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美越任性(二十一)动心
书迷正在阅读:他在她里面(完结)、快穿之性福大拯救、玩火(高干)、影帝与迷妹(限)、妖女(快穿)、穿越之娇容盛宠《完结》、官人的小娘子《完结》、快穿之总裁攻略手册(限)-已完结、美男按摩师、你在我心底
越美越任性(二十一)动心 带病休假这段期间,刘默一直陪伴在左右。 和他在一块儿,何芝韵觉得自己提前步入了晚年。早睡早起做运动,生活作息规律到不可思议。 在病房里看看电视打打游戏,午后阳光普照,暖洋洋的微风吹进,扰乱了她的发丝。偶尔他会念念书:“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发现了幸福的价值,但是如果你随便什么时候来,我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准备好迎接你的心情了。” 柔和的嗓音同他硬朗的形象融合,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她习惯了听着他的声音入睡:“mama的头发,好像一朵朵小小的玫瑰花结,一枚枚小小的糖果圈儿,全部都那么蜷曲,那么漂亮,因为她成天给他们上发卷。 把鼻子伸进去闻一闻吧,当她搂着你时,你觉得那么安全,闻到的气味有那么香甜。是那种待烤的面包暖暖的香味,是那种她给你让出一角被窝时,合着体温散发的芬芳。你睡在她身旁,外面下着雨,爸爸打着鼾。哦,鼾声,雨声。还有mama那闻起来像面包的头发。”这是何芝韵最喜欢的片段,温和的像是一个梦。 傍晚,他带着他在医院旁的河道上散步。 夕阳倾泻,散了满地甜橘。柏油马路上,树枝的倒影影影绰绰,哗啦啦是树叶的嬉闹声。、 他的影子被拉的颀长。 “那朵荷花开了!”第一次见时它还是颗细小的苞,落寞地垂在池塘的最远端。 何芝韵为它捏了把汗。 “是啊!”刘默看向顽强的荷花,鲜艳欲滴。“生命力真是可怕的东西。” “它原本长在一个偏僻脏乱的角落,看着别的花灿烂耀眼。它不甘心,凭什么它不能开出美丽的花?于是拼命吸收水分,朝露晨光都握在手心。朝着太阳奔跑,终于有一天,别的花都凋谢了。只有她,还在努力地开花。哪怕是昙花一现,哪怕青春不过三五天!还是要开花。”她紧攥着手,朝着刘默粲然一笑。“这段荷花的心路历程编的怎么样?”她调皮地眨眨眼,像极了贪吃的小狐狸。 刘默调查过她的背景,出身在那种地方再以艺人的形象坐落在城市的各个公交站牌上,期间心酸委屈不必多言。 “是个好故事。”刘默点点头。“不过结尾不太好,像这么勇敢的花怎么能只绽放青春三五天,当然得一辈子都骄傲,一辈子都漂亮。”他握紧了女人的手。 何芝韵闻言,眸子里有泪光闪烁,似星辰明灭。 他背脊挺直,望向前方,如一颗劲松,咬定青山。 “刘默。”她紧搂着他的背。“你真好。” 慢节奏的生活有种相濡以沫的错觉。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何芝韵不足一月就能出门蹦跶了。 刘默接到军事任务,给她发了个信息就不见人了。 刚一到剧组,陈捷就冲进她的更衣室。 “没缺胳膊少腿呢!”他吊儿郎当坐在化妆台上。 何芝韵瞥了他一眼。“少年成名的人大概都有一个共性。从小被捧得高,都不知道什么是礼貌!” “我是没礼貌,总比某人人品差好吧。听说你奋不顾身救刘默,你们认识多久就为了他命都不要了?不会是苦rou计吧!”他几次去医院都吃了闭门羹。刘默看的紧,连他都给挡在门外了。 “是不是苦rou计也不干你的事。”何芝韵嘲讽地瞧了他一眼。“你一个外人倒是关心我们私事。” 陈捷气的手指都竖起来了,指着自己鼻子。“我外人?”他一听这事儿就急的不行,托朋友把治疗枪伤国内外所有的药都给买回来。连后期康复的医生,都是他给找的。最后,他连人都瞧不着。好心好意当成驴肝肺! 剧组的剧务一讨论她回来了,陈捷就往她休息室跑。结果呢,人家说他是外人!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关心,说出来却冷嘲热讽,不近人情! 陈捷这脾气转身就往外走。 “别,等会儿。”何芝韵喊住了他。 现在道个歉爷就大发慈悲原谅你!陈捷心里已经冒出了小泡泡。 “我们今天还没合影呢!”她时时不忘和黑粉作战。 “你!”陈捷气的直咬牙。 “来,笑一个。” 一张女人小鸟依人靠在男人肩头的恩爱照片新鲜出炉。配文是:“回来拍戏了。” 底下除了自家粉丝夸盛世美颜,人间天仙外,更多的是陈捷粉的留言。 “女主你可回来了!我都一个月没看到哥哥了!” “在别家号里追星!” …… 评论区比前两个月好看太多。哭着喊着不让陈捷谈恋爱的人现在只等在何芝韵这儿看到他出现。两人多了成堆的CP粉,号称一天一糖。 她不在的期间,大部分戏都完成了。 剩下她与陈捷的一场分手戏。 战争已到了最后关头。两人战营分立,谁都不肯跟从谁,立场对立,信仰相左,这一对恋人即将劳燕分飞。两人心情难舍又坚决,爱恨交缠。 “少爷。”两人紧紧抱在一块儿。“你小时候念书,有一句‘山无棱,天地和,乃敢与君绝’。” “嗯。”陈捷抚摸着女人柔顺的发丝,眼里一片痴迷。 “没有山崩地裂,海誓山盟也会灰飞烟灭。”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这时候,再多的言语也难以表达情深似海,疼痛难忍。 陈捷捧着她的脸,好似要把她整个人刻在心里。 一行泪,从她眼角滑落,砸在地板上。 “别哭。”他将人搂在怀里,舌尖一舔,含住了泪珠,咸的。 眼珠在舌苔的舔舐下胡乱转动,她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女人被一个打横抱起。扔在床榻之上,男人一伸手,床帘摇晃,里面的世界朦朦胧胧。 难过化成了情欲,女人勾着他的脖子,红唇印上了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