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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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栗花】()作者:银钩铁画2019/5/12字数:41310车子行驶在湿润蜿蜒的山路上,山间还有如焰火鲜艳的枫叶从高处缓缓洒下;雪绒缓缓飘落在玻璃上,刚落下就化成剔透的水珠;夏雪平躺在柔软的副驾驶座椅上,身上盖着我的夹克,迎着从空调口中吹出的柔和的拂面暖风,舒舒服服地酣睡着。 她从一上车就睡着了,而平时的她很少会在车里打盹,看样子这几天即使有我在身边——或者说,正因为有我在身边——她一点都没睡好;但是自从莲华寺的佛堂之后听完我说了那些话,她整个人从头到脚、由内到外,都透着一股我许久未从她身上见过的轻松,于是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尊铁铸的女神身上被笼罩了一片彩虹,于是她先在睡着了,嘴角也带着令人心醉的微笑。 女人永远会对三种具体事物上瘾:时装、零食、爱人的手。在我和她座椅中间的储物槽里,放着一包刚打开的盐醋味薯片。在上车前,她非抓着我到她车子的后备箱处,非要一手牵着我一手薅出一包薯片。对于大清早刚吃饱喝足后,就马上紧接着吃零食的行为我也很是不理解,她却说吃完素斋后虽然肚子里很饱,但总觉得嘴里面少些味道——对于她的这种小嗜好,我的确颇有意见,因为在我七八岁那年我嘴巴最馋的时候,她对我零食的限制可不是一般的严格,以前不吃零食的她,倒是现在在自己的味蕾上开始放纵了,;而她却这样说:“你跟我能一样么?我这是餐后点心,你这小混蛋小的时候为了吃小食品,连饭都不吃了!我那时候要是不多管着你,你哪能像现在这样长这么高、这么大?我……” “那倒是,正因为我现在长得这么高、这么大,我才有能力有机会来”欺负“你,对吧!”我厚着脸皮逗着她说道。 夏雪平听了我的话,先瞪了我一眼,我还以为她要揍我,她却没做声地捧着那包薯片坐到了后备箱边沿,二话不说直接扯开了薯片包装袋;我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她身边,她又瞪了我一眼,脸上红扑扑地对我说道:“你呀,没两三句就没正形啦!你还说我,你不还抽烟呢么!——我记得你上警校的时候都不抽烟的,跟谁学的?” “呵呵,最开始那根是老佟大爷给的,后来徐远和丘康健也给过我一根,但他俩抽得都太呛口了……” “他们也真是不教你点儿好的。”夏雪平说着,用手指捏了一片薯片放进嘴里。 “你还说我呢!你不是还酗酒么?那艾立威寄给你的遗言,还一副放任你喝酒的态度,你周围有一个算一个,怎么也不拦着你点?而且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再喝酒……” 说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说了,她嘎吱嘎吱嚼了两下薯片,听到我说起这事来,多少也有些害羞,只把那薯片硬含在嘴里。等过了片刻薯片含化了,她才开口说道:“行!那以后我戒酒,你也不许抽烟了,相互监督、相互提醒,这总行了吧!公平吧?” “那拉钩!”我伸出小拇指对她说道。其实这样挺好的,我抽不抽烟倒是无所谓,我到现在烟瘾也不是很大,自打夏雪平发烧开始到现在我就一直没抽烟,算起来也差不多一周了——当然,艾立威临死前跟我面对面一根接一根的抽,已经让我对焦油的口感和尼古丁苦味开始反了胃;倒是能让夏雪平戒酒是个好事,尽管她一喝酒就会激发生死果的毒素,让她性欲高涨的话,对我而言可以占很大便宜,可我真心就怕到最后她会产生性欲控制不住的情况,并且常年这么喝,伤肝伤肾还伤脑子,她早就应该把酒戒了。 我正想着,夏雪平又捏了两片薯片放进嘴里。听着那薯片在牙齿间嘎吱嘎吱的清脆响声,我才觉得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嘿!我戒烟了、你戒酒了,到头来你留下个能吃薯片的尾巴呢!夏雪平大人,您可真合适哈?快把薯片也给戒了吧!” “我不!”夏雪平瞪眼看着我,接着低下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又往嘴里塞了两片,故意缓慢地对我嚼着。 “行行行……你说不就不吧!”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谁曾想在我转过头,看着从天空中飘落的那一朵朵雪花的时候,她直接给我推进了后备箱里,一下子扑倒在我的身上,对着我的嘴巴就把她刚刚放进嘴里那两片盐醋味的薯片,嘴对嘴送进我的口腔里。 “呜……我不要!” “快吃了!”夏雪平笑着对我命令道。 我只好忍着浓烈的醋酸味,把薯片嚼碎咽下,然后嘟囔了一句:“坏mama!” “坏小混蛋!”她也不甘示弱地叫了我一句,并捏了捏我的鼻尖。 “坏雪平……”说完之后,我忍不住亲了她的香唇一口;“坏秋岩……” 说完之后,她却弹了我个脑瓜崩……夏雪平说她之所以喜欢这个口味的薯片,是因为这个味道的薯片对她来说味道正好,不至于像原味那样单调无聊,又不会像番茄味、香辣味那种添加过多的色素和香精,白醋和食盐都是简单的调味品,却永远能让人回味无穷。 于是,趁着她睡着了,趁着遇到了红灯,我也忍不住从那袋薯片里捏出两片来放进嘴里,生怕吵醒她,我只把它们含在嘴里;果然,含了一会儿,倒真有些让我爱上了这个口味。 去的时候太早,但是因为我和夏雪平在每一间禅房的每一尊佛陀菩萨、罗汉法王前面都上了香,又在禅堂跟和尚们与住院居士们一起吃了素斋早点,吃完了饭又在山上逛了半天,返程的时候,刚下山路,就正好赶上了9点钟早高峰,又因为下了小学,阴天路滑,所以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家。 “坏雪平,到家了。”我说着,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依旧打着如轻风抚柳般的小鼾,一点反应没有。 “冷血狼”马麻“、夏”写“平小”疼鞋“——起-床-啦!”俄们“到站嘞!”我故意漏着嘴里的风咬着舌头对她说道,并且晃了晃她的胳膊;但是她却扭了下身子侧了侧身子,吧嗒了一下嘴巴。 “夏雪平大人,夏府已到,主公当下辇矣!”话说得十分正经,但我却故意捏起夏雪平的发梢,在她的脸上轻划着,“臣下知道主公日理万机,但这伊尔根觉罗氏的刁蛮格格于今日成亲,主公乃上宾也!还请主动速速移驾,容臣下送您回榻上歇息片刻后沐浴更衣!——嘻嘻!” 话说到这,我直接把手笼到了夏雪平的左胸上,直接隔着衣服,在她弹性十足的乳球上抓了一抓。夏雪平立即瞪起那对迷人的杏眼,眉头微皱,嘴唇微努,一双结实的粉拳对着我的大臂和胸口雨点般地砸了过来:“打死你个小混蛋——哼,内衣都要被你捏坏了!” “捏坏了?让我看看呗!”说着,我便假意要去捉夏雪平的衣领上的扣子,但其实我也只是故意逗她而已,没想着真得去扯开领子看里面的风光——要看的话有的是机会呢。 “嘿?说说就过分!手腕不疼了哈?”夏雪平说着,也作势要来抓我的左手腕,被我连忙躲过去,然后我连忙对她双手合十求饶:“哎呀呀,我错了了,夏雪平大人,我知罪!求大人赎罪!”说着,我连忙挪过身子,猛然一口吻在她的朱唇上,接着就势跌在她怀里。 “别跟我使”美岩计“,没有用!”夏雪平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脑门,“成天被你碰……碰我的胸,我的文胸都快变形了!” “哎呀,我知道啦!我去给你买、赔给你好不好?”我抬头看着夏雪平说道。 “呵呵,你能耐不小呢!还会买这个东西?”夏雪平将信将疑地看着我,而且语气里透着莫大的酸味:“你以前给哪个女生买过啊?” “哟哟哟!吃醋啦?之前是谁呀,连着一周从局里各个部门帮我联系年轻小女警、故意让她们跟我对桌吃饭?”我双目含笑,往她大腿那边侧过脸、却向她眼睛那里斜着目光对她问道。 “……那都是多”以前“的事情了?你……再说了,我吃什么醋?我就问问你,你到底会买么?你可别买完了,我穿不了啊!”夏雪平又怀疑地看着我。 “嘿嘿……那你就放心吧!等我同学会回来、你参加完婚礼的,我直接给你在网上订最好的,你喜欢哪个我买那个!”我拍着自己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着。 我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怂得很——我倒是自认为自己判断女人的胸部尺码很准,但是给女人买文胸的事情我总共也就干过三回:一次是某次暑期实习的时候,给当地派出所的一个女民警,说来我跟那jiejie还真什么事都没发生,当时我俩为了抓一个女贼,那个民警jiejie在跟对方撕打的过程中衣服直接被对方划破了,人没受伤但是左乳的罩杯直接划破、裂成两半,本来夏天时候的警服就只有一件短袖衬衫,为了不让那jiejie尴尬,我对着她的那个被划坏的胸罩买了个廉价的送给了她;第二次是大白鹤在学校联考网络工程师的资格证,我跟小C出去过二人世界,小C非说要找个地方坐SPA,哪成想自己的储物柜被人撬了,不仅现金都被摸了,她那套新的买黛安芬文胸和三角裤也一并被偷,而那套衣服是小C过生日时候,大白鹤用她mama贩毒留下的现金买的,为了安慰哭的梨花带雨的小C,我只好自己破费给她买了一套同样款式的——有的时候这女贼真比男贼可怕,我反正是没听说过,哪个取向正常的男性小偷,会因为苦主穿得比自己贵而偷走另一个男人穿过的CK内裤的;第三回,就是给故意给我使“死间”计谋之前、被法院和检察院一帮老流氓轮jian、最后把衣服也都给抢走,在桥洞下于秋风中裸着身体蹲着刘虹莺。 给女人买胸罩其实是个学问,可能男生既能接受得了两百多一件的棉质印花TommyHilfiger或者拉夫·劳伦,也能穿得菜市场上卖的五块钱十件宽松吸汗大裤衩,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她们一辈子就只认一个品牌、一个质地、一个款式甚至一种颜色。我确实帮着夏雪平收拾过那被她踢得满地的、都落灰的胸罩和内裤,但是每次我收拾的时候,大多数时间只是在想像平时罩在那些布片下面的宝贝们,而对于那些布片本身,我却根本没怎么注意……只是记得,牌子以Triumph居多,少数有几件是曼妮芬。 “呵呵,那好吧——我就等着你给我买一件,让我看看你这个小混蛋到底是什么眼光!”夏雪平总算对我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爱抚着我的头发。 看着夏雪平此刻笑脸,我一下子有些恍惚,只觉得她的脸上泛着一层柔媚的光,这不禁让我心念一动,我便对她问道:“你还记得么?你那天晚上被人灌了加了生死果的酒之后,我跟你第一次肌肤之亲,就是在这车里?” “那……那我上哪记得去,”夏雪平笑靥含羞地说着,“我……倒是有点印象,我记得应该是你抱着我上了楼的,然后……我好像记得你睡在我身边……所以,要不是我看了我的监控,加上我让小丘帮我检测,我其实真是不能确定……是不是你跟我犯了错误……” “哼,你怎么尽把关键的地方忘了呀?”我幸福又有些自豪地看着夏雪平,故作生气地对她抗议道。 却没想到她反过来对我数落道:“对啊,我就是忘记了,你要怎么样?……你呀你,我跟你好歹也是母子,”肌肤之亲“四个字,你说出来怎么就一点都不结巴呢!” “嘿嘿,我的夏雪平大人,既然你忘了,那咱们俩正好,就在这好好回顾一下好不好呀?”我对她邪恶地笑着,然后反身用胳膊撑起身子,扑到她面前,对她问道。 。 “闹什么闹啊你?”夏雪平探头看了一眼我背后,指了指倒车雷达显示屏上的时间,对我说道,“这都快十点了,等下上楼,我洗个澡、帮你擦个身子,我俩还都得换衣服,之后你还得先送我去”金梦香榭丽“再去”万鑫蚨人“,那怎么的你11点10分就得开车出发吧,你看还有让你在我身上”撒野“的时间么?何况在车上,你也真不怕缺氧么?我那天要是清醒,我就算是想让你弄,我也不会你在车上跟我弄。” 我心里瞬间痒痒的,坏笑着对她问道:“你说什么?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 “我说:我那天要是清醒,我想让你弄,也不会……”夏雪平说着说着,脸上更红,“好啊你,小混蛋!你又故意臊我!”旋即,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头砸在我的身上;我伸手想去抓她的双拳,奈何她双手实在是太灵活了我根本抓不住,情急之下我直接把左手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一把罩住她的阴阜,右手直接捧过她的屁股,她立刻脸色红润地嘤咛了一声,停下了双拳捧着我的脸颊,对我似羞似怒地问道:“臭小子……我问你——你从上警专开始就准备来我身边,是不是就是为了跟我跟我干这个的?” “天地良心!我最开始才不是为了这个呢——”我认真地看着她说道,紧接着又嘴角一扬,“嘻嘻,不过这个应该算得上是福利,意外收获!” “臭小子!小混蛋!我真想看看你满脑子里都是什么!”夏雪平笑着嗔道。 “嘿嘿,我何秋岩一辈子,都是你夏雪平大人的——小-混-蛋!” 说着,我揽着她的腰往我身上贴,而同时夏雪平也捧着我的脸,把自己的脸往我的嘴巴上凑,于是我俩相对着吻在一起,一着急我俩的牙齿还相互碰了两下。夏雪平看着我轻笑着,用手把我的躯干压在车门上,又轻轻打开了一点我身后和她身后右侧车后座旁的车窗,然后她将自己整个人爬到我身上,任由我的双手隔着裤子用力抚摸着她的大腿、阴户和屁股,她也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乱啃着,接着双手在我的前胸后背上乱摸乱抓着,让我满脸都沾满了她那充满温柔爱意的唾津。 正当我俩在座位上亢奋地缠绵的时候,夏雪平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咳咳,局长……嗯,我这两天好一些了,休息的不错……嗯,是秋岩在陪我……呵呵,还行吧,他勉强还挺会照顾人的。”说到这,夏雪平瞟了我一眼,对我撇撇嘴;我对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她立刻笑了出来,接着听着电话,“没错……嗯,对啊……哦,他不去,他说那个谁,赵嘉霖没给他发请柬——我估计秋岩他们这批新晋的局里同事都没有婚礼请柬吧……嗯,我知道……对啊……嗯?你怎么……哦,那倒是方便,不过徐远,这到底怎……行,那您稍等我一下,我准备准备就过去……嗯好。” “怎么了?”等夏雪平放下电话后,我立刻对她问道。 夏雪平收起了嬉笑,脸上的表情稍稍显得有些凝重和疑惑:“我也不太清楚……徐远打电话过来,说让我去接他和小丘一起去赵嘉霖的婚礼现场。” “唉,那他自己的车呢?他不是有专车和专职司机的么?”我疑惑地看着夏雪平。 “不知道,我刚要问他就把话给岔过去了;不过我听他语气有点不对劲,而且他还嘱咐我接他的时候记得带着枪去,而且让我尽快过去,再就没说别的。” 这一句话把我心里听得“咯噔”一下,惴惴不安:“那要不要我跟着去?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夏雪平仔细想了想,对我说道:“我觉得应该不会,徐远家的别墅前后都是在省政府工作的官员,哪能那么容易出什么事?你就别瞎cao心了。”接着又从我身上撤下,分别亲了亲我的嘴巴和额头,又轻轻用牙齿在我的鼻头上咬了咬说道:“行了,这次是真没时间胡闹了啊,咱们俩得赶紧上楼换衣服了。” “”肌“-”逗“-”勒“!”我只好点了点头,咂了咂舌头,跟着夏雪平下了车又上了楼。 上楼之后的夏雪平也根本没时间洗澡了,只是洗了洗脸、漱了漱口,又从镜子后面储物橱里拿出了一瓶免洗润发乳,在手上打匀之后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瞬间满屋子都是那熟悉的沁人心脾的栀子花的味道。接着她又从衣柜里取出那件深棕色的西装外套、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深蓝色牛仔裤、一条黑色皮带。 在我洗了脸,从卫生间里走出后,正巧看见她之穿着那套紫色的内衣,躬着身子往上提着牛仔裤,在扎好皮带之后,她又从两只罩杯前解开了前面的搭扣,拉下了肩带脱掉了身上那件胸罩,转过身抖着自己的那一对儿rufang,看到了在一旁傻傻地观察着她的我,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红着脸对我怒嗔了一声,用左臂在那堆可爱的rutou前挡着,接着又弯下腰,从其中一个塑料储物柜里翻找出一件纯白色蕾丝聚拢文胸。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疑惑,因为往常夏雪平对于自己在白衬衫里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丝毫不会在意;比如之前某一次她穿白色衬衫——那时候我刚来市局没几天,而那时候的她还在为了试探对方跟段亦澄约会,那天她的衬衫里面穿的是一件藏蓝色的文胸,在白色衬衫之下若隐若现;我当时就处于吃醋,没好气地提醒她,问她能不能在穿白色衬衫的时候把文胸也换成白的,当时她却对我冰冷地嘲笑说,大家都在忙着破案,就我一个人满脑子都是不干净的东西,于是之后的几天里她每天穿的都是白衬衫,可里面的文胸却是一天换一件:黑红紫蓝还有茶色,但就是没有白的。也倒是,或许因为局里人都知道她的脾气,所以几乎没有哪个男同事会去主动注意她的上围,而在外面遇到不知好歹的雄性动物,也都会被她的凌厉眼神吓得退避三舍。 以往对这方面毫不在意的夏雪平,今天却专门找了一件纯白胸罩,这确实有些反常;可我转念一想,这赵嘉霖她家里在Y省的政商界、甚至文艺界都有些影响,我估计夏雪平应该是在想,一来穿的得体一些,可以在那些各界知名人士心里为F市警界留下个好印象,再来就是穿的正式一些,可以从第一印象上劝退那些喝两杯酒就忘了礼仪和品行的衣冠禽兽们。 ——哎,要是能拿到婚礼请柬、要是能大大方方以“男朋友”的身份和夏雪平一起去、要是结婚的那位女子不是令人生厌的赵嘉霖,那该有多好! “看什么呢?快帮我把搭扣系上。”夏雪平用着她那面伤痕累累却依然绰约的美背对着我,回过头对我问道。 我不禁窃喜,正拉着牛仔裤拉链的手立刻停下,于是裤子立刻掉在地上,我只穿着一件平角内裤立刻跑到夏雪平身后,从她的背后一把搂住她,并且举起双手,温柔地抓着夏雪平的半球不放。我心满意足地把下巴搭在夏雪平左侧已经在烧伤部位长满硬茧的肩膀上,鼻翼贴着她的耳畔呼吸着,温柔地对她说道:“这背扣式的文胸,可真是男人们的福音。你说对吧,我的夏雪平大人?” “我就知道你这小混蛋会这样!”夏雪平侧过脸冲我嫣然一笑,接着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地,隔着内裤用手指在我的guitou上似弹钢琴一般点了点——我这才发现因为自己过于激动,竟在不经意间把自己勃起的roubang顶到了夏雪平的牛仔裤上,正戳着她屁股顶端的尾骨,夏雪平这自然而然地用手机在我的yinjing上触碰的动作,不知怎么,却给我弄得脸红不已。夏雪平感受着我的硬度,微微低下头,眯着眼睛看着我,接着侧过头抿着嘴,想了想说道:“哎?居然又成这样……好吧,就让你好好摸一摸吧;不过你可得有点时间观念啊,最多让你摸五分钟就得好好穿衣服了,知道吗?” 她突然可以这么主动地,让我的双手在她上半身的最敏感、最柔软处肆意妄为,五分钟对我来说简直是恩赐:“夏雪平,你对我真好!”于是,在我与她舌吻过后,又用着舌头为她的左右双耳分别做着按摩,手上对她双峰和峰顶的圆珠做着的血液循环辅助动作自是不用多说。 在我的双手和舌头的刺激下,呼吸急促的夏雪平又对我问了一句:“呵……你们今天聚会……嗯……都准备……嗯哼……干什么去啊?” 我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对她说道:“我具体还不知道呢,昨天他们拉我进同学会的群,我也基本没怎么说话;他们大概说是吃完了饭,一起去会宁江街那边,有个什么音乐酒吧,好像我有个同学现在是那家酒吧老板的侄子,也是他们的乐队主唱。” “哦,那你们……嗯……大概在”万鑫蚨人“能吃到几点啊?”夏雪平一边享受着自己双峰上的抓握,一边轮流用拇指肚和食指肚在我yinjing冠状沟和guitou上凹下去那块缝隙上摩擦着。 “估计顶大天也就俩小时……嗯……”万鑫蚨人“那里用餐不是还得计时呢么。” “你们班……嗯啊……哎呀……轻点!你们那些同学……嗯……男生多女生多啊?” “当初咱们班男生比较多,我昨天看了一眼……啊呵……好像加了群的更多的是女生。” “嗯,那我知道了……”夏雪平说着,用自己的五根手指同时抵在我的guitou上笼罩着——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照顾我的小弟了,这确实是我最喜欢的女生对付yinjing的手势,而下一步通常都是五根手指抵着guitou,或者握在柱体上按摩着上面的血管,或者干脆呈帐篷龙骨形状上下挪动,最后再让guitou于手心里揉搓直至射精;但夏雪平却哪样都没选择,她直接停住了,放开了我的roubang,抓着我的手背让我放下,回身对我说道,“好啦,小色魔,快帮我把后背搭扣系上吧!”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赶忙把左手放回她温暖的左乳去,故意耍着无赖说道:“哎呀,怎么可能这么快?一定是你手机上的时间快了……半分钟!” “那时候也不早了啊!” “可是……我还没摸够呢!” “呵呵,你哪有个够啊?”夏雪平理了理头发,一缕缕发香如精灵一般奔着我的鼻翼窜进我的体内,她脸色桃红,轻轻地在我的耳边说道:“等晚上回来的……” 听了她这话,我简直要开心到晕过去了,却依旧明知故问道:“等晚上回来?干嘛啊?” “当然是让你这小混蛋过足瘾呗。”夏雪平对我眨了眨眼,柔声说道,这让我无法掩饰地乐开了花。于是我乖乖把她的胸罩挂上扣子,接着又先帮着她穿好了衬衣,整理了西装外套和头发;等帮她穿完了衣服,我才自己人模人样地穿上了自己的牛仔裤、白色衬衫和黑色夹克外套。 “来,我帮你弄弄领子。”夏雪平说着走到我身前,双手准备绕过我的脖子帮我整理衬衫。 “哎呀,不用!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夏雪平大人嘞?”我开着玩笑对夏雪平说着,走进洗手间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但是夏雪平还是走到我的背后,一言不发地帮我从背后整理着衣领,紧接着又把左手绕到我的的胸前,给我的衬衫插上了一柄西洋剑形状的胸针。 “这是?” “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夏雪平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又将那柄胸针拔下,但见那胸针长约五厘米,剑身长约3……5厘米,剑身应该是纯银制作的,而那小巧的剑柄是用金子打造的,分量十足,剑柄的尾端配重是一颗十分小巧的石榴果,剑柄与剑身链接的圆碗形状的护手,看起来像是一朵鲜花——好像是一朵罂粟,护手两边还有两只小海豚,与剑柄组成十字型,而从剑身到剑柄,全都镀刻着三叶草的形状。 “当然喜欢!”我捧着那柄“宝剑”,郑重地对夏雪平说道:“女王大人,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骑士了!从今以后,女王大人的荣耀与安危,由我来守护! 嘿嘿!” 夏雪平看着我一本正经的中二相,忍俊不禁。 “我之前都不知道你有着东西,你该不会是为了送我现买的吧?”我又问道,重新把胸针在我心房前的左胸口袋里插好,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你想得美。”夏雪平对我缓缓说道:“这东西叫做”阿芙洛狄忒之剑“,我16岁那年的暑假,在雅典的一个店铺买到的。” “你还去过希腊?我都不知道。”我惊讶地说道。 “哼哼,你不知道我的事情还多着呢。”夏雪平说着,又突然搂住了我,在我怀里蹭了蹭她的头发,对我说道,“等你们聚会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我没多想便答应了。 于是,原本准备我先送她去“金梦香榭丽”再去“万鑫蚨人”的计划,被徐远一个莫名其妙的指令打乱,变成了我一下楼就和夏雪平各自上路,她开着车去徐远家门口接徐远和丘康健,而我则上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我便看到了小C给我发来的信息:“秋岩,我和老白已经出发了啊,等待会儿结束了,咱们仨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啊?” ——已经出发了?哈?是我错乱了,还是我记忆出现了偏差,要么我遭到了平行宇宙? “我说,你们俩,也去?”我几字一顿地问道。 “对啊,去啊?怎么,我俩还不行去啊?”小C对我说道。 “不是……我怎么不记得,你俩也是蜀山路中学实验三班的啊?”我对小C问道。 “什么实验三班?咱们不是去赵嘉霖师姐的婚礼么?”小C反问道。 ——Whatthefuck? “所以……你和老白有请柬?” “有啊?你没有么?” “她压根儿没给我!” “怎么可能?”小C问道,并且连发了三个问号,接着又追加了一句:“我昨天还跟老白在四昌街欧亚百货,遇到你们风纪处的庄宁许彤晨那一对儿呢,他俩也是为今天参加婚礼挑衣服的。他俩都收到了请柬,你怎么能没有呢?” 我心中更觉复杂——要知道算起来,虽然庄宁许彤晨这一对在风纪处干了一个月,但是职位上仍然按照“实习学警”处理的,即便享受着一级警员待遇,而且他们俩来市局比我来得晚多了,他俩那到了赵嘉霖的婚礼请柬,我居然没有? 我准备跟庄宁许彤晨问个究竟,却没想到我刚退出对话框,便看到了风纪处群里,邢小佳发了几张穿着深蓝色连衣裙的自拍,并问道:“亲们,你们看我待会儿穿这个好看么?”只见修德馨立刻回复道;“我说闺女,咱低调点,你这么漂亮可别抢了人家新娘的风头,”冰格格“的脾气是你小丫头片子惹乎得起的?”伍育明马上跟上一句:“行了吧,二德子,你净吓唬人家小姑娘!人家小佳本来就胆子小!今天那”冰格格“是明星,她平日里就目中无人,今天这日子她看得上谁啊?小佳你别当回事,你修叔逗你呢,该咋穿咋穿。” ——嗬,那看这意思,连风纪处似乎人人都收到了请柬,结果就我没有? 好歹我跟赵嘉霖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关系,而且我仔细一想,自打我进入市局之后我真就没怎么得罪过赵嘉霖,除了那次她在我面前对夏雪平出言不逊,反而是她在处处奚落我,并且还把我跟孙筱怜共处一室的事情告诉了夏雪平——我没记错、并且若是没猜错,我把美茵破处的那一次,也是她跟夏雪平说的;但同时这也不对了,若说她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对夏雪平心存怨念、而连带着对我心生厌恶的话,她却把婚礼请柬给了夏雪平——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呢?我是真真想不通了。引用曾有同样经历的吴宗宪的话说:你哪怕先给我,过后找人把请柬收回去也比现在好看好听啊! 可事已至此,无论什么原因,人家赵jiejie就是不想请我,我还能怎么样呢;而且说白了,要不是因为想陪夏雪平,就算她把请柬给我,我也并不是那么想去,我跟她也没有当初吴宗宪跟周杰伦那样曾经要好的关系,给不给请柬也无所谓了。 正想着这些事情,我也已经到了“万鑫蚨人”的楼下,由于来这搓过一顿,我便轻车熟路地沿着这家饭店七拐八拐的走廊,来到了事先预定的包厢里面。 一推门,我立刻倍感尴尬,因为里面的人我全都叫不上名字来——倒不是说我进错了房间,因为在进门之前我再三核对了一下门牌才敢开门,但是,因为我国中的时候跟他们相处得就不怎么紧密,他们上高中、我上警专警院的时候也没保持什么联系,所以里面这个大包厢里坐着的寥寥几位,我只能说看着眼熟,我甚至连他们的姓名中的任何一个偏旁部首都没想起来。 我只好试探着问道:“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 “哎呀!看看这谁来了——” “呀,这不是何秋岩么?” “就你还语文课代表呢?得加上修饰语——这是咱们Y省F市警界精英何秋岩!”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寥寥几位我都叫不上名字的人,对我的欢迎极其热烈。 。 “何警官!这几年不见真是有变化了!帅了,比以前壮!脸上也比以前有rou了!”——说来惭愧,初中的时候曾为追求韩国花美男偶像那种提醒和脸型,我保持过差不多两年每天只吃一顿饭的记录,直到二年级跟人打架,被一个跟我身高一般高、体型却膀大腰圆的同校男生揍得找不到北,自那以后我便开始合理饮食、且开始锻炼身体。 “秋岩,来两句的台词!”对唔住,我系差人“——快快快!来一遍!” “别闹了,人家秋岩现在比余文乐和梁朝伟帅!呵呵,这现在这一身,看着精神,侧分头也有型!你们还记得国中那会儿,秋岩成天校服里一挎栏背心、瘦瘦溜溜小伙剃一个”山本头“不?搁咱们全校迷倒多少小女生呢!” ……我一进门,总共就说了九个字,眼前的这几位已经七嘴八舌,快把我捧上天了,所以我依然深感自己还是走错了屋,或者说他们吹捧的这个人压根就不是我:我当初确实是除了冬天、一年三个季节都是背心加校服的穿衣风格——因此也没少让当年训导处、德育处的主任们教育、并且我也确实常年留着寸头,但是迷倒小女生?这话就是完全的“tan90”了,属实无稽之谈。 我真心怕被他们就这么捧下去会遭雷劈,于是我连忙打断了他们的话,直接询问每一个人的姓名,他们每一个都自报了家门,之后还笑我“贵人多忘事”,然后又是对我一通吹捧,就仿佛我做的那些在媒体上被放大的所谓的“荣耀”全都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一样,到头来我还是连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姓名都没记住,只能一言不发地听着他们替我吹牛,然后我再在一旁陪笑。 “何大探长,来来来,我之前好像就看你在哪个书店也不是服装店就跟罪犯打过架、还开过枪是吧?那阵仗,咱们当年跟”强化班“、”普标班“打那几架跟人家那个没法比!你快给咱讲讲,你破案的事儿呗!” 我心想也没啥好说的,实事求是地讲,这两个月以来我都是在跟夏雪平混,所以我还真没什么讲的,但我也不稀罕吹牛;而且我平常也不是一个侃侃而谈的人,外加当初我跟眼前的这一帮人真的没什么交情,所以一时间我还真就不会开口了。 “那个……” 正好我刚准备开口,说些无关紧要的搪塞过去,门外又进来一个人。 “唉哟喂!这是谁啊我的田大少爷!” “田公子来了哈!里面上座、上座!” “田土豪,啥时候领我去你们家在D港的豪华游轮看看行吗?” “呵呵,你不知道人家老田的游轮比女朋友都重要?你得把你女朋友拿出来、陪老田睡一觉!” “哈哈哈……” 原本围坐在我周围的这班红男绿女,又突然起身去簇拥着来人。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我,也总算松了口气。 正当我端起桌上的泡柠檬冰水给我自己倒上一杯的时候,来人却直接走到了我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抓着我的手,猛一顿拍我的肩膀。 “石头!牛逼了现在!警界新星何秋岩——我cao,我周围的人都他妈听过你的名字!哥们真为你高兴!还记得我谁吗?田复兴啊,”大眼灯“你记得不!” “哦,记得记得,田……老板。”我随意点了点头对田复兴说道。 实际上他说自己名字我还真没想起来,一提起“大眼灯”我倒是有些印象。 所谓“大眼灯”,就是俗语里的田鼠,之所以给田复兴这个称号,除了他姓田、眼睛也确实大之外,还因为他当初有个恶劣行径:习惯偷别人的午饭吃。初一初二年级的时候,全班都对他这个行为深恶痛绝,为了偷一口吃的,他经常免不了挨男生们一顿揍、女生们一顿挠,但是他依旧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当初他也没少挨过我的揍,毕竟我那时候每天就中午那么一顿饭,结果经常不是鸡腿、可乐饼被他抢走,就是趁我不注意薅走我一半汉堡、抢走我一整盒薯条;后来我从班主任老师那得知,他当初一直在跟着自己那个常年坐轮椅、靠着卖自己做的花生牛轧糖为生的奶奶相依为命,我也就逐渐饶过他了,有闲钱的时候还会帮他买一份午餐。他在我这连吃了一周多的免费午餐,有一天突然就婉拒了我的好意:“石头,不用给我带饭了。” “免费请你你不吃?” “吃你给我买的饭,没有拿别人碗里的那种刺激感觉,不尽兴。”他说完这话,就跑去偷女班长扈羽倩自带便当里的腊肠去了。 就是这么个人,倒是也有走大运的时候:初二下学期开学的时候,这哥们突然阔了起来,连着一个月给全班六十多人中午饭都订的吉野家的照烧鸡排和肥牛双拼套餐——远近闻名的“大眼灯”过了一个寒假,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大方? 有了钱的田复兴不再偷别人的盒饭吃,而且如果有人对他买的快餐一口不动,他还会对对方以拳脚相向;反正我是理所应当地一粒米不剩、一根骨头都吃得不剩一点筋膜,权当做给我还钱了,而这位暴发户此后还一直认为跟我关系很铁,偶尔听说我要去跟人打架斗殴,还会主动助拳。时间一长,我们大家才都知道,原来田复兴的那个从小就弃他不管的老爸,一直以来在Y省西部和大西北做着镍矿开采和加工的项目,结果在那个假期他那老爸因为心脏病死在了女人床上,于是田复兴就这样凭空得到了价值两亿的遗产,以及两家矿业集团的股份。一时间,那个人人厌恶的“大眼灯”,成为了人人眼红的“田老板”,之前对其吆五喝六的古惑仔们一下子成了他的跟班,往常都不愿意瞧他一眼的女生们纷纷乞求称谓其女友,甚至传说在初三的时候,就有学校的任课老师为了给自己换辆车,引诱他破处的。 ——当然,也有当初对他嗤之以鼻的,看见他每天招摇过市的样子,那些人常说,祝他大眼灯早日把家产败光;时过境迁,田复兴依然是土大款,可今天围着他转的这几位里,多了当初诅咒他的那些人的身影。 “什么田老板不田老板的,石头,咱们是铁子、是哥们!”梳着炮仗头、穿着紧身湖蓝西装小马甲和桃红正装衬衫、下面一条纯白西裤、脚踩黑色白岩“豆豆鞋”的田复兴搂着我的肩膀,对我微微一笑,从自己的LV夹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快手/西瓜-田氏集团·天使家族-田复兴”,然后对我说道,“我现在除了收分红、玩直播,我还承包了一个岛,搞搞渔业开发。我田复兴最敬英雄——你何秋岩就是英雄!改天你有空,我请你单独去我游艇上,到时候请你吃大餐。” 我笑了笑,收下了名片没说话;实际上,我看着着坐拥两亿资产,却依旧是街头土味审美的“田老板”,冷汗一身一身地往外冒。但见田复兴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手一挥,直接坐到了包间最里最中间的主座上,周围的几个人又是递烟、又是端饮料——看到他们巴结田复兴这一幕,我才终于确定自己确实是来对了地方,因为这一幕,实在是分外亲切。 我无心看着眼前这帮人装腔作势,站起身去了包间门口的饮料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酸梅汤,接着又回到座位上低下头拿起手机,恰巧看到了小C给我发来的三条信息:第一条应该是夏雪平刚进入婚礼现场入座后的照片,不得不说以往拍照技术非精准讲究的小C,今天竟然有失水准,在她镜头下的夏雪平不知道为何看起来肤色比她本人要黑一些,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拍的,夏雪平的脸竟然还有些歪,估计是手抖或者角度没找好;跟着那张照片的,是她的打字信息:“秋岩,今天夏警官好漂亮啊!从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呢!”紧接着,小C又发了一张照片,这一张里的夏雪平看起来样子正常不少,她正笑着跟周围凑过来的几个人说着话,感觉应该是警校的一些朋友来跟夏雪平打招呼,在小C的照片里,而且看起来围在夏雪平身边的人,的确男人比女人多。 “没什么特别的吧,就是穿衣风格跟平时不一样了。”我给小C回复道。 刚点完了发送键,就从走廊里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生:头发染成金黄,长发系成了麻花辫,搭到自己做胸前,脸上打的美白粉底让她看起来很像欧美人种,但同时垫高的鼻梁和削成“蛇精脸”的下巴又让人看起来不免觉得有些不自在;身上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披着纯白色的休闲西装做披肩,倒是很有EmiliaCrke在里龙妈的造型,在她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