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我命超硬,百无禁忌/猛鬼收容所在线阅读 - 第1185章

第1185章

    鬼魂反抗很强烈,在求饶,甚至悔恨,牛头眼神软化,祈求地看向白无常,白无常勾住牛头的鼻环,将他拉弯了腰,拍了拍他的脸颊。

    突然将牛头的脑袋摁入油锅里。

    牛头挣扎,被白无常提了上来,牛眼中暴色隐藏,鬼气修复着脸颊,耷拉着脑袋,照着白无常的要求在做事。

    鬼魂在求饶,哭泣,牛头眼神一横,手掌化蹄印在鬼魂额头,鬼魂有一瞬间的失神,似乎回忆起了前世种种美好,露出微笑,趁他没回过神,牛头哀叹一声,将铁链一拉,噗地一声,那只鬼魂脑袋爆掉。

    从始至终,秦昆都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他尝试着朝牛头走去,大喊道。

    “牛猛?是你吗???”

    牛头看着鬼魂消散,整个人行尸走rou一样站在原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呼唤,转过头,悲戚地看着秦昆的方向,又继续去忙自己的工作。

    幽闭的空间,秦昆成了虚无,感觉很可怕,背后凉飕飕地,自己惊愕,迟疑,突然被撞了一下。

    怒目回头,发现身后成了一处战场。

    几位将军打扮的人,看着手下将一个人绑在那里严刑拷打,那人五官模糊,口齿流血,衣着和他们不一样,似乎是敌方斥候,那斥候讥笑地看着将军他们。

    将军很愤怒,丢下一块令牌,被绑着的斥候,看到一个军营的小卒走到自己面前,斥候吐了小卒一脸血水。

    小卒愤怒,一个耳光打下,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出现。

    刀子在被绑那人头顶割开十字纹,亮银色的液体灌了进去,被绑缚的斥候剧痛挣扎,小卒笑的很开心,很恶毒。

    亮银色的液体有从伤口渗出的,但大多数都随着那人的挣扎而流了下去。

    哧溜一声,一个全身血淋淋的家伙从人皮中挣脱出来,吃不住痛楚跪倒在地,斥候哀嚎大叫,歇斯底里。

    眼泪和怒气混杂在一起朝着那群人大吼,小卒子冷笑,联合几人将那人绑在木板上,将烫好的热油一点一点滴在那人身上。

    那人在哭,秦昆摸了摸自己眼睛,似乎也湿润了,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部杀掉!立刻!

    那人死了,临死前还被开肠破肚,塞入稻草,秦昆红着眼睛,看着斥候的眼睛最终暗淡,两行眼泪从脸颊低落,脚下变成了一处湖泊。

    秋叶纷飞,一个光头和尚惶恐地被村民抬出,身上绑着绳子,脚下绑着石头。

    几位哭的梨花带雨的村姑,在长辈的询问下,指着和尚使劲点头。

    和尚简直莫名其妙,悲哀地祈求地看向那几位村姑。

    秦昆看到,村姑嘴角的笑容一闪而逝,哭的更加大声,和尚如若雷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和尚被愤怒的村民投入湖中,双手合十,脚下绑着石头迅速下沉,窒息、水压,落倒地时激起的泥土、水草灌入和尚的鼻腔肺中。

    和尚剧烈咳嗽,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睛,抬头望向浑浊的湖面,看着万里外模糊的月亮,眼泪和湖水化为一体,至死,合十的双手都没有松开。

    第0831章 你赢了

    秦昆刚刚随着和尚一起沉了下去,和尚的表情,最后一抹眼神,对世间的绝望,让秦昆愤怒而无力。

    不知什么时候,湖水消失,秦昆浑身湿漉漉的,力气已经被抽空。

    他坐在一处石磨上,看见一群军爷在抓壮丁。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在反抗,他的妻子、孩子在尖叫,男子被那群军爷埋在地里。

    他的孩子被压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脑袋被剪下,他的母亲,被那群军爷拖进了屋子,那个男子的脑袋飞到秦昆脚下,秦昆想要捧起他的脑袋,却抓了个空。

    秦昆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了,那男子的孩子扑到父亲的脑袋上,将它捧起,秦昆看到那双眼中的绝望、疯狂、发自内心的愤怒和怨毒,以及潜藏在眼底的无奈,眼神彻底暗淡前,秦昆发现他眼球转动了一下,看了他孩子一眼,最终停留在妻子消失的方向。

    疯了……

    秦昆觉得自己彻底要疯了……

    他捂着脸颊,巨大而悲痛的负面情绪,涌入头顶,愤怒又怎样,无力反抗!他触摸不到这里的一切,改变不了这里的一切,甚至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和遗言。

    哀痛地捂着脸颊,发出兽吼,涕泪滚滚流出,他不想体验这种感觉了。

    秦昆跪下,看着天空,他跪在地上看着天空,第一次给老天在磕头。他不想体验这种感觉了,真的会疯啊……

    这里的一切不会以秦昆的意志为转移,跪在地上的秦昆发现自己到了一处破烂的房子,猪圈一样的地方,屎尿横流,房间里的东西被砸的稀烂,一个疯了的华服男子拍打着门,表情绝望地央求着出去。

    没人理他。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他的墙上,画着密密麻麻的‘正’字,幽闭的空间,绝望的空间,他面前摆着一条麻绳,一瓶毒酒。

    秦昆已经麻木了。

    他看到墙上三个血迹干涸的大字——杀了我。无奈而疲惫一笑。

    不知道陪着这个人待了多久,最后一面墙上的‘正’字已经写满。

    幽闭的空间让那人彻底变成疯子。

    他神经质似的在笑,干着一些神经病才能干得出的行为,最终熬不过这种幽闭的恐惧,他将麻绳绑在房梁,透过窗棱,看向外面,他的妻子和家中的管事毫不避讳地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