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该怎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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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中午,傅年年和陶艺晴在猫咖集合。 “肥肥,我又来看你了。” 握着橘猫的小爪子,傅年年一脸满足 她带了换洗衣物,和桃子约好今晚去桃子家住。 开玩笑,怎么可能真等哥哥回来算账。她这个年纪,道理都懂,实在不想挨训。 陶艺晴表示担忧:“万一你哥给你手机装定位呢。” 傅年年:“……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是你说你哥说不定会出来找你。” “不一定啦。不过为了防止被找到,我们等会去逛街!” 她虽然第一次干这种事,计划还是比较周详的。然后傅年年就在逛街的时候被傅钊宁抓到车上。 傅年年看着窗外和她挥手的桃子,欲哭无泪,盯了傅钊宁数秒,质问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开了我手机定位?” 傅钊宁好气又好笑:“恶人先告状?” 傅年年:“……”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傅年年,你喜欢去哪,我知道。你喜欢哪些店子,我也记得。” 他指挥司机一路开回家,傅年年苦兮兮跟傅朝朝求助,无果,被拽上二楼。 门关,上锁,傅年年警铃大作:“我欠的作业都补上了。” “哦?” “书也背了。”傅年年后退。 “是吗?” 傅钊宁逼近。 傅年年挨到书桌边沿。 傅钊宁很生气。一气傅年年不认真,画什么树人足球赛,二气傅年年想从他身边逃跑。是啊,她可以去的地方太多了,不一定得待在他身边,这个认知他早就有了,却没哪次像今日一样让人烦躁。 本来想正正经经跟她讲道理,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他手撑桌面,把傅年年围在手臂与桌之间。 “背书。” 傅年年眨眼。 不训她吗? 傅钊宁:“不是背了吗。” “……从哪段开始。” “自己选。” 傅年年战战兢兢选了篇文言文起头。记忆最深的莫过于《狼》,傅年年张嘴背:“有屠人货rou归……” 为什么解她衣服? 傅钊宁挑开假领子的扣子:“继续。” “……日已暮。欻一狼来……”傅年年往下背。 没扣子解了,傅钊宁抬起她的手,把傅年年的连衣裙脱下来。 傅年年手搭在胸口,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哥哥眼风扫来,她磕磕巴巴背。 手被拿开,羽毛花纹的前扣式胸衣兜着高耸的浑圆。 傅钊宁解开前扣,胸衣受不住力似的向两边弹去。两团白嫩嫩的rufang蹦跳出来,娇俏的两颗颤颤巍巍的,像雪山上可爱可怜的樱粉的花,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条件反射般挺立。 散发香甜的诱惑。 傅年年呼吸发紧,伸手去拦。 哥哥俯下头,含住了俏立的奶尖。 傅年年扶着桌子,退无可退,差点往后仰。 少女姣好的身体几无遮掩。傅钊宁揽住她的腰,吞下一大口柔软,傅年年微微战栗,失去束缚的奶球因情绪波动颤动了好几下。 这么亲密的贴近,她瞬间头皮发麻。 乳rou填满傅钊宁的口腔,他嗅着乳香,品尝meimei奶油一样的柔腻软绵。傅钊宁有些控制不住,吮了又含。他细细吮咬,唇舌摩挲着meimei的肌肤,傅年年感受到哥哥鼻息的热度,和湿热又滑腻的麻痒。 他、他仿佛要吸把她出奶水来。 鸦羽似的睫毛颤抖,傅年年不敢看下面,好半天,才在呻吟间憋出一句哭腔: “……年年没有奶。” 哥哥的不紧不慢地徘徊着,舌尖沿着沟壑小幅度的舔舐。 傅年年口里哭诉:“不要吸了呀。”禁不住刺激,挺起上身,好似送上白花花的胸脯,要更多疼爱。 真的不要了。 至少……至少换一边啊。 腿心早已濡湿。 什么背书,什么内衣被脱掉,根本记不得了。傅年年脸泛着潮红,红色蔓延到了耳根,脸蛋蒙上了一层属于情欲的艳色。 哥哥却执着于一边,把左乳弄得湿淋淋的,宁愿手在她背后点火,也不肯摸摸右边,把她吊到不上不下的境地。 傅钊宁抬起头,看着meimei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喘气。 一边胸脯湿淋淋的,好一阵,她看过来,小可怜似的喊哥哥。 “这里。” 她没有穿衣服的意识,抓起傅钊宁的手,缓慢地、不知羞地将它覆在右乳上。 一双眼扑闪扑闪,像雨后的夏日晴空,澄澈明朗。 傅钊宁被刺了下,暗骂自己混蛋,面上却笑,低声问:“这边也要?” 傅年年红着脸点头,头一次没被满足,身体十分难受。 她看过来,不知羞得可爱。 可惜,没能在他手里逃掉。 傅钊宁收起笑容,把那点愧疚抛之脑后。他覆在meimei胸上的手一动不动,说出了让傅年年震惊的话:“这可不行,你根本没有好好背书啊。” “刚才第一段还没背完,就再也没背下去了。” “宝贝,初一的课文,你都没记熟呢。哥哥该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