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和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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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总感觉自己最亲爱的meimei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无迹可循,詹姆斯也没什么证据,明明他们还是一样在戈德里克山谷疯玩疯跑,在太阳弱下去的午后找空地打魁地奇,小天狼星大笑时搭上罗比肩膀的动作看不出一丝别扭,罗比在早上冲进男孩子们房间往睡懒觉的小天狼星的床上扔费力拔烟火棒的时候对着他的裸体也看不出一丝害羞。詹姆斯只是本能般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不一样了。 在晚餐时收拾盘子的小天狼星和罗比一触即分的指尖,在小天狼星注视着清晨罗比坐在窗边对着阳光梳理一头银色长发的背影,在罗比跟哥哥说完话后无意识搜寻小天狼星的身影,这两人之间总有那么一瞬间,存在一种微妙的气氛让詹姆斯不自觉的噤声。这种时刻是那么短暂,可能连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到,但是詹姆斯作为旁观者却有所察觉。 不过,神经大条的追球手很快就把这些琐事抛在脑后,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面对。 马上要升三年级,关于如何陪伴他们“毛茸茸的朋友”这个问题却仍然没有头绪,阿尼玛格斯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但是不管男孩们怎么研究图书馆关于变性术的大部头,也找不出任何一条关于阿尼玛格斯的只言片语。“那种涉及人体变形的魔法只可能存在于禁书区。”罗比一针见血的指出,停止了劫盗者们无意义的泡图书馆行为。 不过,应该放松玩耍的暑假本来不会成为变性术训练营的,可是不知道詹姆斯是从哪打听到的,在戈德里克山谷有一所废弃已久的屋子,曾经是一个有名黑巫师暂时的住所,里面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只有大量藏书,和一些简单的防盗陷阱。但不知道为何,总有心怀不轨的窃贼无故消失在这个小屋内,再次发现他们时通常已经在千里之外——而他们似乎也无法解释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罗比一听这个故事就知道詹姆斯想干嘛了,这种集合了现在的燃眉之急和劫盗者最喜欢的冒险的故事,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瞎编的,但显然对极了两个男孩子的胃口。 罗比对这次冒险倒是兴致缺缺。拜托,谁会对自己家门口已经看到厌烦的景色感兴趣啊,那栋破破烂烂的屋子罗比每天出门都会路过,就是一栋再普通不过的废屋,她可不觉得哪个脑子有病的黑巫师会愿意住在这么普通的地方,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睡会。 可能是因为夏日的暑热,罗比最近总是跟睡不够一样,每天都困的要命。夏日的燥热从女孩的骨头缝里渗进来,她总觉得自己热的要命又累的要命,浑身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胸口,那个正在发育的部位总是隐隐涨痛着,疼痛不明显却很烦人。罗比因此暴躁了不少,两个男孩子这几天没少受她的恶作剧。 为了鼓动自己的meimei跟着一起去,詹姆斯可谓是绞尽脑汁。晚餐的餐桌上,他特意挨着meimei坐下,喋喋不休的说:“据说那个黑巫师曾经在霍格沃茨就读过,还曾经当过男学生会会长,是一个变性术的高手。想想吧罗比!我们有很大可能在那里面发现一整座霍格沃茨禁书区的复刻本!困扰我们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罗比忙着把土豆泥舀到自己的盘子里,不耐烦地说:“别傻了詹姆,那房子看上去再破旧也绝对不会超过100年,你自己数数看近些年霍格沃茨有多少个男学生会长去做了黑巫师?一个都没有!”罗比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詹姆斯哑口无言的脸,接着说,“而且我都说过很多次了,那只是困扰你们的问题,可不包括我。媚娃是一种鸟形的神奇动物,虽然我是混血,但是成年的媚娃都可以自由在两种形态之间变化。没准在你们学会阿尼玛格斯之前,我就能陪着莱姆斯去禁林了呢。”詹姆斯挖苦道,“哦,你说得对。可是德拉库尔小姐,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成年呢?我可看不出你现在跟入学之前有什么变化,别说翅膀,我连一片羽毛都没看见呢。” 罗比愤怒的朝他扔餐刀,詹姆斯笑嘻嘻地躲开。小天狼星坐在詹姆斯旁边,没参与兄妹之间幼稚的斗殴,他支着脑袋发呆,眼神又不自觉的飘向对面的银发女孩。 那天之后,不管小天狼星再怎么告诫自己“别犯傻,就当下了一盘巫师棋”,他都很难再用以前那样心无杂念的目光去看罗比了,他甚至感到困惑,之前的自己是怎么做到忽视这个小媚娃身上一切迷人之处单纯把她当好哥们看的。就像现在,小天狼星看着罗比激动而泛红的脸颊,总不自觉的想到那一天她咬着嘴唇呜咽的表情,她的脸颊也这样泛着红晕……小天狼星不自在的换了一下坐姿,打断了这两个人没营养的争吵:“所以你到底去不去啊?” 罗比被小天狼星带着莫名火气的质问吓了一跳,她本该大声质问小天狼星没事儿在发什么神经,可是那天之后她面对小天狼星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她呐呐的回道:“呃,可以去吧,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 小天狼星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把叉子扔到桌子上,生硬的说:“那么就这样定了,明天晚上咱们就去那个屋子找找看有没有需要的书。”说完,他就回屋子了。 詹姆斯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转动,他正要开口,马上就被极其了解他的罗比打断了,“什么都没有,好吗?我现在很累而且很想睡觉,所以别缠着我问东问西的。你为什么不去问问跟你住在一个屋里的西里斯呢?”罗比怒气冲冲的站起来,生气的对詹姆斯说到。随后像一阵风一样冲回自己房间了。只留下詹姆斯独自一人留在餐桌旁,委屈的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