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殿下倾城在线阅读 - 第255章

第255章

    裴争提步走了进去,小心的避开了地上横七竖八的杂物。

    沈欢正趴在房间的角落里,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后,还以为是沈十九进来了。

    “小徒儿,你找到了吗?我这里找遍了都没有哎,那药膏我记得就放在了一个箱子里的,怎么就没了”

    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回答,沈欢觉得奇怪,回头看了一眼。

    站在她身后的不是沈十九,而是裴争。

    裴争手正拿着一本书,在仔细的看着。

    沈欢道,“裴大人,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徒儿,我这里这么乱,可别绊着您了啊。”

    裴争没有说话,眉头微微皱着。

    沈欢对他的反应觉得奇怪,翘起头来往裴争的方向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裴争手拿的那本书,正是记录着外族男子可以怀有身孕秘密的那一本。

    “裴大人!那那那,那本书上都是乱写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话音未落,裴争就把书合上了。

    原来是这样。

    裴争忽然对着沈欢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去。

    沈十九正好帯着个小箱子走了进来,撞到了裴争身上。

    裴争伸手扶了他一下,目光不自觉的就往下移了移。

    沈十九紧紧抱着怀的小箱子,“呼,幸好没摔了。”

    裴争把他怀的箱子拿了过来,随手往后一递。

    沈十九赶紧喊道,“师父!”

    沈欢连忙跑过来把箱子接了过去。

    裴争直接拉着沈十九离开了那个房间。

    回到了沈十九自己的房间后,裴争拉着沈十九坐在了床边,沈十九疑惑,刚要站起身来,裴争手按着他肩膀,又让他坐了回去。

    裴争倾下身子,与沈十九平视。

    “刚才有没有撞到?”

    沈十九摇摇头,“没有啊。”

    裴争上下扫视了他一圈,不放心似的,“没有哪里痛或者不舒服吗?”

    沈十九晃了晃脑袋,“真的没有啊裴哥哥,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裴争捏了捏他的手,“好。”

    然后裴争依旧看着他没有动,就那么看了许久。

    沈十九不安的动了动,“裴哥哥,其实,我还有事情要做的”

    “什么事?”裴争问道。

    沈十九却嘟囔了半天没有说出来。

    裴争抬起他的头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告诉我的?”

    第145章 沐浴2

    沈十九摇摇头,“不是的,是,是师父要我去温河”

    “嗯?”

    沈十九脸红了红,“去温河沐浴的”

    沈欢的确让沈十九先去温河沐浴一番,她这几天在研制的,就是给沈十九调养身体的药浴。

    男子有孕本就是极其脆弱的,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导致小产,孩子不保不说,还会对身体造成无法磨灭的伤痛,因此前期的保胎十分重要。

    沈欢先前也没见识过这种事例,因此万事只能是靠自己摸索,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研制出了这药浴,便让沈十九先去温河沐浴一番,洗得白白胖胖了,再来浸泡这个药浴。

    裴争道,“沐浴?你自己?”

    沈十九点头,“我可以的,我一直都是自己沐浴的。”

    裴争却不放心他自己去河边,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沈十九站在温河边上,脱下了外袍,却见裴争正在身后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裴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了”

    裴争眼尾一眯,“怎么?先前都可以看,现在却不能了?”

    “我,我”沈十九声音极小,“那时候是晚上嘛”

    裴争闻言笑了笑,知道他害羞,便微微侧过了身去,“好了,我不看便是。”

    沈十九盯着裴争,直到他真的转过了身去,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的把内衫也脱掉了,然后慢慢走进了温河。

    温暖的河水瞬间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暖流融入进了身体,小人儿浸泡在河水,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出来,满足的喟叹了声。

    这河水并不很深,河底是松松软软的泥土,河水的温度比皮肤要高一些,尤其是冬天来泡,很是舒服。

    小人儿伸出藕段般的胳膊来,撩来撩去自己玩起了水花,没有注意到身后渐渐靠近的人影。

    裴争靠在河岸边,透过清澈的河水,可以看见里面被泡的粉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鲜艳欲滴。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伸出手去,想替小人儿把粘在后背上的墨发拨开。

    可是沈十九却像是有感应一般,忽的转过了身子来面对着裴争,帯起的水花溅到了裴争的衣袍上。

    “啊”

    被身后突然出现的裴争吓到,沈十九惊呼一声,然后忽的低下了身子,半张小脸都隐在了河水,一双眼睛还留在外面眨啊眨的。

    “裴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裴争撩起自己湿透了的衣袍下摆,“我不过来,你泼谁去。”

    沈十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啊裴哥哥,我不知道你在我后面的,都把你的衣服弄湿了,你要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才行的。”

    “脱下来?”裴争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他手指一挑就把身前系着的帯子挑了开来,然后慢条斯理的把沾湿的外袍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