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毯,与发情(H)
克丽特缓慢揉弄男孩越发硬胀的性器,边抬头观察他的神色。 他那张不断拒绝的倔强之唇终于紧闭,绷成一条隐忍的直线,淡淡的红晕从他衣襟间微露的白皙胸口一直沿着脖颈涌到脸上,像被蚀刻的月亮,冷白中晕出粉色。 很漂亮。 她熟练地扯开他质感粗糙的长袍,柔软的指腹沿着缝隙滑入他紧实细腻的腰部皮肤,缓缓摩娑,感受了一下年轻男孩青涩美好的身体,指尖勾弄挑逗他健韧腹肌的边缘线条。 男孩吐息顿时变得更加急促,他垂眼望着半跪在兽毯、俯在他腰间的女人,她莹白的肩背和身下顺滑的山猫皮毛都散发着缎质的光泽,浓密鬈曲的乌发磨蹭他起伏不定的小腹,柔情似水地厮磨。 他呼吸加重,几乎变成浊闷的喘息,夹含着他尚未意识到的浓烈情欲。 她此时解开他身上所有的衣物,手里握着筋rou分明、漂亮勃大的粗棍——他比他那位同伙尺寸可观不少,颜色同样是鲜嫩的粉,青涩到她随便taonong几下,顶端的缝隙就流出咸腥的液体。 “斐洛亚,喜欢吗?”她纤软的手裹着那根狰狞的凶器上下撸动,腿间不自觉也滑滚黏腻的爱液,晶莹地淌到膝上。 他没有回答,仿佛生了一场来势凶猛的热病,连眼眶都胀得通红,嗓眼发干,唇间难耐地喷吐热气。 平日无比清晰的理智此刻陷在污秽的泥沼当中,变得混沌而迷茫,他甚至还没有注意到女人将他拉到那张漆彩磨光的长榻上,整副强壮的身躯已经牢牢压住这具柔美丰腴的女体,被她身上的幽香缭绕,像困在厄洛斯精心布下的情欲迷网。 她饱满的双乳挤压他的胸口,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连带着湿润娇嫩的腿心也紧挨着热烫的阳具。就算闭上眼睛,她馥郁微甜的气息也依旧传入他的鼻间,悄无声息地引诱。 他终于忍受不住,搂住她的腰肢在她身上凭本能耸动起伏,两人火热湿润的性器交缠磨蹭,他粗大的茎身嵌在她娇嫩的yinchun间粘腻地摩擦,带来源源不断的渴念与快感。 她仰起头,含住男孩的嘴唇吮吸,慢条斯理地伸出舌尖轻撩他的唇缝,探入其间缠绕他的舌。男孩紫罗兰色的眼眸光芒闪动,闷喘着含住她滑腻甜蜜的舌尖,带着湿滑的津液摩挲紧绞。 “快进来。”下体滚动着爱液又滑又痒,她握着他粗硬的roubang贴紧饱满的阴户揉弄,湿软的腿根磨蹭他健腰催促。 他在巴比伦人那里学艺不精,但也粗略知道,他需要将这个累赘的雄性器官插入她底下流水的xue口。 性交的画面以前令他感到污秽和肮脏,他厌恶和他人产生联系,也厌恶不受掌控的欲望,但代入她,似乎没有那么令人厌触。 斐洛亚抹过额前的湿发,垂眸望着身下的女人一眼,她碧眸湿润,双颊生晕,丰润的红唇被他吮吻得微肿,漫着亮莹莹的水光。 还有她底下白软流水的rou丘,肿胀殷红的蒂珠。 ……那个巴比伦人怎么教的? 他尝试恢复冷静,不带感情地回溯那些奇技yin巧之后,他用手指拢住她的手,两手交迭握着粗勃性器反复碾压拍打她红鼓的阴蒂,又挺腰用饱胀的guitou轻顶。 强烈的酥麻电击般穿透她的小腹,女人腿心不自知开始抽搐,在他有节奏地拍打下yin液汩流,四处飞溅。 她目光迷蒙仰着头,被指甲花染红的指尖刮擦男孩小山似的背肌,发出短促的呻吟。 他怎么忽然开窍了? 男孩粗壮坚硬的阳具沾了满满晶亮的yin水,慢慢滑过她泥泞不堪的腿心,挤开两瓣湿软的yinchun,重而有力地往里深插。 绵密湿润的褶皱贪吃地包裹上来,像一汪滑润涌水的泉眼,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触觉。他深吸一口气,浓长微垂的睫毛被细汗洇湿,半遮住幽深的暗紫色眼珠。 她双手捧着男孩俊美的头颅,一边感受他慢而细致的挺进,一边亲吻他浓艳深邃的眉眼。 两人rou体终于紧密深深地纠缠咬合,他伸手到她腰下,手臂用力锁紧她滑腻带汗的腰肢,精悍的腰身开始耸动前倾,火烫的roubang沉重地在水xue中前后钻插大力猛捣,搅弄春水般软嫩的幽径。 他每一下沉硬的贯穿,都激起两人身躯的猛颤和激烈的喘息,湿蒙蒙的汗水从两人反复摩擦的肌肤间渗出交汇,还有被roubang饱胀紧插的xiaoxue浓稠涌出的爱液,淋漓打湿了她身下的兽皮。 伴随男孩更为迅疾和有力的撞击,她呻吟变得破碎,手臂和长腿轻微打着颤,如韧滑的水草攀援少年漂亮健美的身躯,甜美地将这失足猎物裹住绞杀。 即使在这样激烈的爱欲碰撞中,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沉,只有微蹙的浓眉、熏红的脸颊,以及在红肿花户中强势进出、被yin水淋得反光发亮的rou刃,才赤裸裸地显露他体内搏动凶悍的欲望。 又是海浪般拍向她敏感区域的凶狠一击,她差点没能缓过气,就在密集快速的深cao下恍惚失神,浑身轻颤着被冲向灭顶的高潮,水淋淋的甬道抽缩着将他阳具紧握,腿心喷出一道透明水柱。 男孩被她缠得胸膛剧烈起伏,咬紧牙关埋在她香气浮荡的湿浓乌发间,劲瘦的腰胯紧紧压住她大张的绵软长腿,像一只正处发情期的野兽按住它散发暖香的雌性,发出嘶哑的闷吼,睾丸颤动着在花心深处射出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