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愿意
烈柯赤着上半身,压在冉图南身上和他彼此皮rou相贴,感受着过速的心跳和炙热的rou体。 冉图南不敢多瞧他一眼,古铜色的rou体强壮紧实,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体上散发的热气。 自己的身体倒是有些拿不出手,这几个月在寒奇长胖了些,连肚子上的rou都软了不少。 不过烈柯倒是喜欢的不得了,每天牛乳羊乳养着,总算把这人养出点rou了,不再像刚来时那般,好像风一吹就能跑。 偏偏这人也是会长,奶子和屁股都分到一杯羹。 现在的胸不像之前那样扁平,反而有些弧度,咬在嘴里也一口竟然也吃不下了。 屁股上的rou摸着也沉甸甸的,又翘又弹,巴掌打上去,rou浪翻飞,手感极好。 寒奇风沙凛冽,寒风刺骨,人的皮肤不似中原人那般滑嫩。 冉图南来到这里几个月,皮肤却一点也不见粗糙,反而在牛乳的滋养下,更加白嫩丰润。 烈柯将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花xue,揉了几下便抽出来,带出些许粘稠的yin丝。 他听着冉图南难耐的低喘,故意把手指亮在冉图南眼前。 “你看,水儿快把这床都淹了……” 冉图南鸵鸟似的闭上眼,“别,别,我没……” 烈柯却哄他道:“不臊你了,我不让你看了还不成吗?” 冉图南这才睁眼觑他,不知他什么意思。 烈柯当着他的面,舔干净自己手指上的yin水,“王妃好甜啊……” 冉图南只恨不得此时晕死过去才好,呜咽着斥道:“你…不要脸…” 烈柯却得寸进尺:“怎么这么说?我舔干净,你不就再也看不见了?” 冉图南自知辩不过他,也不愿跟他拌嘴,只能哼哼唧唧地歪过头不看他。 “王妃刚还说让我‘使用’你,怎么这会儿又反悔了?难道王妃言而无信?” 冉图南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没有,没有答应过你!” 烈柯才不理这没有什么力度的反驳,直接吻上他的嘴,“没事,我答应你就行。” 言罢,便将舌头伸进冉图南的嘴里,犹如强暴般侵犯他的口腔。 冉图南呼吸困难,只能大口迎合着烈柯的唇舌狎亵,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脖颈,却被烈柯逐一舔干净。 冉图南被他这般珍视,总有些害臊,又羞又愧道:“口水…湿了…” 烈柯却毫不在意:“你的口水我吃的还少吗?何止口水,下面的水我不是也喝了?” 冉图南心想真是多余说,“你……烦人!” 烈柯单手抚着冉图南的脖颈,把他抬起来,“怎么?还是你嫌我?” 冉图南早已他水rujiao融,怎会嫌他?于是紧忙解释:“我才没有……” 烈柯只说了个“好”,便又吻上去,只是这次却将自己的口水哺进去。 他抓着冉图南的后颈,让他仰起小脸,“张嘴……” 冉图南夹紧双腿,难耐地拱起身子,听话地张开了嘴巴。 烈柯看他这般听话,整个人都更亢奋些,动作也更过分。 他大口大口地将口水吐进冉图南的嘴巴里,粘稠的银丝一簇簇滴到冉图南的舌头上,有些嘴巴盛不住的,又溢到他脸上。 冉图南有些懵,但却依然顺从地将他的口水咽下去。 “都咽下去了吗?” 冉图南点点头。 “张开嘴,我再看看。” 冉图南伸出殷红的舌头,让他检查自己的口腔。 烈柯像奖励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脸颊,“真乖。” 冉图南眼里却盛了泪,只觉得刚才烈柯侮辱意味强烈。 “你…侮辱人…” 烈柯立马弯下腰,凑到冉图南耳边哄道:“怎么会这么想?床上说的一切浑话,都不作数的,只是为了让你的身体愉悦才说的,我怎么会侮辱你?我爱你敬你还来不及…” “我在床下难道说过一句这种话吗?床笫之间的话都是爱你才说的…你信我吗?” 冉图南却也知他在外人面前极爱重自己,犯浑的时候也确实只在床上,而自己听了这话,也确实更湿更易情动,心里的委屈便就消了。 烈柯怕他不信自己,便又跪到冉图南身下,舌头舔上他的阴蒂。 这动作引来冉图南一阵惊呼:“做什么?” 烈柯却并不回答,只埋头苦干,一会儿用牙齿撕扯阴蒂尖,一会儿用舌头来回舔舐阴蒂露出的小软rou,手又似有似无地按压冉图南的膀胱。 冉图南被刺激得只觉身体一阵尿意,他急忙扭动身体,脚丫架在烈柯的肩膀上。 “别…不行…我想…” 烈柯看他反应明显,唇齿间便更加用力些。 最后当他用牙齿将阴蒂尖扯长的一瞬间,只听哗的一声,冉图南哭叫着尿了出来。 尿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出去,烈柯却张口迎着尿柱,将冉图南的尿都喝了进去。 冉图南被他的疯狂行径吓个不轻,一边逃不出尿在床上的羞耻,一边又为烈柯的行为震惊。 两相之下,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瞪大着眼睛流泪,恍惚间哽咽着:“怎么能……” “这回信了吗?我绝无侮辱你的意思,你觉得脏的、不好的,你身体的一切我都接受,我比你自己更爱你。” 冉图南万万没想到烈柯会如此“疯”,但另一方面却又被他猛烈纯粹的爱饱受震动。 父母兄妹尚无怜意,曾经的誓言也变成欺骗,这世上从无人爱他、敬他。 但是烈柯却愿意包容他的一切,纵使行为狂狷,自己也心甘情愿。 他不知烈柯的爱又能持续几时,亦不知和烈柯的日子又是否能一直平静美好。 虽然前路未知,但是冉图南却不愿再想,哪怕是及时行乐,这个人是烈柯,他也愿意与他“放欢一遇”1。 间冉图南眼中不再有抵触意味,烈柯便抱着他下床,将他放在美人靠上,自己打着赤膊单手换新的床褥。 冉图南心中被炽烈充盈,只觉得不想离他一分。 看着烈柯宽广坚实的腰背,他只觉情动异常,身上半披着纱袍,身前空无一物地贴了上去。 “说好的,我愿意。” 注[1]:“放欢一遇,既醉还休。”——陶渊明《和刘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