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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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头挤进一小截,傅钊宁才冷静一些。 meimei里面又紧又湿,不知深浅的媚软甬道,才被进去这么点,媚rou迫不及待吸过来,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往里开垦,傅年年小脸发白。 不论手指还是跳蛋,都没有这么粗大凶悍。傅年年要被撑坏了,一下出了一背细汗,xiaoxue口却不听使唤的拼命吸着热烫。 “我不痒了呜……” 傅钊宁看著她皱紧了五官,摸摸她汗湿的脸颊:“说什么傻话,meimei…你夹得哥哥好舒服……” 她不舒服。 “你骗我……” 傅年年不满极了,又滑又嫩的小屁股摩擦性器根部。 “这么喜欢扭。”傅钊宁捉住她的臀,“放松些,让哥哥再进去些。” “你……啊……你太大了啊……” 竟生出些微撕裂感。 傅年年想把哥哥挤出去,小花xue死死夹住哥哥的性器。傅钊宁尾椎骨一麻,差一点直接射出来。 啪! 傅钊宁的手拍上meimei的臀rou。 傅年年一颤,反应过来,忍着痛说:“……你打我。” 下面的巨大还在往她身体里挤,傅年年悲从心来:“你不疼我了。” 傅钊宁掌着她的臀,漫不经心笑:“哥哥不正在疼你吗。” 傅年年抽抽搭搭:“你还不承认……我身上还没干呢。你说过会最疼我的,你欺负我……我疼呀……哥哥,年年下面要裂开了……” 傅钊宁紧张:“出血了?” 傅年年哭音:“不知道。” 娇娇的,缩成一团。 傅钊宁想着退出去看看,傅年年怕,夹得死紧。 勾得傅钊宁差点不管不顾顶进去。 摸了摸xue口,没有血迹。 傅钊宁深深呼吸,额角下巴都是汗。空调仿佛失效了,汗水顺下颚线滚下,滴到meimei背上。傅年年敏感,立刻一哆嗦。 身体的反应又皆通过xuerou的蠕动传达给傅钊宁。 好像要把他的性器困死在xiaoxue里。 傅钊宁进不得退不得,轻声哄:“宝贝,你放松些。” 傅年年嘤呜,拨浪鼓似的摇头。 meimei拒不配合,傅钊宁深吸一口气,揉捏她的臀rou。前戏的时间太短了,她还适应不了。傅钊宁做着补救,好不容易把meimei身体揉软,他也忍到极限,完全忘了要退出的事,挺动性器,继续往深处喂。 入了三分之一,挨到处女膜停下。 傅年年依旧反抗着,傅钊宁控制住meimei,恋恋不舍的摩擦一下再退出来,缓缓顶弄起来,插不进去的部分就紧贴着meimei紧实的臀沟磨蹭。 就这样慢悠悠的碾磨着一进一出,刚好让稚嫩的傅年年适应节奏。渐渐的,要被撑坏的感觉退去,甬道前端被哥哥的大roubang撑得满满的,里面的褶皱都张开了,圆头每磨蹭一下都像在亲吻着rou壁,捣得她酥酥麻麻。 稳定的频率渐渐生出源源不断的酥麻感。 “嗯哼……”傅年年嫩xue涌出一波又一波水液。 “这样舒服些吗。” “嗯。” 她反抗已经没了,理智近乎破碎。往常她还有心思走神,此刻全副心神凝在两人黏连处。因为爽到,自发为哥哥按摩未进来的一截,毫无之前koujiao时的敷衍。 交合处涌出的水液,多到滴在地毯上。 傅钊宁加快速度,空出一只手揉上了meimei的阴蒂,随着抽插的频率轻抹慢捻。 傅年年被烫得舒服极了,傅钊宁的鼻息落在她背上,熏得白软的身体一片粉红,蔓延到脸颊。 今天怎么这么热。 这种插弄,好像会上瘾似的。 有一瞬间,她甚至希望哥哥插进yindao深处,狠狠的插坏自己。 啪。 哥哥又打她一下。 “夹这么紧,哥哥射进去怎么办。” 傅钊宁嘴唇贴着meimei颈窝,“哥哥把你cao怀孕好不好。” 傅年年当了真,惊吓地往前爬:“不要,我不要怀孕。”她还小。 傅钊宁把她捞回来,磨蹭好一阵后问:“年年不想要哥哥插?” 要……想要的…… 可是—— 傅年年努力保持一丝清醒。 “不能怀孕的,我们是兄妹。” 小宝贝,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傅钊宁抚摸着meimei的玲珑曲线,抓起meimei一只手,细细舔吻她的手指。 十指相扣,傅钊宁说:“怀孕有什么不好,年年生了孩子就有奶了,哥哥天天帮你吸奶。” 那都是好多年后的事了。 她才十五。 傅年年听得羞耻,又生出股陌生的兴奋。听着哥哥羞死人的话,任他在花xue里磨蹭着,逐步攀上高峰。 “给我。”性器搅弄出“噗嗤噗嗤”声,傅年年抓着哥哥手,想要他快些。 傅钊宁对着找到的一个浅处的敏感点进攻,每一次进入,圆头狠狠地顶在那块软rou上,大力的碾磨戳弄,退出,再进入。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的yin水。 “啊……啊啊!会坏的!”傅年年被插得直哼哼,入骨的酥麻悉数传递给大脑,兔耳朵随着哥哥的动作一荡一荡。 ——膝盖磨得好疼。 漫长的五分钟,甜蜜的折磨终于结束,快感终于在律动的频率中登上顶点,傅年年仿佛飞到顶点,花xue剧烈收缩,喷出了大量的蜜液。 傅钊宁心一紧,把性器拔出,对着meimei腰背喷出浓稠的jingye。 长大点再吃避孕药吧,迟早他要插进meimeizigong,让里面都是他的jingye。 他看着疲倦地闭上眼的兔子meimei,傅钊宁神智慢慢回笼。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在备忘录用暗号打下几行字。 第一次穿情趣装。 第一次吃roubang。 第一次被roubang插进xiaoxue。 meimei每个第一次,都值得记录。 傅钊宁在这种事上,颇有仪式感。他心里甚至有个流动的计划表,除了第一次完全占有meimei深思熟虑后定在毕业旅行,其他项目的时间地点随时在变动,心血来潮就推后提前。 毕竟,太死板就无趣了。 他抱起入睡的meimei,检查了遍xiaoxue,确认没伤口,带她洗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