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偏向雪山行在线阅读 - 第187节

第187节

    41楼:记得yoyo上次更新微博是在半年前,而且好像还不是本人发的,是运营转发的广告

    42楼:冰墩墩不是早就卖断货了吗?我看好多运动员都说想要但是却买不到

    43楼:这个我知道!徐槐发过ig,他在机场的冬奥会特许零售店里买的,两只冰墩墩公仔和两个单板滑雪钥匙链,嗯又搞情侣款

    44楼:我来解读一下这条微博:

    隔离中(独自一人

    配图冰墩墩(想老公了

    45楼:楼上解读得妙啊!

    46楼:等等,半个月前不是应该在国外训练吗?回国干什么?

    47楼:徐槐陪老婆回国探亲吧……我看有网友说在洛阳机场见到他们了,但是当时两人都戴着口罩而且看上去很匆忙所以她没敢上去打招呼

    ……

    100楼:他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有人理一下时间线吗?

    101楼:我觉得他们的爱情是从卑尔根开始的,疫情爆发之后两人有将近一年没见过面,后来yoyo去卑尔根找徐槐,千里追夫(?)之后就一直住在徐槐家里,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可以去补一下徐槐发的yoyo在挪威训练的vlog,嗑点一大堆。vlog里徐槐的师弟sven对yoyo的态度很不一样,两人明明是竞争对手,但他完全把yoyo当自家人

    102楼:前后对比一下,yoyo看徐槐的眼神真的,越来越不对劲了,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很……合理怀疑两人do过了

    103楼:不用怀疑,肯定do了,我就在床底下

    ……

    150楼:看我考古考到了什么好东西,本来是在搜cp的tag,结果搜到了一张徐槐小时候的照片[图片/]

    151楼:小时候的徐槐是天使吧,可爱死了,那时候还是小卷毛呢,摘掉头盔头发乱乱的还有点炸毛

    152楼:笑死,为什么现在头发没有以前卷了

    153楼:或许……长开了吧[点烟/]

    154楼:为什么搜cp的tag会出现徐槐的童年照,不会还有yoyo的童年照吧?快让我康康!

    155楼:这是ig上的网友发的快拍,yoyo的童年照倒没有,不过浏览记录里有yoyo

    156楼:qiwuyo原来你也会偷偷搜你老公的tag啊

    157楼:他哪是偷偷搜,明明是光明正大搜,几乎每个打着他老公tag的快拍他都浏览过,他可能不知道快拍是可以看到别人的浏览记录的[捂嘴笑/]

    158楼:又考古发现一张早期合照!我大为震撼![图片/]

    这个地方好像是太舞雪场的雪具店,拍摄时间是三年前,徐槐还没官宣加入国家队的时候,他们那个时候就认识了吗?还一起去崇礼玩过呢

    159楼:我又要感慨命运的奇妙了,原来他们的爱情开始得更早……

    作者有话说:

    免费论坛体,一共4000 ,如果只能看到500字可以清理一下缓存再看

    第190章 冲击冬奥

    北京2022年冬奥会单板滑雪技巧类项目比赛一共将产生6枚金牌,包括男女u型场地技巧、坡面障碍技巧以及大跳台。

    一月初,国际雪联更新了奥运积分排名,杞无忧成为中国唯一一位获得单板滑雪坡面障碍技巧和大跳台项目参赛席位的男选手,储昱的积分离入围线只差了一名。

    女子组这边,江晨曦和李梦千双双超过了奥运积分入围线。

    大跳台项目在北京赛区进行,其余的小项都在张家口赛区进行。从境外进入海关的运动员落地隔离之后就会转运到各自的比赛场地所在的地区,由于杞无忧要兼项坡障和大跳台,所以他和徐槐要在两地之间来回,等项目比赛结束后,还要继续在酒店隔离才能出闭环。

    隔离期间,只能在酒店房间里天天练体能,没有办法上雪训练,也接触不到外界,从身体到精神都堪称折磨,不过经过疫情这两年的磨炼,杞无忧已经逐渐了适应这种状态。

    他把一天的时间分割成几个部分,上午,按照徐槐和体能师共同给他制定的计划,进行一些基础体能训练;下午,看训练和比赛视频,复盘过去参加的大大小小的比赛,总结经验,研究对手,也了解自己。领队定期开腾讯会议,让杞无忧进房间,和女子组的队员一起,由几位教练共同带着他们纠动作补短板。

    坡障的比赛时间要比大跳台早一周,所以杞无忧和徐槐隔离结束后会先去崇礼。茅邈的同学被分在崇礼赛区云顶滑雪公园,又恰好负责坡面障碍技巧的场地,于是茅邈便让同学加了杞无忧的微信,给他实时直播赛道的建设和塑形情况,照现在的进度,等杞无忧隔离完来到崇礼,刚好可以在塑好形的赛道上训练。

    除了茅邈的同学,杞无忧的微信又新增了很多好友。比如,赛事解说员,想要采访他的记者,以及冬奥会的各类工作人员。他收到了无数人的关心和鼓励,也利用闲暇时间把手机里的消息都回复完了,向他们表达了谢意。

    不过,如果是在和徐槐聊天,那他就会先把其他人的消息都放一边。

    杞无忧隔离时的作息非常规律,不需要徐槐督促,晚上十点就准时睡觉。

    这天睡前,他像往常一样和徐槐开视频,听徐槐说好想他。

    徐槐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映在脸上,勾勒出分明的面部轮廓,鼻梁挺直,下颌线清晰。他的脸离屏幕很近,蓝色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屏幕里的杞无忧,温柔而专注。

    仿佛沉进一片湖水里,杞无忧心软得一塌糊涂,“槐哥,”他用手指戳了戳手机屏幕,好像在戳徐槐的脸,“我也想你,好想快点见到你……”

    手机叮叮咚咚地响起消息提示音,杞无忧仿佛没听到一样,置之不理。

    “小杞最近好忙呀。”徐槐笑道。杞无忧今晚收到的消息格外多,他听到好多次了。

    杞无忧摇头,“我不忙。”随手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把手机调成了免打扰模式,继续和徐槐聊天。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杞无忧才抽时间把消息回了。这几天收到的消息都所差无几,他粗略地扫了眼,有点不太想回,但最后还是出于礼貌一一回复了。

    其中有个人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人自我介绍是某体育视频网的记者,向他发来了采访邀约。

    他说自己目前在云顶奥运村跟采访,询问杞无忧,等他隔离结束到奥运村后,能不能花几分钟时间接受一个小采访。

    杞无忧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这个用企鹅玩偶当头像的人经常在赛后给他发消息,如果成绩好就祝贺他,如果表现不尽人意就安慰鼓励他,还让他别太在意网上的评论。

    冬奥会前的最后一场世界杯,在这场比赛上失利,甚至连决赛都没有进,的确会让相当一部分观众产生质疑。

    杞无忧当然也看到了一些网上的负面评论,他看完就抛在脑后了,那些并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这个人发了很多消息,杞无忧有的回复了,有的没留意看就没回。

    继续往上翻,从很久很久以前,杞无忧第一次参加国际比赛的时候,这个人就开始给他发消息,但那时并不是以记者的身份。

    【应均:刚才看了你的比赛,表现太棒啦,二外骄傲,冲击冬奥!!!】

    二外是杞无忧的初中简称,他有些诧异地点开这个人的资料,发现自己给他设的分组居然是在“初中同学”这个标签里。

    杞无忧对这个名叫应均的人毫无印象,他以前在学校虽然很独,没什么朋友,但同班同学他还是都认识的,这个人并不是他同学。

    一问才知道,这个人比他高两届,今年读大四,在体育网站实习,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次冬奥会采访实习的宝贵机会。

    想想也觉得挺巧,杞无忧答应了他的采访邀约。

    一周后,杞无忧和徐槐结束隔离,乘坐冬奥专线高铁到达崇礼太子城。太子城位于太舞和云顶之间,这里是张家口赛区的核心区域,冬奥赛事场地和冬奥村都坐落在此地。

    杞无忧在冬奥村里见到了一个久违的人——肖一洋。

    平行大回转项目也在云顶举行,作为领队,他自然要出现在这里。

    他们相遇在健身房。

    在国外训练比赛时,尽管也有练体能,但受时间和场地所限,器械方面的训练荒废了一段时间,现在杞无忧又重新捡起来。

    进健身房的时候,他看到有人躺在那里练卧推,手臂肌rou绷紧,将杠铃推起到头顶,又缓缓放下,重复着这个动作。

    起初杞无忧没认出那人是谁。

    直到那人突然重重地把杠铃放下,发出一阵声响,接着又默默加了重量,好像刻意在和什么人较劲儿。

    杞无忧这才多看了他两眼,发现这人是姚逐。

    听徐槐和肖一洋聊天时提到过,平行大回转项目没有一个人的积分满足冬奥会的参赛要求,最后凭借东道主优势才有了一个参赛席位。

    由于姚逐的积分在队里最高,所以这个名额便落到了他身上。原本乔巍然也有希望争取,只可惜伤病导致他错过了好几场积分赛,当时杞无忧还安慰了他好久。

    两人都认出了对方,但没有打招呼,自己练自己的。

    姚逐明明是比杞无忧先来的,但直到杞无忧练完了他还耗着不走,好像训练的时间一定要比杞无忧长才肯罢休。

    真幼稚。杞无忧在心里冷笑。

    他没分给姚逐眼神,训练完冲了个澡,换了件新的速干衣,拿着脏衣服就准备离开。从淋浴间出来时,看到徐槐和姚逐在说话,旁边还站着肖一洋。

    “槐哥。”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

    三人齐齐朝他看来。

    “肖教练。”顶着肖一洋的眼神,他才想起来和对方打招呼。

    “无忧啊……”肖一洋上下打量他,感慨于每次见到他的变化之大。

    杞无忧穿着黑色的紧身速干衣,勾勒出流畅有力的肌rou线条,背肌宽阔,腰腹收窄,显得身形更挺拔,看上去实在令人赏心悦目。

    “啧啧啧,”肖一洋越看越满意,拍拍他的肩膀,评价了句,“练得不错。”

    杞无忧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槐眼睛便笑弯,语气自矜道:“那当然啦!”

    第191章 像在长城上飞

    面前的人眼神黏糊得要冒泡泡,肖一洋额角一抽,“……你得了。”

    旁边还有个状况之外的姚逐,徐槐却一点儿也不知道收敛。

    “无忧练得挺辛苦吧?我记得之前测bmi他老不达标。”肖一洋摸着下巴问徐槐。

    “是啊,”徐槐重重点头,“主要是增重增肌和减脂比较折腾人。”

    这一年来,杞无忧还在长身体,身高发生了变化,相应的身体各项数据也得随之改变,需要继续增重增肌。

    那时他们在卑尔根,有时间的话徐槐会亲自动手给杞无忧做饭,中式的西式的变着花样做,他做饭太好吃了,杞无忧总是很给面子地全部吃光。

    高强度的训练和比赛非常消耗人,别人的运动员基本上都瘦了,唯独杞无忧上称的时候发现自己胖了五公斤。

    他有足够高的身高,却又不像欧美人骨架偏大,所以并不会显得健壮,反而更加骨rou匀停,晚上抱着睡觉很舒服,徐槐对此非常满意。

    杞无忧的体重好不容易才符合标准,结果没过多久体育总局又规定了新的bmi标准,近乎苛刻,他又得开始减脂。

    滑雪运动员需要有结实的肌rou,但因为肌rou密度高,本身就沉,要想符合标准,就得疯狂降体脂。

    嘴被养刁之后,杞无忧又一夜回到解放前,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白水煮鸡胸rou。

    “这不是纯折腾人么?”肖一洋被徐槐的话勾起了不好的回忆,暴躁道,“还有那个体能大比武也是,滑雪运动员有啥必要比跳远啊?真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