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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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逸年蹙眉:“竟然还有这种故事?这到底是什么人家?” 叶天卉笑道:“这我哪知道呢,他也没告诉我,他只是这么顺嘴一提罢了。反正他亲生父亲那边,当年抛弃了他,他是不会回去认的,我哪管得着这么多。” 孟逸年听着,却是越发疑惑,他蹙眉,探究地看着叶天卉。 叶天卉自然感觉到了,孟逸年满眼都是打量。 她明白孟逸年是聪明的,当年的事他怕是也知道,只不过可能一时半刻没能联想起来。 算起来林见泉也是孟逸年同父异母的弟弟了。 如果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知道作何感想? 自己的弟弟,打败了自己手底下寄予众望的骑师,让自己的家族损失了莫大一块利益,这件事情实在是有趣极了。 显然即使自己不继续提点的话,孟逸年也会去查的。 不过,万一呢,毕竟凡事不能太绝对。 所以,她望向孟老爷子那明显疑惑的神情,道:“具体什么人家我不知道,不过听他提起过,说他亲生父亲家族也曾派了马出战上一个赛季——” 她淡淡地道:“恰好,也曾经是他的手下败将。” 说完这话,她便起身;“孟爷爷,马上开会了,我走吧。” 眼睁睁地看着叶天卉走远了,孟老爷子皱眉,却是对身边的孟逸年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好像别有所指?” 孟逸年沉默了片刻,才道:“爷爷,我会去查。” 孟老爷子叹:“尽快吧,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 这天顾时璋打电话问起来:“你和孟逸年提了这件事?” 叶天卉一听这话便笑了:“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你打听的,是,我和他提了,也和他爷爷提了,我好一番说,就在赛马委员会的座谈会上。” 座谈会上…… 顾时璋哑然失笑:“我就知道和你对上没什么好下场,你在这种场合提起来。” 在这种场合提起来的下场是,很快就人尽皆知了,毕竟香江的娱乐小报是无孔不入的,他们随时都在角落里谈听着消息。 叶天卉:“那是自然,要做那就要做一个狠的,一步到位,他们孟家必须去查,必须自己主动承认这是他们孟家的血脉,不然我还可以就给他们来一个大的。” 顾时璋笑道:“逸年来问我,我多多少少给他一些指引,看来他挺在意这事的,不过谁能想到呢,林见泉竟然是他弟弟。” 叶天卉:“对,怎么也是他弟弟呢,他爹地造的孽,结果让一个女人和孩子遭罪。” 顾时璋叹:“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他,他也就比林见泉大十二岁,也就是说出这事的时候他还小,他又在英国读书,家里的大人不会和他提起这个。” 叶天卉琢磨着这件事,不免叹道:“其实这件事我觉得挺幽默的,要知道当初林见泉打败聂平起的时候,孟逸年看着林见泉,那简直是嫉妒得要命,嫉妒得眼睛都红着,他要是知道这是他的亲弟弟,那不是气死了?” 她继续道:“而他想到他的亲弟弟在我手下签了三十年的合同,这分明是又要气活回来了!” 想想就觉得这孟逸年可以不用活了。 顾时璋无奈:“谁能想到呢,林见泉竟然是孟家的子嗣,孟家认也没想到孟宝辉竟然这么不靠谱。” 当然那孟宝辉更想不到的是,他随手丢弃的蝼蚁,一丁点的血脉,直接扔掉就是了,谁想到人家没死,竟然爬起来,不但爬起来,还高高站在他们孟家面前,在他们孟家家族发展的路上狠狠地劈了一道。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叶天卉笑道:“当时他们怎么把人家拒之门外的,现在再怎么趴在那里捡回来吧。” 没办法,人家名利双收了,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孟家不可能装傻了。 想到这里,叶天卉突然想到:“现在林见泉mama就在疗养院,虽说疗养院有自己的规矩,但有些人可是手眼通天,那些规矩未必能挡得住他们吧?” 而如果因为这件事让林见泉mama再受到什么sao扰刺激,那是她万万不希望看到的。 顾时璋:“我派人过去疗养院看着就是了,以防他们有什么动作。” 叶天卉道:“好。” 这件事她既然开始管了,那就要管到底,是怎么都不能让孟家再伤害到这个苦命女人半分的。 第115章 这次的四岁经典赛事打响后, 林见泉可以说是屡战屡胜,一路无敌,在角逐今届香江打吡大赛的参赛马匹当中, 算是名列前茅。 而与此同时, 孟家的白耳得得以及遨游沙漠, 并宁家的幸运靓驹也都在赛事中有所斩获,最让叶天卉意外的却是那印度马主的战马mcgaffick。 其实香江重大赛事中从来不乏世界各地转战香江的著名著名赛驹,大部分轨迹和来头都不小,以至于历年打吡大赛中,本地赛驹获得冠军的次数算是少之又少。 今年孟家, 宁家和叶家都纷纷下了重金在这打吡大赛中,是矢志要和外籍赛季拼一个你死我活的, 而从香江赛马会的角度, 自然也是想多加鼓励,让香江本地赛驹争得荣誉。 由于林见泉在赛场上的突出表现,那天赛马委员会卢主席还特意叫了叶天卉过去,问起来赛场情况, 也殷勤表示了要寄予厚望,之后又提起要请叶老爷子打高尔夫球。 叶天卉自然表示代为传达。 从卢主席那里出来后, 叶天卉回到家中去看望了叶老爷子,并提了卢主席邀请打球一事。 虽说之前因为二太太的事爷孙两个闹得多少有些隔阂,而叶立轩又在外面不回来,他开始愧疚,可时间长了难免憋闷消沉。 这次叶天卉过来请他, 他叹道“你现在翅膀硬了, 我也管不着你,你也不用找我出去见人。” 叶天卉听着便笑了:“老爷子, 你说这种赌气的话就没意思了,你看我在外面绞尽脑汁四处周旋,我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叶家?到了关键时候,卢主席那里想拉拢我们,最后还不是要请你老人家去压阵?” 叶老爷子却是道:“我现在老了,现在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了。” 叶天卉:“爷爷,你这身子骨我看硬朗得很,再活一万年也不是什么问题。” 叶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胡说,我还是王八不成我活一万年?” 叶天卉笑:“你不就是在家里装病吗,咱们叶家的大权,归根到底还是在你手里,我就是放在明面上的旗子,为你冲锋陷阵铲除异己罢了。” 叶老爷子神情一顿,看向叶天卉。 叶天卉:“难道不是吗?你老人家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风浪没见过,我这么给你来一出,你还真能趴在那里不动弹?” 叶老爷子顿时沉默了。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道:“我说天卉,话也不能这么说吧?” 叶天卉:“哦,那该怎么说?” 叶老爷子长叹一声:“我确实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既然要做事,那我就给你腾地方,将来叶家早晚是谁的,那自然是能者主事,我也是希望多给你一些空间,免得我碍着你。” 叶天卉听这话,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如今对我,也不过是考验罢了,但你觉得,我能看透你的心思,你又能考验我几分?” 叶老爷子便苦笑一声:“我们叶家除了你,还能有谁?如果把叶家交到你手上,我原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 他摇头,无奈地说:“手心手背都是rou,文慵,还有文敬,他们也都是我的子嗣,你们如果是同室cao戈,岂不是沦为香江的笑话?” 叶天卉自然明白叶老爷子的心思:“爷爷,我但凡给你存着什么心思,有些事情我不必说破,只要演一出戏,还能骗不过你?” 叶老爷子一听这话就有些恼。 叶天卉却蹲下来,和他平视。 她看着他那饱经沧桑的眼睛:“我能在赛马场一鸣惊人,让整个香江为我惊艳,那我自然也能玩得了心机,瞒着你瞒一个天衣无缝。” 叶老爷子看着眼前的孙女。 她眼睛明亮坦荡,让他想起夜空的星子,干净又透亮。 他颔首,赞同道:“确实,你如果想,可以做到。” 他对这个孙女一直在改变看法,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评估,但是现在他发现,他还可以再提高一些。 她总是能比自己以为的更精彩。 叶天卉握住老爷子那年迈枯败的手,道:“爷爷,你应该知道,我爹地心里生你气,我姑母也恨你,他们之所以恨你,那是因为爱之深,你是他们的父亲,他们对你有期望,所以才会这么恨你。” 叶老爷子怔了片刻,之后眸中便泛起深沉的悲哀。 他的手颤抖着:“他们对我很失望,他们的母亲对我也失望……可我做错了什么,我难道不是一直为他们着想吗?” 叶天卉叹了声:“过去的事,谁是谁非其实并不重要,只能说你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爷爷你是一代枭雄,为家族事业你可以牺牲一切,但是我爹地是一个血rou之躯,比起家族利益,他可能更重感情,这没什么对错。” 叶老爷子苦笑一声:“你说得对,这没什么对错。” 叶天卉:“我知道对于爷爷来说,你年事已高,你愿意放手叶家,把它交到我手上,你也相信叶家能在我手中发扬光大,是不是?” 叶老爷子颔首:“是。” 叶天卉:“但你不放心的是你的儿孙,那是叶家的血脉,你害怕我对他们举起镰刀。” 叶老爷子仰面,眸中悲怆:“我把儿孙当做狼一般养着,是希望他们能够在商场上有所成就,而不是彼此勾心斗角,为了利益同室cao戈。” 叶天卉:“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 叶老爷子沉痛的眸子中逐渐泛起锐利的光,他的视线落在叶天卉脸上:“你不会吗?” 叶天卉:“就凭我曾经经历的那些,就凭如今我未婚夫的能力,我但凡想,今天叶文慵已经是一个死人,你也是一个死人了,我不会蹲在这里,和你说这些心里话。“ 二太太的事出来后,叶立轸被发配海外,叶文慵等人自然是处境尴尬。 他们处处小心,也在观察叶天卉的意思,不过叶天卉并没有赶尽杀绝,依然待他们如常,他们慢慢地也就平静下来了。 只要是聪明人,能想明白大家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想做事的她会给机会,如果心存顾忌,或者甚至因为二太太的事而存着二心,那她也绝不姑息,直接给送出去。 叶家在世界各地都有些产业,那些产业自然没什么前途,不过支应几个兄弟姐妹还是可以的,直接打发出去就是了。 如今她外有叶漪白和顾时璋撑腰,内有自己这些日子的经营,把控住叶家的场面对她来说倒是易如反掌。 显然叶老爷子也是知道这些事的,他静默地望着叶天卉,看了很久。 最后,他终于长叹一声:“你说得是。” 他闭上眼睛:“我老了,我确实老了,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该我做的,我都会做到。” 他现在看得再清楚不过,叶家摊上叶天卉这样的孙女是幸,也是不幸。 但既然摊上了,反正凡事往好里想。 叶家在她手里,且让她折腾,总归比其它儿孙要干得好。 叶天卉:“爷爷,你能想明白那自然是好,你是叶家的主心骨,有你在,那些兄弟姐妹才能更安分。” 而她在叶家的位置也才更能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