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美男出墙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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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宝贝觉得自己最近气虚混乱,时常有股阳气在自个身体里绕啊绕,想释放出来又无能为力,很想一鼓作气势如虎般的冲击,却找不到缘由,总之憋屈的慌。这感觉,让她很想裸奔!她着急地回到自己的房内,打了一桶冷水钻进浴桶内,静心静心,稍安勿躁!她囔囔自语了一阵,忽而猛地站起来,烦躁地揪头发,她yuhuo焚身啊!都是菊花功惹的祸,自从练了菊花宝典,腰想动了,晚上也做噩梦了,一天三次,甚是有规律。 她决定她要找个鸭子馆,解决下自己这蠢蠢欲动的身子。 苗宝贝偷偷溜出蓝田山庄,出门前还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身俊俏男装,似白面书生。在江城城里打听了一阵,特意挑了位老者,被问之人,用古怪的表情看了看她,苗宝贝是纯爷们样,“不去青楼去伶馆干什么?” 苗宝贝做出害羞样,“你懂的。”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噼里啪啦感慨一阵告诉苗宝贝,苗宝贝则火速跑了去,那着急模样愣是把老者吓傻了,老者傻愣愣站在原地,微微错愕,“瞧那猴急的样!莫不是刚看完男版春宫图?春心荡漾?” 老者摇摇头,叹息不已。伶馆根本就没人会去,即使有那癖好的,也有能力自行养男宠吧? 在老者的身后,从墙的另一侧,闪现出一抹黑影,身形急速,一晃而过,身手看起来好似有轻功。 苗宝贝东拐西转,好容易在一条小巷子处找到一家伶馆。这是一处坐落旧房的伶馆,门面算是很旧了,木门上都有白蚁啃食的痕迹,似乎一碰就要碎了。墙壁上有藤类植物攀着,虽然是冬至,根还在那里。 苗宝贝愣了愣,这伶馆未免也太破旧了吧? 她抬起头看向牌匾,草书写的“菊花怒放”,苗宝贝便想到朵朵菊花怒放的样子,嗯哼,相当壮观。她小心翼翼推开门,只闻门“吱”的一声,缓缓打开,她抬脚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小小的花园,里面没有花,倒有一些草药。苗宝贝试探地喊了一嗓子,“有人吗?” 没人回答。 苗宝贝心想,这里的生意一定很潦倒,要不怎么会连个招呼之人都不出现?与那花街的青楼相比,还真是比不上。果然,如今还是正常性取向人多一点。 咳咳,她也是正常的,她本就该找男人的! 苗宝贝拐了个弯,方一走至大厅内,只见一位有着修长身形,着玄色长袍,侧躺在贵妃椅上,一手拄着脑袋,如瀑的长发泄下,半遮半露出他那漂亮的脸蛋。 好一标准人儿…… 苗宝贝虽是笼统看了眼,但被这样一个破旧的伶馆内有这样一位漂亮的可人儿吓到了。这真是什么事儿都不能以貌取人啊。 躺在贵妃椅上的人儿身子微微动了下,长睫幽幽地睁开,目光缓缓地注视傻愣愣站在他面前的苗宝贝,虽目光柔和,但便是那一睹,苗宝贝只觉如一把忽然而至的暗器刺到一般,僵硬起来。 好犀利的眼神,有些恐怖。 苗宝贝吞了口口水,有些嗫嚅地道:“我找鸭子!”话说出口,又觉得这话说的不体面,连忙换了一种说法,“我找伶人。你一个晚上多少钱?我想包你一夜,美人。” 贵妃椅上的美人儿幽幽地坐正,苗宝贝终于看全了那人的脸,顿时她脸色苍白起来,忽而大叫起来,“乔美男?” 眼前的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魔教大祭司,玄墨。他早就料到她会唤他乔美男。这次他便是又要扮回乔美男。他佯装惊慌失措,“宝贝?” “你怎么做鸭子了?” “一言难尽。”玄墨,哦不对,该是乔美男,他深沉地叹息一声,“总之死里逃生,被卖到伶馆。” “你可还是清白之身?我去赎了你吧。” 敢情要不是清白之身就不赎了? 乔美男说道:“老板去接客人去了,你先随我来。” “哦。” 苗宝贝便屁颠跟着乔美男进了后堂里屋。也不知为何,她此时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跳个不停。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次她莫不是有个大大灾难不可?不会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吧? 这是一件古朴的房间,里面设施简陋,除了一张紫檀古床,便只有桌椅,连女子用的梳妆台都没有。苗宝贝方想这地方怎么这么简陋,忽而又想到外面比这更糟,心下释然。鸭子店果然不如青楼,落魄的很啊,想必也是经营不佳,没资金。 乔美男说道:“把外衫脱了吧,你身上阳气过重,若不治疗,恐怕会伤及五脏内服。” 果然是神医,光看不用把脉便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苗宝贝刚宽衣解带,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开门。”粗壮的声音,苗宝贝听的既陌生又熟悉,只是想不出到底是谁来着。不过有人来了,她只好把衣裳又合了起来。 乔美男见苗宝贝衣裳合了起来,微微蹙了下眉,稍有不悦地问门外之人,“有何事?” “例行公查,扫黄。” “……”苗宝贝那刻的心啊,直坠那冰冷的地上,连一抹渣渣都不剩。你说她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来嫖,这衣服还未光,自个名声都光溜溜了。 公查结果必定上报江城第一把手江城城主颜玉白手上,若是她儿子小白知道他娘在嫖娼的话……想及至此,苗宝贝甚是不淡定,她左右看看,试图找个躲避的地方,当耳后一阵催命符一般的敲门声响起,苗宝贝更是慌张不已,她目光一下子锁定在玄墨身后的被子上,然后飞窜进了被窝,捂住,沉寂片刻,又露出半个脸对乔美男说:“你要做出很淡定的样子,别露陷了。” 从头至尾,乔美男的样子一直很淡定,他是心若旁骛地看着慌张错乱的苗宝贝上跳下跳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苗宝贝伸出胳膊推了推,“去开门,记得淡定!” 被苗宝贝推离床边,乔美男哭笑不得,被子上的隆起明明显而易见看的出是有人,不过想要在这样简陋的房子里躲藏起来,除了床真是别无选择了。 他微笑,这个小小的意外,也许会有些好玩。他施施然地走到门前开了门。 为首的是江城城主的身边红人青叔,他见开门的是位与他城主有一拼的绝色,不禁吃惊了一下。有这般的人儿,这里的生意怎会这么破败?也对,性取向有问题的也是少数,也许这江城更是少之又少?他张望着里面,本是看不到什么,偏偏玄墨侧起身子,故意让光,让他看得更彻底点。 任谁看见那被子上的隆起,都能猜出里面是什么? 青叔举起手牌,上面写道——和谐社会,人人有责。 乔美男笑道:“我懂,请……”乔美男已经自动让道了。在被窝里的苗宝贝身子不禁抖了抖。当脚步越来越近之时,苗宝贝死死抓住被子,不能让人轻而易举的给掀开了。 一、二、三……脚步近了,被子被猛然掀开,嘿,苗宝贝抓的牢,没成功。青叔微愣,继续掀,可惜还是未成功。 “公子,敢做就敢当,请自行露脸。”青叔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然而被子里的人儿无动于衷,依旧死死捂住被子。 青叔一向扫黄都是十拿十稳,主要是嫖客“敢做敢当”从未出现今儿这死不要脸的嫖客。青叔额头的青筋爆裂出来,死死握住拳头,准备动用暴力。 也不知是上天故意搞的玩笑,还是无巧不成书,由于苗宝贝的失踪,小白哇哇大哭,执意要找娘,颜玉白无奈,只好带着小白出来寻找,偏偏刚巧路过这“菊花怒放”的伶馆,见外面有青叔的部下把守。小白一向与青叔交好,孩子好奇心来了,想进去看看。 大白也不知这菊花怒放是伶馆,刚开始以为是个花园,专门种菊花的地方,便领着小白进去,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青叔嚎啕大叫,“少夫人!!!” 颜玉白身形一顿,进了屋,只见苗宝贝躺着床上,手上捂着被子,傻逼逼地干笑。颜玉白那心儿啊,咯噔地剧烈跳了下,微有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显然颜玉白未注意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乔美男,他的眼神似乎带着精光,正要蓄势待发。他淡然的开了口,众望所归成为焦点,“我正与这位准备生意上的交易,你们就来了。” 颜玉白何其不认得乔美男,他的瞳孔瞬间增大,微微眯起眼,冷笑,“是你?” “正是我,乔淮!”玄墨轻轻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苗宝贝弱弱地说道:“我也没想到那么巧,想嫖个男人,正好嫖到乔美男了,嘿嘿。” 然而,在场内,独独只有她一人在笑。她笑了几声,发觉周遭气氛尴尬,也便停了自己的笑声。 颜玉白的脸顿时从黑到了白,毫无血色可言。小白堪忧地望着大白,他虽不懂“嫖”是什么意思,当娘盘在别的男人身上,实在太过分了。他囔了句,“娘。”语气甚是不满。 苗宝贝这才转头看向小白,然后兴奋地下来,牵着小白的手站在玄墨面前,“这是我的娃,快叫大爹爹。” “……”小白转头望向颜玉白。 颜玉白冷冷地挤出两个字,“不行。” 乔美男也不介意,“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身上久散不开的阳气。”乔美男把目光转向颜玉白,向他解释了苗宝贝为何想来“嫖”男人。 颜玉白听罢,脸色稍霁,“宝宝的这怪病有劳了。” 玄墨微笑点头,眼神中带着深不见底的感情,他对苗宝贝道:“我们先在江城把你这病治了吧,这里的医疗条件足够好,嗯?乖。” 他的轻柔诱哄是那么笃定,与曾经颜玉白对待苗宝贝一般,只有足够确定的感情基础才能说的出口。曾经的颜玉白对苗宝贝是那般自信,他很清楚苗宝贝对他的感情,对她,他一向那么自信坦坦。 曾经那么粘着他的女人,如今已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对他不屑一顾。宁愿找鸭子,也不愿找他。在她心里,他能有几分重量? 苗宝贝一向乖巧地点头,“好。”她那无邪的眼眸,刺痛了颜玉白的眼睛,他原本苍白的脸更是嘴唇也开始泛白,毫无血色。 这般千依百顺,不再与他有关。 青叔看着自家少主那苍白的脸,好生的心疼。他是看着少主长大的,也知道少主那不为人知的心。外人皆道江城城主终于解恨,与那强占他的妖女一刀了断,其实不然。曾经那傲然淡定的少主,自从少夫人绝然跳崖的那刻,已经不再是他所认识的少主了。若不是小白在身边撑着给与他精神寄托,想必也随着去了。他待小白如生命,奶娃那么难待,他也亲历抚养,要知道少主从来是被伺候,稍有洁癖,孩子随意的大小便也是他亲自来清理。要不是他爱这个女人,怎会如此爱屋及乌的爱这个孩子?作为城主,该要夫人作为内助,然而无论他们这些元老怎么劝,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此事以后再说。”不是以后再说,而是以后不要再提,他不会再要,他过不了自己这关。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勾引少主,但他也清楚明白,书房里的那一幅画像才是最让他砰然心动的。他问过少主,蛊毒已解,一切都以最初的预测方向走,为何少主难过? 颜玉白只是凄楚一笑,“我一直以为她不能没有我,如今我才明白,是我不能没有她。” 乔美男顺利的住进了蓝田山庄。当踏进门槛的刹那,他嘴角露出叵测的微笑。 苗宝贝最大的爱好,便是带着小白去乔美男的药房。药房是颜玉白专门为乔美男所设,为得是更好的让他专心治苗宝贝那偶尔阳气过剩导致身体不适的怪病。 奈何,试验多日,阳气过剩怪病未治好,苗宝贝睡倒在药房的次数反而日益增多,陪同的小白为此很是不满。因为每次都要麻烦他的大白把娘给抱回去。 一日,苗宝贝早上吃了各种药以后,实在挨不住,爬上床直接睡去了,这一睡就睡到三更半夜。她忽然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四周已漆黑了。只能借着微弱的茭白月光能看到五指。 苗宝贝方一起身,便见一黑夜从她窗边掠过。她一惊,莫非蓝田山庄进贼了?本来这事她不用插手的,但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怎么滴,她就跳下床,静悄悄地打开门,然后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贼的目的地是颜玉白的寝屋。只见那贼在纸糊窗上戳了个洞,然后拿出一只竹管子伸进去吹了吹……苗宝贝浑身一抖,想起禁书里面的某个情节。月黑风高的夜里,黑衣人在纸糊窗上戳破一个洞,利用竹管子对里面下了迷药,然后施施然打开门,响起yin秽的笑容…… 苗宝贝倒吸一口气,采花贼?这黑衣人半夜三更出来采花?而且采的是颜玉白?苗宝贝捂住嘴,以免自己尖叫起来。这委实是一件棘手的事儿。她在考虑要不要英雄救美?还是隔岸观火?在这纠结之时,另一黑衣人从天而降,也飞奔进了颜玉白的寝屋。苗宝贝大惊,好家伙,这岂有两人一起采花之理?太过分了,这不要累死颜玉白吗?苗宝贝捋起袖子,想到rou球说过的话,“小白不能没有大白。” 为了小白,苗宝贝冲进寝屋了。只见她大刺刺地跨过门槛,怒目圆瞪,“yin贼,我要灭了你们。” 在屋内翻东西的一位和在床上摸颜玉白的另一位齐体侧头看向苗宝贝,两人面面相觑,突然朝苗宝贝袭击。苗宝贝虽说是三脚猫功夫,可她会跑啊,她原本的计划是转身就跑,然后嚎啕一嗓子把家丁引来,自然便万无一失了。可惜这两人轻功了得,她刚一转身,脚还未踏出门槛,便被一人拖进屋,另一人把门关上,在她嘴里塞了块布。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幻灭了。 苗宝贝瞪着极其惊恐的双眸看向两人。两人的目光皆为不善,眸子里好似都藏有一把刀似的,惹的苗宝贝浑身发抖。她以后还是做狗熊吧,英雄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 “大哥,这颜玉白的娘子该怎么处置?” “杀了!”于是,某一黑衣人举起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准备砍下去的那刻,一股强大的刀气震慑而来,两位黑衣人方一察觉,还来不及转身,一抹银光色朝他们掠过,劈开苗宝贝被绑住的绳子上,绳子开了。 她还来不及站起来,两位黑衣人直接倒地,自眉心处,血液滚滚流出。床上的颜玉白收好腰间佩剑,含笑地看着嘴里还塞着布的苗宝贝。 “唔!”本想说话,忽而意识到自己嘴巴里塞着布,气愤地拿开,指着颜玉白大叫,“好啊,你原来是醒着的。” “本来只是想静观其变,这两黑衣人到底想干什么,未料,竟见娘子舍命相救,让为夫好一阵欢喜。” “我我……”苗宝贝有些懊丧,见颜玉白那得意的样子更是气节,她不想与他辩解,抬腿便跑。 留在屋内的颜玉白嘴角慢慢浮出一道上翘的弧形。 经过乔美男的精心调养,苗宝贝那莫名的阳气开始渐渐熄灭,身子愈加神清气爽起来。她想想,既然身子好了,就过河拆桥,跟颜玉白摊牌,让他速速告诉她爹的下落,从此互不相关的比较好。可她还没开口,武林却来个急转弯,武林盟主去世了。 武林盟主突然在家猝死,这则惊天消息不胫而走,传遍整个武林,一向身体健朗的武林盟主怎会突然猝死?颜玉白得去参加丧礼。他想带苗宝贝前去。 苗宝贝的身子好了,恢复了正常身子。这次带苗宝贝去荆州是理所应当的。她的身份是江城城主夫人,岂有不带之理,任谁也说不过去。不过让颜玉白极其郁闷的是,苗宝贝要带上乔美男陪同,她笑说:“怕乔美男又出什么不测。” 乔美男甚是无奈地笑起,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开心出卖了他的心。颜玉白心里不是滋味,但见苗宝贝这般坚持也不好说不是。 他如今被苗宝贝压的死死的。有何不能从的? 荆州,苗宝贝来过一次,上次在这个地方,她狠狠地被伤了一次,她知道了颜玉白是骗她的,不是真心想与她在一起,知道了自己所谓的专一的好相公,都是狗屁。想到如此,苗宝贝忍不住狠狠剜了一眼颜玉白,颜玉白收到苗宝贝这般的目光,有些尴尬,窝在苗宝贝怀里的rou球问道:“娘,为何你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大白?莫非春心荡漾?” rou球这话,讲的多实在啊?可出自三岁多的孩子嘴里,的确让人慎得慌。苗宝贝愣愣地看着自己这非一般的儿子,又剜了一眼颜玉白,瞧瞧,你养的儿子,会不会教育孩子啊。 倒是坐在马上上静心的玄墨,笑道:“颜小白与宝贝你真像,不着调的个性。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苗宝贝连忙否认,“我才没有他这么早熟呢。”说这话之时,她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心里发虚的很。她十分娇嗔地朝玄墨撒娇,好似让他不要拿她寻开心了。 忽而,马车也不知是绊到了什么,一个倾泻,苗宝贝身子一歪,整个人倒在玄墨的怀里。玄墨轻轻搂住,失声笑道:“莫非宝贝春心荡漾的对象是我?这么心急投怀送抱。” 苗宝贝的小脸一阵臊红,连忙起身故作矜持的样子。颜玉白便是坐在另一侧冷冷看向苗宝贝这一副娇羞女人的模样,她对他从未有过害羞的模样,永远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rou球蹭到苗宝贝的苗宝贝的大腿上,不满地掐了下苗宝贝,嘟着粉嫩的小嘴,“娘不乖,应该扑倒在大白的怀里,刚才的行为是水性杨花。” 苗宝贝张着嘴,一副见鬼的样子。好小子,居然说娘水性杨花?她方才明明是不受控制地颠倒而已,并不是……苗宝贝方想解释一番,未料,这马车不知又绊倒了个什么,这回往右边倾泻了,她身子又一个不稳,直接砸到颜玉白的大腿上,手不小错了位,直接往他的桃子那里一抓…… 苗宝贝明显感觉到马车内的倒吸声,还有空气的凝固。颜玉白与玄墨两人似乎石化了。苗宝贝则看见自家儿子那种相当崇拜的目光看向她,好似她的“大胆彪悍”深深震撼了他。苗宝贝那个欲哭无泪啊,这纯属意外,她不是有意摸那玩意儿的,她咬咬牙,立正身子,静静地观察她左右旁边的两个男人。只见玄墨冷着一张脸,又闭上眼开始养神。另一侧,刚才遭到极其视觉震撼效果非礼的颜玉白则是把rou球抱在膝盖上,把自己的桃子遮好,免得某个色性大方的某个女人又要对他作出极其“yin荡”之事。苗宝贝但见两人这种态度,真想一头撞死算了。不是他们想象那样的,她是纯洁的,她是身不由己的,她是无心之过的。她不是有意刚扑倒玄墨又摸颜玉白的小JJ的,她是无辜的,真的,相信她啊~~苗宝贝在心里不停的呐喊,可两人依旧避她远之。便是她的亲亲儿子,也捂住自己的小JJ,一副防备的看向苗宝贝,好似在说,我的很小,没摸头,你不要乱来…… 算了,她直接去死吧! 荆州城一片苍白,便是天空的颜色,也被云层覆盖,透彻着追悼会上白布的凄楚。不如四年前,荆州城未有更上一层楼的繁华,反而并先前落败许多。颜玉白的马车停至洛龙府邸门外,几人下了马车,抬头看去,见门匾上挂着白花,挂着白色灯笼,与天际的颜色混为一体。有冷风吹过,白色灯笼在门庭上摇曳,显得有些凄楚。门庭进进出出了无几人,倒不似武林盟主的做派。 颜玉白领着家眷进了洛府,在祭奠厅上,洛薇一人站在门口烧纸,曾经佯装的娇弱淑女做派如今倒是真的了,她低垂着剪瞳,嘴唇抿的极紧。在她旁边站着一位风韵极佳的女子,不是说她妖娆,她的样貌是极其端庄的。只是在这样悲戚的氛围下,她虽脸色不佳,然而那偶尔闪现的熠熠生辉的眼眸,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是悲还是喜? 颜玉白走至那风韵女子身边,对她作揖,“洛夫人。” 那风韵女子竟是那洛龙洛老头的夫人?从样貌来看,洛老头都可以当这女子的爹了,比洛薇稍稍长几岁而已。苗宝贝心里不断鄙视那老头,真是老不正经啊。洛夫人稍稍欠身,温润地道:“颜城主。” “节哀。”颜玉白似面无表情说这话。 洛夫人拾起手帕在眼角那儿点了点,一看便知是做做样子,连眼泪也未出。颜玉白走上前,拿出三根香点燃,三鞠躬。 站在一旁的rou球忍不住问:“娘,哪位前辈去世了?” 苗宝贝侧头正对上rou球的眼,“武林盟主。” 也就在刹那,苗宝贝见到rou球身后的洛夫人朝乔美男那头看了几眼,眼眸中闪现出丝丝狡黠来。苗宝贝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回身又瞄了下乔美男,他的眼神太过淡定了,轻轻朝苗宝贝笑了笑,好似什么事情也未发生。 “颜城主,荆州城内各大客栈皆已住满,也是各路英雄抬举亡夫,皆来吊丧。你们今晚不嫌弃便在寒舍住一晚吧。”洛夫人忽而这般说来。 这话是无可厚非的。颜玉白甚是有礼貌地点头,“有劳了,夫人。” 洛夫人颔首,招呼下人带他们去厢房。苗宝贝一向有不好之事便会有第六感,这次也不例外,她觉得今晚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被下人领进别院,分配三间房,颜玉白一间,玄墨一间,苗宝贝与rou球一间。颜玉白不同意了,“这位是我夫人。”他眉一挑,指着苗宝贝对那下人说道。 那下人一副认错的样子,低着头,不声不吭。苗宝贝摆摆手,“没事,正合我意。” 话音未落,便携rou球钻进自己的屋里,根本没看到颜玉白那无不凄惨的白白脸庞。乔美男抬起手,攥拳放在嘴边,装着一副要咳嗽的样子,其实是想笑。他道:“玉白兄,我也回房了,颠簸几日,该好好休息了。” 颜玉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往自己那间房走去。乔美男深深地注视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下人忽而谄媚地笑道:“夫人的安排。” “我知道。”他扫了那下人一眼,便自己回房了。 有时,他都觉得累了,一个个任务,永远做不完,为的不过是那个所谓的爹称霸武林,杀了苗老头。而他,这么多年,抑或者从始至终,只不过一颗小小的棋子罢了。 苗宝贝一进屋,便倒在床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rou球蹭蹭地略有笨拙的爬上床,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苗宝贝的怀里,“娘,小白要跟你睡觉。” “那你不准踢我肚子。” “那你也不要抓我的桃子。”似乎苗宝贝在马车上偷颜玉白的桃子,给小白幼小的心灵上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苗宝贝顿觉内牛满面,那次事故完全不是出于她的本意,她可以发誓。不过,显然rou球相信眼见为实,捂住自己的小桃子窝在苗宝贝的怀里。 苗宝贝的睡眠时间永远是三个半时辰抑或者四个时辰之间,少一秒或者多一秒都不行,要么死也起不来,要么死也睡不着。总之,晚膳之时,有人请苗宝贝吃饭,敲了好一阵门也无人答应。只好请来颜玉白。颜玉白正预敲门,偏巧出来的玄墨制止了,“颜城主,莫要如此。” 颜玉白的胳膊悬在门上,疑惑地望着玄墨。乔美男摸摸鼻子,“你不知?宝贝睡觉向来是有时辰,不到一定的时间,她起不来。若是强逼她起来,她这一天都不会有精神,离她醒来时间还差一个时辰左右,我们留点饭菜便是了。” 这些,颜玉白向来不知。曾经的他,从来都是先于苗宝贝起床,自己忙自己的,对于她,向来不过问,自然不知她有这样的习惯。他不免苦涩一笑,他从未关心或者关注过她,她的习性他一概不知。 他缩回手,淡淡地一笑,“也好。” 难怪苗宝贝那么在乎乔美男,这个男人,那样的了解她。 两位大人未打扰苗宝贝的睡眠,然而睡够了的rou球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推搡苗宝贝,哭天喊地地叫唤,“娘啊,娘啊……” 见苗宝贝不动弹,rou球便来个rou砸身,以痛觉唤醒苗宝贝。他一个猛扑,自己砸到苗宝贝身上,苗宝贝猛的一痛,坐了起来。只见得逞的rou球趴在苗宝贝的大腿上,贼兮兮地笑。 苗宝贝大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眯成一条缝,迷迷蒙蒙地道:“干什么?” “娘,我醒了。” “我没醒啊!”苗宝贝又大了哈欠,又开始贴向床,躺尸去了。rou球见苗宝贝这样,又来个rou砸身,苗宝贝“腾”地坐起来,依旧眯着眼,“请问,亲爱的儿子有何贵干?” “我睡不着。” 苗宝贝眯着眼,一副梦游的样子望向外面,漆黑一片……她道:“天黑了,睡觉。”正预又躺下,rou球又来了,这回苗宝贝学聪明了,滚了一圈,只是苦了rou球,砸在硬板床上,疼的哇哇叫。 苗宝贝深深叹了口气,抱住rou球,下床。 “你在你家大白那儿呆一会儿,待会儿把你带回来。”说着又打了哈欠,出门,向右走了几步,一脚踹开颜玉白的门,大大咧咧地道:“颜大白,儿子先放你这……” 她本眯着眼,当正眼看向房间,洛夫人裸着香肩,娇羞地依靠在颜玉白的怀里。苗宝贝蓦然睁开眼,张着可以塞鸡蛋的嘴,指着他,“你……你红杏出墙。” 颜玉白推开洛夫人,第一次有些慌乱,他举步朝苗宝贝走来。也便是那一刹那,洛夫人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银晃晃的匕首偷袭颜玉白。 颜玉白却依旧朝苗宝贝走来,似乎没发觉? 苗宝贝惊叫一下,“小心。” 颜玉白这才转身,那把匕首已经到了他胸前…… 苗宝贝被眼前这一幕惊的不能动弹了。也便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颜玉白抽出腰际上的佩剑,身子连连后退几寸给予自己缓冲的机会,然后挥剑砍去。洛夫人显然也早有预料,抑或者说她是故意慢下来,等颜玉白抽剑护自己?她的目的不是要杀了他? 颜玉白手持一利剑,站在苗宝贝面前,微微侧脸,眼眸一直注视着前方露出诡异笑容的洛夫人,“你带小白速速离开这里。” 苗宝贝抱住rou球,眼神中忽闪担忧,“那你呢?” “他啊,就死在我手上呗。”洛夫人忽而抬起那把短匕首,眼中闪现出一丝丝耐人寻味的味道。苗宝贝被此女的眼神吓住了,此女对手刃颜玉白的自信实在是震撼得很。 颜玉白倒笑了,“那试试。”眼眸再次扫向苗宝贝,“出去。” 苗宝贝顿了顿,抱住怀里半声不吭的rou球滚了出去。可还未踏出这门槛半米远,忽而一位飞天女侠从天而降,一把明晃晃的剑直朝她刺去,她惊叫一声,准备折身跑回房间朝颜玉白求救。在此时此刻,苗宝贝的心境是如此难过,多怪以前没有好好习武,半吊子样,如今,连自己防身的能力都没有。 颜玉白听闻苗宝贝的声音,便火速冲向前去保护苗宝贝,未料,那个洛夫人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再次以背后偷袭,冲了过去。颜玉白知道他身后有人偷袭他,可他依旧奋不顾身地选择去救苗宝贝,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选择,先解决偷袭自己之人,然后再去救人。这其中的时间,能让他去选,救自己,还是苗宝贝。在那把剑差点刺向苗宝贝的千钧一发之际,颜玉白一个纵身用剑身挡开了她,那女子一个倒挂金刚,欲想再去刺杀苗宝贝,颜玉白诸加阻挠,然而身后的一刺,直插进他的胸膛,穿越他的身子。他闷了一声,挥剑一劈,身后的洛夫人惊叫一声,她整个身子被颜玉白砍了下来。那声惊叫如惊鸿一般,屋里的住在此处的江湖人士皆点灯窜了出来,如四窜的老鼠蜂拥围一份甜点。蒙面女子见目的达到,睹了那洛夫人一眼,便纵身离去。 “天啊,洛夫人死了。” “啊,颜城主杀了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