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哪里(h)
凌晨时分,单善终于领悟到他说的“干哭你”、“别后悔”是什么意思。 在他来来回回地cao弄下,她的身子早软成了一摊泥,嗓子也喊哑了,陆敛将人翻了个面,在她肚子下面垫上两只枕头,掐着一截细腰继续干,越做越精神,阴柔俊美的五官丝毫不见疲惫。 她胳膊枕头一边脸朝下,脸颊掩在凌乱的长发下面,好几缕粘在汗泪混杂的脸上,软糯地求他:“叔叔…快点…不行了……” 这已经是第四回,她的眼皮困得直打架,下面都被磨肿了。 闻言,陆敛加快冲刺的速度,身下的床跟着咯吱摇晃,她呜呜地甩头:“不是…不是这个快……” 陆敛拨开她一侧脸上的发,舔舐上面的汗水和泪,语调邪魅:“那是…这个快?” 他忽然用更凶猛的力道抽送,每次插进去都直直地插到甬道最里,单善呜呜地哭泣摇头,想不通怎么那处就跟打桩机一样没个停歇的,嘿嘿咻咻重复着单一的活塞运动,三个多小时过去了,都不嫌烦不知道累的吗。 “求你了…快射吧…我不行了……” 脑袋困,下面也疼。 他一只手穿到底下揉她的奶,舌尖挑逗她的耳垂故意问她:“射在哪里?” 他忽然慢下来,温柔地抽送,她舒服地轻哼,糯糯地说:“随便……” “射你逼里?” “嗯……” 她迷迷糊糊地,尚存最后一丝理智问他:“有宝宝了…怎么搞……” “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男人的手掌肆意爱抚她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胳膊箍紧纤瘦有度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劲腰没个休止地挺动着,体内的yuhuo烧得正旺。 “如果生下来…我是不是…要当小mama了……” 她还那么小,刚过完二十二岁生日呢。 “如你所愿,把我讹得倾家荡产。” 调侃她当初放过的狠话。 单善嘟着嘴巴,想了几秒,干巴巴地回应:“哦。” 见此,他轻笑一声,捏她的小脸低斥:“小混蛋。” 挺腰狠狠地挞伐她的小洞,边干边问:“生不生?嗯?给个准话?” 她弱弱地踢了踢腿,气呼呼地抱怨:“你烦死了…嗯…快射……” “十分钟内…射出来…就生……” 她要睡觉了。 敢和他提条件了,陆敛又低斥了句小混蛋,手掐着她大腿根往两边掰,露出大片的阴部方便roubang的抽插,她哼哼唧唧地哭泣,哭着喊着求饶要身后的男人慢点轻点,他充耳不闻只顾疯狂地挞伐。 即使只有十分钟,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陆敛掐着时间,在最后一分钟死死抵着她的宫口释放自己,guntang的热液喷发,烫得她灵魂颤抖,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梦里男人帮她洗澡,泡在水温舒适的浴缸里,对方抓住她的手握上勃发的肿胀上下taonong,roubang越来越红越来越硬,最后几分钟插入湿滑的甬道,一连几十下激烈的抽插后,抵着红肿的xue口噗噗喷射进洞。 听进她的话,做到了没浪费一粒“粮食”。 单善第二日醒来时,早过了吃早餐的时间,身子侧躺着,被子盖住胸口一下,卷翘的睫毛颤动,她不太情愿地睁眼,入目风和日丽,窗帘拉开了一部分,鸟叫声从外面传进来,她轻微地一动腿想翻个身,顿时倒吸口凉气,怕是被车轮碾过都没这么疼。 搭在她腰上的胳膊动了动,身后响起男人晨间低沉的声音,带着三分撩人心弦的哑:“再睡一会儿。” 单善没心思想他为什么赖床没去上班,皱着脸恨恨地低骂:“混蛋……” 她这状态别说出门,起床都成问题。 陆敛收拢胳膊把人圈进怀里,闭着眼准确找到她的唇温柔地啄吻,哑声抚慰:“乖。” 单善心里连连骂道老yin贼,发脾气都有气无力:“快给我翻个身……” 他发出一声沙哑的笑,托着她的身子给她翻了个身,又给人寻了个舒适的睡姿睡在他身前。 单善气呼呼地用脑袋撞他心口:“你…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久旱逢甘霖。” “你妹。” 就凭她腿根的酸胀程度,她睡着后他肯定还没结束。 他又亲她,嘴角上挑打趣说:“嗯,哥哥的好meimei。” “……” 丑流氓! 下半身不能动,她就用脑袋撞,拳头捶,没有力气也要教训他,聊胜于无。 陆敛拥紧怀里的软躯,晨间必勃起的一处顶着她的小腹,沉声威胁:“再闹?” “混蛋!” 她气得龇牙咧嘴,脑门最后用力一撞,瞬时安静如鸡。 她心知肚明自己此时的状态,至少三天都经不得这老狗逼的摧残了。 她心里窝着火,连呼吸都喷着火气,他半睁开眼身体往下滑,与她面对着面,亲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额头相抵,“别生气了。” “不行,除非——” 她鼓着腮帮:“除非你说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重来重来,是我爱你,没有也。” 她现在恨不得咬死他,爱他个屁。 陆敛一个翻身覆盖在她上方,低头含住她的嘴就是一通柔情似水的深吻,把她亲得头晕脑胀了才凑到她耳边,低声一句:“善善,我爱你。” 她眼眶水润,身心还沉浸在他的热吻中,胡乱地应了声,他捏了捏她尖俏的下巴,躺回原位阖眼继续睡觉。 毕竟昨夜睡得太迟。 片刻后单善醒神,娇娇地抱怨:“坏蛋,你耍炸。” 他嘴角动了下,轻一揉她的头顶。 “你就仗着我好欺负……” 说着抱怨的话,却抱住了他一只胳膊往他胸口挤,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觉已经彻底醒了,阖上眼也没用,没三五分钟,她又睁开眼,小声地跟他念叨:“我现在觉得好开心呀,我以前觉得,以后都没有人能让我有这样的归属感了,可是跟你呆一起,就像我的爸爸还在时一样。” 她心怀美好的想着:“一定是我爸爸在天上保佑我,让我能遇见你。” 陆敛还没睡够,鼻子里应了个“嗯”。 单善忽然好奇,脑袋蹭他一侧胸膛,“哎哎,你到底欠我爸爸什么人情啊?” “生意上的。” 她追根问底:“具体是什么嘛?” 男人一动不动,一时沉默。 单善看他的脸,眼神定定地观察他的表情,几秒后咋呼出声:“我的天,这不会也是用来骗我……” 没让她说完,陆敛一个翻转将人压到身下快速地以唇封唇,她呜呜地挣扎他吻得越起劲儿,同时除掉底裤放出晨勃的恶龙,退而求其次地合拢她两腿插入腿缝中cao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