,所以他会感染应该不是外力因素,估计就是他吃下的那几块rou。”

    “昨天晚上询问了和他住在一个房间内的人,表明他期间没有去别的地方,只去领了食物,还是与别的人一起过去,领来的食物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唯一不明且有问题的就只有他吃下的那几块rou。”

    林一粟听闻愈发的疑惑,按照陆离的话那几块rou应该就是感染源,但老爷子并没有被感染的迹象。

    既然如此,那几块rou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才是,期间他也没有吃别的东西,要是吃了其他人肯定也会感染。

    但其他人都没事只有他被感染了,而一同吃的东西里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那几块老爷子的rou,说明感染源还是出在那几块rou身上,到是陷入了死局。

    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件事,老爷子没事,但老爷子的rou有事,会不会可能是在被割下来带上的病毒。

    可能是碰到了什么,丧尸血吗?

    如果是碰到了丧尸的血,是可能会将病毒带到那块rou上,在被吃掉后就出现了感染。

    但是怎么被带到那几块rou上的?

    他低眸想着,目光又落在雪地中的塑料袋,看着雪花落在那两只老鼠身上。

    血已经没有在流,只是被剥了皮还是有些惊悚。

    会不会这两只老鼠已经被感染,他在剥皮时,不小心把老鼠的血给抹到rou上面了。

    这般想着,他拿了匕首去割老鼠rou。

    “是想到了什么吗?”陆离见他去割老鼠rou,询问出声。

    林一粟点头,同时匕首割开了老鼠的身体,随后道:“可能是老鼠被感染了,他处理老鼠的时候老鼠的血碰到了那几块rou,丧尸血与丧尸rou虽然不会直接感染,但是一旦进入到人体亦或者受伤部位病毒就会通过这些将人感染。”

    “那几块rou被割下来后可能和老鼠血接触过,上面就会带有病毒,也许就是这样被感染的。”

    只是这话刚落下,他却又疑惑地出声,“老鼠没有被感染。”

    就见他刀下的老鼠rou并没有发黑,也就是说这只老鼠是没有被感染的。

    接着他又将另一只老鼠的身体割开,同样的rou也没有发黑,说明这只也没有感染。

    老鼠没有被感染,那问题还是出在老爷子的身上。

    难不成是,老爷子身上有丧尸血,那人割rou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直接就给割了吃。

    这倒也可能,看那人的模样应该是留在故宫有许久,很多情况估摸着也不知道。

    只知道老爷子没有被感染,那吃了肯定也就没有问题,即使身上有血,洗干净就好。

    但他是直接割的,那在割下来时老爷子的血就可能碰到丧尸的血,一混合就感染了,毕竟他那天看到的几块rou就血rou模糊的都是血,连皮都没了。

    他从塑料袋收回目光,伸手按了按耳机,道:“有老爷子尸体的照片吗?可能是老爷子身上有丧尸血,他之前说过老爷子是在丧尸口下救出来的,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办法洗澡只会简单擦拭,可能会有残留。”

    而且看情况,可能是连擦拭都没有,毕竟那些小辈几乎全死了,就剩下那一个。

    眼下人都快活不下去了,要好好照顾老爷子不太可能,就连老爷子死后都想着吃他的rou,活着想对他好点说实话难。

    “有,我传输到你的设备上。”陆离点头后就将邮件中几张老爷子的照片传输过去,随后也去看那几张照片。

    林一粟听闻去包里拿手机,开机后就看到传输过来的照片。

    老爷子身上没有穿衣服,用白布简单盖着只露出上半身以及双腿,骨瘦林柴,看起来生前应该是过的不怎么好。

    就如同他所想,老爷子身上确实是有血,而且还不少,尤其是上身。

    至于腿上血并不多,但还是有。

    看来那个人是没有看过老爷子上半身的情况,所以在去割大腿rou的时候也没有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