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的大roubangH
素月几日来茶饭不思。 原因无他,赵猛一个星期没来食堂,看不到心上人,难免没食欲,再加上吃减肥药,所以这身条越发的消瘦。 可她原本是个胖子,消瘦得明显,却连苗条的影子都没捞到。 只是略略有些似衬,看着不那么突兀,穿衣服也服帖些,这样的变化逃不过众人的双眼,后厨几个小伙计,开始有事没事跟她开玩笑。 就连已婚男子,也说她漂亮许多。 素月嘴里骂骂咧咧,说他们没正行,可心中欢喜。 又因为得不到赵猛的消息,欢喜转瞬即逝,还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哥哥看不下去,把她拎到角落中问话,这失魂落魄的干啥 女孩将嘴撅得老高,觉得对方多管闲事。 她不吭气,老顾也知道她心怀鬼胎。 挖苦道:你是不是在想赵团长 素月微怔,低垂的眼睛,微微上挑,却是默认。 哥哥叹了口气:他不来肯定有事,说不定是未婚妻来了,这几天正腻歪在家中过自己的小日子呢 meimei一听,登时脸色煞白。 瞪圆了眼睛,朝老顾吼道:你乱说啥,他连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来的未婚妻。 未婚妻一般是准妻子的意思,大都是过了彩礼才作数。 而赵猛女朋友不见踪影,其他纯属扯淡。 哥哥被她的吐沫星子喷个满脸花,一边擦一边皱起了眉头:你听谁说的,他没女朋友 素月双唇一抿,哼了一声。 我亲自问的 她阴阳怪气的回道。 老顾满脸惊诧:啥赵猛亲口说的 女孩得意颔首。 哥哥低头作沉思状,心想难道是自己情报有误,还是赵猛那小子明明有女友,又诓骗自己meimei的感情 赵猛长得人模狗样应该不会干这事,他心里暗自打鼓。 可私下里,他有女朋友的事都传开了对方是个漂亮姑娘,穿着体面,还有人作证,亲自对过话。 这是哪里出了纰漏。 他满脸疑惑的抬起头:素月,你喜欢赵猛哥知道,可这事你得好好考虑下,我听说,他是有女朋友的。 老顾决定将话说透。 素月满脸透红,没有反驳。 自家哥哥,什么事隐瞒的住,她忍不住顶嘴:哥,他没女朋友,我相信他,我的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管了。 老顾满脸无奈,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耷拉着嘴角,一脸苦相道:我不管,真要出事,可怎么办 素月一听,双手叉腰,挺了挺胸脯:能出啥事 她这气势汹汹的模样,颇为强悍。 女孩谁也不怕,谁也不服。 老顾拍了拍脑门,很是头疼的看了她一眼,心想meimei这是油盐不进,对赵猛铁了心肠,自己能劝的也劝了。 至于以后咋样,全看她的造化。 他越过meimei,回到了后厨的灶台处,拿起大勺,先是放了油,没等它烧热,便将菜和材料起了锅。 小伙计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心想今天老顾这是咋了炒菜如此马虎 灶台下面的火烧得很旺,透过火焰,印得对方脸膛红彤彤,及至熄灭了煤气,老顾的脸却黑了下来。 将菜盛盘,他摘下厨师帽,走向厨房的后门。 那里有一片菜地,迈下石阶,来到地头处,找了块干净点的砖头,老顾坐了下去,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他满腹心事,吧嗒吧嗒抽烟。 自从meimei被村长儿子耍了一通,便生了心病,总怕她在男人身上吃亏,可她却没有自觉,赵猛人长的出众不假,然而上赶着不是买卖。 他是瞧不出对方有对meimei动心。 素月是个死心眼,非要贴上去 这厢meimei为情所困,他也好不到哪去,父母将家里种地的牲口卖了,勉强凑了些钱,可跟女友要求的还有差距。 首付,首付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词。 婚姻大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又要跟meimeicao心,他这一天,男人活得还真累。 赵猛去得时候没人知道,回来的同样静悄悄。 上级领导体谅他的辛苦,决定给他放假,让其好好休息,最好能出去走走散散心,这是老领导的原话。 通过助手的嘴转述。 姐夫见他全须全羽的归来,着实松了口气。 可他们部队的徐知新却是没了踪影,令人心痛。 他没问,但心里明镜似的,十有八九牺牲在了异国他乡。 翌日,余师长吃过了早饭,直接开着大吉普来到了部队的家属院,将车停在楼下,他跨下车门。 稳稳的站在防盗门前,望了眼赵猛家的窗户。 发现并没开,心想难道是没在家可已经到了这里,没有不去敲门的道理,所以抬腿上了楼。 敲了几次门,没有应答。 本想拿出手机,给对方打个电话。 下一刻,里面似乎有了动静,接着房门被人打开。 余师长看到了个男人。 他登时一愣:脸色蜡黄透着憔悴,一头短发乱蓬蓬的,双眼深陷,布满了血丝,就连下巴上也是满满的胡茬。 不对,是胡须,黑乎乎的一片。 身上穿着白色跨栏背心,下身则是四角裤,布料都是皱巴巴得,十分邋遢。 “姐夫” 赵猛也很惊讶,没想到对方会来。 余师长面沉似水,扬了扬下巴:“不请我进去吗” 男人后知后觉的侧身,让开道路。 余师长大踏步的登堂入室,客厅的窗帘拉着,室内有些暗,他来到窗前,拉开窗帘,让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 随即转身,看到灰尘纷飞。 沙发上灰突突的,桌子上也是,地面因为扑了地板,偏于棕红,依然是不鲜亮,总之这是没有打扫的客厅。 赵猛拿过抹布,在沙发上胡乱蹭了几下。 “坐,姐夫”他咧开嘴角道。 余师长屁股一沉落座,赵猛本想从冰箱找些喝的,发现却是满满的啤酒,他悻悻然的走入厨房。 用电水壶烧水。 “你别忙了,我坐会就走。”姐夫吆喝着。 赵猛按了开关,传来嗞嗞的声响。 这是水壶开始工作。 走了回来:“姐夫,没事儿。” 在其身旁并肩坐下,强打起精神。 因为姐夫的视线一直焦灼在身上,恨不能烧出个洞来。 想来是他的状态不好,引得对方侧目。 “赵猛,事情已经过去,不管成败如何,都得放下。”他拿出长辈的姿态,谆谆善导。 男人点点头。 却是没看他。 只是耷拉着脑袋,盯着茶几的一角。 “你也是个成年人,大道理我也不多说,今天来呢,是想你有个心理准备”他话说到一半顿住。 赵猛抬头,开始正视他。 余师长见此,接着道:“组织上,想调你去XX城。” 男人倏地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道:“为什么” 那所城市,他去过,是曹琳生活工作的地方,经济还算发达,早就知道,那里有所军事院校,只听说管理松散些,更贴近于普通大学的模式。 这算是试点军事院校。 姐夫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不想去。” 赵猛低下头来,沉吟着:“不是,只是事情来得突然,没有想好。” 余师长微微一笑:“突然吗”接着道:“上次老领导说了,要重用你得,你没忘记吧” 男人会心一笑,知道这是对方在兑现承诺,给他飞黄腾达得机会。 “这只是踏脚石,你在那边熬个几年,还得进机关。”姐夫感叹着。 赵猛对于权术并不精通,可也不是一无所知。 他知道这是再给自己拉政绩,为了进一步上马做得前期准备,不禁心存感激:“姐夫,谢谢你。” 他由衷得道谢。 余师长还是笑模样,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谢我什么,这是你用命拼出来得,老领导很赏识你,觉得你年轻有为,可惜他没姑娘,否则就要联姻了。” 他半真半价得开着玩笑。 赵猛也跟着嘿嘿乐。 姐夫突然止住了笑声,正色道:“提到联姻,我上次跟你说得那个姑娘,你考虑的如何要不要趁着没走,见上一见” 男人很快摇头。 他若相亲,外甥女肯定会知道,成与不成都麻烦。 再来,他还有曹琳不是吗他没有精力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 而且还有第三个羁绊。 余师长见他拒绝,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有些惋惜,对那个姑娘,他还是很满意。 身姿苗条,并且声音好听,总喜欢叫他,余叔叔,余叔叔 怎么听着都透着亲切,赵猛抬眼,便看到姐夫在傻笑,先一愣,接着干咳了两声,对方很快回神。 他微微有些尴尬。 居然想别的女人出神,要让小舅子知道,可如何是好 索性站起身来:“你啊,有时间亲自登门去看看老领导,他为你的事,没少出力。” 赵猛点头,将事情放在心上。 “这两天,你回家看看老太太,她整天念叨你。”接着又道:“还有你jiejie和小静,也很想你。” 男人心中有数。 别的不说,余静就是个狗皮膏药。 他已经被缠得习以为常。 说完这些,余师长迈步往门口走。 赵猛跟上问道:“姐夫,您这是要走,水还没喝。” 对方几步来到玄关处站定,回过身来拍拍他得肩膀道:“你啊,好好收拾一下你自己,跟条流浪狗似的。” 男人面上微红,连忙点头。 “唉”他答应一声。 余师长打开房门,赵猛想送,对方不肯。 很快脚步声远了,再来便是汽车引擎的声音,赵猛竖着耳朵听着,很快外面没了动静,他在沙发上坐定。 看着前排房屋的屋顶出了神。 这次调动,他得接受,总不能永远窝在这里。 想要有所发展,就得往外走 展望未来,前途一片光明,多少冲淡了徐知新失踪的阴影,还有一件令他兴奋的事情,那便是,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摆脱外甥女的纠缠。 翌日清晨,赵猛起了个早,将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个遍。 脏衣服和被套,被单塞进了洗衣机,准备下班后自己洗净。 这一天,恰巧是周二,暗理说还没销假,可男人在家里呆不住,接到了曹琳的电话,对方很是担心。 似嗔似怨的跟他倒苦水。 茶饭不思,整日里提心吊胆,话语里带了哭腔。 还没忘记问他,到底这些日子消失了,去干啥 赵猛口风很紧,只是宽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就别问了。 曹琳很是不满,可又不敢发飙,只是气哼哼的表明心迹,如果再这样吓个几次,非得破胆不可。 男人耐着性子说软话。 告诉她不会再出现类似情况,这完全是突发事件。 女人这才稍微宽心,话里话外,暗示着,想要过来瞅瞅他。 只有真真儿看见他没什么损伤,才能安心。 赵猛有心回绝,可好些日子没zuoai,他也有些想了,尽管曹琳的身体有些牙碜,可终归该有的都有。 只是稍微黑了点。 可男人就是过不了心理那道坎。 见他支支吾吾,不肯点头。 女人登时生了气,问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要甩了自己 赵猛大呼冤枉。 曹琳真是不信,使出了杀手锏,你就没个需要吗 她这是想查岗,男人心理清楚。 赵猛略一思索,终于松了口风:那你就周末过来。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男人只得答应,这可关系到人品。 他不是三心两意的人。 女人十分开心,语带欢欣的挂了电话。 赵猛捏着手机,站在客厅里发呆,良久,又翻出短信,里面满满都是外甥女的问候,有的时候简化成一个问号。 按了删除键,轻松了不少。 因为做贼心虚,这些个东西,决计不能让曹琳瞧见。 赵猛上班后,跟同事纷纷打了招呼,而后走进办公室,他的助手连忙跟了进来,汇报了一下,最近工作进程。 男人听着,偶尔插嘴说上两句。 很快,助手转身离去,只留下笔记本。 男人心中不快。 他得写报告,对任务做全面性的总结。 一上午,赵猛都在敲击键盘,因为很少接触电脑,所以仍然是个一指禅,这次报告是不能让人代劳。 没人知道,在越南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苦熬着,及至到了中午,肚子咕咕叫,才反应过来。 看了时间,已经到了饭口,此时过去食堂挤满了人,可架不住饥饿,赵猛还是起身,将笔记本合上。 揉了揉酸涩的眉心。 男人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果不其然,餐厅里人满为患,但并不乱,井然有序,偶有对话,音量都不大,要是正常嗓音,非成一锅粥不可。 赵猛拿过铝制的餐盘,来到窗口,见到他的素月正在发呆。 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姑娘,目露惊艳,只觉得对方终于成了一个能下得去眼的正常人。 女孩后知后觉,将菜盛得满满登登。 足有别人的一倍还多,看得赵猛哭笑不得。 尤其这红烧rou,如果正常装盘,都能摆上酒席。 现在人多,素月有心跟他说两句,可又抹不开面子,毕竟她说的话有些私密,赵猛道了谢,转身寻找座位。 有人吃的快,倒出了空儿。 他顺势就坐,夹了一筷子rou放入嘴里。 这两天在外面吃得小饭店,虽然卖相不错,但味道还是差了点,也没差到哪去,只是有些想念部队的氛围。 这大锅饭就是香。 赵猛使劲往嘴里填,生怕吃不着般。 也是,很快便要调走,这伙食真要没口福。 男人来得有些晚,吃了个七七八八,食堂内的人已然走得差不多。 素月抽空走了过来。 她站在桌子前方,贪婪的看着对方。 男人穿着迷彩服,头发很短,鬓角带着青茬,显然是新剔的,并且洗了没多久,看上去又黑又顺滑。 眉目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很是英俊。 素月有些脸红,只是痴痴的看着。 赵猛顶着压力,只顾着吃,末了,摸了摸肚皮,抬眼打趣道:“妹子,你看够了”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翻了个白眼。 她没羞没臊道:“没看够。” 男人嘿嘿干笑两声,没说啥,只是掏出纸巾抹了抹嘴。 “你没看够,我也得走。” 说着,便起了身。 素月看他那架势,却是急了眼。 “你着什么急,咱们说说话呗” 赵猛摇摇头。 他还有未完的公事。 女孩很是沮丧,眉眼耷拉着。 男人转身的那一刻,素月失落得差点哭出来,她有很多话要说,他怎么就离开了呢女孩看着对方消失在门口,很是不甘。 她琢磨着,等他下班,就去宿舍找他。 余静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没跟舅舅沟通,径直奔向部队驻地。 今天站岗放哨的是个新兵,不知道赵团长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所以女孩很容易走了进去,并且来到宿舍楼。 她噔噔的踩着阶梯,往上走。 遇到熟人,便笑眯眯的打招呼。 顺着走廊往前走,便听到女人在说话,仔细琢磨,又没了声音,小丫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并未在意。 她在窗户前站定,往里看屋内情形。 房间不大,却是挤了两个人,一个丫头拿着笤帚扫地,低着头根本看不清对方样貌,而舅舅呢,坐在床沿看小说。 两人各干各的,非常和睦。 余静先是一愣,接着脑袋一片空白。 她没说话,只是浑身哆嗦,就像过了电般,胳膊腿都不存在,麻麻的,如同机器人,向前迈开脚步。 一步步接近了门口。 抓住门框,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女孩勉强自己镇定。 可心却疼的厉害,就像被外力撕扯得碎了好几片,疼的令人窒息。 深吸一口气,定睛去瞧那个丫头。 对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没什么点缀,只是胸口有朵粉色布花,脚下踏着坡跟的凉鞋,足有六厘米。 余静估摸着她的身高。 这有一米六吗至于身材偏于肥胖。 只有胸前鼓鼓的,屁股在转身的时候露了出来,有些偏平。 眼睛不大不小,可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这让女孩的情绪再次失控,她在笑啥,笑得那么风sao 赵猛下班后,便发现素月等在房门口。 先是一愣,接着便要扭头走开,可对方眼尖得很,瞧见了,口喊他的大名,引得隔壁邻居纷纷侧目。 男人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一边掏钥匙,一边问她,这是来干嘛。 素月抿嘴一笑,却没知声。 房门打开后,她不请自如,站在屋内打量着宿舍,口中念念有词,你这可真脏啊,也没人帮你收拾。 赵猛环顾一周,觉得还好。 回头便看到,素月拿起了扫把,连忙上前制止。 你这干嘛不用你弄。 女孩却是不吭气,只是扫。 男人说了几次,她依然如故。 赵猛莫可奈何,拿了本书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品读起来,他也没看进去多少,琢磨着怎么赶走不速之客。 猛一抬眼,登时傻眼。 他眨了眨双目,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下一刻,倒吸口凉气,飞快的跳起,眼看着外甥女,抬手给了素月一巴掌。 啪 这耳光很响,将几人都镇住。 余静的手掌酥麻,有些骇疼,而对方脸上迅速肿起一个五指印,粗丫头被自己打得傻头傻脑,半晌回不过神。 素月的目光中迸发出愤怒。 她举起扫把就抽,心里莫名其名的窝火。 赵猛赶了过来,正好将扫把抓住,他朝外甥女吼道:“静静,你这是干嘛” 女孩被声音,唬了一跳。 眼中闪过畏惧,但很快被愤慨充盈,手指点着丫头的鼻尖问道:“这sao货是谁” 素月被这称呼彻底激怒了。 显然女孩是赵猛的熟人,可不管是谁,也不能无缘无故打人。 她将扫把丢弃,伸出凌厉的五根指手,抓向了女孩的小脸,口中叫骂道:“你这个小婊子又是谁凭什么打老娘,你活得不耐烦。” 她粗声恶气,声势浩荡。 赵猛没等她扑将上去,连忙闪身挡在中间。 “素月,都是误会。”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丫头的手腕。 但丫头吃亏后,却不想听劝,摇头摆尾的挣扎,想要报这一巴掌的仇。 余静听她骂自己婊子,也不含糊,尽管年岁比对方小,可个头却是不矮,还算反超对方一些,她灵巧的绕过赵猛。 拿起拳头凿在对方的胳膊上,并且伸腿去踢。 素月受到赵猛的钳制,一再的遭受伤害,登时气得红了眼,她低头便咬赵猛,男人不得不放手。 可又不能放任她伤害外甥女。 都说亲疏有别。 的确如此,在男人看来,余静比较幼小,身体单薄,所以他得防着素月,可这有拉偏仗的嫌疑。 更何况,遭殃的一直是素月。 赵猛身量高,插在两人中间,拳脚无眼,挨了几下,不痛不痒。 两个女孩开始互骂,言语粗俗。 余静骂素月是sao货,长得那么丑,也要来勾引舅舅,简直毫无廉耻。 这话是正中痛处,说的分外有理。 素月吼叫连连,恨不能将对方拆吃入腹。 她也毫不示弱,喝问她是哪根葱,管老娘的闲适 女孩挺了挺胸脯,有舅舅挡在前面,她虚张声势,并没有正面回答:你算老几,问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他最亲近的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少惦记,到这里来丢人现眼,不知廉耻。 素月心怀鬼胎,被说的字字诛心。 尤其是那句有女朋友,更是击得她肝胆俱裂。 赵猛听不下去,生怕外甥女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混账言语。 他隐隐有些明白,对方话语暗示的意味。 那个女朋友不是别人,就是余静自己。 男人顿时心焦万分,他厉声让外甥女住嘴,并拉着素月往外走,此时门外已经围了些人,都是看热闹的。 这很丢人,赵猛灰头土脸的看着丫头。 对方不依不饶,想往屋子里奔。 素月,你先回去,我会给你个交代。 他指的是挨打这事,可对方会错意,以为这是感情有所转折的信号。 屋内的黄毛丫头,难道真的是他女友 可乳臭未干的模样,令人生疑。 女人总是这么天真,一厢情愿,她捂住受伤的面颊没吭气,只是单单看着对方。 目光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赵猛抱歉一笑,投以安抚的眼神。 他知道她需要什么此时也没有出卖色相的窘迫,只要将这关过去就成,对方面色有所缓解。 张开双唇吐气如兰:那我等你。 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男人一眼,扭头便走。 两人眉来眼去看得余静越发的搓火,她在原地使劲的跺脚,气得头顶冒烟。 赵猛将素月劝走后,勉强扯起嘴角,对周末的战友们说道:别看了,是场误会,散了吧,说着扭头进了屋。 可有好信儿的不肯离去,隔着窗户往里看。 男人索性将窗帘一拉,如此室内昏暗下来,外面传来窃窃私语,屋内的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呈现对峙姿态却是谁也没开口。 及至外面终于风平浪静。 赵猛终于忍无可忍,可仍是压低了声音开了腔:“你来发的什么疯,还将人给打了,让你父亲知道,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没有安慰,出口便是恶言。 余静黑眼仁乱晃,鼻尖微红,却是一阵酸楚。 “剥皮” 她是完全不怕的,阴阳怪气道:“剥谁的皮” 女孩扬着脖子,桀骜不驯的看着男人。 赵猛被他抢白的,面色不善。 他听出了外甥女话里有话。 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现在被她拿来做威胁。 男人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余静越发的嚣张:“青天白日,你们孤男寡女的在做啥她是你传说中的女朋友” 面对她的质问,赵猛很想转身就走,可又不能,他怕对方跑出去一通打听,惹来闲言碎语,于是深吸一口气。 他尽量压制火气。 “没做啥,你也看到了,只是帮我收拾下屋子。” 余静不依不饶:“她是你的谁啊,帮你收拾” 接着气哼哼的继续:“你看看她长的那个样,又蠢又胖,你看上她了” 最后一句几乎用吼的。 女孩此刻无比自信,她可比那个丫头强太多。 眼睛不大,一身肥rou,看着就让人厌恶,舅舅什么眼光 赵猛忍不可忍,粗声大气道:“我啥时候看上她了,就是个普通朋友,不请自来帮我收拾屋子,恰巧被你撞见,你少胡说。” 余静心理愿意相信他,可面上不动声色。 “哼,糊弄我,普通朋友还给你收拾屋子,你倒是生冷不忌。” 她嘲笑他眼光低劣。 男人脸色铁青,怒气翻涌。 就连曹琳也不曾如此挤兑他,可偏拿外甥女没办法。 他没说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兀自抽起来。 余静看出他的央央不快。 可嘴不饶人:“她是干啥的,你以后别跟她来往。” 她下着命令。 赵猛真想开门将她轰出去,可又不能把事情闹大,她这边不消停,素月挨打,也得去平息怒气。 男人只觉得烦躁不安。 见舅舅不理自己,余静有些心慌。 她怔怔的看着对方,只觉得眉目浓重,面容英俊,就连叼着烟的姿态,都是那么优雅,充满男人味。 女孩很快回了魂,迈着碎步,姿态扭捏。 她凑近了对方,期期艾艾道:“舅,你生气了。” 赵猛能感到外甥女的呼吸和温度,还有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 这一切加在一起,出奇的温暖,片刻,缓解了他内心的不安,扭过头来看着对方的面容,叹了口气。 “你说你,闹什么闹,本来没事,被你一闹,我要怎么跟人家说。” 余静撅起小嘴,不爱听他这么说话, 拉起他的手掌,又厚又大,如同蒲扇。 她调皮的在其手心划着圈圈,答道:“本来就是她贱,挨打活该。” 赵猛眉头皱起,有心损她几句,可手心被画得很痒,丝丝缕缕的酥麻传入心底,肾上腺素飞快的分泌,他打了个激灵。 一股暖流涌进了下腹,裤裆里的东西开始不安分。 男人双腿不由得分开,气息微乱。 “你以后不许这样蛮横,再这样,舅舅便不理你” 余静歪歪扭扭的晃了晃了身子:“不嘛,不嘛,我要舅舅。” 她跟着对方撒谎,语调娇柔。 赵猛昏头昏脑的看着她,只觉得女孩很高,面皮白皙,睫毛根根分明,菱形的红唇微微撅起,往下则是鼓鼓的胸脯。 他下意识的做了吞咽的动作。 下身的jiba硬得发疼,想干外甥女的xue。 可又顾忌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是不伦的血jian。 转念一想,两人cao了好多次,做都做了不差这一回,等自己去了外地,想cao这美xue,恐怕也要费周折。 赵猛思忖着,很快意识到了不妥。 他横竖是想cao外甥女的,这结论并不美妙。 赵猛反手拉住了对方的小手,吓了余静一跳,抬眼去看舅舅,发现眼睛里充满了yuhuo,直勾勾的想要生吞活剥她。 女孩心口狂跳,下意识后退一步。 男人猛地的站起身,将人往怀里带,余静顺势落入一个温暖的胸膛,贴近的两颗心,跳得如脱缰的野马。 赵猛低下头,埋在女孩的脖颈处。 “静静,舅舅想cao逼。” 女孩羞得满脸通红,浑身瘫软。 她迟疑着点了点头。 得到了对方的应允,男人解开她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衣衫敞开,女孩穿着运动型的文胸。 赵猛往上一推,两只颤巍巍的rufang蹦了出来。 又白又嫩,如同两只馒头温顺的趴在胸前,而其上两点殷红,惹人爱怜。 男人低头含住一颗,用嘴抿了抿,接着吐出,又亲了亲另外一颗,遍去扯外甥女的牛仔裤。 余静并没有动手,单单是站着。 她享受着舅舅的主动,要知道他很少如此。 很快牛仔裤被褪到脚踝,白色的底裤上,是海绵绵宝宝的卡通图案,舅舅摸着外甥女鼓鼓的阴户。 隔着外裤都能嗅到yin水的味道。 用手抓弄这个部位,就像揉搓一团棉花。 女孩被她搞的意乱情迷,双眼微眯的哼唧着:“哦啊” 赵猛摸够了,手指勾住腰部的皮筋往下一拽,露出了外甥女白美的阴户,余静这次倒还配合。 自己将内裤和牛仔裤都脱了。 而赵猛则脱了外裤和四角裤,那根棒槌似的jiba,直挺挺的摇晃着。 guitou肥大,棒身笔直,雄赳赳气昂昂的姿态。 余静浑身光溜溜,尽管只有B罩杯,但是胸下的半球却是不小,腰细如水蛇,三角地带则是隆起。 一双长腿微微并拢。 赵猛拉过她来,亲了亲她的奶头,接着一路向下,舌头划过肚脐,吻上了她的阴户,那上面已然长了几根杂草。 黑亮的,但也是小草。 跟他胯下的葱茏没法比。 男人啃咬着她的rou户,不轻不重,但又酥又麻。 余静浑身战栗,此时犹如女王,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享受着舅舅抚弄。 她心中快活,rou体快活。 赵猛的舌突然滑入了女孩的rou缝,引得对方娇喘yin叫。 “不要喊” 男人连忙起身,心虚的朝外面张望。 女孩意识到了不妥,噤声。 赵猛让她过来,背靠着木桌,一条腿踩在椅子上。 余静对男人言听计从,自动劈开双腿,露出自己的私处。 大yinchun外翻,小yinchun撅起了小嘴,就像盛开的花朵,里面的小孔细如针鼻。 男人蹲了下来,只觉得外甥女的xue很美,粉嫩得流着逼水,他用手拨开小yinchun,xue口随着变大。 里面还是粉色。 赵猛突然想起了曹琳,那黑乎乎的xue,他连看都不愿意,更别提研究yindao里。 手指插进了xue内,余静感觉出了异常。 她咬着嘴角,低垂着脑袋。 一眼便看到舅舅粗壮的双腿间,茂盛的黑色阴毛,卷曲而浓密,其间一只紫黑大yinjing,足有格尺那么长。 像一条尾巴耷拉在双腿间。 此刻是个怒张的姿态,想象着待会这么大根东西,就要插入自己的雌xue,登时小腹一紧,一股yin水xiele出来。 “静静,你真sao。” 这话褒贬参半。 赵猛随即从地上站起身,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往前一送。 女孩顺势坐在了桌沿,不知羞的岔开双腿,虚勾着对方的腰。 男人长身而立,挺着jiba,怼在了xue口处,上下蹭了两下,接着屁股用力,guitou挤开小yinchun,凿进了xue道。 “啊” “嗬” 两声喟叹响起。 余静看不到自己的xue,只看到舅舅长长的jiba,紫涨的发亮,可她有感觉,茎头cao进来的时候,撑开了xue口的嫩rou。 有些疼。 毕竟她不是成年女性,对性爱并不熟稔。 “静啊,才几天没cao,你这逼又这么紧。”赵猛昏头昏脑的说着污言秽语。 女孩听了,不由得用力夹了他一下。 男人浑身一颤,险些失控。 连忙将jiba抽出,不满的瞪着她。 女孩很无辜,眨巴着清纯的大眼睛,可下面的xue却一张一合,完全不知足。 赵猛此刻觉得外甥女就是盘丝洞的妖精,外表天真,内心yin荡,喜欢跟舅舅luanlun,这么小就这么爱被cao。 长大了还得了。 索性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先要过过瘾。 男人在性爱面前,通常都是头脑消减成了原始姿态。 赵猛发泄似的,一鼓作气,将jiba一插到底,可yindao窄迫,只进入了半道,可疼得小女孩龇牙咧嘴,又不敢叫。 “舅舅,干死了” 她带着哭腔。 rou壁传来撕拉的疼痛,还有鼓涨的异样感。 男人就像没听到,发狠似的往里顶,就着yin水,噗嗤一下,插到了底部。 余静的双腿成开散状态,屁股忍不住后撤。 可臀部和木桌的摩擦力太小,她退的有限,赵猛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臀rou,嗓子低吼着,jiba头穿过花心,插进zigong。 “啊呃” 女孩疼得双臂酸软。 手在桌面打滑。 而赵猛被一圈zigong颈包裹着,快感从棒身传来,击入心肺。 他静止不动,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仔细的品味着不同以往的畅快。 “舅舅,要,要坏了”余静嗫嚅着,她看到了舅舅的满足的面孔,喊疼的声音也低下去。 男人充耳不闻,轻轻撤出jiba,接着猛地插入。 “噗嗤” 就着yin水的滋阴,roubang顺利的滑入zigong。 女孩皱起了小脸,努力适应,对方的性器进入更深区域所带来的冲击。 赵猛深入浅出,每当cao进去的时候,小丫头便要咋咋呼呼的乱叫,她的脑袋缩在耸起的双肩中。 嘴里哼哼唧唧的喊疼。 可屁股没处可躲,小逼只能一下下被自己的大jiba怼得通红。 她这怯怯的畏缩模样,取悦了他。 一股征服的快感从心底升起,赵猛不管不顾,cao着自己的大roubang,在外甥女血红色的yindao中,横冲直撞。 “噗嗤,咕叽” 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昏暗的室内。 空气中满是欢爱的麝香气息,浓得化不开,带着些许催情的意味。 古老的音符不停的响起,高大强壮的男人,臀rou鼓动,收缩一次,便是jiba送入rouxue的时刻。 他好像不知疲倦。 宽厚的身板,挡住了娇小的女孩。 只有嘤嘤的低泣不断响起,也不知过了多久。 余静终于适应了对方粗暴,蛮横的zuoai方式,她的腿攀上了舅舅的腰,每当rouxue被充盈时,小嘴的叫声,带着绵长的快意。 此时两人之间没有伦理道德,只有原始的感官。 “啊呃舅舅” 女孩发出梦呓似的哼叫。 粘腻而缠绵,男人好半天才应声:“嗳,喜欢吗” 说着,臀rou收缩,长长的jiba瞬间没入rouxue,cao得女孩闷吭一声。 习惯了她的叫法,赵猛内心不再抗拒,反而带着一股违背道德的刺激,这令他的jiba涨得更大。 女孩的xuerou被干得外翻出来。 艰难的吞吐着舅舅的性器,两人交合的部位濡湿一片。 桌子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带着盘古腐朽的节奏,好似难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