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执世子的白月光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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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通敌卖国! 陡然,祝温卿想到司桁说的,你别无选择! “是你!”祝温卿浑身发颤,手指着司桁。 梦里的场景终究变成现实。 她最爱的外祖父还是入了天牢。 司桁无所惧地走到跟前,一把将反抗的祝温卿抱进怀里,任凭祝温卿怎么反抗怎么抵触他,他都不放开。 在她挣扎无果,浑身力气渐渐流失,无力地要往地上跌时,司桁抱着她,坐在地上。 之后,祝温卿听见司桁温柔地说:“卿卿只要你听话,与我成亲,爱我一人,心上念我一人,我保你外祖父无事。” 彼时,祝温卿终于明白,秦韵说的上京变天了是什么意思,司桁说的你没有选择是什么意思! 她真的没有选择........ 而司桁还在冲她温柔笑着。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卿卿,我要你主动亲我!◎ “出去, 出去!全部都出去!” 祝温卿难得发脾气,将裁缝拿进来的东西全部扔出去。 裁缝哎呦着, 哄着道:“姑娘, 新娘子哪有不量身的。” “听话精准量身,做个漂亮的新娘。” 裁缝脸上挂着乐呵呵的笑,祝温卿看见那红色剪刀就心烦、气不顺。 “出去!出去!没听见吗!” 裁缝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 眼前姑娘脾气温顺,鲜少生气, 若是真生气, 你就哄一哄。 两人争执颇久, 裁缝也失去耐心,打量的目光凌厉起来。 她可是知道,是上京的一位世子让她来量衣服的,瞧着这姑娘不屈的架势,看来是世子强娶来的。 “姑娘,那世子老婆子我也看了,长的英俊不说, 出手阔绰,只要您嫁了, 未来定是攀龙附凤!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 裁缝眼里尖的看祝温卿衣裳并不精贵,心中更是明了, 是哪位穷人家的姑娘,未来估计也不会亲自接回上京,就是留在这陇西玩玩, 不然干嘛不回上京成亲, 在陇西成亲。 裁缝认定祝温卿将来会被司桁抛弃, 语气都不善起来。 “姑娘, 您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把衣服量了。”裁缝说着就用蛮力,将祝温卿压在柱子上,祝温卿吃痛,要叫人,发现秋蝉、冬眠、宁青都被司桁带走。 她孤立无援。 “你给我放手!” 祝温卿推着裁缝,裁缝哪里还会像刚才那般依着祝温卿,手在祝温卿的白嫩胳膊上一掐,祝温卿立刻吃痛起来,顷刻失了反抗力气,裁缝脸上一喜,趁机量了下她的胸围,再量脖颈时,祝温卿反应过来,使劲将裁缝推倒在地,飞快拿起旁边盘子里的红剪刀。 红剪刀抵在自己脖颈上。 “我说不量就不量!若是再敢逼我,我就死在你跟前!” 裁缝还想虚张声势一把,但看见那瓷白的脖颈上出现一道微红色,心一下犯怵。 “出去!给我出去!” 祝温卿声线又拔高许多,裁缝终于感到害怕,不再强逼。 “好好好,老婆子我这就出去,出去。” 裁缝一出去,剪刀直接从祝温卿手中滑落,她颓废地跌坐在地上,水眸流出一道泪痕。 “卿卿!”秦韵担忧的声音隔着门扉传进来,祝温卿望去,看见秦韵穿着黄色长裙飞奔而来。 秦韵直接跑进来,将祝温卿拢进怀里,手不断摩挲着她的后背。 “没事没事,我来了我来了。” 祝温卿将脸埋进秦韵怀里,秦韵心里叹口气,司桁这厮太着急了,会吓着卿卿。 “阿韵,我外祖父怎样了?”祝温卿想到镇国公,精神头上来,仰头望她。 秦韵抿了下唇,眼神欲言又止,祝温卿拉紧她的手,越拉越紧:“阿韵,你跟我说好不好,我外祖父还好吗?” 说着,一滴泪又留出来,像火球似的砸在秦韵心上。 秦韵拿出手帕,擦干净她的泪痕,道:“卿卿,五皇子谋反,先皇退位,不日太子将登上龙位。” 短短几句,道尽后面的腥风血雨。 祝温卿回忆起太子,可是她对太子的印象只停留在马球会上。 那日永远穿着明黄色华服,脸上露着笑,只是那笑未达心底。 祝温卿想到司桁,司桁也是永远这样笑着。 “镇国公掌管整个朝廷最大的军权,若此时太子或五皇子谁得到镇国公的支持,对于皇帝来说都是岌岌可危,所以,镇国公出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秦韵顿了下,望了眼祝温卿沉重的脸色,思考下,还是把所有都说出来。 “镇国公如果事先已经投入五皇子党羽之中,现在恐怕凶多吉少,但若镇国公未入党羽,那便无事发生。” 秦韵分析头头是道,祝温卿眼神茫然,她的外祖父就是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莽夫,怎么卷入党羽之争! 况且,她再清楚不过,外祖父也是不在意官场职位,不然,天子召他归京,他为何不归! 他怕他离开边境,无人再护边境百姓! 外祖父心中只有天下、只有百姓! “卿卿,现在要振作起来,你现在是镇国公的希望!无论镇国公是否有事,你都要挺住,为镇国公找出一条血路来。” 在上京,在那个诡秘阴暗的朝廷上,黑的可以是白,白可以是黑! 祝温卿错愕盯着秦韵,久久不能从秦韵的话里反应过来,秦韵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的有些多,闭上嘴。 “阿韵,你.......” “人都是要长大的,我不可能永远做天真的姑娘。”秦韵看得很开,祝温卿心里反而一阵刺痛。 她认为她要保护好的姑娘,现如今还要反应过来保护她。 祝温卿自嘲笑了下,反握住秦韵的手,脸上也多了一抹坚定。 她不能就这么屈服在司桁的权力之下,她要为外祖父、为她身边所有人、也为她自己找出一条路来。 秦韵见祝温卿坚定起来,心落了下来。 彼时,裁缝委屈地圈坐在地上,控诉祝温卿反抗的行为。 “世子,那姑娘可真刁蛮,居然掐我这老婆子,都没有温顺典雅大家闺秀的模样。” 那裁缝见司桁没有替祝温卿出声,知道自己想对了,司桁就是不在意祝温卿,那女人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 更是自作聪明地道:“不过世子您放心,老婆子我已经教训那丫头,我.......”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被踹倒在地上。 踢在胸口上的那一脚,差点让她喘不上气。 “你说什么?”司桁眯着眼睛,走到她跟前。 裁缝抬头艰难望司桁,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让她身子抖得不像样。 “说!” 裁缝哪里还敢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是本世子宠着一句重话都不敢说的人,你居然敢教训,给你脸了!” 司桁抬脚又狠狠踹了她一脚,她一下被踹出一丈远。 后来,她半身不遂被扔出府邸,才知道她掐错人! 那哪是什么穷丫头,是祝温卿! 整个陇西何人不知镇国公千娇百宠的就是祝温卿! 宁安郡主也是祝温卿! 但可惜一起都迟了。 司桁来的时候,祝温卿背对门,听见推门声,还以为是先前的裁缝回来。 她没有转身:“刚才你也掐我,我也打回去,咱二人至此罢手,一会我会让你量尺寸。” 祝温卿手解下外衫,只穿了水绸白色里衣,姣好的身段让人动容。 她等了会,还没有等到裁缝行动,又问:“可还有什么要求?” 祝温卿心想,量尺寸并不需要脱里衣。 “可还是要脱里衣?” 依旧无人应答。 祝温卿懒得计较什么,手指解下扣子,司桁看见如瓷玉般光滑的后背裸露在他跟前。 很美! 美的不可方物! 司桁眼神一暗,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祝温卿觉得不对劲回头看,见是司桁,立刻将衣服穿好。 “怎么会是你!” 司桁见姑娘惊慌失措的样子,缓缓笑起来。 刚才不是还很淡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吗。 “怎么不会是我?”司桁反问,双手拉紧了下软尺。 祝温卿看司桁那架势,一下就猜出来司桁来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