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趁虚而入(h)
第二天一早,齐笙先沐予诺一步醒来,看着怀里睡得奶呼呼的女孩,他心情愉悦,低头亲了一口她白嫩的脸蛋,微痒的触感惹得女孩发出不满的哼唧,沐予诺眯着眼睛把他推开,惹得男人大笑起来。 齐笙清清嗓子,刚要说话,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先接电话,先接电话。”沐予诺推搡着男人宽厚的胸膛,虽然美色上头,但她现在只想让男人别来打扰自己,她只想再眯一会儿。 莫名被嫌弃的齐老师只好顶着一胸膛的红痕,下床去接电话。 “逸钧?” “爸……”齐逸钧的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我该怎么办啊……” “你先别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齐笙皱眉,这还是齐逸钧长大后头一次哭,别是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我、我……不是,是梁小甜,她、她流了好多血!”齐逸钧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一直在流血……我该怎么啊爸……” “你们现在在哪?” “在、在市医院……” 齐逸钧无助胆颤的语气透过听筒,连沐予诺都听到了,她顿时睡意尽失,坐起来看向齐笙。 齐笙朝她投去安抚的眼神,然后安慰着手机那头的齐逸钧,让他镇定下来,告诉他自己会尽快到医院。 挂掉手机后,齐笙询看向沐予诺,“看来又是你的好朋友出事了,你要跟我一起去么?” 沐予诺回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当然要去看一下。” 之后两人也没什么缠绵的心思,穿上衣服收拾好就匆匆往医院赶。 …… 齐逸钧打完电话,无力地靠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白色外套上沾染了大块梁小甜的血迹,他双手覆在眼上,心里糟烂复杂,愤怒、懊悔、后怕的情绪主导着他的躯干,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现在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都像一场让人恶心的噩梦。 他约了个朋友到酒吧消愁放松,聊着聊着就想起了诺诺,不知不觉间酒喝得有点多,中途朋友被女朋友查岗叫走,他即羡慕又心酸,一个人狂灌了一整瓶酒后,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 然后他就看见了诺诺。她对他笑得那么温柔,跟以前一模一样。 她带他离开,躺到柔软的床上,软软的嘴唇触碰他的,红舌勾缠着他,带领他探索身体最柔软的辛秘。 两唇相贴的那一刻,他激动的发了疯,像是个愣头青,只知道一味地跟随诺诺的动作。 渐渐的,他感到不满足,不满足只是唇部的相贴,他想要更多,想要狠狠地爱她,把她贯穿。 他动作开始变得粗鲁急迫起来,翻身压住心爱的女孩,唇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女孩脸上乱亲起来,“诺诺,你真好……诺诺……” 身下的女孩僵了片刻,却没被在兴头上的他发现。 齐逸钧当时想的是什么呢?他想给最爱的女孩最完美的前戏,所以他拉下女孩薄如蝉翼的内裤,虔诚的将头凑了上去。 甬道里湿润又紧窒,潺潺的蜜汁在舌尖插入的一瞬间,被他顺势吸入口中。舌头和蛇一样的灵活柔软,在女孩蜜xue中胡作非为。 手也没闲着,他抱住诺诺的屁股,两手掰开臀瓣,在细缝中抚慰,yin水沾了一手,被来回擦过。 “啊……逸钧……”女孩仰起头,十指伸进他的发间,按住他的头皮,叫声甜腻。 他用舌头挑逗得女孩汁水横流,碰一碰身体都会散发爽快的粉红色。 “诺诺的xiaoxue里甜丝丝的……”他抽空喃喃道,“你舒服吗诺诺,舒服吗?” 他眼睛都红了起来,动作愈发的快速。舌头比不上roubang的硬实,却能做到许多roubangcao入后做不到的事情。他舌头伸直,在女孩的蜜xue里从内向外地卷起,再重重地回归原位。甬道中那细小的颗粒像是被他舔得平滑,涌出的yin水沾湿他的下巴后被他吸入口中。 光是他用舌头cao她的时间,roubang就已饥渴难耐的湿了全根。 roubang上布满了晶莹的体液,青筋都显露出来,guitou上还在不断地分泌新的润滑,好似在做前期工作,只等着进入女孩的身体冲锋陷阵。 他随便撸了两下,深呼吸道:“诺诺,我要进去了。”说完,并拢女孩的双腿扛到肩上,对准还一缩一缩流出粘稠yin液的rouxue,一鼓作气插进去。 女孩“呃”的一声,咬住枕头不住颤抖。 齐逸钧却觉得进去的那一刻仿佛进了天堂,若是让他下一秒就死,他也心甘情愿死在诺诺的xiaoxue里。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女孩yindao爽到发疼,几乎陷入麻痹状态,她哭泣着求饶。可他cao红了眼,压根听不进女孩的哭闹,臀部一下一下像要捅破zigong那样,直把女孩做到两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 高潮过后的yindao制造出阵阵收缩,他只觉自己像到了天堂一样,狠狠cao了半个多小时,捅进宫颈口射出浓稠的jingye。 那时女孩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还是能接受快意,一抖一抖的和男人再次攀上高峰。 一场性事让齐逸钧耗尽了力气,射精过后就是nongnong困意袭来,他只来得及将女孩搂进怀里,便陷入了沉沉的梦境。 醒来后,却发现天都变了。 用从天堂掉到地狱来形容都不为过。 诺诺呢?!为什么怀里的诺诺会变成梁小甜? 难道昨晚他所以为的一切都是幻影、都是假的吗?! 他无法接受这件事,更恨梁小甜再次趁虚而入,他狠狠地将梁小甜推开,却发现她好像很不对劲。 眉头紧皱、脸色苍白,不住地痛苦呻吟,齐逸钧掀开被子,眼睛猛地睁大,只见纯白的被子掀开后,赤裸的梁小甜下身满是血迹,大腿上、床单上,新鲜的血液缓缓覆盖上已经干涸掉的,令人看得发毛。 他隐隐猜到什么,内心更是发慌,只知道当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把人送医院,再这么流血,人都要没命了! 兵荒马乱地将人送进手术室后,齐逸钧内心一阵后怕,他摸了把脸,只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一切掏空了,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他这辈子是不是都要和梁小甜纠缠不清了? 齐逸钧心里既酸又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解决眼前的一切,这已经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了,梁小甜做手术要找家长,他,也要找他爸来帮他解决这一切。