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高岭那朵花在线阅读 - 061(微H,浴室play,前戏)

061(微H,浴室play,前戏)

    高岭盯着那桃子般圆润的小屁股一晃一晃的,直到汤房的门关起来,才艰难的收回视线。

    他呆立了一会儿,听到湿透的布料落地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喉咙忽然干得厉害。

    等到开始传出水声,他更是坐立难安,血液开始在血管中奔腾。

    他原本想着余茜离开自己视线就能冷静下来。

    根本没办法!

    这是他喜欢了十几年的女孩,他对她,本来就毫无抵抗力。

    他甚至连穿着湿衣服还觉得全身都被欲望给灼烫。

    忍不了,再忍下去都不是男人了。他讽刺的勾勾唇,解开了裤头,拉下拉链。

    再怎么说,他今晚都不可能办了余茜,只好自己丰衣足食了。

    释放出还在不断胀大的粗长,高岭用那双被余茜称作是开刀救人的修长手掌,攒紧了下身,开始撸动。

    水声稀稀落落的,刺激着他越来越脆弱的理智。

    他嘴角发狠的抿紧。

    如果今天光靠这水声他都能泄出来,那以后,他肯定不会那么急色,保证把她弄舒服了,再不会让她有机会拿这个做为理由,和他分手──

    忽地,房卡刷过门锁的电子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这房间是比较高级的房型,汤屋也分成两部分,室内和室外,室内兼做浴室,有全套的卫浴设备和木造汤池,室外则得从室内汤屋过去,是石砌的汤池。

    余茜进去后立刻发现一个大问题,室内汤屋的门她居然找不到门锁,或者说她确实看到有个锁,却不知道怎么锁上。

    她慌了一会儿,又想到如果高岭真想对她做什么,根本不必让她进来洗。

    索性心一横,快点洗完快点出去,不然房内的冷气,吹在湿透的浴衣上确实很冷。

    压根不敢妄想汤池,余茜扭开花洒,把水调比平常更热些的温度冲洗起来。

    然后,那个被她认定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的男人,居然一个闪身闯进来了。

    ……

    …………

    ………………

    愣了大约三秒,和面容清俊却带着nongnong欲色的男人面对面,余茜轻轻抽了口气,飞快抓过旁边摆放的浴巾裹住自己。

    “你──”

    她才刚出声,高岭早有预料般,箭步上前摀住了她的嘴。

    “白雅歆来了。”依旧是那把磁哑的嗓子,却多了几分清晰和冷静。

    果然,他才说完,就听到白雅歆的声音在呼唤:“茜茜,妳在吗?”

    水都还开着呢,想说不在也不行啊!

    因为情况太荒谬了,余茜慌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居然在心里哈了声,才气急掰着他的手。

    高岭没有立刻松手,而是在确认过她不会出声,才松开。

    “你出去啊!”她一手紧紧抓着胸口的浴巾,用气音催促他出去阻止白雅歆过来,毕竟这门都不能锁,他能一推就进来,白雅歆也能!

    如果被看到他们两个……这种情况待在一起,那可真是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我现在这样不能被她看到!”一直维持住高冷人设的男人,此刻居然悲愤地瞪了她一眼。

    余茜这才看清楚某人的裤裆是开的,某个胀成了紫红色,经络交错的rou物就这样招摇的露在外面。

    不是说放一放就好吗?他所谓的放一放难道就是拿出来放?

    他当泡面放凉是吗?!

    余茜不在乎他在外头做什么,可是这会儿让她看到了……她也是会害羞啊!

    于是她忍不住就推了他:“那雅歆回来不是正好吗?你找她处理去!”

    没想她才说完,高岭铁青着脸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卡在她胸肋骨下方。

    同时,敲门声响起,“茜茜,是妳在里面吗?”

    余茜一下子被吓得魂都要飞了,她捶着高岭,无声要他放开她。

    他的表情是无尽冷冽,而且无比坚定。

    那种笃定的表情,余茜一下子就体会出不妙。

    他的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摩娑两下,下一秒,他头一歪,嘴压到她唇上了。

    余茜轻呼一声,直接被他吞噬了,强悍的舌头也跟着闯进来,旋即紧紧束缚住她的,狂风暴雨般搅弄着。

    “茜茜?”白雅歆停顿了下,又问:“不是茜茜,难道是高岭吗?”

    余茜往后拔开脑袋,两个人的唇舌间拉出一条银丝,他嫌不够似的追上去吃掉了,唇不小心印在她的下巴,他干脆顺势往下,沿着细小的血管舔咬下去,发现碰到某处,她会敏感的发颤,他的吻便待在那处不肯离开了。

    她全身都sao痒得发抖,拼命维持住声音回答:“是……是我。”

    然后她求饶地瞅着高岭,摇摇头,实在害怕白雅歆会突然闯进来,只能希望他不要出声。

    高岭却是哑着嗓子低笑了声,跟着直接将她抵上门,发出不小的碰撞声。

    “怎么了?茜茜?什么声音?”

    余茜快急疯了,他偏偏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隔着浴巾揉捏她的胸。

    她猛抽了他的胸膛一掌,他就故意重重握住乳rou,脸埋在她的锁骨轻咬,以只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问:“我找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