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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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年被亲得发痒,痒得浑身发热,堆在腹部。 没有人说话,感官的灵敏度就被放大。她很不适应,似乎产生幻听,听见神经里有声音聒噪。因为哥哥越亲越上,姿势难以维持,她站不稳,腿又收不回,单脚趔趄摇摆。 哥哥猫一样黏过来,胯部都不管了。 傅年年重心晃动,没控制好力道,一脚踏空,勾傅钊宁自救。 没救到,歪倒在床尾。 呜,她好难。太难了。 傅年年疼,不想起来了,哥哥幽幽说:“你都没感觉?” 语气不是很好。 “年年。”傅钊宁的话音像钩子。 傅年年腿心一疼。 看不见的地方,哥哥手指碰触的部位,是她的腿心。 等等这里不能碰。 “宝贝怎么不湿。” 揉捏渐重,傅年年脑袋半空,思考哥哥为什么碰她那里,想不明白。她尚且不能将浅薄的生理知识融会贯通,两性相关的常识也薄弱,何况所知的傅钊宁都多多少少歪曲过。 但她马上无暇分心。随着按揉,热意仿佛有了发泄口,落下一蓬,浸湿薄薄的低腰内裤。 傅年年眼中氤氲出水汽,反应过来,扭着身子要跑。 傅钊宁不让起身,傅年年扑腾:“你松手,我要洗澡。” 太羞耻了,肯定来大姨妈了,她要去厕所。 “闭嘴。” “不要,我会、我会……” 傅钊宁咬住她嘴巴,抓着meimei的手握住性器。 傅年年被亲得神思迷糊,傅钊宁释放出来,埋在傅年年耳畔喘气。 而后往下。 爬起来,啄过锁骨、胸口、肋骨…… 舌尖描摹细弱的腰肢,贪婪中带着克制。 又出来了啊。 好像不是大姨妈。 傅年年抓紧枕头。 傅钊宁亲到肚脐下,游荡许久,低头含住棉料。 “嗯……” 她抓住哥哥的头发。 热气扑打下来,白棉布浸了唾液,沾在柔软的私密上,少女私处形状被勾勒得一览无余。 傅钊宁在yinxue上舔了一圈,yin液加速分泌,傅钊宁狠狠地吮了一口,咬住肿胀的贝rou。 “呀!”这一下叫的又软又sao,谁听都受不了。 挑开内裤边缘,舔舐鼓鼓的阴户,造出的快感和酥麻感扎进傅年年的心脏。 傅年年惊慌失措,想把哥哥挤出去,手却使不上劲,敏感的大腿紧紧夹住傅钊宁的脑袋,合不拢。 “哥哥。” 哥哥更凶了。下体传来的快感凶猛又迅速,她甚至感觉到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往濡湿的软柔钻。 傅年年根本忘掉这是在家里,哆嗦着叫了起来。傅钊宁却记得,因此精神上的快感的来得更为剧烈。 这个点,家里其他人和佣人在一楼,他没要傅年年小声,反而想傅年年哭出来。实在有人上来,最可能的是父母,听到傅年年哭,在外敲门,叫他别欺负meimei,然后他握着傅年年柔若无骨的娇嫩腰肢插进去。 头皮都发麻。 另一支袜子也脱掉。 傅钊宁拉开傅年年的腿,内裤拨到一边,含住整个花xue。 傅年年啜泣,小腹酸麻,失禁的感觉更浓烈。 意识到不是大姨妈,她慌张地带着哭腔叫:“别吸了,哥哥。呜呜,我受不了,我会尿床的。” 她八岁以后就没尿过床了啊。 她要死。 哥哥像聋了,脑袋拱来拱去,yingying的头发刺喇喇。他在放肆舔弄,又吸又含,吃的啧啧有声。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难克制,傅年年一身细汗。私处那舌头刷过的地方,腾起无法抑制的快感。 xiaoxue控制不住的吐水,鼻腔附近的空气似乎被慢慢抽空。 她整个肚子都麻了,哭叫着呻吟了一句,在尖锐战栗感中发泄。 空气回归,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胸脯快速起伏,完全不知经历了一次高潮。 残留的触电感觉,后劲足够,她好像从头到脚都泡进了异度空间。 羞耻。 恍惚。 上头。 傅钊宁出现在视野上方,鼻梁和薄红的唇上一片水色。 傅年年本就挂着泪,刹那委屈,不顾没缓过来,呜咽道:“我吓死了。我不喜欢玩这个。” 不打招呼玩新游戏。 她还以为尿床了,原来是那个。 “你都不嫌脏。” “meimei味道很好,很干净。” “要死啦。”傅年年有点小高兴,她天天都有好好洗。蹬着腿发泄一通,心情平和了,右腿蹭上哥哥的腰。 “你会不会去看我合唱比赛?” 现在,说这个?傅钊宁平复呼吸,不太懂她的脑回路。傅年年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乐观娇气,从不专心。 时断时续的状态,打击人自信心,也不会让人飞快坠落渊底。 傅钊宁却怀疑自己没有救。 只读出哥哥眼神的表层意思,傅年年自我放弃。 想不到别的了。 小死一回,万事皆空。 傅年年喃喃:“我脑袋空,就想到这个。” 再说现在为什么不能说,他刚欺负过她,现在还管她说话。 傅钊宁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有狗了。 傅年年泪盈盈的,委委屈屈的小可怜,傅钊宁身下开始热。 “要上课。” 傅年年扁嘴。 哥哥篮球赛她去加油了的。 说起来她到底流了什么,每次都不说。 傅钊宁拨开傅年年面颊上的发,手指伸进meimei小嘴,勾出水液涂抹唇瓣。粉嫩的嘴愈发饱满,他摸了摸meimei脸蛋,掌心烫人。 “除了哥哥,别让别人碰。舒不舒服?” 傅年年语似蚊吟,脚趾滑到傅钊宁大腿,腿在他身上动。 “就……那个……” 傅钊宁扯着她腿拉近,掐住她的腰,猝不及防开始顶,仿佛要隔着那层布料干进去。 那么硬。 哥哥在身上藏了什么。 每次都用这个顶。 难道是她脚下的那个吗,可是那个有rou感,触感对不上……混蛋哥哥藏武器。 房间里呼吸错乱。 傅年年脆声求饶:“疼。舒服啦,舒服啦——嗯啊,哥哥不要撞——都湿透了,年年不能,不能再——” 她真的要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