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入夜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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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轿车稳稳停在梧桐树下?,纯黑的车身流畅轮廓,犹如蛰伏许久的野兽。 大概是靠着路边听着,原本无法低调的同号车牌都没引起旁人注意。 车门紧闭,黎初转过身来,站定,静静瞧着车。 似乎隔着一段远远的距离,对?视。 不?用走近,也知道?车里坐着谁。 高跟鞋踩着实在是太累了,站了不?过一分钟黎初觉着脚踝酸慰,耐心即将耗尽。 车窗渐渐放下?,露出男人好看的半张侧脸,光影从?车窗透进?去,就这么洒在他侧脸上。 谢清砚微微侧过脸,眉目深锁,看出来试试沉沉。 分量极重。 这男人光是坐着不?动,薄薄的光落在肩膀和脖子那儿?,深藏的强势也能从?细枝末节散出来。 隔着一扇窗,一缕风。 视线高低碰撞在一起。 谢清砚薄唇缓缓牵动,声?音低的很,“上车。” 黎初往前迈了一步,弯腰,双手手肘搭上车窗,慵慵懒懒的样子,勾着笑说:“谢总,这是又要做什?么?” 视线没离开对?方,谢清砚忽然伸手按了车锁,门锁轻轻弹开,他倾身往前轻轻顶开一条缝。 大衣下?手臂绷出好看的线条,骨节分明的手扶着车门,手指曲起好看的弧度,手背分明的青筋都显得恰到好处的性感。 不?可否认,这男人已出现就吸引了黎初所有视线。 每一处,都戳中她的性///癖。 谢清砚拉起眼尾,示意她上车来。 冬日风大,黎初出门又喜欢穿的单薄,这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感觉身体都冻僵了。 不?过嘛,谢清砚叫她上车就上车,未免也太给他面子了。 谢清砚打开他那一侧车门,长腿迈下?车,脚步流星,顺手扣着大衣的纽扣,不?出几秒,便来到她身边。 简单的扣了一颗扣子,大衣贴身勾勒完美?身型。 优越的身高顿时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翳之下?,垂眼看人时冷着脸,姿态迫人。 黎初抬起眼睫,满脸挑衅,语气却?没那么足气势,“你不?会?又要动粗吧?” 他什?么时候对?她动过粗,听她控诉的这些话,像是他对?她不?怎么好似的。 谢清砚没心情开玩笑,冷着一张脸,眼神也冷,叫人靠近都觉着不?寒而栗。 他单手扶住黎初的肩膀,拉开车门,将她塞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上来。 逼仄的车内,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香气。 黎初觉着这味道?很熟悉,但因谢清砚的靠近,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他静静地坐着,身上的气息不?动声?色侵过来,与香味混合在一起。 莫名的好闻。 黎初坐着也没好好坐着,懒懒的陷进?座椅里,脚踝累的只想踢掉高跟鞋,但转念一向?,谢清砚在场,又规矩地坐好。 累就累点吧,总比在他面前丢脸好。 谢清砚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见她穿了一件驼色大衣,衬得肌肤瓷白细嫩,长长的头发窝在颈侧,细长的脖颈下?的锁骨若隐若现。 不?用夸张地配饰,单薄又纤瘦的身材被大衣包裹着,气质仍旧出尘。 美?的明艳又张扬。 车窗落锁,黎初顿时反应过来,“你又来找我做什?么?” “不?能找吗?”谢清砚身影低沉,如磁石碰撞的质感。 当然不?是想找就找啊,黎初暗自腹诽。 “谢总你开心就好。”黎初没走心的说着。 一听就是敷衍的话,车内气氛陡然凝固。 谢清砚眉心褶皱深了两分,脸色越发冰冷,一时什?么都没说。 车内静的可怕。 司机大概也是被诡异的气氛吓到,竟擅作主张打开音乐,轻缓的钢琴曲在车内静静流淌。 仿佛能屏蔽其他声?音。 谢清砚薄唇轻启,语气很重的强调,“离那臭小子远一点。” 他身上有种难以?维持的愠怒,即便通过他这张冰冷禁欲的皮囊掩饰着,还是通过 黎初顿了下?,不?甘示弱,“凭什?么啊,你又要管我啊?” 见他这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她觉着又气又不?甘心。 手指不?安分地移到他脖颈处,轻佻又大胆地拨弄着他的衬衫领口,扣子规矩扣到顶端,像他装出来的样子一样无趣。 长指三?两下?就旋开两颗纽扣,指尖触碰他的脖颈,感受着喉结吞咽时上下?滚动的震感。 可是,手指覆上脖颈时,他的喉结忽然不?动了。 目光沉沉落下?,带着危险和侵略性。 那是种什?么眼神,她太明显不?过。 禁欲是装的,大度也是装的,重//欲阴暗占有欲强,才是真正的他。 她是他深埋的火种,轻轻一勾就能燃烧。 腰肢被握住时,黎初脑中警铃大作,自觉玩过了要收回?手指,可太迟了,下?秒一并被握住。 霎那间,逼仄的车内成了密闭的空间,空气停止流动,危险的气息逐渐攀升。 男人气息一寸寸逼近。 所有感官在这一瞬间被调动,放大。 “你该不?会?想跟我车///震吧?” 黎初在他耳边低喃时,看见他听见后面两个字眼皮动了动。 果然,这男人真够闷sao的,脑子里全是坏想法。 正当暗自窃喜时,下?一秒黎初就他按到在腿上,猝不?及防的趴倒,让她吓了一跳。 这个姿势不?难让她想到曾在莫斯科有过的经历,满脑子都是污浊想法,忍不?住臭骂他: “谢清砚,你不?要脸——” 居然想车上让她那样。 她是绝对?不?可能得,上次嘴酸了很久,她就法师再也不?要了。 就算是甜言蜜语的哄骗,就算是宝石奉上,她也绝对?不?可能答应! “我做什?么了?”谢清砚反问,戏谑的味道?很重。 女孩趴在腿上,纤细窈窕的身段暴露在男人视野之中。 犹如丢了一把烈火,漫无边际的燃烧起来。 四周的空气都沸了。 做了什?么这还不?明显吗,黎初心里骂着他,抱怨说:“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但他大手按着腰肢,力量悬殊太大,轻而易举就将她按住。 谢清砚手掌抬起,不?疾不?徐地说:“我的宝贝冲别人摇耳朵。 “这么不?听话,该怎么惩罚好呢?” 惩罚? 黎初一时僵住,脑子嗡嗡报警,一时挣扎要起身,但来不?及了。 啪的一声?,伴随着痛感,黎初一时僵住。 脸颊瞬间满开绯色。 “痛!” 她不?满的大喊着,尾音拐了弯,不?像是抱怨,更像是撒娇。 话音刚落,第二巴掌落了下?来,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眼角沁出水意。 以?前就领略过他惩罚人的力道?,克制却?也用力,不?会?伤着她。但如今被按着打屁股,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她一时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可是第三?巴掌落下?时,黎初长发垂落在男人长裤上,凌乱又可怜,有种破碎的美?感,他咬牙切齿指控,“谢清砚,你早不?是我男人了。” 她娇软的嗓音带着点鼻音,“你凭什?么惩罚我啊。” 那些深埋的念头被他几巴掌勾起来,她气急败坏地讨厌自己没有定力。 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本能的接纳,靠近,渴望。 她差点就喊出daddy了。 本以?为激怒他,还会?受到惩罚,谢清砚却?停了下?来。 “离婚有一个月冷静期。” 他在说什?么啊,难道?是气糊涂了胡言乱语?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黎初说。 谢清砚说:“所以?,我们的关系还在缓存期。” 气息拂过耳畔,灼人。 男人偏冷质感的嗓音落下?来,犹如一梭静电穿透心尖, “我还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