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7】不能再进去了(H)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余烈做了个调停的手势,佟毅忌惮他的武器,不敢多说话了。 余烈简单说了一下他们发现直升机的事,把多的衣服分给了剩下的女人,佟毅看着他的枪,目光阴郁,但没说话。 众人聚在一起细细察看那几支药剂,看起来是有些年头了,外壳上有些划痕和脏污,里面的药物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是抗生素的可能性比较大吧?”陈昭猜道。 “万一是运送什么生化武器呢?”吴冰都没敢碰那些针剂。 “那就再等一天看吧,如果到了明天继续恶化,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佟毅说,他现在又一副憨厚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争吵没发生过。 离蔓挪到陈昭身边,轻声问她那个湖泊要怎么走。 “你想出事?”陈昭敏锐地猜到了她要干嘛。 离蔓点头:“碰碰运气。” 陈昭给她指了路,说到最后,飞快地瞟了一眼余烈:“你跟他是一伙的吗?” 离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真的不是。” 陈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离蔓趁余烈弄食物的时候,转头跑进了雨林深处。 她怕被余烈发现,跑得飞快,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看到了那个陈昭口中的湖泊。 看到的第一眼她就敢肯定自己没找错,湖边确实围满了花朵,而且其中一些竟然是夜光的,发出星星点点的黄色幽光,像是一只只萤火虫。近岸湖面反射着岸边的萤光,像在湖上放了小小的烛灯。湖中央印出带波纹的月亮,离蔓抬头望了望夜空,发现月亮比昨天更凸了一点,看起来没几天就要满月了。 离蔓在岸边踌躇了一会儿,直接下水怕被判定成自杀,她想了想,脱了鞋袜坐在岸边,用脚轻轻踩水。 如果湖里真的有水怪,应该能感觉到的吧。 湖水很凉,她很快就冻得发抖,脚趾有些麻木,就在她的双足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她听到了水下的翻涌声。 离蔓心下一紧,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划过脚底,很轻很快,让她难以辨认到底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一截滑溜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踝,这回她借着月辉看清了,那是蛇类尖细的尾端。 在她脚下更深一点的地方,亮起了一双金色的竖瞳,离蔓想起那是昨晚见过的眼睛。 在蛇尾要把她拽下去之前,身后一股大力传来,余烈扛起她就跑,大吼着:“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离蔓挣扎起来,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你放开我!我差点就成了!” “那么想死还不如被我cao死!” 离蔓停止了挣扎,倒垂着头看他,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点下巴,“真的吗?” 余烈咬着牙说:“真可惜,我不喜欢jian尸,不然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她被扛着跑了不知道多久,被放下来时发现身处直升机那里。 “有水的地方都不安全,这里好歹有个金属壳子。”余烈先跳进机舱,然后向她伸出手。 离蔓计算着再跑回去不被他抓到的概率,感觉无限接近于零,只好乖乖把手交到他手里。 余烈大力一拉,离蔓出于惯性摔进了他的怀里。 余烈把她的衣服脱去,揉着她rou感十足的屁股:“就说你穿那么多,还不是要被脱。” 机舱很狭小,她赤身裸体地跪在机舱地板上,膝下垫着外套,舱门已经关上了,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余烈则是坐在皮质的飞机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会koujiao吧?” 离蔓自然不需要他教,娴熟地解开男人的裤子,掏出蛰伏的巨物,手握着撸动起来。 男人不满地用前端去蹭她的嘴唇,离蔓伸出舌头去触碰硕大的紫红色guitou,一股腥膻的气味冲入鼻腔,她下身开始泌出爱液,顺着鼓鼓的阴阜流到了大腿。 离蔓嘴张到了极限才能把那根硕大的roubang含进入,即使顶到了喉咙,也还有很长一截在外面,她用手撸着,很怕男人要她全吃进去。她每次深喉都要吐,南宫和冷柏都比较好说话,只有冷杉不管她有多难受,顶到她反胃也要进到最里面。 “湿了没?”深色的军靴从她腿间穿过,鞋头轻蹭着她的花xue。 xue外微微张开的花瓣受到皮革的刺激,瑟缩起来,花汁却泌出得更多,打湿了鞋面。 余烈把脚收回来,窗口洒进来的一点月光照出了军靴鞋头的水渍反光。 “想要了吗?” 离蔓点点头,把roubang吐了出来,捧起双乳夹住了它,紫黑色的巨物在软弹的乳rou间进出,时不时顶到她的唇畔,她就会浅浅的含住前端,吮吸一下再放开。 “上来吧。”高大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离蔓撑在他腿上慢慢起身,rufang擦过军装裤粗糙的布料,胸前的小樱桃挺得更大。 她跪的位置从地上转移到了座位上,因为男人的身姿宽厚,她不得不把腿分得很开,膝盖才能堪堪碰到椅面。男人的roubang被她压在臀缝间,炙热硬挺。 余烈托起她的腰,把鸡蛋大小的guitou抵在她xue口,“自己吃?” 离蔓扭动着屁股,把下身泛滥的yin液涂满guitou和柱身,确保润滑到位了,才缓慢地坐下来。 xue口被撑开,冠状沟划过rou壁层层的褶皱,顶到了尽头的rou口,离蔓按着他的肩膀维持平衡,控制着进入的深度。 余烈抬起她的屁股,guitou刚好卡在xue口,然后松手,重力使她一下子就吞吃到了底部。 “啊!顶进去了……”顶端插进了宫口里,不久前刚刚失去胚胎的可怜zigong又一次被粗壮的强盗入侵,在里面肆意妄为。 “不要,不要这样……”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脸上滑落,掉在男人的军装外套上,洇湿了胸前的一小片。 “不能再进去了,呜呜……孩子要掉了,肚子好痛啊,呜呜呜……”离蔓已经分不清所处的时空,只觉得又回到了那个痛苦的夜晚,剧烈的腹痛,充满血腥味的房间,这个狭小的机舱像一个牢笼囚得她无法呼吸。 “离蔓!离蔓!”余烈看出她的异样,退了出来,轻晃着她的肩膀。 离蔓发抖了好半晌才清醒过来。 醒时才发现,她已是满头大汗。 余烈用外套把她裹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顶,“不怕了,我会保护你的。” “真的会吗?”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余烈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疼惜,捧起她的脸,像第一次学着爱人般笨拙地吻去她的眼泪。 “我发誓,我会一直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