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我英]日在雄英在线阅读 - 硬核教练

硬核教练

    203#

    “放松……别动,我给你捏捏。”

    我一脸正经地帮荼毘放松着筋rou,偶尔不小心捏错位置,他就痛的从喉咙里闷哼一声,随之下意识想挣脱,于是我就摁住他,毫不留情地继续……上下其手。

    “喂……”荼毘身不由己,他感觉自己胳膊要断了,肩膀疼,腿也疼,累,不想动。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终于回过神了,某人刚刚特别听话,被他压在底下做俯卧撑的rou垫,让脱衣服就脱衣服,让曲起腿就曲起腿,躺在底下仰着脸,一副又崇拜又乖巧的可爱样子,嘴里认真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结果他还就真的被她这模样骗了!一个不落地做完了三个肌群每个六组每组100个的俯卧撑训练,也就是……总计1800个?!

    1800个???

    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没办法,荼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日惜力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拆封,对着他的胳膊胸膛乱撒,然后抹开……和体表的汗水融为一体,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发着红。

    ……是的,他已经明白,他中计了。

    “这可都是为你好啊~”

    我把荼毘翻过来,他已经动不了了——脊柱沟好评~于是我继续往他身上涂润滑.剂,灯光下,又油又滑的皮肤闪闪发光,我在他胸下塞上枕头,摸过他高高凸起、像蝴蝶翅膀一样的肩胛骨……好看却病态,得让我好好思考一下,怎么帮他矫正……

    “……你这是在按摩吗?”荼毘回头问。

    “不然呢?”我笑眯眯,从后面一拍某人油光泛亮的屁股,“啪!”,拍击声异常清脆,不愧是获得千万好评的名牌润滑……

    “啪啪啪”,“啪啪啪”,快乐停不下~

    “喂,过分了啊。”荼毘半翻过身,撇嘴放狠话,“再乱碰就cao.哭你。”然后他试着扭了一下肩膀——“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都说了别乱动。”

    我好高兴啊,一边把某人放平,一边摸向他的下腹,那条螺旋着黑色金属珠的叽叽正软踏踏地耷拉着,渐渐充血肿胀,随着摩挲变得越来越硬,并渐渐的翘起来了~

    “坐上去自己动!”荼毘放弃挣扎。

    “噫~总裁大人好霸气哦~”

    “想要你就说啊,求我啊,叫mama~”

    我蹭蹭荼毘的下.体,两种颜色的毛发摩擦在一起,然后他突然向上顶了一下,却立马拉痛了背部肌rou,于是窄瘦的腰部就那样僵硬着悬在了空中,像一道弓,顿了两秒才缓缓落回床面,渐渐放平……

    大腿被压,命根子在别人手上,自己一边动弹不得、一边浑身冒火,荼毘瞪着眼看屋顶——cao.蛋的人生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于是他节cao一甩,张口就是:“mama,求你了,我想要,求求你自己坐上去?”

    然而,三秒过去了,没动静。

    “mama?您是被儿子的大鸡.巴吓到了吗?”

    然而,又是五秒过去了,还是没动静。

    “喂,你怎么不动弹?”荼毘问。

    “……”于是我就稍微动了动,蹭了蹭他,接触的部位变得很烫,粗壮的血管贴着充血的阴.蒂,一鼓一鼓地跳动。

    荼毘又开始向上顶,甚至还想抬胳膊去抱我的腰,被我摁住压在一边……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于是我亲了他一口,但下半.身依旧紧贴着他,不让他深入进去。

    “为什么?”荼毘一头雾水。

    “因为刚运动完,不能做。”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蹭一蹭。”

    “只爽你自己???”

    “对。”

    “cao。”

    哈哈哈,居然爆粗!

    不去刻意控制,快.感来的快也去的快,荼毘歪过头不说话,然后又过了几秒,等我缓过来了,就听到他委委屈屈的:“哼。”

    “你还没恢复好呢,”我拍拍他的胸膛,其实我也很想,或者说非常想,但是三天内是不行了,连接失血过多加二氧化碳中毒,他的身体都快废了,必须停几天缓缓。

    锻炼当然不算,反而有助于他的恢复。

    “……不要说我不行。”荼毘阴郁。

    “哦,你超棒。”我爬起来去关灯,然后摸着黑把床上的书包漫画扔到一边,回来后才发现荼毘有点油……算了,一会再洗吧。

    ——重新扑回去,pia叽~抱住。

    “难道你平常一天1800个俯卧撑?”

    某人认命,但似乎……还是意难平。

    “那倒不会,一般每个肌rou群50个。”

    我很诚实地摇摇头。

    但我做的是花样俯卧撑,比如需要单手配合高抬腿。然后俯卧撑还只是种热身,重头戏是撸铁,90kg的铁,比两个我都沉,弯举推举各种举,一边深蹲一边举。

    ……嗯,好久没举了,明天早上就开始。

    “真不做?”荼毘还是不死心。

    “乖。”桌上,手机响了,我看过去一眼,收回目光,“先过两天再说。”

    铃声停了又响,来来回回响了三次。

    但躺在床上的两人,谁也没在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